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洛斯收藏馆的首展
2014-08-25 18:46:57 玛瑙
波洛斯收藏馆:欧洲最独特碉堡里的当代艺术
波洛斯收藏馆,位于一座“二战”时期的碉堡。该碉堡建于1942年,后由Realarchitektur建筑事务所(成员有延斯·卡斯帕Jens Casper,佩特拉·彼得松 Petra Petersson, 安德鲁·斯特里克兰Andrew Strickland等)重新设计。以距离欧洲最具活力的城市之一、政治中心柏林不过几步之遥,如今的波洛斯收藏馆,已是游人必到的一大景点。
碉堡的外部, 细节。
在展的作品,有许多是专为这座建筑而设的:这里没有策展人的参与——波洛斯夫妇邀请了艺术家本人,为他们各自的作品,选择相宜的空间,并亲自布置。结果是,展览没有任何强加的概念;相反,有各种仅仅关注某单件作品的迷你展。在寻找合适的展览空间时,面对这些不寻常的展墙,有部分藏品因而被赋予了新的形状或含义。“我邀请艺术家制作合于特定位置的装置。当然啦,大部分的作品是我在买下这座建筑之前就收藏下的。这些作品,之所以能与建筑空间十分融洽,有一个原因是很多艺术家都是我的朋友,他们对自己的装置很负责任。这也是我与艺术家彼此信任的结果,是我们友谊的结晶。通过安放这些作品,他们亦让我明白了,为什么卖我这些东西的原因。”波洛斯说。卡伦做了补充,她说:“这些作品中,有许多我们都好几年没见了。对我们来说,将艺术家和他们的作品一起带到同一个屋子里,并在艺术家之间,在访客之间,擦出火花来,这是一非常令人兴奋的挑战。艺术家在这过程中所给予的支持,对我们来说很重要。”
圣地亚哥·塞拉(Santiago Serra)的作品, 2002年, 800 x 50 x 50 cm。 摄影: © Noshe。
奥拉维尔·埃利亚松 (Olafur Eliasson), 柏林色彩球, 2006年, 120 x 120 x 120 cm。摄影: © Noshe。
置身于收藏馆举办的第一个展览,随即吸引你的,是在门廊上空摆动的钟。它是比利时艺术家克里斯·马丁(Kris Martin)的作品,是从一处已毁坏的教堂搬来的。钟的摆锤已经被取下,钟则被系在一个机械装置上,可作更随意的摆动。这件作品含义甚多,引人思索:钟本身是一个隐喻,代表了一间已不再是教堂的教堂;它不再响起,尽管它以一种难以预测的方式在摆动。它体现了一个视觉和语义学上的悖论,钟本可发出警报,但因为缺少了最重要的组件,它变成无声的,虽然它不断地晃动。这件作品的标题,是《为了谁。。。》(2008年),与 欧内斯特·海明威的小说《丧钟为谁而鸣》有关。
莫尼卡·索斯诺斯卡(Monika Sosnowska)的装置,甚令人难忘。它就安放在第一层,名为《无题,2005/2008》,是一巨大、不规则的木制“闪电”,被刷成了黑色,其结体以之字形穿越了数个房间。它可以从各个面观看,甚至可进入它黑暗的内部体验,从它不规则的形状里尝试找到一条小径。这件作品,可被解读为一件具有普遍意义的作品,诉说当今时代的人类境况。但在这个特定的空间里,它触发一个非常特定的联想——战争经历。
安瑟伦·瑞勒(Anselm Reyle)展出的,是一件颇有挑战性的作品。诚如克里斯蒂安·波洛斯所评论的:“我发现这件作品,对颜色的运用颇为挑衅。他请了一家通常为哈雷·戴维森摩托车上漆的公司,给这件青铜作品上色。借着这种闪耀的光,他的作品对抗了所谓的好品味。若无关切,你不可能真正喜欢瑞勒的作品。在他的作品里,常常有一些邪恶的、令人不愉快的东西。”
在波洛斯收藏馆,有一位以柏林为创作基地的艺术家奥拉维尔·埃利亚松(Olafur Eliasson),他甚为多产。他的展览作品中,有一件叫《通风机》(1997年)。它被系在一根绳子上,悬在约12米高处,靠一面白墙,依风扇转动的节奏而摇摆。当房间空无一人时,它移动的轨迹是有规律的。但当有人进来,气流搅动时,它就会变轨。克里斯蒂安·波洛斯说:“这件作品帮助我们理解世界。奥拉维尔·埃利亚松比任何绿色运动,都让我更多地理解了自然。如果它是关于怀疑、恐惧或失败,我只需跟克拉拉·利登(Klara Lidén)待上两小时,就会感觉好些。”
(责任编辑:万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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