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生态，是一个生物学上用以指涉生物环境状态的学术用语。但在社会形式发展多元化的今天，跨界的思考与传播显然无可厚非交叠的语境里，“艺术生态”则显然成为艺术史学和媒体传播关注的又一个情境用语。艺术生态是影响着某一区域艺术环境发展的存在状态。而广东作为全国艺术生态发展非常重要的一支，却一直没有被真正全面的涉足和了解过。值此，雅昌艺术网携手比玉堂画廊，以广州美术学院国画艺术家集群展开系列的专访关注，以对话访谈的形式，从每个艺术家的人生经历以及各自对艺术创作的理解梳理广州美术学院国画艺术的教育体系，以此揭开广东艺术家生态调研的帷幕。

　　蔡拥华，来自广东澄海，儿时经常在母亲工作的工艺厂玩耍，十分崇拜工艺师傅的手艺，经常看着他们用一些棉花做出栩栩如生的飞鸟，在橄榄核里边刻出八仙。他偶尔看到画家们背着画夹写生觉得是件非常浪漫的事情。高中毕业之后，蔡拥华考上了美院的版画系。并以此开始了以版画艺术创作的生涯。从本科到研究生，最后留院任教，一路走来，他认为艺术家应该以一种本能的角度去体验生活，而艺术创作则应该是放松了艺术神经后的有感而发。

　　从事版画专研之余，他也做一些国画创作。他认为画国画与水印木刻创作并不冲突，并且这两项艺术形式的创作还使得他与其他画家比较时显得更有一些个人的追求以及在绘画领域里差异性的优势。

　　雅昌艺术网：各位雅昌艺术网的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我是毓婷。今天雅昌艺术网携手比玉堂共同打造的艺术家专访系列，我们今天已经进行到了第13期，今天我们请到的是蔡拥华老师，蔡老师您好!

　　首先第一个问题肯定是想问您因为你是来自于广东澄海人，是不是因为有家学渊源，所以才开始接触艺术创作的。

　　蔡拥华：从我自己学画的经历它都是一些比较偶然的东西，因为在我们这一辈的这种从以前的大学生到现在的画画来讲，大家可能每个人学习的经历是千差万别的，尤其在艺术界，比如说像我来讲，其实我的家学是没有家学渊源的。我的所有对艺术的爱好都是自己小时候因为我妈妈是工艺厂的，那个时候我们小时候也没有幼儿园，都在农村，在工艺厂里边作为小孩在工艺厂里边看着那些画师，在画一些工艺品，甚至做一些去工艺的花鸟的工具，包括做一些小木雕，包括我们老家那种橄榄核雕刻，在我上小学之前基本上都是在工艺厂里边渡过的，我想如果是说对于艺术的爱好来讲，在那个时候这些画师们都特别的让我崇拜，因为他们能够比如说把一些棉花能够做出一些让我觉得非常栩栩如生的一些飞鸟或者是什么造型，包括在橄榄核里边能够刻出一些八仙或者是小小微雕一些工艺品，现在想起来以前我还跟工艺师们说要拜他们为师，从那个时候到了上中学开始有条件，学校有这些美术的兴趣，那个时候才开始慢慢对国画和西画这些有一定的了解和开始学习，再慢慢考上美术学院，因此而走上了画画的这条路子。

　　雅昌艺术网：当时选的是国画还是版画?

　　蔡拥华：我当时选的是版画系。当时我学画画的时候是住在国画系的那些学长们的宿舍里边，当时可能就是因为我们澄海那里，因为澄海是很多人做版画，有着叫做版画之乡的称谓，可能我对这些的了解和我周围的榜样相对多一些，所以我在填报志愿的时候，我是两个，要不然就是报国画，要不然就是报版画，我也挺犹豫的，反正都得做一个选择，后来选择就选了版画系，因为当时是分科考，你考了国画系就不能考版画系，考了版画系是不能考国画系的，没有任何(选择)，只能是你一开始报考的，因为学的是一样，但是报考的时候是有选择的，我就选择了版画系，并且比较幸运的也是被录取了。

　　雅昌艺术网：是不是少年时候的种子?

