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幕式现场

村山留里子作品

田中圭介作品

加藤泉作品

荒神明香作品

加藤泉作品

平良美樹作品

志村姐弟作品

村山留里子作品

　　12月2日，“平行的极东世界”在A4当代艺术中心举办本次展览由金岛隆弘作为策展人带来了8位日本艺术家的作品。策展人金岛隆弘、A4当代艺术中心馆长孙莉、A4当代艺术中心学术主持，参加了我们的本次对话。

　　雅昌艺术网：介绍一下这次展览大概的情况。

　　金岛隆弘：我非常感谢A4当代艺术中心给我的这次机会，以前我希望日本的现代艺术展览在中国做，但是那个机会没有那么多，很多与日本有关系的展览在中国没办法开始。这次我想介绍现在日本艺术的情况，可能你们知道日本现代艺术，草间弥生这样比较有名的大艺术家，但是现在日本很多有意思的年轻艺术家。一共是八位，这个展览现在在成都做，一直想做比较大的群展，所以我想考虑平衡这个问题。所以所有的艺术家做的东西是不一样的，每个艺术家做自己的世界，自己的世界观。所以我选择展览的题目是“平行的日本世界”，原来是“日本世界”，现在的情况我们改题目到“极东世界”。草间弥生是很老很重要的日本艺术家，他最重要的作品在纽约做的，所以已经很有名的艺术家。村上隆为他的作品考虑了很多西洋的市场，所以他们的作品是需要西洋的艺术市场的，这次我选艺术家，有一些人已经在欧美有名，但是还有一些是亚洲的新的美学、美感，所以我觉得二十一世纪是亚洲的时代，需要考虑亚洲的艺术是什么。

　　这次一楼、二楼、三楼都是不一样的世界。一楼都是使用数码技术，是用科技感和未来感的作品。二楼是女性艺术家，作品你们都会看，很有手感，一个人是写很多汉字、书法装置，一个人是纺织和粘连。三楼是有比较自然感，我觉得西洋现在的艺术是太概念了，概念很重要。每个艺术家是用自己的手或者是用很多的想法，知识，都是那个感觉式的，现在亚洲人的特点。我觉得我们考虑人跟自然的关系，人跟人的关系，西洋比较是个人主义，我们比较考虑我们在自然里边。他讲的自然跟我们讲的天的感觉很像，其实是讲一个整体，不是讲自然环境的自然，是整体和个人的关系。

　　孙莉：可不可以这样理解，你的想法是说对于亚洲来讲艺术家更关注的是如何和整个社会自然相融合，包括中国人说的“天人合一”的感觉，比如我们看到作品，像中国包括日本很多绘画作品，看到的山水的比例很重，但是人在里边很小，这是亚洲人的一种宇宙观、世界观，对于西方来讲，我们看到更多的是个体的、个人的描绘更多一点，他如何看待这个世界，世界观的反应是不一样的，我们更需要有融合的概念。

　　金岛隆弘：我们亚洲人有很长时间的历史传统，有一些艺术家是用书法配合现代的作品。

　　雅昌艺术网：一个是每个艺术家的个人风格是不一样，还有您把他分为三个不同的概念给界定，怎么样同您制定的主题相吻合去统筹它呢?

　　金岛隆弘：我想做很平行的感觉，一楼、二楼、三楼都是不一样的，都是平行的，但是所有的世界对我们是很重要的，这是我们的世界。比如做日本的，很多艺术如果做艺术的成长比如说漫画家都是感觉漫画、可爱，但是我不想做一个题目，所以我每次考虑多样性。现在年轻艺术家，每个艺术家的想法是比较不一样。我这次需要做日本的群展，所以展览的内容都是日本的关系，所以在展览里边都是日本的艺术家，所有的作品是不一样的作品，那种是很平行的。亚洲方面，我的展览不是亚洲的艺术家的群展，先做日本群展，我们这个展览给我机会考虑日本跟中国的关系是什么?一样吗?不一样吗?东方跟西方的关系一样吗?不一样吗?所以这个展览给我机会考虑现在的艺术是什么，所以没有一个结果和回答，只是一个展览，你们多看，如果有人开始考虑亚洲艺术是什么?日本、中国的差别是什么?如果展览能给这种机会就可以了。

