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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昌圆桌】盛葳:重新梳理苏新平艺术创作的年代史

2014-08-08 22:34:46 熊晓翊

  2014年8月8日下午,雅昌圆桌“苏新平:从超现实主义到自动主”论坛在798艺术区新绎空间画廊举行。此次论坛邀请到艺术家苏新平、策展人盛葳,以及新绎空间的负责人张杏兰女士作为嘉宾,主持人为雅昌艺术网主编裴刚。

雅昌艺术网主编  裴刚  ,策展人 盛葳,新绎空间负责人 张杏兰 ,艺术家 苏新平(由左自右)

  2014年7月26日至9月2日,“从超现实主义到自动主义——苏新平艺术中的母题、自述与解释”艺术展在北京798艺术区新绎空间展出,本次展览由盛葳担任策展人。展览通过“超现实主义”、“社会叙事”、“自动主义”三个单元、九个母题研究的方式,精选展示了苏新平从1979年求学至今创作的木刻版画、石版画、油画50余件。

  在本期的【雅昌圆桌】中策展人盛葳首先全面的回顾了艺术家苏新平创作的整体脉落,并介绍了作为“个案研究”的本次展览对苏新平创作的梳理角度,与呈现特色——

策展人盛葳

  我们为什么要做苏老师这个展览?也是跟今天当代艺术发展的现象和新的情况密切相关的。

  2000年以前策展界、批评界、理论界讨论最多的是各种艺术的现象、群体,各个地域艺术的发展,等等问题。但是到了2000年以后大家开始讨论如何进入艺术家个案研究,而不是停留在一个总体研究的层面上,在这个时期开始艺术家个体变得很重要,而不是像八十年代、九十年代那样以一种现象或者一种流派、风格的方式来受到关注,艺术研究也是通过这样的方式不断地推进。

  在这个过程当中我发现苏新平老师的创作非常有意思,这种有意思并不仅仅是说他创作了几件新的作品,而是我们能够站在一个时代的新视角来看待他整体的发展脉络,去重新梳理这种脉络,以使他在当代能够凸显出更多的价值。在这个过程当中也得到苏新平老师和新绎空间包括张杏兰女士很多支持,才能使这个展览最终成型。

展览现场

  这个展览不是一个简单的回顾展,也不是一个简单的新作展,而是说对苏新平老师的创作进行一种母题式的研究,“母题”是什么意思呢?它跟“主题”还不一样,这个词特别关键,苏新平老师从大学毕业的时候八十年代他的毕业论文就是谈的母题问题,我们今天用母题的问题研究苏新平老师,我觉得非常有意思,所谓“母题”包括主题含义,但是在英文里面Motif这个词含有“动机”的意思,就是“为什么”要画这个主题,为什么画这些东西,原因背后的动因在什么地方?

  这个原因很重要,所以这个展览策划是以时间为线索,但并不完全局限于时间。分为三个大板块:超现实主义、社会叙事、自动主义三个部分。每个部分下面有三个单元,所以一共是九个母题,按照九个母题的方式来看待苏新平老师的艺术不但是对他的一种梳理,也是一种理论上的创新。

展览现场

  苏老师最早的创作当中更多的是石版画,在这些作品当中我们最大的一个感受就是一种孤寂和苍凉的感觉,这种感觉在八十年代的理想主义时代是非常贴切的,在今天看来是不是还要那么画呢?我想可能不会。九十年代以后,苏新平出国以后看到了一些新的现象,回国以后适逢,92年****南巡以后整个中国社会、经济呈现出另外一种状态,在这个时候他的感受发生了变化,这些东西都体现在他的艺术创作当中,所以早期绘画当中人是静态的,躺着的慢慢开始爬行、站起来、行走、徘徊最后到奔跑,这种奔跑是一种迷茫状态,人们都在寻找什么东西,但是好像又没有目的,所以他可能在那个时期的作品当中表达出一个特定时代人的一种盲目心态。追寻关于名利或者是金钱,这些作品当中苏新平老师并不是简单地进行一种现实主义的批判,而是要从这种批判当中揭示一种社会真实的状态,以及这种状态当中人的一种心理变化,他跟其他的艺术家之所以不一样是在于别的艺术家是站在一种旁观者的角度,通过一种旁白的方式去进行表达,去揭露社会现象,但是在苏老师的作品当中是一种独白式的表达,这种独白式的表达最重要的一点在于他所描绘或者是关注的那些群体不但是外在于他,他自己也内在于其中,他也是其中的一部分。

