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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东明作品2004-2014》美藏会开幕

2014-06-02 09:31:03 未知

  艺术家谢东明个展《谢东明作品2004-2014》将于2014年5月31日在北京开幕,该展览是艺术家暌违两年的全新呈现。展览将展出四十余张艺术家的近年创作。谢东明作为中国学院派绘画的领军人物之一,其作品一直以来都备受业内外的广泛关注。

  开幕式现场,中央美术学院副院长董长侠、学术界泰斗邵大箴、中国油画学会名誉主席詹建俊、中国美术馆副馆长安远远、中国艺术研究院中国油画院院长杨飞云、艺术家刘小东、喻红等都悉数到场,老中青艺术家齐齐亮相祝贺展览,并纷纷对谢东明的十年力作给予高度称赞。

  谢东明的作品中没有夸张的符号,只有朴实而又有力的表达。艺术家杨飞云曾如是评价:“谢东明的绘画手法是在写实范围中强调书写性和表现性,他画画从来都是站着,拿着大笔在大画布前饱蘸颜料浑身反复舞动,粗放的笔痕朝着四面挥洒,形体在疾速狂放的笔触覆盖中变得有力和厚重。他的造型能力很强,以大笔饱和而纯艳的色彩、过瘾的涂抹、似农人用大镐刨大地般的够劲。一组组出其不意自由奔走笔触的偶然,和型体特征塑造的必然存在相合,并置的表现,塑形与破形同构,达到了双重的丰富,有型体表现的力度却不死板,意韵强化的鲜明却不松散,在结实的造型上保存着自由奔放的笔痕,使之超越了形和象的物之所指,而突显了神和韵的意之表现。形式的强烈与内涵的有力结合,释放出谢东明独特的个性张扬”。

  艺术家在自述中亦写道:“我是与这个时代背道而驰者,我将目光与画笔长久地投放至这个世界边远的角落,去寻觅那些极少变化的遗存。有人说‘阳光与死亡是不可直视的’,我喜爱阳光也常常思考生命的终结。我喜欢画烈日照耀下的人们,用我的画笔与颜料去捕捉在人们脸上身体上漂浮而过的阳光与阴影。我喜欢画人的脸,尤其是人的眼神,我借用所画之人的目光来表达我的注视。我用我的作品我的方式将我的生活感受,经验、探寻、思考与同时代的人分享。我所关注的是这个时代人们已经渐渐忘却,离我们远去模糊的情感。人类需要观看,我们需要用艺术来观照自我。人总是希望有能力去把握住这个充满偶然无序的世界。我用绘画去过滤这个混乱喧嚣的世界所带来的不安,让心归于平静,使生活变得清晰透明”。

  关于谢东明

  谢东明,著名油画艺术家。1956年4月出生于北京,祖籍湖南宁乡。1984年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油画系,获学士学位,同年起至今留校任教于油画系第三工作室。现为中央美术学院第三工作室主任,教授,油画系主任,中央美术学院造型学院副院长。

  策展人解读谢东明作品——解读“隐士”

  刘礼宾

  我常常庆幸考取了美院,并留在了美院。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常常可以和美院的一些老师交流。交流有很多方式,比如说看先生们的作品,教学回顾展。也可以听他们讲自己的回忆,看他们的判断。对于先生,不见得是面对面坐下来交谈。但他们在各种场合到的一句话,一个眼神,足以让你回味良久,受益终身。

  相对于老先生来讲,和中年先生交流的机会更多一些。这里面既有当代艺术界的“名家”,也有当代艺术界的“隐士”,我想谢东明就是后者中的一位。在两次学术研讨会上见过谢东明发言,一次是在何香凝美术馆,一次是在四川美术学院,都涉及到油画教学,以及对学生创作状态的评价。他主张油画专业的本科生不适于过早在创作中引入观念,而是尽量做好油画技法的锤炼。他的观点看似保守,其实背后是他对油画在中国的百年发展历程的思考:一个外来画种,如果不能掌握其技法的精髓,很难技近乎道。高山仰止,方可起步爬山,否则跑了半天,可能去了谷底。

