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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八十年代”参展艺术家葛震访谈录

2007-12-19 16:50:03 罗玛

  葛震:关于地域性的问题,打个比方,如果你在北京生活一段时间,无论长相还是气息,可能都会和原来你在南京时有所区别;如果你从北方来,在南京呆的时间一长,也会有很多变化。我想,文化肯定也会受到地域性的影响。就明清文人绘画的那种方式来看,可以说江南和北方的艺术实际上是有很大的不同的。南京的当代艺术家不像北京或四川艺术家采取集团式的运作方式,可能和它的人文性有关系的。人文性在江南就体现得特别个性化,过去有些文人可能采用躲避的方式在某个小地方生活或创作、念佛经什么的,比较内省的。就是说他以他独特的方式来观察生活,不会去随波逐流。我觉得这恰恰是我们南方艺术家非常优秀的地方,但他的缺点是没有团体的力量,这一点是有它的缺陷。但是相对来讲又是一种比较健康的方式。南方艺术家可能不像北方艺术家那么尖锐,可能更像水的感觉,是沉静的,放的久了就会慢慢渗透到物质里面。南方艺术家的东西非常耐看,你在品读它、把玩它的时候感觉到有很多智慧。无论从手头上还是从感觉上,都非常细腻,这种浸透的细腻的东西,是人内心当中能感受到的,它不是那么强烈,扑面而来,但看得久了,就能品味到它独特的味道。  另一方面,我觉得南方更原生态一点,不像北方的那种,具有强烈的社会意识形态,当然那也挺好的。南京是较独特的,有人说它像散落的沙砾,这是一种状态,但并不代表它的无为。只是缺少水和水泥调和,一个能够把这种散落的状态汇聚的力量,给它一个整体的说法,这个东西如果有的话,它会铸成一块坚硬有力的巨石。现在慢慢的大家都发现了北京的跟风问题、四川的趋同性问题,这个我觉得南京事先就有所避讳,是从心里面的一种避讳,它可能不是一种很警醒的避讳,它自然地就那样,这可能是它的一种优势,因为它比较自我,尽管在现在的环境当中并不属于优势。但我以为这恰恰凸显它在当下背景中的意义。  罗玛:你觉得这种地域气质和你的创作状态之间有些什么内在的关联呢?  葛震:肯定有联系。我不是太爱表现政治的东西,只企望探究作为人的一些永恒话题。我所表现的是在物质现实社会挤压下的理想主义精神的悲情。满怀理想的人在现实生活中往往伤痕累累,我诠释的就是这样注定的悲剧。实际上这也是和“八五”精神有所关联的,“八五”那时候的精神理想是非常强烈的,我赞同他们那时候的东西,但是我不赞成那种空洞的精神,就是那种外在强烈宏大内部空洞乏味的方式,我还是喜欢南方的那种心灵深处的精神层面的东西。如果说每个个体都注意到自己对这方面的要求,我们的整个的东西是不一样的,实际上中国缺少个体的人文性精神,这种对自由精神的追求,是我的绘画所想表达的内核,不过目前我还对自己不够满意,还需更多努力。  罗玛:能谈谈你对“红色·旅”的认识吗?  葛震:“红色·旅”,实际上我还是看《江苏画刊》、《美术报》才知道的,我当时还没有介入那个圈子,只是一个旁观者,也不太认识那些艺术家本人,只是看一些他们的作品。“红色·旅”产生在那个时代可能和当时的作家圈子情况有点像,就是大家团在一起做点事,然后起个名字什么的,我的理解是这样。可能更多的是操作层面的手段,对艺术家没有太多的选择性,画得不错的都可以放进来,并不是一个有纲领性的团体。实际上在“八五时期”江苏的当代艺术比今天要厉害很多,可能因为相对来说在那个时代南京的大学很多,人文环境很好,所以做起事情来更容易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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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英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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