　　蔡拥华：我想在当时的时候，如果说有一些这种因素，也许有，但是在我自己的选择方面没有现在想得这么客观。

　　雅昌艺术网：因为在澄海那边的版画跟学校这边的版画肯定是不一样的。

　　蔡拥华：完全不一样。

　　雅昌艺术网：您进来之后的体会是怎么样的，对版画的认识?

　　蔡拥华：因为在我读书那个年代，刚好应该讲中国的意识形态开始复苏的一个年代，当时美院的年轻教师就是我的老师那一辈们，他们思想是超前地活跃，我们当时进美院的时候，当时因为完全没有像现在这种目的性这么强的，进来以后完全就是国油版雕，这些同学又都是在一起，所以我们倒没有对分专业看得那么重，其实我们一直在大家所推崇，或者是什么都是一些学院派的一种(状态)，因为刚入学的时候是低年纪，还不懂对艺术的思想性有太多的体会，基本上它还是在学院派基础性的教育里边去推崇一种基本功的训练。，而是真正对思想性的把握是基本上要到了研究生时期才对这个方面的思考会多一些，在本科阶段基本上还是在我们所崇拜的，都是一种对学院派艺术的这种追求方面上。

　　雅昌艺术网：您刚进来美院的时候，刚好是美院、全国艺术思潮在影响的一个阶段，尤其是版画跟油画是最激烈的。

　　蔡拥华：国画也是，国画当时一批年轻老师也是思想性在全国都是挺有前瞻性的。

　　雅昌艺术网：您在那个时候接触版画对版画本身的认知和技艺之外的东西，毕竟是89思潮的时候，版画是从红光亮高大上变成版画是一种绘画武器对一种思潮进行反叛的过程，那个时候在您的学习中，老师灌输给您的思想多吗?

　　蔡拥华：那个时候基本上是在一个求学的阶段，本科阶段还没有达到一种批判的角度去衡量，我们国家艺术发展还没有长到这么一个高度上面来，当时只是觉得有一种非常迫切的饥渴感，我希望去了解，从艺术史到国际上一些艺术的流派的一些东西，因为毕竟在那个时代资讯还是不活跃的，我们能够看到的一些艺术作品，一个就是老师或者是外面的专家，甚至是一些老师出国以后回来的，带回来的一些幻灯片，在美院是听到这种讲座。

　　第二个是听到有一些其他院校来这里难得的一些讲座，不像现在这么多。在对于美术史的了解也只是在我们学校图书馆里面所看到的那些画册里边去了解到的。所以，在那个时候基本上我们还是一个是在这个学习;第二有一些杂志，另外从主流艺术上来讲刚刚结束了“第六届全国美展”，在那个时候是一种主流艺术，“89思潮”的时候从中央美院、中国美院包括广州美院都有一批年轻的教师他们对一种艺术的一些思考，他们是进入了一个带有比较强的一种批判的精神去探讨，我们还是一个本科生，基本上还是一种听、看和在老师这里面请教去学习的，还是一种学习的态度去渡过我的大学时光。

　　雅昌艺术网：还并没有那么激进的状态?

　　蔡拥华：没有，因为我们在严格的训练里面，美院的教学是非常有程序的，自己在完成这个学业里边都有很多课程要去解决，所以重要的我们还是在积累一些基本功。

　　雅昌艺术网：您所说的积累的基本功是怎么样的?

　　蔡拥华：两个方面，一个方面比如说是对造型的理解，因为我们当时学的版画很多都是学的西洋艺术;一个是对艺术造型的理解;第二个是对一些书本上读书，这里面我们有公开课、其他的文艺理论的课程，在这里面从陈少峰先生、李公明先生他们给我们开的课程都会附带介绍我们要去读一些什么样的书，这是一些文艺理论方面。

　　另外一个就是对于我们来讲这个学校特别比较重视的一点就是我们的下乡课。我们的下乡课应该讲对我的整个层次应该讲是启迪比较大的，因为当一个画家比较真正用心地去生活体验的时候，你会觉得他的这种艺术跟大自然的一种对接，在这个时候你就会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非常强的一种动力，所以应该讲在美院本科的学习里面一个是对基本功的积累，一个是对文艺理论一些修养方面的一个追求，这里面还包括我刚才前面讲的一些讲座和一些资讯的了解，另外一个是对生活的体验。

　　雅昌艺术网：您刚刚说大学的时候是打基础的文化，研究生的时候才开始找到一点研究的方向，您研究生的时候找到的方向是什么?

