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亚明油画《通向众冥的自由之路》亮相中国美术馆
2010-09-05 10:15:06 未知
大幕徐开,惊世登场。中国画家刘亚明创作的巨幅油画《通向众冥的自由之路》(长1600cm、高300cm)于9月4日亮相于中国美术馆2号展厅。
《通向众冥的自由之路》创作时间历时两年。这幅巨型油画堪称具有史诗性结构的巨制。画面触目惊心:遮天蔽日、阴云密布的灰暗背景中,成千上万的人惊恐地从画面深处如逃难般扑面而来:有的相互搀扶,有的高举双手,仿佛在祈求上苍,有的在尽力呼喊,有的在默默祷告。《通向众冥的自由之路》以忧戚人类命运的悲天悯人情怀,以精湛绝伦的油画语汇,以大气澎湃的画幅经营,在我国油画界引起热烈反响,已然进入公共话语领域。
观看《通向众冥的自由之路》,灾难中的坚韧和磅礴的气场似会裹挟每一位观看者,令其在悲剧洗礼和崇高升华之余不禁沉思:是什么力量促使艺术家刘亚明完成了这样一幅震撼人心的巨制?不是刘亚明绘就了这幅巨作,而是对走向伟大复兴的民族的挚爱,对多难兴邦的祖国的眷恋,对知识分子良知的秉持,借艺术家刘亚明之手酣畅淋漓地流泻于画布之上。
刘亚明先生现居北京市怀柔区桥梓艺术公社,他的画家生涯不乏传奇色彩,他一次次拒绝命运之神眷顾,仿佛就就是要完成眼前这幅巨制。他1962年6月生于国画巨匠张大千的故里四川省内江市,曾在内江市电影院画巨型宣传画。1985年进修于北京电影学院电影美术系。曾加盟《渴望》、《编辑部的故事》等剧组做美工,因其出色的工作获得北京市政府颁发的荣誉市民称号。但他放弃了走影视美工这条路,而是听从自己内心的召唤,去值守画室那神圣静穆的一隅。《藏族长老》、《奶奶》、《过去的主编——父亲》、《妻子》等一系列巨幅肖像画,《向青春致敬》、《小辫儿》、《千年阳光》等主题画把刘亚明先生带到了美国和欧洲,他成功的个展激发了观众和行家的追捧。一位美国的律师主动提出要替刘亚明先生办到美国的技术移民,他婉言谢绝,毫不犹豫回到了北京。刘亚明先生的肖像画生动逼真,技法绝伦,政治家、企业领袖、名流明星在他的笔下获得瞬间的永恒,但他却淡泊于市场的追捧。一种强烈的忧患意识搅扰着刘亚明先生。周遭挥之不去的尘霾,天空不时袭来的沙尘,人为物欲驱谴而劳碌奔驰等等,令刘亚明忧心如焚。“宏大叙事”式的油画成了他表现忧患意识的载体。从2007年5月开始创作直到2009年5月完成,两度寒来暑往,刘亚明先生将自己关在燕山脚下的工作室里,离群索居,隔绝尘嚣,日绘夜思,直至衣带渐宽,形容枯槁,终于成就了这幅《通向众冥的自由之路》。
刘亚明是“会画画的巫师”吗?(王家新语)开始《通向众冥的自由之路》创作后的差不多刚好一年的时间,2008年5月12日,令山河恸哭的中国四川汶川大地震,让同是蜀乡子弟的刘亚明正在创作的这幅作品,仿佛成了某种一语成谶的警示预言。著名艺术批评家贾方舟曾撰文评论《通向众冥的自由之路》说:“这幅大画所展现的情景令人触目惊心……面对这个惊心动魄的虚拟场景,我真的有些惊呆了!其实,充满人文情怀的知识分子对人类社会即将发生的重大事件总会产生一种莫名的精神预感。这种精神预感的主体并不清楚,只是当事后被证实时,才有所恍悟。”在2009年“叙事中国”第四届成都双年展上,许多观众伫立在《通向众冥的自由之路》前,有的若有所思,有的潸然泪下,一位长者在开展期间每天都到这幅大画前流连,或许其中有来自灾区的观众。一位词人阮品棋面对对此画浮想联翩,口吟《江城子》两阙:
山色高天向晚黄,雁声忙,人影长。此岸彼岸,落霞正惶惶。幽寂小阁对红螺,收丽水,藏昆冈。
