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新文人摄影”下的青年实践者
2012-04-05 21:38:01 邬树楠
此二人,又二人,再二人:记卢彦鹏和黄晓亮的的展览《此景纷远》
一束光照在了展览海报上
展览选择在这样的时节开幕是再好不过了,有阳光和春风和似阳光与春风一样的影像。当我准备为他们写点什么时,我发现,我真的写不出什么,最近的一年常常和卢彦鹏混在一起,而对于晓亮,也是他一出现在北京,几个朋友就会相聚。卢彦鹏和黄晓亮喜欢打台球,喜欢吃火锅,喜欢看电影,是一对彻头彻尾的80后青年,和他们接触谈的最少的就是摄影,与其说我们相互保留了一份对于创作的独自判断力,倒不如说,摄影与生活比起来,实在没那么丰富多彩。哪里的饭菜好吃,昨天看了什么好电影似乎来得更轻松些,而由于我并不是自由职业,所以终日不能和他们“鬼混”在一起。
我看了很多关于他们的评论,关于他们作品的意义,甚至还有技术类的文章去介绍他们的作品是如何制作的。他们用语言,价值,空间,结构,体系、现象、思维深度、意旨、内涵、视觉体验等词语去诠释二人的作品,那些文字又远又冷。我想,他们和我一样,不太喜欢这样的文字,而且创作时也不会想到什么语言体系,思维内涵什么的。
黄晓亮作品展示现场
了解卢彦鹏的人都会知道曾经有一个二人联展叫做《此二人》,那是卢彦鹏和其才华横溢的弟弟卢彦锦的二人摄影展,卢彦鹏常常会提起他的弟弟,可能每一位哥哥都会为自己的弟弟而骄傲吧,卢彦锦的影像与卢彦鹏的完全不同,卢彦锦的照片总是会从日常中提炼出最深度的强迫,画面更“狠”,卢彦鹏的作品则更溪山清远,文人气息更浓。
卢彦鹏作品展示现场
此次展览的策展人 画儿
我已经不记得看过卢彦鹏的几次展览了,最早的那组《石头记忆》让我印象很深,并不是他的技术多高明,而是那些照片上的画与照片传达的气息竟然如此契合,后来知道是他的夫人所作画,他与夫人合作完成,最终的介质落在了相纸上,故称之为摄影,这又是二人。
可能是卢彦鹏已经习惯并乐于有一位熟人与他一起创作或是展览,此次再来一个二人联展,要做联展首先是要看他们的作品放在一起是否合适,当然对于策展人而言,也会进行完全不同类型作品的“混搭”但这次绝对不是,黄晓亮与卢彦鹏的作品都是向内的,这些作品看似更复古、画意,可以非常清晰的区别于所谓的纪实摄影,新闻摄影或者曾经风靡一时的“观念摄影”,这些词语并不适合他们。卢彦鹏的作品《山·雾》、《石头记忆》介乎文人山水画与摄影之间,而黄晓亮的《抒情》《丛林日记》以及其他作品都更像是一首首短诗。卢彦鹏这样说起自己的创作“当我不能画画时,就写一些诗来记录自己的感觉!当我不知道写什么时,我就画画形成一种记忆!但当我发现了相机以后,我似乎不能写也不能画了!”黄晓亮为自己的每一系列作品都配上了诗,例如《人间景》的系列是这样写的:
春—人间景
每一年的这个时候
春天
杨柳风洋溢这片温情土地
求爱的人最好
离乡的人最激情
守候的人最伤心
读书人和播种者最有希望
卢彦鹏作品展示现场
将黄晓亮的照片比喻成诗歌我认为是再合适不过的了,他的诗是写给自己的,照片也是,我想黄晓亮在设计这些作品的时候一定是做了一个个的梦,还记得他说那趟回家的列车总是在凌晨穿过薄雾来到老家湘西,那一切如梦如画,这样的情景总是让人回忆点什么,黄晓亮将这些回忆或即将发生的回忆用摄影表现出来,每一幅画面总是那么让人动情,晓亮是一位感谢的人,甚至会沉醉于这样的情景之中,这多美好,他还有一个个的梦。
相比较黄晓亮,卢彦鹏的作品的叙事性并没有那么具体,而是将焦点锁在了一个虚无缥缈的远方,他使用的那台相机古典而廉价,没有对焦,也就是说,这样的相机所拍摄的影像永远不会是尖锐的,不尖锐和不严谨并不是一回事,他对作品纸张、尺寸,装裱的要去甚至说是苛刻。在这样的影像构成因素下,卢彦鹏更愿意让一切朦胧一点,雾里看花的状态却使得他的影像更为宏大。
二人的摄影联展吸引了众多摄影人和艺术家到场,在闲谈中不禁有前辈感叹道“现在的年轻人势头真猛啊”,虽与前辈的成就不能相比,但其所爆发出的独特观察方式,反叛精神,
个人思考和跨边界的创作意识均是大部分老一代艺术家难以比拟的,相比上一代的单打独斗,这样的展览协作必然会使得整个展览更加光彩,这也是我们更加期待此二人之后又会有谁和谁们迸发出来。
黄晓亮作品《人间景》系列的部分作品展示现场
黄晓亮作品 《郊外》
卢彦鹏作品《一座山》
卢彦鹏作品展示现场
黄晓亮(左三)与观展观众在现场交流
卢彦鹏(右一)与摄影评论家陈小波摄影师贺延光在现场交流
展览吸引了很多艺术爱好者前来
黄晓亮在展览现场放映的video录像作品局部拍摄
(责任编辑:邬树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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