  后来读到谢东明解读欧美现当代艺术家的文字,他面对作品细腻的领悟能力让我获益良多。面对17世纪到20世纪的西方艺术大师——伦勃朗、鲁本斯、透纳、梵高、塞尚、马蒂斯、达利、弗洛依德、德库宁、基弗……他总能给出独到的作品解读,这里面蕴含着艺术家特有的问题意识。谢东明的创作之所以呈现出现在的面貌,我想与他的对欧美大师作品的感知积淀有关。从上世纪80年代以来,他与西方艺术家的对话本身就构成了他特有的知识结构。当油画艺术在中国传播百余年之后,以怎样的姿态面对西方油画原作,是我们知道,但很少拿出来讨论的一个问题。就像大多数国人面对古代国画的状态,其实是一个亟待深思的问题一样:看得见,未必看得懂;看得懂,观看者境界未必企及作画者。前者涉及到中西文化差异,后者涉及到古今文化断层。

  接触到谢东明,会感受到他身上的含蓄和沉重。这可能源自他所看到的专业之重、人生之重、历史之重。

  人生之重表现在他对都市的疏离,选择了游走。他游走于西方的博物馆、美术馆、田间地垄、西部高原。历史之重则表现为他对历史的感悟、对现实的清醒。不是每个感知到沉重的人都会把重压放置在自己的肩头,而谢东明恰恰是如此做的。一路走来帆竞过,而今举笔重千钧。

  我们评价一位艺术家,常常以“节点”的方式去评价,比如说他有那张“名作”,随之引申出对他的艺术风格的好恶,进而进行判断。更有甚者,潜在把他视为“同路人”、“异己者”。其实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个人局限与时代局限。高手过招,多不如此。往往一个动作,便知分晓。尽管可能一个南拳,一个北腿。之所以称谢东明为“隐士”,是在噪音嘈杂的当代艺术氛围比照中所得出的结论。他对自己的坚守一直没有让他处于当代艺术各种事件的风头浪尖上,但相信在他的作品面前,每一位“高手”,无论他自身坚持的艺术形式如何,都会细思量自己的“绝技”。这是高手之间的较量,而非花拳绣腿的招式表演。

  在当今的中国油画界,像谢东明油画语言如此强烈的艺术家几乎绝无仅有。他的外光写实能力、形象把握能力、笔触的力度,画面的强烈程度都独树一帜。他含蓄的个性与他强烈的绘画风格反差为何如此之大?或许原因有二:

  (一)他需要在这样一个图像时代彰显绘画独特的存在价值,这是在他与西方油画大师的晤对神通中常常思考的问题。油画作为一种艺术形式,因为创作的过程性,创作主体的时刻在场性,其实是一个无法被摄影所替代的艺术形式。所以他的作品一直保持着绘画性,而非屈服于照片,强调平面型,或者引入一些随意的“观念”。他的绘画所具有的震撼力是一般照片所难以企及的。

  (二)他所积累的技术、状态使他的语言到达了的一种临界状态。油画系三画室的几代艺术家,从董希文、到詹建俊,再到谢东明,特有的笔触表现力一直是这个画室的一个鲜明特点,而灼人的色彩则是从民间美术中吸取的元素。传承与传统,再加上多年的积淀和磨砺,谢东明的油画语言走到一个极具主观表现特征的临界点上,他这次展览中的纸上丙烯作品更是将这一特征向前推进了一步。下一步他的油画语言将呈现出怎样的特征?我想是每一个接受过他作品震撼力的观众都在期待的。

  中央美术学院一直是谢东明学习、工作、创作的所在,他所处的氛围不但滋养了他,他也是构建这一个学院氛围的重要元素。从他留校带的第一届学生刘小东、喻红,到N12的宋坤、王光乐,谢东明手下出了很多出色的学生,并都形成自己特有的油画语言。师生、同事之间的直接交流一直是美院的特有传统。朱乃正先生与陈丹青的神交,靳尚谊先生对徐冰素描《大卫》的肯定,90年初中年批评家对“新生代画家”的推出,都是这样的例子。美院这样的例子很多,因为这里有很多毒辣的眼睛,穿越风格与流派的隔阂,发现可能的基因。“眼睛”的背后是他们多年养成的素养,这里面凝聚着一种品质。谢东明与许多学生的交流,可能非许多局外人所设想的那样“学院与当代”泾渭分明,而更多是“传承与转化”水到渠成。在和他的几位学生的聊天中,这一判断被屡屡证明。

  “隐士”之隐,多是环境使然,在谢东明这里,也是主观选择。

  2014-5-12于望京

(责任编辑:张婷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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