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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路子”青年学者的艺术之路

2014-08-01 01:10:23 未知

  ——记朱敬一与他的“神鬼系统”

  很多人认识朱敬一是在2009年他但任证大艺术超市总经理时开始的,那个时候他还没有把头发扎起来,胡子也没有现在这般浓密,整个人显得有那么几分青涩。那个时候的他则是刚刚从潜心钻研一套“绘画系统”中破关而出,虽然错过了2008年前后艺术市场的火爆,却没能挡住市场对他的热情。

  他这套系统里的作品用旁人的话说似有形又似无形,这些“形象”大多是抽象化、平面化的,其中还能看出卡通的影子;而形象旁边的色块则带有明显的现代装饰色彩,如画面上有三个奇怪生物聚在一起的《三星聚会图》;画面上就只有一个奇怪的生物在吞吐着什么东西的《蟹仙吐呐图》;《冰峰遥望图》、《刮骨疗伤图》、《横行霸道图》、《鸿雁畅游图》、《互毁双生图》......每一幅画面都充满着让人产生众多遐想空间。

  冰封遥望图 木板丙烯

  三英聚会图 木板丙烯

  被逼无奈的“自学成才”

  朱敬一说他学习绘画走的是野路子,上世纪八九十年代艺术概念在大多数国人心中还不是很有分量,医学世家出身的他从一开始就被父母烙上了接班人的烙印。“小时候住在一个十多户人家聚居的大杂院,那个时候父母工作忙,我常常一人无聊的呆在家里,听收音机里单田芳的评书和翻阅祖辈留下的国学书籍成了我最大的消遣。另外一个让我非常兴奋的就是同院有一个老人,平时靠给别人画遗像讨生活,但是画得一手好国画,于是我就每天跟在他屁股后面学画画,这些经历为我后来人生的发展方向埋下了伏笔。”

  然而朱敬一的艺术道路比想象的要难很多,少年时期,他绘画的主题大多充满着浓厚的神鬼色彩,从父母到老师都觉得他是在瞎胡闹,甚至于最终无缘小学时代梦想以久的学校美术兴趣小组。“他们的教育方式并不是鼓励式的,这让我或多或少有些抗拒,于是我只要有时间就在书本上画带有故事情节的神话故事,也不知道该说自己幸运与否,反正是高二时父母发现我凭借文化成绩很难升入大学才同意了走美术这条路。”这段经历给了朱敬一不小的感悟,“很多比我小得多的孩子都比我基本功扎实,在美术集训班这段日子让我有些惭愧,但现在回想起来又有些庆幸,我没有过早的被美术类应试教育的框框圈住,也才有了我此后什么都“敢尝鲜”的画风。“

  步入南京师范大学美术系的头两年,朱敬一把大把精力耗在了图书馆、文学系和南大哲学课堂,甚至曾一度和人编排起了戏剧,这也是他人生中第一次重要的转折——他找到了人生方向。“南京的书籍发行量和流通渠道非常多,在这里能够看到很多新资料从而了解很多新思潮,再加上一直自卑于自己的画功,这就给了我一个很好的借口去接触这些先锋式的事物,还和很多先锋诗人一起写了不少文字。”如果儿时的经历为他勾勒了一副大厦的蓝图,那么大学时代的经历则为这幅蓝图提供了充足的砖瓦,“到了大二下半学期

  怀揣着这种想法又重新回到美术系的朱敬一,拿起久违的画笔临摹起了宋代绘画,这一画就是一年多,“这个方法虽然笨却很实用,后来,创作一些东西的时候变得颇为得心应手,很多想法不经意间就从手上流露出来了,甚至于在大三的山水课上得到了老师的大力赞赏,这也让我一洗在西方绘画课上的颓势,找回了在国画系统上丢掉已久的自信。”

