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保罗双年展”:艺术与现实之间
2014-09-02 10:47:24 未知
于第31届巴西“圣保罗双年展”,我们应该怀有怎样的期待呢?双年展将如何适应当地的环境、城市社区和郊区而展开呢?在本届双年展中,主办方和策展团队对观众将承担什么样的责任?2014年2月20日,两届双年展的策展人巴勃罗•拉夫恩特(Pablo Lafuente)、纽莉亚•恩瑰塔•梅奥(Nuria Enguita Mayo)以及其策展团队在马德里索菲亚王后国家艺术中心博物馆会晤,并针对以上三个问题提出了解决方案。
从“学徒旅客”获得策展灵感
本届“圣保罗双年展”的策展团队成员包括查理斯•伊斯彻(Charles Esche)、盖里特•埃拉特(Galit Eilat)、纽莉亚•恩瑰塔•梅奥(Nuria Enguita Mayo)、巴勃罗•拉夫恩特(Pablo Lafuente)以及奥伦•萨吉维(Oren Sagiv),组织了一系列公开会议,对策展实践进行调研和评估。通过这一过程,重新思考艺术在社会中扮演的角色。在这样的背景下,阐明了其追求与世界相关的艺术结构互动和发表主张的意愿。此次活动将持续一年,与会者包括艺术家、学生以及这个组织的利益相关者。
(图注2:策展人Charles Esche 来自“圣保罗双年展”官网)
(图注3:策展人 Paolo Lafuente 来自“圣保罗双年展”官网)
(图注4:策展人Galit Eilat 来自“圣保罗双年展”官网)
(图注5:策展人Oren Sagiv 来自“圣保罗双年展”官网)
(图注6:策展人Nuria Enguita Mayo 来自“圣保罗双年展”官网)
(图注7:策展人Benjamin Seroussi 来自“圣保罗双年展”官网)
(图注8:策展人Luiza Proen·a 来自“圣保罗双年展”官网)
巴勃罗•拉夫恩特在谈话中阐述了他“学徒旅客”的观点。1927年,巴西现代主义艺术家马里奥•安德拉德(Mário Andrade)开始写游记,以旅程日记的形式,记载了巴西的文化、风景和民间传说,此次双年展的策展者就从“国家期刊”借用他游记的标题。大约在同一时间,即在131年西班牙第二共和国宣告成立之后,制片人、诗人、艺术家何塞•瓦尔德尔•奥马尔(José Val del Omar)正在西班牙旅行,此次旅行也是内战之前他实施“教育任务”(西班牙第二共和国的教育改革政策)的行程之一。安德拉德以及瓦尔德尔•奥马尔都是带着对知识的求知和浓厚的学习兴趣环游祖国的。这些独特却看似无关的人种志研究方法是基于观察以及求知得出的。这样的研究方式为策展团队进一步完善的方案,进行批判性思考提供了参照,并(通过艺术)提供在大多数人类生活中未曾出现的经历和情感。然而,在这个极其微妙的全球政治经济社会大环境下,我们该如何才能做到这样呢?