　　蔡拥华：研究生的时候，因为研究生整个学习，三年的学习是入学了以后是导师要求我们自己要思考你这三年要写出三年的学习计划，得到导师的认可，三年的计划也是在老师的指导下面，其中有一个很大方面的内容，郑爽老师是要求我要对中西方的美术史上面的一些符号进行一些搜集、整理和了解。因此，比如说我在研究生的初期阶段，比如说一年级阶段基本上是对我们传统的艺术里面，比如说花了很多精力在画像石、画像砖，包括传统的民间木板年画，还有就是一些包括荣宝斋的那种木板雕刻的一些技法到它的整个艺术作品，对这些又做了很严格的一个梳理，从临摹到收集，先把传统的这些艺术符号、艺术形式给完全地梳理一遍，然后才进行水印版画创作。

　　蔡拥华：应该讲其实在我的学习阶段大部分都是在储存数据，因为研究生他也有作业，每一年都要做一个大概像小型展览一样的汇报，在每一年的画，检查你的功课就是你要摆大概十几二十张作品，就是在现在，因为以前的条件没有现在展厅这么发达，学校规定的在观摩室里边把观摩室里把你的作品摆出来，什么是你的基础作业，什么是你的技法的作用，什么是你现在的创作作业，他也是基本上是要围绕着我作为一个木版画的方向的研究生，我的学习的历程，所以说怎么叫储存数据也好?其实这个是严格按照学校的教学规范来进行的。他是要一个很系统的学习，因此讲不管是研究生也好，本科生时期也好，应该讲积累是非常重要的因素。

　　雅昌艺术网：还是一个积累的过程，因为并没有真正在这一块上面找到自己的创作方向?

　　蔡拥华：是的，研究生之后就留校当老师了，开始上基础课，也开始因为我一直都非常喜欢去下乡采风，所以基本上有写生课都是要报的，我都是要去的。我自己带写生课也好，别的老师带写生课我就自费跟着去，写生在毕业完了以后，我首先基本上是花了一段时间再把我原来在本科时候觉得基础训练的东西再回炉一遍，因为留校当老师了，条件好了，有画室了，第一是把原来一些我觉得还需要写生的一些从一些大件的石膏，本科的时候，他有时候刻石不一定有那么多，我就画了一遍，坚持好几年人物素描的写生。因为每个院系教师的进修还是氛围比较好，因此我留下的前几年，基本上还是在打基础，重新把我的原有的对造型的基本功的一个再次消化，再次积累，画了一大批素描，然后每年的这种体验生活的速写，也是每年都画一大批，但是都没有太明显的要带有有个人面貌的角度，没有这种很强的意识，就是我要成为成为什么样，而是一种本能的角度去体验生活，去真正凭自己的这种等于是放松自己的艺术神经以后去有感而发，应该在助教到讲师阶段我基本上都是保持这样的心态。

　　蔡拥华：大概四年之后应该是我第一批，我认为比较满意的，有一大批适用烫金棒画在我自己把宣纸裱在卡纸上面，就是一种现在的宣版，但是那种纸是我自己做的，我需要什么样的肌理，首先必须是宣纸;第二个它必须得有一定的硬度，因为我用烫金棒在画画的时候，它的力度比较大，因此我是从留校开始画到了97、98年的时候有一批画太行山的作品，包括广东在连山，498年我基本上是在广东省内做的，从北到连累，东到越东，甚至包括顺德、杏唐，江门的睦州，包括阳江的海边我都去写生，画了一大批炭金棒展览的作品，开始形成了各种面貌，这种面貌这也是自然而然的，我没有捉一定要去追求一种，可能对于我来讲它是一种被能的对艺术形式和艺术形式感的一种艺术形式的追求，所以后面不知道你有没有看到那篇文章，有一个评论家叫郭岸杰，他也对我做了一个采访，他就给我写了一篇介绍我的作品的文章。