　　李杰：这次展览有一个背景——今日的中国不断地向西方看齐，在很多方面进行跟西方的比较和学习，但是对于我们亚洲周边的很多的文明其实是很忽视的，甚至是忽略的，或者对于这些文明进行简单的或者平面化的看待，其实我们在跟(金岛)沟通时发现，无论在中国西南地区乃至整个中国这样的交流机会都非常少。金岛的理想是呈现亚洲独特的美学，我想现在任何一个人，不管是(金岛)或是我们都无法提出这个概念的定义是什么?这是一个理想，我们现在正在做一些基础性的工作，不断地触发这种交流，在交流的前提下探讨什么是未来的或可能会被建构起来的美学的东西。

　　金岛隆弘:展览里边所有的作品是代表现在日本艺术的一部分，比如说最年轻的女性艺术家的作品是用书法，书法原来是中国过来的，一楼很多电子的东西可能在中国做的，所以现在比较难说这是日本，这是中国，我就是选日本艺术家的作品，所以这个可能是很好的机会，要不要中国、日本。

　　雅昌艺术网：你刚才提到了女性艺术家，在中国有一个情况很多女性艺术家不愿意让别人把她界定为女性艺术家，比较国际化的是我就是一个艺术家，在日本目前是怎样一个状况?

　　金岛隆弘：日本艺术家没有那么想我是女性或者怎么样，但是看作品，可能很容易肯定这是女性的艺术家，所以很多人是不管男女的区分的，但是看作品容易看得到。

　　孙莉：很多作品会有明显女性的特征，感官度的差别。我们这次说的“平行的世界”，最开始定展览的主题，包括艺术家作品选择的时候，不只是关注艺术家的思想维度。实际上他们在日本本土，包括在国际上已经有一定的知名度，并坚持做自己的艺术实验，我们这次选择的时候也兼顾考虑到受众的接受度以及在日本现在的创作状态。我们会看到有一定知名度的，对日本艺术家来讲很重要的中青年，特别是青年艺术家的阶段、层次上面是一个比较丰富的展览。实际上从艺术家选择上来讲，从作品本身也是关注到科技的、日常生活的、面对未来的。从几个层面去比较立体丰富地展现日本现在当代艺术的面貌是什么，和我们以前所想到的，比如说是大圆点、大南瓜、卡通有一定的差别，我想这个展览是一个更立体、更全面、更多方位地展现日本当代艺术的面貌，并非要给出评论或结果，我们没有给到标准和评价，更多的是一种呈现，让观众在观展的过程中有交流，彼此之间更多的去了解，这对成都来讲也是非常重要，因为对于成都，国际展览的机会和比重并不多，这是A4自己海外合作项目的一个开端，扩大交流合作也是我们最开始的一个想法。

　　雅昌艺术网：这个展览基本上全是日本的艺术家，其实可以算作是一个日本当代艺术目前的微缩，但是日本目前当代艺术的发展状况和现在是什么样的一个阶段?

　　金岛隆弘：我们可能经济泡沫1994年之后没有那么大的改变，我们的社会没有那么大的发展，所以慢慢差不多是平行的，这是现在日本的情况。所以那个时代是中国发展差别很大，我们那个二十年是差不多没有那么大的变化。

　　孙莉：社会的状况和艺术家的创作之间会不会产生一定的影响?包括经济的发展、社会的平行状态和艺术家创作之间?她的问题是目前当代艺术发展状态是什么样的趋势或者是现状?

