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昌带你看展览]他的史诗:杨佴旻新水墨画展北京站
2013-03-18 09:05:50 刘倩
【导语】2013年3月16日,“他的史诗-杨佴旻新水墨画中国巡回展北京站”在中国美术馆开幕,这是杨佴旻新水墨画展继山西太原、河北石家庄之后的第三站,展览将持续至3月31日,之后还将在江苏南京、辽宁大连举办两站。据悉,“杨佴旻新水墨画亚洲巡回展”亦筹备于2014年全面启动。展览展出了杨佴旻自1992年至今的新水墨画作品近百件,他的绘画风格继承的是林风眠、吴冠中一派的绘画态度,是当下将色彩和笔墨运用的甚为精彩的艺术家。
杨佴旻采取的是一种以我为主的广取博收、为我所用的态度。他深知,借鉴和运用外来色彩技法成功与否的关键在于在“真实地表达现代中国的情景与生活”的同时、保持中国画以线为造型基础的写意精神与和谐的艺术境界。而对传统笔墨即对勾、勒、染法的自由运用,也是他不同于林风眠、吴冠中彩墨画的地方——林、吴的作品整体上有中国文化精神,造型也颇有气度,但线和造型手段采用西法较多。同时,拥有非常好的色彩修养的杨佴旻更侧重于用调和色、少用鲜明的对比色,使作品色调温文尔雅,极具东方艺术神韵。
本期【雅昌带你看展览】邀请到艺术家杨佴旻本人,从展出的作品中挑选出从1992年至今,他每个创作阶段的重要作品进行解读。
本期导览嘉宾:艺术家杨佴旻
杨佴旻:这件作品时1992年所做,也是奠定我走上新水墨绘画的第一张作品,上世纪90年代初有一段开始画一些油画和版画之类,水墨在那个阶段反倒画得不多,但是我一直在想水墨画的问题。这张画是那年夏天的暑假,我突然有一种特别想画水墨的感觉,后来就在那个下午铺了纸,很快就画出了画面前景中的主体。当时画的时候我更多地考虑到水墨画特有的线的特质,在这之前,我其实并没有画花鸟和不画花鸟,我更多的画的是山水。突然画了这张画的原因也是我考虑到线的问题,因为我想要表达这样一种我想要的技术或形式,怎么把它呈现出来,所以线就在这张画显得尤为重要。
杨佴旻 《白菊花》 1992年 71.5*68.6cm
《白菊花》再就是淡墨用的比较多,有花青色,有一点赭石,颜色比较少,基本上还是在一个墨色里边,但是这种构图形式跟传统水墨画是有一定的区别的。但是这个时候我觉得从技法角度来讲还是还比较单一的。当时我画出来之后有一种感觉就是这就是我想要的,这是我多少年来在思考,我想强调的一种画面感觉,后来我就顺着这个感觉在走,包括也是有线的感觉。
杨佴旻《月到中秋》1994年 61.5*76.3cm
1994年创作的《月到中秋》是从1992年一路走来的另外一张重要作品,这张作品也是静物,在《白菊花》之后的两三年时间里主要还是画静物,因为静物里的花卉、水果、花瓶等物体更容易提炼线,这个时候我更多地是考虑线在中国水墨画中的重要性,传统对我的影响还是更大,那会儿还是有一些东西约束我,所以就是这些都是线,而且这个时期的作品都是先画线,我觉得这样一种考虑,首先在线的基础上对水墨画的一种实践,我想找到一种在这个绘画材料上能表现现代的一种东西。
杨佴旻《白帆》 92*70cm 1999年
再到1999年的一张画都市的风景画《白帆》,从92年到99年这七、八年的时间里,我从静物更多地扩展自己所要刻画的物象,这实际上是一种都市的风景,但这个时候我更多要考虑线的存在,就是有一种淡的线在里头,这其实画的是美国曼哈顿的建筑,画面下方本来是车水马龙,但是我觉得现在的都市太喧闹,人们需要一种安静的东西,以至于包括我现在的绘画创作也是在很大程度上也是基于这样一种创作。这个阶段对色彩的把握也比较成熟了,也就是这一年的7月份我在中国美术馆做了我在国内的第一次个展。