　　他里面给我的提炼就是说认为我做的是在表达的是肯定，而朴素的力量，他这里面提到我在写生的时候带有我科木刻的果断，强有力的力量，我的画面没有什么很明显，很主观，自己要去刻意去追求什么，所以他觉得我的画面是比较纯朴的，当然跟我画的都是一些比较纯朴的生活题材有关系，所以当时给我的一个判断就是说，他说看我的画就能够体会到一种沉稳、朴素和肯定的力量。

　　蔡拥华：刚才我谈了这么多应该也只有山水了，因为我们提大我很多对祖国的写生，因为我积累了非常多的祖国的风情或者是各方面的符号，并且在这里面也真的是产生了一种绘画上和艺术创造上的感情，因此他是一种必然，艺术形式上这种一个艺术家必定是要有他一种非常主观的一种或者说主观的追求，那就是说我必须得在我的艺术形式上有一些让我觉得满意或者说我能够画出一些让我自己觉得有震撼力的东西，追求是有的，是必须有的，这是一个画家的理想，他的这种追求不能够变成一种刻意的追求也就是说作为一个艺术家他最重要的一点，他必须得是拥有一种朴素的追求

　　雅昌艺术网：您有没有也很讲究所谓笔墨韵味，所谓皴法各个方面笔法的东西?

　　蔡拥华：我想他对这种艺术上的追求，我想应该是更广一点，不只是对笔法，打个必须在版画上我要非常讲究这个版和讲究印刷技巧这个很简单，这是必须的，第二个就是国画这里边，比如说对纸张、对原料，包括你画国画的整个环境，比如说笔墨纸砚，包括一种人文的一些从茶道到一些其他的香道，到书的这些，一个画家他必须得对这些有一种完全的氛围，这种大的氛围讲究他才真正是对技术和概念上的一种讲究，它才最终能够完成你画家本身一种心灵的诉求，其实这种思想的诉求它一定是建立在你对整个他的这种氛围、这种条件，这种土壤的创作上面，他才能够结出一定的果实。

　　雅昌艺术网：我觉得比较好玩的在这里，因为您其实在对气氛、氛围的营造和追求上面，您是有很高的追求的，事实上您跟很多画国画的艺术家不一样，您不过多地讲究一种所谓的山水情怀，所谓的古人对于山水的东西，您更多的是因为在写生的时候自然而然地用了国画的方式去进行那种表达，他变成了一种手法，您就多了一种表达的方式，是这样的吗?

　　蔡拥华：不是，其实这个只是一部分，其实当我用毛笔和国画去创作的时候，我一样是花了很多时间去了解从宋代的宋元以来包括明清文人他的整个创作和生活，从材料到他们的生活情怀，因为这是一个画家，打一个比方，我要做水印木刻必须非常了解中国传统的水印木刻，包括日本从东方的水银木刻的一些从工具到整个氛围的要求，甚至对他工作室的，全世界有多少版画家的工作室是怎么样的，这些要细到每个环节，好了，对于中国画，我对刚才讲的笔墨纸砚，包括比如说明代文人的一种生活习惯，清代文人的一些生活习惯，打个比方，对董其昌个案的一种了解，这些都必须得做到很完整的，我认为是做到很完整的追求，并不是说我只是按照一定的这种绘画的本源这样去画国画的。

　　雅昌艺术网：也就是说事实上它并不是服务于您的表达，而是您是把它变成一种可能是文化或者可能是一个体系地去进行一种研究?