　　金岛隆弘：经济没有大的发展，社会也没有那么大的改变，每个艺术家有自己实践，每个艺术家考虑为什么做艺术，艺术要做什么，艺术家二十年，可能我们的时代考虑为什么我们做艺术或者艺术人间是什么意义，那个结果是这个作品，这个是每个艺术家做自己的世界，但是和社会有关系，或者有一些艺术家喜欢科学，所以做一楼的那个，有一些喜欢书法或者做艺术，喜欢这样的话做那种，三楼想木雕，所以每个艺术家找到艺术家最优秀的部分，最喜欢的动作做作品，因为比较难，日本的艺术系没有那么大，画家比中国少，所以艺术家就考虑做作品，他们不管怎么卖作品。

　　孙莉：回到更本质的创作。

　　金岛隆弘：就是注意自己的创作。题目也包括，所以日本的水已经有很多平行的世界，可能日本的世界，中国的世界也可能是平行的，但是有一些应该有关系，所以日本国内已经有很多不一样的世界，所以日本、中国一定不一样的，是平行的，但不是相对的，是平行的，有一些可能有关系。因为我已经在北京四年，如果我不住在北京，我不了解中国的社会那么多的平易，我们很像，差不多一样，我发现很多艺术圈的人，比在日本更容易沟通。很难说差别是什么，但是我觉得中国，北京奥运，上海的世博是经济发展得很快、很大，那个时候的感觉是日本的泡沫经济的时候的艺术家比较像，容易画、容易卖的那种感觉，现在我觉得没有考虑艺术家的作品，可能比较难卖，因为价钱太高了，但是内容没有，或者一点点，这样一种作品可能现在比较还是中国多，有一些，就是日本泡沫经济的时候，我们也有很多艺术家，画画就是卖，可以卖，但是我们这个时候已经是二十年之前了，有的艺术家不在了。还有一些艺术家在。

　　孙莉：他们不再做艺术了。

　　金岛隆弘：对，做别的工作。可能现在中国的艺术比较困难，我不知道，但是可能那个时代对中国艺术的未来，可能很多艺术家有时间考虑一样的问题，为什么作艺术?艺术家一定要做什么?我觉得越年轻越差别小，有一些中国艺术家、日本艺术家很像，所以差别越来越小。我觉得是这样的感受，包括年轻人的想法，因为艺术家的背景，你所看电影或者电视、文化、社会，可能现在日本越来越像，所以如果有那种文化背景的话，艺术的想法也是越来越像。但是传统艺术的概念，中国人、日本人不一样，日本人比较考虑艺术是持续的，但是中国有很多是清代、明代、宋代，都有很大的大件，改变了很多，改变得很大，在日本很好的当代的东西如果你去奈良，很多会看到唐代中国的建筑，但是中国没有，我们比较考虑保留做东西，中国社会改变很快，所以那种感觉不一样。我觉得日本比较小小的，但是保留很长时间，中国比较大，变化比较快，可能没有考虑怎么保护。我已经做过五年中国跟日本的交流项目，比如说孙逊三四年之前来日本，日本上个月做很大的很有意义的个展。陈维、王卫等已经有十位艺术家来过日本。我和日本的横滨市政府一起做。

　　孙莉：现在A4和横滨市政府已经开始做国际艺术家交流互访项目，从今年年底开始，以后每年由A4当代艺术中心、金岛，横滨市艺术委员会共同来决定中国的艺术家到日本进行驻留创作，日本的艺术家来到A4，我们做艺术家的驻留和互访项目，已经开始启动了。

　　金岛隆弘：我们原来想做艺术交流项目，但是没有在中国找到几个会做艺术交流项目，更好是现在开始有沟通，做交流。因为所有的北京的机构没有双方的交流项目，不是真的非营利的。但是我们和A4会做非营利的交流项目，我们准备日本的方面，A4准备中国的方面。

　　孙莉：四年前金岛和横滨市政府已经连续做了四年和北京的艺术家的交换项目，日本横滨市政府邀请中国艺术家到日本进行驻留做展览。这但是北京方面没有邀请日本艺术家来中国，只是一个单向的项目。我们现在开始做的是一个真正的交流项目，由日本邀请中国艺术家去日本做这个项目，同时我们也邀请日本艺术家来到成都，我们提供这部分所有的费用，包括在成都这一段时间驻留需要产生所有的支持， 其实因为我们之前讨论了很多，当你真正的到了城市和城市发生关联，和文化、饮食、居民发生关联的时候，真正对他的创作产生影响，这个深入对文化的理解，不是看杂志、看报道或者是看Video就能够产生的，这是很有意思的，上一次我们在日本为了这个合作项目达成共识，现在已经启动了。

