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绪成创新书法有看头
2011-09-24 11:10:42 未知
9月24日,《跨越古今·感之觉·赵绪成书法作品展》在北京开幕。而在开幕式之前,这批前无古人的展品在南京引来阵阵赞叹的同时,也引来了一些疑惑的目光。有人由衷感慨:赵绪成的意义就在于艺术创新;也有人坦率直言:不能看,完全没有美感可言。
用笔拙辣:“枯藤、钢筋” 入书来
看过赵绪成很传统的书法作品,成熟老到,有一种中正流转的美,但年届70的他不满足于这样的传统美,非要走一条荆棘丛生的创新路。他的信念却如磐石般坚定。他说:我写了五六十年的字,所有字体都写过,古今中外雅俗都汲取,现在所求,唯有创新。
仔细看他充满现代探索意味的这些字,笔笔如万年枯藤,又如钢筋架子,不事修饰,一笔下去,里面尽是奔突劲走的力量,狠辣之极。从“老辣”和“悠然”两幅字中可以感受到他的书法主张:于枯笔中求润泽,笔势流转之间,可以带出海浪般的奔涌之感。赵绪成坦言这十多年来在纸墨材质上不停捣鼓,“去年总算弄出了点名堂,我用‘自造墨’与‘自选纸’写出叫人喜不自禁的结果。那奇幻的肌理、凝冻的透明,着实够我高兴好多年的。”
他又狂言道:就拿传统本身说事,像“计白当黑”、“泥潭行车”、“高山坠石”、“力能扛鼎”、“天真烂漫”等等,我们挖到底了吗?做到位了吗?达到顶了吗?恐怕没有!“我们难道不能搞出‘泥潭书’、‘坠石书’、‘扛鼎书’、‘醉书’等万种风情来吗?如果再把眼球、脑壳、拳脚放大点,弄出点‘太空书’、‘原子书’、‘爆炸书’也不是没有可能。”
内容特别:俗字俚语别开生面
在内容上,他的作品也完全有别于文人化的审美情趣,摈弃了唐诗宋词的惯用题材,而大量引用生活中的俗字俗语。譬如“不能不能,不能太能”,是一种官场感悟,不能够“无能”,但也不能“太能”。有次他碰到一位认识多年的资深媒体人,随手写下“小妹啊小妹”,传为美谈。
二十多年前,徐州老家要他为云龙山写“圆梦亭”的字,写了两张都不满意,顺手拿字帖临了一会,感觉有了,一挥而就,很是满意。儿子过来看到后也说写得好。问他为什么,他说了很有意思的三个字“呆呆的”,再问为什么“呆”反而好呢,回答是不知道。赵绪成告诉儿子“呆”其实就是古人常说的“大智若愚”、“大巧若拙”,就是真,就是实,就是质朴。此后,他开始有意识地追求这种呆呆的字。这次展出的“办证”,来源就是马路上办假证件的宣传语,“是不是蛮有意思?”他乐呵呵地说,“同样是呆呆的。”
社会万象,均可成为他的创作素材。他写了“公道”、“正义”、“乐业”、“安居”等大字表达了对“社会主义建设”的关注;写下了“人之初无恶善”、“人之性本恶善”、“失败非成功之母”、“知不足常乐”、“好人难成事,成事难好人”、“有志者事不成”、“善难胜恶,胜恶难善”等“菜根谭”式的人生感悟;他还写下了“一辈子”、“一根筋”、“一壶酒”等生活用语……
而把这些俚词俗语、朗朗上口的“普通话”写成大尺幅的书法,在当代是很罕见的。
观感两极:“好得很”PK“糟得很”
赵绪成这批书法,在艺术界和收藏界都引起了巨大争议。有人皱眉:这所谓的书法有点像拆字游戏,破坏了传统书法的美感,字都不像字了,把书法搞得跟画一样。譬如“寂”,最下面的部分不见了,像一个字没写全;又如“随”,乍一看,还以为是幅抽象画,每个偏旁都离得远远的;再譬如“山水”两字,水的左半边傍到了山的右半部,初看不明所以,连蒙带猜,还真有水墨山水画的审美效果。
也有人拍手赞好。江苏省文化厅厅长章剑华就是赵绪成的“粉丝”,他说:书画同源。这充分体现在赵绪成的艺术生涯之中。这不能简单理解为赵先生既画画又写字,而是他真正把书画艺术相融通,把中国画的构图造型手法运用于书法,但又不是那种简单地把汉字还原于图画的庸俗做法,而是对汉字进行“水墨”造型,产生独特的艺术效果,进而将书法变成真正意义上的 “现代书法”和“现代艺术”。美国蒂姆·雅格艺术画廊的老板蒂姆·雅格说:他是一个典型的既坚守中国传统精神,又融合西方现代观念的艺术家,一个超越了文化边界的世界级艺术家。就像19世纪著名的艺术家雷诺阿和毕加索一样,我看到他的作品时非常激动、非常兴奋。艺术大师袁运甫更是直抒胸臆为其呐喊:“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
总之,惊呼“好得很”者也好,讥议“糟得很”者也好,有一个现象是共同的,站到这批作品面前,大家都挪不开步了——有看头!
(责任编辑:张译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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