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东京画廊:“出事儿了”——丁武2012巡回个展
2012-04-30 09:50:23 未知
丁武与好友交谈甚欢
为朋友讲述作品中
展览作品
这位熟悉的背影
丁武调整装置作品中
丁武作品
4月28日,丁武个展“出事儿了——丁武2012巡回个展”在东京画廊举办。小小的展厅里挤满了娱乐界及艺术界的大小人物。
丁武:我跌跌撞撞的生活,身旁总有清风,脚下偶有沼泽。
这个世界有时不接受我,我跟他抗衡的时候他背叛我;但是我如此爱他,所以我不曾抱怨。
纯净的回忆跟山泉一样透明,我经常怕自己忘记那段过去,不过一旦拿起画笔,记忆就关不住了,它们冲动的跳脱出来,挣脱我的身体,它们强调我要把那些再也找不回的年代记录下来。这个年代是中国的红,是中国的灰,这个年代从唐山大地震前后开天辟地。历史我不会写,但对于这种大裂缝式的断层,我居然身在其中,在这样的动荡中我居然画画、写歌、听音乐,居然啊居然。
所以出现了三种人,他们试图鉴定我。一种人说:你就是一搞音乐的,画什么画啊?另一种人说:你之前不是一画画的吗?怎么做起音乐来了?还有一种人,他们认为不用界定我,因为我一直飘飘忽忽的,在他们的记忆里我时儿巨模糊时儿很清楚。
赵力:丁武,是我们这一代人的传说,也是我们这一代人的记忆。还记得我在上大学时候,他的长髮飘逸和他的声嘶力竭的喊叫,即便岁月流逝,但是它们却不是渐行渐远,而是越来越成為了一种凝重的凝固。
原来很少人知道丁武是个画画的出生,因為他摇滚的盛名早已掩盖了他的画名,亦如他打趣地说“我误打误撞来到这个世界,父亲想要的是一个可心的女儿,哪知生出来还是一个楞小子”。这几年他重拾画笔,於是我们突然发现了一个作為画者的丁武。
丁武说他的很多创作源自于他的童年记忆,“我经常怕自己忘记那段过去,不过一旦拿起画笔,记忆就关不住了,它们衝动的跳脱出来,挣脱我的身体,它们强调我要把那些再也找不回的年代记录下来。”童年的记忆虽然多有苦涩,但是随著岁月的冲刷和过滤,那种苦涩早已成為了甜蜜而透亮的滋味。
事实上记忆从来就是画家的创作素材,而且是生生不息的灵感源泉。对记忆的珍视也从来就是人类情感的本质,是人类对自我价值的回归溯源。只是具体到了画家的创作,不仅有了各自的文化立场,同时也有了各自的表述方式,遂形成了丰富而多样的创作案例。
丁武对记忆的表述朴素而真切,并且带有了更强烈的个性化特徵。他的很多创作有著明确的叙事性,同时通常又和一些更為明确的歷史情境密切相关。《裂痕》、《第二天就出事了》,是他少年时代和青年时代的个体经歷,也是他刻骨铭心的生命记忆。除了这些来自深刻而具体的个人记忆的创作之外,“样板年代”的系列则是丁武试图跳离开具体的个人记忆,在时代文化的整体背景之中,去探究个人命运和社会变迁之间的复杂关联。
虽然叙事性是丁武作品的显著特点,但是他的叙事不是就事论事式的如实表达,也不是喋喋不休的细节罗列。丁武说他崇拜挪威画家蒙克,也就是说丁武推崇的是以叙事化的表述而达致象徵的方式。在《传说》中,长著翅膀而狂饮的男孩,一隻摇摇欲坠的飞鸟,集合而成一个异常孤独的个体形象和精神漫游的独特仪式;《绝望致谎言》,同样出现了插著翅膀的人物形象,但是他在泥沼中竭力地挣扎,充塞著的是绝望的血腥。《鹅界》和《粉雾》更像是某种的寓言,人们为什么总是处於无可奈何、错综难解的尷尬境遇?难道坚定地出走和小心的逃避都无法迴避这样的宿命吗?!
丁武的性格是达观的,“我跌跌撞撞的生活,身旁总有清风,脚下偶有沼泽”,而他的方式就是直面这些的“创伤”。“这些百劫不回的创伤在我的骨骼裡幻化成力量”,丁武自喻自己為“沙袋子”,对於自己他有坚如磐石般的肯定。而在他的作品中我们也可以看到他“轻若蝉翼”的转换腾挪。
在“样板系列”中,纵向的歷史序列被转换為横向的情境并存,於是对歷史的重构就形成了“共时同构”的图像结构,也就是说丁武对歷史的重构,不是对歷史持续地撕裂而由此唤起“苦痛”的记忆,却是在“共时同构”的叙事之中去消弭歷史梦魘和创伤情结对当下的死死纠缠。於是,他的创作告诉我们的远不是他对过去的沉湎,而是立足现在的踏实和面对未来的感动。
作為画家的丁武,在他的创作中也呈现出了更為有趣的对既有规则的“背叛”。从某种程度上而言,丁武绝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画者,因為他相当漠视绘画的固有法则,强调的仍是率真而直接的画法,这使得他的创作面貌通常具有了很强的表现力。
虽则丁武推崇粗大的笔触、激荡的色彩,但是他也并不满足于表现主义式的肆意宣洩,一些作品仍然是刻画的和有条不紊的。丁武知道其中的尺度和分寸,他似乎已然拿捏得很准。事实是作為画家的丁武也像他的音乐一样,并不想被动地被归属于哪门哪类,他尽可能地展现出自我的丰富性,并儘量為未来去设计各种的可能。
(责任编辑:詹宏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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