常问众冥驻何方,生亦狂,死亦茫。笙歌泣血,欲哭是刘郎。滂沱巨画抖青苔,开胸臆,拓八荒。
著名艺术批评家陈孝信指出:画面上“芸芸众生之所以要夺命狂奔,之所以会有那样极其不正常的动作和表情,肯定是源于一场突然发生的巨大灾难,抑或是源于深藏于艺术家内心、且聚集已久的灾难意识(亦是忧患意识)。……中华这个民族,历来就欠缺一种忧患意识,欠缺一种普罗米修斯式的悲剧精神(不是说没有)。古代的成语‘杞人忧天’——就是嘲笑那个‘忧天’的‘杞人’的。可后来的事实却是很清楚的:正是这几千万、后又发展到几亿、十几亿人口的不忧天的中国人在不断地遭受‘天忧’——灾难频乃,不堪其忧!这幅巨作最鲜明而突出的一点就是严重地警示我们:必须有‘忧’!必须去‘忧’!不管它是源于现实,还是想象。”北京大学美学教授彭锋认为:《通向众冥的自由之路》“对现代社会的弊端做了一次总清算,对胸中郁积的激情来了一次大释放。在巨大的画面上,我们看到了一幅世界末日的景象:大地变成了废墟,人类惊慌失措,竞相奔走。画面上并没有一条明确的路,但人类奔走的方向喻示有路。这是一次巨大的舍弃,对现实世界的舍弃。通过舍弃现实世界,暗示某种超现实世界的开启。自由不是源于对自然的征服,这是科学文化对自由的理解;自由也不是源于对自身的调整,这是道德文化对自由的理解;自由源于舍弃,这是宗教文化对自由的理解。”刘亚明的胞兄、俄罗斯文学研究家、四川大学博导刘亚丁教授说:“《道德经》有‘绝圣弃智’之策;王国维也有‘词人者,不失其赤子之心者也’之言,这不妨当作理解亚明其人其作的钥匙。”著名艺术批评家邓祥平指出:“面对现代化的问题,面对灵魂和精神人性的反应大致是相通的,而这个认知我们可以在刘亚明的《通向众冥的自由之路》得到印证,因此从这个意义上说刘亚明所表达的并不单单是一个中国的主题,而是一个人类的主题。”
陈孝信指出:“刘亚明不仅为我们当代人(也不仅仅是中国人)提供了一幅警世画作,而且还可以说是改革、开放三十年以来,在为数很少、真正称得上优秀的大题材创作中(记得起的如程丛林的油画《1968年×月×日,雪。》、李伯安的水墨画《太行山》和《走出巴颜喀拉》、近期刘小东的油画《三峡移民》等),无论是表达的角度,还是深度,《通向众冥的自由之路》都称得上是既独到又别具特点的成功之作。”著名油画家罗中立这样评价刘亚明先生:“现在中国有这种创作状态的人已经很少很少,现在中国能够驾驭这样大画面的人也已经很少很少。”学者王康面对《通向众冥的自由之路》时,“我的眼睛一亮,看到了某种期待已久悠然而至的奇迹……现在,终于轮到中国艺术家出场……他已经具备创作史诗作品的所有禀赋,他已经独自来到伟大艺术殿堂的门槛前。”
《纽约时报》的资深批评家Bill Zimmer曾如此评论刘亚明:“他以冷静的眼光来观察中国社会。”美国著名美术批评家Lesley Constable则认为“其作品单纯从绘画技巧角度看,功力绝非寻常,显而易见是属古典主义,尤其是将其与杰出的历史人物比较,反应尤为突出,可是又有所不同。与其称之为古典写实主义,不如称为魔术般的写实主义。这种与严格意义上古典写实主义的分支,比如说印象主义、超写实主义以及浪漫的绘画传统,又都不同。”(1994年3月20日《哥伦布时报》)
清人沈德潜品藻人物说:“如太空之中,不着一点;如星宿之海,万源涌出;如土膏既厚,春雷一动,万物发生。”在刘亚明先生的筹划中,《通向众冥的自由之路》只是他的第一幅大画。我们有理由期待他的更多更好的大画问世。
(责任编辑:郑晓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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