　　李杰：针对国内艺术家的申请是面向所有人开放的，我们希望把A4做成一个平台，我们不希望做大而泛的项目，我们希望慢慢搭建起这种交互型的方式，让更多的艺术家走出自己所处的环境，给他们提供机会去和外面的文化发生碰撞。我们在这半年的准备中强调所选择的艺术家不是以创作媒介或观念去区分的，媒介不是所谓的标准，但是我们很重视艺术家要有自己的系统和想法，而且要有持续的活力和对外部世界的兴趣与融入的愿望，比如说要有几年艺术工作的经验，可能不会是刚刚毕业之后激情投入艺术的学生，而一定要有比较稳定的持续的艺术实践经验的艺术家。

　　孙莉：之前在艺术领域里一直有坚持，有持续性。另外一点，我们探讨很重要的一点就是说他会对日本感兴趣，因为我们这是一个相对于直线的交流项目，以后我们会有跟韩国的合作，可能是说你对韩国的文化、对历史感兴趣你去看过，对日本感兴趣去日本，所以下一步有去欧洲的项目要对欧洲感兴趣，同样日本来中国也是对中国感兴趣，来了之后住在成都。这个项目是一个持续项目，会成为一个单独的运作系统，包括有空间，费用的支持、人员的支持会持续做，不是针对今年做完了之后以后就没有了，会持续地做一个固定项目去操作运行，我们会有一个专门的团队做国际交流项目的。我们是一年一次，现在我们开展了和日本之间的交流，未来我们会有其他的，比如说欧洲的合作，韩国的合作，这种合作现在都在慢慢开始，日本是一个开端，艺术驻留项目成为我们未来的一个系统去运作，固定保留的项目。

　　我们实际上也在刚刚开始做这个工作，对于和日本之前的这种沟通当中很重要的一点是加深彼此之间的了解，因为以前我们都是隔着一层东西看待对方，这次是我第一次去日本，我以前也有很多的想象，对日本的想象，当我真正去到这个国家的时候体会是不一样的，所以我会深刻地感觉到如果这个艺术家去了日本，他对这个国家，对这个国家文化的态度是什么样的，产生的化学变化对他自己的创作会能够产生什么样的变化是我们非常期待的，而不是一个我们是想象当中的一个问题，尤其是我觉得中国和日本之间无论是历史还是文化渊源都是特别值得探讨的，包括对于其他的国家也是一样，我们经常会有很多自我的一种认知来源于对这个世界的一种反应，这种反应是真实的，是你体验还是侧面全方位的和对你自己未来的创作，这种变化只有你身处其中才有发言权，所以我觉得实地的交流很有必要，也是未来我们会做这个项目的一个原因，当然也是取决于整个机构目前发展的一个状况，非营利的一个状态，我们可以持续做这样的一个工作，因为如果是商业项目的话，确实考虑到成本的问题，以及你的需求的问题，这个可能是A4发展的一个优势，我们在非营利的状态下做这个工作，会有很多更有意思、更纯粹的一些东西能够生发出来。

　　对于亚洲状态，刚才金岛谈到我们的策展主题也说过，不只是我们中国现在是很看重，实际上对于整个世界来讲，亚洲慢慢都会成为大家关注的中心，包括中国目前的发展，当代艺术的发展，都成为一个非常重要的热点和重点去看待，作为我们自身，我们身处这个文化中心，我们如何看待自我，而且对于中国目前的发展，我们不可能是只着眼于中国这样一个地域上面的划分，整个亚洲文化的共通性上，所以我们提到的并不是一个单纯的从艺术的角度，更多的是从文化角度看待这个问题，包括中国、日本、韩国、印度，甚至今后我们会有一些更加比较小的一些周边国家的研究，比如说越南，甚至都会把触角触及到更深的国家当中去，这个计划的展开不只是在当代艺术的领域，还有关于文化范畴的一些研究也会涉及进来，最近我们看到的很多展览，提供的不仅仅是视觉感受，视觉的盛宴，我们希望展览是一个有营养、有内容的提供关联思考和学习的机会。

