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批评观
2007-12-11 15:19:07 陶咏白
没有见过面的朋友,几乎都以为我是男士,常有当着我面要找陶咏白的事儿,当确认站在他面前的老女人就是所找之人时,不免惊讶和尬尴,不好意思地吐出:我还以为是小伙子呢。由此我常反躬自问,造成这种误会何在?是陶咏白名字的中性色彩,还是我缺少成熟的“老到”,抑或女人本不该进入这评论的圣地。但我直不愣地闯进来了,在这个女性同道寥寥的领地,竟也拼搏了23个寒暑。 从心理学角度看,女性长于形象思维而不善于理性思维,而我偏在“短处”求生存、求发展,举步维艰,苦乐自知。我要收敛起散漫、随意、跳跃式的思维方式,皱起眉头去思考理论。但我终也写不出宏篇大论的纯理论,只能在灼热的感性和冷静的理性之间寻找自己的契合点。我牢记“实践出真知”的老话,相信一切理论源于调查研究之后。于是就有摸着历史的隧道,去追寻故人遗迹的世纪回首式的长文;于是就有追波逐浪投身美术潮流中,或“追星”、或发现“新星”,书写他们多彩的艺术人生。 在这世纪之交,中国美术走出封闭向现代转型的关键时刻,中西碰撞、新旧较量,奋进——困惑——奋进,伴随着我们去推开一重又一重走向现代的屏障。而我总像背后有条鞭子抽打,埋头一路匆匆赶去,不敢有半点怠慢,也无暇顾及自己踩出了一条什么样的路。我只忠于自己的感受,用自己的视角和思考方式,写下了一篇又一篇的长歌短调,叩问历史,审视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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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刘晓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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