  破解西方艺术密码

  有人说,忘却是最深刻的记忆。这种忘却让朱敬一有些痛彻心扉,也让他一下子摆脱了天真,快速的成熟起来。毕业留校风波所表现的种种潜规则让一直浸淫于传统文化中优雅、美好境地的朱敬一有些茫然、失望和愤怒,随着质疑的产生他选择相对极端的处理方式——忘却,最终导致了他在许多年时间里都没有再碰过国画,包括传统文化体系。

  上天对你关闭一扇门的时候,必然会为你打开一扇窗,回到故乡任教的朱敬一百无聊赖之余开始大量阅读西方当代艺术著作,“西方艺术中一些对人性反思、对社会丑恶的批判与我那个时候的心境十分契合,逆境中的我开始用涂鸦、墙绘等创作形式不断的抒发内心的不快,当年江阴市酒吧里有一大半都有我的涂鸦。后来随着网络的兴起,大批西方艺术的图片被传入中国,我成了中国当代艺术那批对西方艺术的读图者,但真是这种对图片的误读让我敢于大胆的进行各种艺术创作尝试,这是在传统美术系统内所不敢想象的。”

  有一段时间,朱敬一喜欢用光笔在电脑上画画,然后把自己喜欢的某副西方人的作品上的颜色吸过来,排放在自己的绘画中。“在对西方艺术系统有了大量的研究和不断地尝试之后,我慢慢发现了一些奥秘,西方艺术家在创作是有一套色谱系统,如果不是当时一怒之下对中国传统文化的忘却,还真难理解什么是西方绘画体系讲求的逻辑性,在他们完成的色彩系统架构中,这种色谱概念早已随着美院教学一代代地传了很多年。曾几何时,国人一直强调绘画中的美感来源于感性,其实细细剖析那些优秀的外国作品,都能够用科学化的方式来进行解释,如一张画上有十种颜色,它们的明度都是统一的,这时你就会不知不觉的觉得它的颜色好看。而我则认为,既然前人已经开发出了这样一套系统,我们就应该直接拿来用。”

  将神鬼传说进行到底

  孩童时对神鬼传说的迷恋延续到了现今的创作,而今朱敬一作品表现形式虽然都是当代为主,但却不乏传统水墨的影子,有意思地将国画中的某些技法(如滴淌的颜料)、笔意(如可以营造的某种笔锋效果)和形象(如那些来自传统木刻、年画、剪纸的形象)融入到西式的画布和颜料,但两者的结合却丝毫不生硬。在当代,流行艺术的元素越来越多地进入到纯艺术中去,那么,中国的民间文艺为什么不可以呢?

  于是乎,他开始在这条路上寻找一种表现方式,不久之后南加州画派风格让朱敬一感到窃喜,“在某种程度上,这种带有纯真和淫荡、幼稚和邪恶的混合体人物风格很适合表现中国民间传说中的这些鬼怪形象,当看到加里.贝斯曼、蒂姆.毕斯卡普卡和卡米莉.罗丝.加西亚(Camille Rose Garcia)等人的作品时,我便再也按耐不住了。中国的民间文艺和现代的流行艺术,尤其是流行卡通装饰艺术有着非常多的相同之处,比如,它的创造完全基于人类基本的兴趣,考虑的主要是’好玩儿’;而且它们的演绎方式同时具有即兴和重复这两种特性。”就因为这一发现,他闭关了整整两年。

  从电脑绘画到借鉴了南加州画派的画风;从寻找色彩中“最黑的黑”到意外发现油漆能产生立体感;从费了很大力气让树脂产生厚度到丙烯立起了那么一点点;一扇大门就这样无形中向朱敬一打开了,于是乎这几条路所共同演绎出的新路摆在了他的面前,“我会不断的将以往的创作思路和这些新发现的材料结合起来,在未来创作一个偏综合类型的东西,它即不是一个绘画,也不是一个装置,既蕴含了逻辑系统又有叙事性。”

  冠云 铁丝网 树脂 木头2012

  万物水墨  纸本水墨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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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邱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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