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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中国摄影的样子是否回归本心

2013-05-03 14:18:49 未知

  斯蒂格里茨早在十年代就提出心灵对等物,这个东西一直摄影至今他到心理这一块很难跳出这个概念。这个时候根本没有什么理论上的贡献,这个也只是针对中国,而且一些成熟的摄影家从来没有离开过本体。做理论一定是把它解剖,各种可能性要解剖。

  王征:只有回归本体以后才希望产生更多的可能性,是这样的。

  藏策:一是针对今天面临的问题,问题就是今天今儿个太浮躁,今儿个参赛,明天弄那个,不回归本体,而且是强调功能,强调社会功能,强调这个、强调那个。

  蔡萌:强调使命感、责任感。

  王征:没有问题啊。

  藏策:偏离了,越来越不回归本体,越来越不回归本心,针对这个提出来的,所以就当下这个时代应该说有它特殊的意义,这是一个方面。另外那次聊完之后我们俩也乐,说这不也成了真理检验的唯一标准了,我说这不行,虽然有用,对当下有用,但是必须在学术本上作出贡献,怎么办呢?我们下一步要做的,比如说上一步已经做了的,摄影语言,大伙儿都说语言,到底什么是语言谁也说不清楚,那次在《非像说》里做了一个分层,比如说造型层、影像层与表达层,做了一个层,这个以前是从来没有做过的,因为西方人也没有把摄影语言到底怎么回事从语言符号学的角度彻底分开,这是没有的。

  蔡萌:哲学上没有。斯蒂格里茨在《摄影师》之眼的文章里头,他差不多也给出了一个框架,他提了五条,包括后来斯蒂芬·肖在《照片的本质》对他的理论有所延续和再进一步总结,提到照片的表述层面,心理层面和物质层面。

  藏策:在语言学上可以彻底分层,为什么?文学语言对它的研究已经几乎可以说基本上接近完美,什么叙述学、符号学等等,但从罗兰巴特开始他想把影像也纳入到语言学里去,彻底按照那个方法给分开,但是罗兰巴特已经接近真理,但并没有完成。这里有几个问题,一个罗兰巴特本身没有摄影机经验,他是一个纯学理的;第二当时法国符号学还是属于没有跟美国后来的其他的研究结合起来,包括互文研究都没有,还是纯结构主义的东西,结构主义那些都没有,今天我们在一个更大的理论框架里去看有可能解决这个问题,我想不是说像他们摄影史,西方摄影以归纳式的东西给弄出几个范畴来,这个分层的意义不在这儿,在于什么呢?在于彻底地纳入到语言符号学的范畴里边去来进行分析,这个已经初步做到了,这一点我觉得是对以前那个往前走了一大步,但是后边再细化的研究还进行,也只是开一个头,还不能说已经完结,这确实是比原来走了一大步,这是真的,但是后边还有许多细化的东西,包括村民这些东西,后边还要进行比对研究。

  还有一个什么呢?实际真正的,我觉得后面要下大力量弄的就是回归本心回归本体,回归东方智慧上,回归东方智慧不是一个简单的口号说我们回归东方智慧或者怎么着,更不是一个狭隘的民族主义立场,说我们东方智慧比你们西方的强,我们要超越你怎么着,就像新儒家好多提倡的,绝对不是这个东西,是什么呢?实际上是站在一个更高的立场上,把东西方的各自智慧整合成人类共有的智慧,变成一个更高的,走向人类性,说起来道理是这样,具体怎么操作呢?因为我不是搞东方文化的,我是搞西方理论的,源于我什么呢?源于我个人的经验,我研究来研究去。

  我发现西方人研究那么半天最后费劲得出一个结论验证了东方人以前提出来的东西,比如说解构主义,给我印象最深的是有一次中国社科院外文所的史忠义和武汉大学的一个博导吴鸿淼,我们三个是好朋友,那两个人都是专门留法专门研究好学的,有一次我们到武汉去开会,就在吴鸿淼他们家里,完了吴鸿淼就说咱们三个人每个人用一句话概括出解构主义,他们俩各说了一句类似定理式的东西,我琢磨琢磨呢?我说我不用这么说,我用《金刚经》一句话说,我说:“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这是解构主义。”解构主义是什么?有为法,是需要的,但是证明出有为法里边那些漏洞、破解可颠覆的裂痕是解构主义的,恰恰是那个东西,有为法是需要的,但是我也知道也不要执着,佛学智慧。打这儿我越来越想,后来发现鲍德里亚的类向理论恰恰证明了东方佛学理论的色空理论,色即是色,色空并不是说这个世间什么都没有。

(责任编辑:佟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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