来自“圣保罗双年展”官网
这是一个“聆听的时代”
纽莉亚•恩瑰塔•梅奥清楚地阐明团队策展的前提不是改变或控制当地的情况,如地区性政治运动,而是为其提供方法和选择。值得注意的是,策展人每两年换一届,队伍一年换一次。如果超过了这两个时间段,组织在财力上将无法给予支持。因此,恩瑰塔强调不能从等级制度着手改变,而应该用新的眼光看世界。
策展小组在当时的会谈中宣布了第31届双年展可能开展的约75个项目,没有提及任何艺术家的名字。中心思想是通过沟通和交易来公开艺术创作的过程。此届双年展的主题是“如何谈论……不存在的事物”,这个主题巩固了“改变”这一概念及其演变的进程。随着双年展的推进,策展者计划改变主题中的动词部分:从“如何(看待)不存在的事物”到“如何(与)不存在的事物(共存)”,“如何(使用)不存在的事物”、“如何(反对)不存在的事物”、“如何(向)不存在的事物(学习)”。正如巴勃罗•拉夫恩特指出,这是一个“聆听的时代”,相应地,这个时代的行动力会弱一点。以此作为评判标准,来自人们的反馈似乎会更加被关注,这个提议将如何在“尼迈尔之墙(Niemeyer's walls )”之内落到实处,而同时能保持活力,持续与外界进行沟通。
(图注11:圣保罗双年展作品 来自“圣保罗双年展”官网)
双年展已经成为“霸权结构”
此次在雷纳索非亚的努维尔大楼的报告厅举办的双展会中,有以下三个观点引起大家的注意。它们分别是教学法、处理冲突的方法,以及团体与霸权结构之间的关系。在过去的5年中,双年展组织了一批永久性的教育工作者,成立了一个小组。这些教育工作者不仅是来自各个学校的教师,同时也是受邀请的策展人员。目前既定的教育机构(中小学、大学)拥有着超过4000份的储存档案,并且与其他社会团体关系密切,足以冲淡艺术与生活的界限。教育在本届双年展占据着重要地位。它是干预社会的工具,发起运动的机会,实现沟通的重要工具,以及促使谈判成功的重要方式。同样地,‘教育学’被认为是可行的经验,因为教育学给予各科不同的形式,从而实现了转化的过程,它能把教育学方法和美学体验结合起来。”
与注重思考、反思的教育及文化模型不同,巴勃罗•拉夫恩特和纽莉亚•恩瑰塔•梅奥面临着由赫苏斯•卡里略(Jesús Carrillo)(The MaxNetAging Research School学校负责文化活动的部长)提出与此次双年展有关的冲突问题。以保罗•弗莱雷对教学法做出的回应来作为会议的框架,策展者形象地认为教育的发展能够解决巴西人民的冲突,并把知识看作是缓解冲突的解放力量。弗莱雷的“实践”概念把学习的概念定义为行动与反思的对话,这有助于学习者提高辩证思维的能力。在这一方面,对策展人亦或是观众(“学徒旅客”)来说是一个重要的考虑因素。即便策展小组现在已经有大约100人(大多数为巴西人),这5个主要策展人正致力于避免在的提案书中出现不相关的提议。
这让我们想到了阿古斯丁•佩雷斯•卢比奥(Agustín Pérez Rubio)提出的一个观点。阿古斯丁•佩雷斯•卢比奥是艺术历史学家、MUSAC(一个软件公司)的前总监,他提出能否考虑将构建文化结构与艺术平台延伸到双年展过后的日常生活中。为了以后的文化项目发展奠基,有没有与艺术团体建立更加深厚联系的可能?恩瑰塔回应,双年展是非常盛大的活动,短期成立的策展小组要完成他所提议的工作是十分困难的。双年展作为一个“霸权结构”已经渗透到大部分地区。正如比尔•凯里(Bill Kelley Jr.)所说,考虑到此次双年展运用的战略方式(曾被梦特娇公司/MDE114),此次双年展的目的与其说是创建新的平台,不如说是巩固并强化已有的平台。而双年展能做到的就是把这个平台展示出来。
退一步顾全大局
虽然创新为时代所迫切需要,但是退一步顾全大局更为重要。也许第31届双年展(最后的展示)将会被物质化,但这最终已经不重要了。更为重要的是,策展团队提议的通过有形或无形的事物去改变观众对这个世界的理解,因为这些事物给观众带来了不同的主观感受。
正如由马里奥•安德拉德(Mário Andrade)的游记与何塞•瓦尔德尔•奥马尔(José Val del Omar)的未经加工图像组合成的艺术品组成的人种志命题,这次展会的目的并不在于呈现一个简单叠加所有分析的提案书。恰恰相反的是,它旨在描述这个世界的关系与图像。策展者计划接触这些不存在的东西。这些东西也许被人们体验过,碰到过,想象过,但却无从被证明或解释。在一个系统化的、逻辑占据主导地位的社会,这些东西通常不受到重视。艺术家大卫•沃纳罗维及(David Wojnarowicz)说他开始觉得想象力是激进姿态最后的防线之一,这也是看待当代社会的一种不同方式。
然而,不像大多数双年展,第31届“圣保罗双年展”有一个更加雄大的目标。拉夫恩特总结道:“双年展需要沿着它的历史轨迹发展。”这透露着以拉夫恩特为代表的策展团队想要把批评的空间转变为辩证询问的探讨过程。
(责任编辑:心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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