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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西北山水没有楷模

2010-01-19 11:52:52 未知

《致远——田夫作品展》8月18日登陆雅昌艺术馆,本报记者专访传奇画家田夫
  画西北山水没有楷模
  【本报讯】初见田夫,他长发披肩,装束随意,一张刻着沧桑的黑脸。眼前这位人称“西域驼王”的画家,曾是恢复高考后我国高等艺术院校中唯一一位自愿支边的大学生,也曾历经4年、走过8万公里,成为历史上沿中国版图完成旅行探险考察的第一人。
看田夫的画,时时有一种被烘灼的感觉,苍老的太阳、孤独的月亮扑面而来,悲怆、壮烈而神秘,这不正是梦中的西部?中国画在他笔下的表现力令人叹为观止。
田夫说过,最欣慰的是,爱看他画展的偏不是“圈内人”,而是高原上扬鞭的放羊娃、流水线上奔波的打工仔;他又说,画家必须要有社会责任感,他因此更愿做老师,也因为此,他即使面对镜头,谈论最多的仍是世事人心。
  骆驼是我生命的承载符号
  记者:人们震撼于您作品中的神圣和凝重,这种强烈的形式特点与精神诉求,是否来源于那四年传奇的旅程?
  田夫:我一生里最刻骨铭心的记忆都留在了西北。翻过唐古拉山,经过南藏无人区,每幅画背后几乎都是一个故事。《天默》是我在西藏五道梁的亲历,一瞬间,蓝天白云幻作诡异的紫红色,怪异的乌鸦从山梁掠过,相机突然失灵,一切都难以解释。在可可西里,一个奇迹般出现的藏族小孩,曾带来一个油干巴,拯救了饥饿边缘的我,为了这个不知来自哪里,也不知去向何方的小孩,我画了《祥云》和《亦眸》。
记者:为什么爱画骆驼?骆驼寄托了你的一种什么情怀?
  田夫:我出生在辽蒙边境,从小就对这种温顺、坚韧的庞然大物怀有深情。后来到了新疆,在神秘的罗布泊腹地,我第一次被野驼群狞厉凄艳的美感动,那是一群仅存2700峰的野骆群,是中国目前唯一的野驼群落。从此,骆驼就成为我终生的绘画素材,恩师李福来曾说,“笔下之驼,是心中之驼,离不开荒漠的苍莽,负重致远、绝域求生的品格。”每个艺术家都有独特的艺术符号,我想,骆驼就是我生命的承载符号。
国画不要拘泥于条条框框
  记者:传统中国画更多是文人画,玩弄情致的多,直抒胸臆的少,叙述婉约的多,壮怀激烈的少。相对传统,您的中国画显然是一种颠覆。
  田夫:我曾亲眼见到,在戈壁滩上,喷着浓烟的火车就像蜈蚣似的无助。人类在自然面前就是一粒尘埃,人类世代传承下来的“笔墨技巧”、“画理画论”、“构图法则”在大自然面前,同样苍白无力,尤其面对西北这样一块神奇的土地,任何所谓的“法”都无法将它丈量。国画是一种内融文化,脱胎于汉民族温和闲适的文化天性,构图讲究“散点透视”、“经营位置”,多以“布白”、“空灵”、“写意”、“神似”来表达意境。而中国大西北是干苍、雄浑和厚重的,色彩绮艳而凝重,富有着浩瀚苍凉的美,雪山戈壁,浓云低垂,山川耸立,高原幕色,野驼狂奔,牦牛怒吼,被骟的烈马,绝壁上悬挂的羚羊,藏族人的圣途,维族人的歌舞,这样的故事只能在中国西部,这样的笔墨也远非传统国画所能及。
  记者:关于中国画的现代化问题,您怎么看?
  田夫:水墨画如何现代化,实际上是一个学界谈论多年的“怪圈”。我始终认为,不要太拘泥于条条框框,就拿我的国画来说,有雕塑的语言、有油画的语言、有版画的语言、有现代派的语言,为什么不用它们?为了切合某一个特定的主题,为了表达对各种生存状态的感受,有时就需要“不择手段”。历史上,关于西北的山水画,从来找不到一个楷模。既无成法,只能大胆自创。我的画,只求师法自然,山石云水之中必有吾师。
  不靠卖画只靠画画生存
  记者:有人曾评价说,您的画作代表了一种传统的英雄主义精神,是商业社会中的人文风景。我想知道,在艺术与商业之间,在文化与产业之间,您做出了怎样的权衡和选择?
  田夫:我不靠卖画生存,只靠画画生存。这些年来,一直没有考虑市场,是因为不愿强求,淡泊的生活已经很满足。但并不意味着我反对艺术的市场化,相反,我一直在寻找一位优秀的经纪人。一个画家的精力和专长都是有限的,应该参照国际上通行的经纪人、画廊代理和分成制度,将市场环节交给专业机构。
  记者:在您眼中,一个理想的经纪人至少应当具备哪些条件?
  田夫:目前,在对艺术市场上下游链条的资源掌控方面,国内画商不乏其人,然而他们最缺乏的也是我最看重的:一是责任感、真诚,二是相当专业的鉴赏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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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温占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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