杨佴旻《周末》2002年 32.2*56.4cm
随着我对线和色彩的不断探索,逐步地我的创作思考也越来越开阔,作品本身可以说越来越成熟,表现的这种物象也越来越好,那种限制我的局限在这个过程当中已经解决了,从静物到风景然后到人物,这个作品的材料和其他作品也不一样,这是皮纸、皮宣,也是宣纸的一种,从画面感觉上也是我很喜欢的一个作品。从技术的角度,因为我现在我是想更多地能够给画水墨的同行想强调技术对于新水墨画的重要性,当然了首先要有新的思想,有了新的思考,然后再有新的技术才可以。当然也有朋友跟我说是不是对于技术过于去迷恋技术了,我说作为画家在某些程度上像一个裁缝,一块面料,这个材料放在这儿,我们用什么针线把这块布做出来,这是我们画家必须考虑的,我们必须要从技术的角度要解决很多技术上的问题。
你说这件作品可能感受到东西方不同绘画的结合,我现觉得是不是可以不要以东西方去界分它,以传统和现代这样去界分绘画,这样就是在我们思想当中的包袱就会放下来。艺术本身还是一种世界的东西,比如东方人也在看油画,很多从欧洲过来的人,也喜欢当代的艺术,而且也用它们传达我们的情感。当然中国历史悠久,是具有传统文化深厚的民族,人们有意无意当中对于传统本身的有一种感觉。如果说从研究的角度来说,其实现在人们一旦说到现代的时候就觉得是在说西方,感觉一个中国传统比较深厚的艺术文化,它一旦现代了就容易不是中国的了,这至少是值得商榷的问题。我们的文化不管是西方也好、东方也好,都经历过从古典到现代转型的过程,我们现在也转型过程当中,已经不能太简单地去界分它是东方或者是西方的,但是在古典这个界线是非常清楚的,但是到了现在就不具备了东西方这样一种特别典型的特点,它是世界的,我觉得我们的绘画终究也应该是这样的。
我们现在到了当代,我们出来的创造性的东西少了,我们往往比如说拿现在中国的绘画和西方的绘画相比较的时候就会发现我们还停留在过去,所以这个时候我们并不是以一个世界的评判标准来评判我们的艺术,上个世纪开始像徐悲鸿、林风眠这些先生他们搞中国绘画改革的这些人有一种很急切的思想,这种急迫思想源于什么?源于我们对世界的一种对比,跟世界绘画的一个对比,世界的标准,在一个标准的时候,我们就看到很多问题,所以大家有急迫感,有了新的观念和争论,包括很多新的绘画的在创造的一种开始,但是现在有一个什么问题呢?标准就显得模糊了,不拿世界标准作为我们的标准。我觉得不应该这样就去回避这样一个问题,我们必须要面对这样的一个现实,去证实这样一个现实,只有这样一种心情,这样一种指导思想,我们在去学习别人的时候才可以放得开,现在我们在学别人的时候是羞涩的,是羞羞答答的,我们这样一个古老的文化深厚的文明古国,我们要学别人好像就不好意思,其实不是,任何的文化、科技都是人类的,因为我们在古代创造了那么多的文明,也在服务于着世界。
杨佴旻《太行深处》2013年
局部
局部
还有一张作品就是展览之前刚画的,展览中最新的作品。它就是一个风景,到现在我觉得我刻画的时候从技术角度完全没有问题,已经得心应手了。但是这个时候你看我也是线的因素显得不明显了,就弱了,甚至说没有多少线,这个是一些面,一些色块形式的东西,整个的构图清晰化了,这个时候色彩也很多了,但是我这个里边有墨的成份在里边,还是墨的成份,用色有一些变化了。
(责任编辑:刘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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