　　刚刚在洛杉矶现代美术馆策划卡拉瓦乔的展览，我也是很受启发，看到这种展览在内容的组织，从整个卡拉瓦乔后续影响所有的艺术家，文献资料，平行的社会状况是什么，并不是一个单纯的，我只是卡拉瓦乔的作品和画给大家看到，同样我们在做这个研究的时候也是希望能够从当下的中国出发，并着眼于日本、韩国以及亚洲这也国家，我们在同时期会发生的文化现象，会发生的艺术现象，甚至是政治现象平行的过程当中有哪些组成我们社会共同向前发展的一个组成部分，这个是我们关注的一个问题，但是这个问题很大，并不是我们通过一个展览就能够完成的，只是说我们找到了一个切入点，通过艺术这样一个切入点看待这个世界，构成这个世界在我们眼中不一样的形态，这个工作不只是我们自己来做，同时也会邀请包括像非常优秀的国际策展人，以及文化人共同加入到这个项目。切入点是从“平行的极东世界”开始的，但是未来延展的东西会很多，包括涉及到电影、影视、设计，包括建筑、服装等等都有这方面的考虑，这个项目我们会持续的时间很久。

　　雅昌艺术网：在不同的国家展示另一个国家的当代艺术或者说艺术，您觉得需要一个怎样的语境去支持他?

　　孙莉：这个问题我可以思考一下再回答你。你觉得我们是对方的，还是我们邀请到的，还是我们怎么样输出我们自己。

　　雅昌艺术网：双方的。

　　孙莉：目前的状况我们更多的是把国外的艺术引到成都来，未来我们也会做一些除了驻留项目有一些展览策划是跟国外机构共同完成。我们也会双方共同做一些交流展览，有我们的展览到国外去做，这也是我们目前正在沟通的项目。

　　金岛隆弘：如果只是七十年代，展览题目可能是七十年代的艺术家，如果是80后的艺术家，而且我不想说时代的差别，所以包括六十年代到八十年代的都有。

　　刚才孙莉说的，我觉得非常重要，日本也一样，很多艺术机构就考虑空间、建筑，我觉得最重要的是内容，所以我觉得如果有很好的项目，很好的内容，不一定在北京，在别的所有的地方都可以，不需要在东京做，我觉得现在因为我们有合作项目，所以很容易旅游，你们也从北京过来，这个时代最重要的是做很重要的、很有意义的内容，考虑有那种看法的中国艺术的机构没有那么多，我个人感觉。他们考虑做很大或者很贵。日本因为经济没有那么好，所以很多美术馆方面就用自己的循环，预算越来越小，所以我们也要自己怎么考虑怎么转起来，但是转起来也要考虑方法。所以我们有一些机构做学校，做学校可以赚参加费，如果做很有意义的学校，很多人愿意在那边学习，那是一个赚钱的方法，或者是其他的方面是大公司，现在日本的公司想跟艺术做新的项目，如果公司想做艺术的项目，公司是有预算的，所以那个预算会做艺术，我们国家不保护艺术，但是传统的部分，国家是有很多预算，现在是很少的，这个情况是一样的。

　　孙莉：有一个比较好的现象是我这次去的时候，我们是和横滨市政府文化艺术委员会合作的，横滨是日本第二大城市，和东京非常近，城市轨道交通半个小时就到了，两个城市基本上是连在一起的，这个城市里所有的文化场馆，比如说横滨美术馆，Bankart, 艺术中心，很多的工作室，和艺术相关的场馆由文化艺术委员会统一管理，预算也是一样，不同的场馆做不同的项目，作为整体像一盘棋一样去考虑的，他的整体性非常强，包括预算上也会相应的会在每个点都有，整个城市的艺术氛围是非常浓厚。而且我们的交换项目也是希望在横滨三年展的时候艺术家可以过去工作，作品展览的时候会有很多来看三年展的观众同时看到了这个艺术家的展览，对艺术家的推广和艺术家未来的发展都是很有助力的。在成都我们同样有类似的安排， 他们每天除了创作之外会安排到去相关的地方参观和了解，有艺术家工作坊和高校讲座，比较丰富的驻留项目， 并不是换一个工作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