  新千年以后他的这批创作是我目前看到更值得去研究,值得研究什么呢?一个是他有什么意义;第二是和他以前作品之间的关系。新的系列叫《八个东西》。《八个东西》的作品非常有意思,也许我们看上去觉得像是一些风景、树、烟囱、草之类的东西,实际上可能并没有具体的形象,因为苏老师的绘画过程当中他是采取了一种自动主义的方式,自动主义和超现实主义是什么关系呢?是隶属于超现实主义的一部分,是对它的一种发展,在这个过程当中我们可以看到苏老师的作品从早期到后期之间的关联性,超现实主义和自动主义是一种发展的关系,而不是完全没有关系的一种新的创作。

展览现场

  在他的创作当中他一般是从一个局部开始画一个东西,既没有构图也没有想象,不进行任何预设的结果,而且也没有最终结束的规定,就是什么样算完成,没有这样的规定,可以展览,完了之后回来再接着画,然后再不断地展览再画,变成一个没有终点的一件件作品,在这个过程当中最大的意义在于有一个词叫做“焦虑”,焦虑这个词可能是现代人所固有的一种文化和心理的属性,古代是没有的,古代心态更加平和。比如说在苏新平老师早期的石版画当中其实就有这样的因素,如果对比苏老师和别的一些画内蒙题材的艺术家,就可以明显地看出这种差异。比如内蒙早期的尹寿石这样的画家,或者去那儿写生的四十年代的沈伊千这样的画家,在他们之间做一个对比就会发现他们更注重于表达内蒙特殊的风情、人物、习惯、生活,苏老师并不关注那些东西,他关注的是人的一种特殊的状态,这种状态虽然看上去很宁静、平和,但是潜藏着一种焦虑。而在绘制这批作品的过程当中也是这样,我注意到这个过程特别有意思,八十年代苏老师到中央美院上研究生的时期很难跟社会、跟城市进行沟通,他心里感到有一种焦虑,这种焦虑迫使他每天需要不断地从事绘画这种行为,从早到晚不断地关在一个小画室里边进行创作,这种创作可能不像是我们以前说的因为对艺术的热情,因为某种艺术理想,不仅仅是这个,更重要的是对于他个人而言这是一种抚慰他心灵焦虑的一种手段,我想这就是他艺术的一个最基本的动机。

展览现场

  正是因为这一点,才能够发现他在今天创作《八个东西》的时候为什么会不断地把自己关在画室里去画一些没有形象的东西。我记得苏老师在他的自述里谈到这样一句话到了画《八个东西》的时候他感觉扔下了负担,这些负担包括题材、主题、方法的,他就变得很自由,所以抚慰焦虑最终寻求的东西是什么呢?我想就是自由,这也是《八个东西》最重要的意义,他不但对于艺术本身,对于社会有价值,更重要的是这个基础之下他有一个潜在的重要点,首先必须对艺术家个人有意义,如果对艺术家个人没有意义有可能变成一种对社会的图解。

展览现场

  同时回到苏老师创作石版画的那个时代去看,还有一些可对比的现象,比如说苏老师一个人关在画室里画石版画,从早到晚不停歇也不觉得累,那个时候徐冰在干什么呢?自己也关在屋里刻他的《天书》,一个一个地刻,这两年隋建国在干什么呢?在山里打石头,他并不需要塑造某种形象,他就是打石头,他就是喜欢那个过程足够了,所有的这些很重要的艺术家在那个时候都在消磨时光,这种消磨时光并不是无意义的,他的意义在于在一个社会大转型时期,在一个社会现代化变革的时期,艺术家如何应对这种变革,应对这种变革当中的个人焦虑。在这个意义上来进行一种对比式的观看发现他们的深刻的意义所在,所以我想这个展览也就是聚焦于这些学术主题而提出来的。

  在我们的展览过程当中也没有采取仅仅是把画挂出来的一种方式,而是采取了与文献相结合的方式展览。另外书也编得不是一个完全的画册式的书,而是一本很厚的有中英文30万字的大型文献,从这个过程当中有很多可以发现很多苏老师创作的一些原始的材料,从中我们也可以获得很多理论研究的基本资源。

  (未完,待续)

 

(责任编辑:熊晓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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