　　蔡拥华：应该讲就是跟每个画家都一样，只不过是我学习的这种程序可能跟一般的国画家来讲是他们可能是一二三四，我可能是四二三一这样，因为我是先学版画，后面在版画的过程中我再学多一门国画，而我学国画的时候是因为我自己的，比如说我的境界和什么比一个本科生学国画的时候不一样，我的条件比他们好很多，我可以第一时间去了解到传统最佳的方式和我自己本人的一些追求，所以我的程序虽然我学的时间晚，但是也许我的程序，我个人认为还是比较肯定的。

　　雅昌艺术网：为什么是国画而并不是油画?因为事实上成如您开始所说的版画是一种西方体系传过来的一种绘画形式，您之前也是学过油画的，包括也画过油画风景、水彩、风景之类的，为什么不是去选择这些?

　　蔡拥华：这个也是很必然的。因为传统的水印木刻本身很多跟传统的中国画它是一致的。

　　第二个它的材料也是水性的，它里面很讲究墨韵在里边，所以我去从事国画和从事这个是水到渠成的，没有任何觉得我要去转行的这种难度。

　　蔡拥华：首先作为我现在我个人来讲要去表达它重要的来讲我认为是表达我自己的思想情怀，思想情怀比如说我现在比如说在山水画里面可能我每次画画我是必须第一是有感而发，这是第一;

　　第二个我的整个氛围可能比较适合我认为的文人情怀里面去产生。另外就是说从形式的追求上来讲，可能这是我个人对自己画面的那种要求或者评价，可能就是我会比较去追求画面上的一种，比如说一个是山水画它本身要求的一种意境，另外其实就是你在形式上面你自己对这个墨的干湿浓淡产生的一种你是厚重感，还是说你是讲究一种比较飘逸的一种感觉，我认为是每个艺术家，他不同时期的画面上可能他也有飘逸，有几张画是比较飘逸的，几张画是比较浑厚的，但是总的来讲，每个画家，比如说像我本人，我想我的画面可能是偏厚重的那一类。

　　雅昌艺术网：你为什么会关注文人情怀?

　　蔡拥华：因为我认为这是一张画，它首先就是一个文艺的作品，假如一张文艺作没有的这种文艺思想，那就是等于一个人没有了灵魂，没有了灵魂是没有任何的意义的，因此精神性是最重要的，是一个画家一辈子的追求。

　　雅昌艺术网：您的认为，文人精神，精神性或者是文人情怀就等于精神性，画里面要有精神性?

　　蔡拥华：没错，没有精神性我认为任何追求都是比较表面的，都不可能达到一种最好的境界，就是说其实画画他一方面是画家创造了一件作品，这件作品他首先是给画家自己带来一种在创作的过程到它的结果，带来它的一种愉悦感，另外他就是通过这件作品以一种我们所谓的文化传播的形式去对这个社会起到一定的教化的作用，因此就是画每一件作品或者对每一个画家的要求来讲，我认为他最重要就是他的对于绘画的这种精神性的讲究或者说追求是最重要的。

　　雅昌艺术网：问您一个稍微来讲扯得比较远的，因为现在版画事实上是没有市场，国画的市场是非常好的，您对于这样的迹象有什么样的看法?

　　蔡拥华：我从来对首先来讲，就是我觉得他最主要的是一个艺术的追求，只有你把你的版画，你可以说版画的艺术市场比较低，国画的艺术市场相对好一些，我想这方面对于我们这种画家来讲应该是不会太多，不能够从这个起点去追求，因为什么呢?一件好作品他就有市场，一件不好的作品他不管他是什么时髦的画种，绝对没有市场，这是第一。

　　第二个就是作为一个有一定的档次的一个家属来讲，他应该不能够，我想我们现在社会上很多成功的，哪怕在艺术上成功或者说他在艺术市场上成功的一些画家，我想两者都是非常完美的结合的。不会说一个画家是因为某一个画种或者是一个时髦的画种，然后他就有市场，或者有市场的画家他的艺术水平不高，不会，我想这两者它是一致的，社会上一些比如说是偶然性，一些什么也有，这种比较杂的不进入我们探讨的一个范畴。

　　雅昌艺术网：我从您的陈述里面我认为您其实认为是艺术家跟市场需要保持一定的距离，不过多地去关注。

　　蔡拥华：这个不是，我仍然非常关心艺术市场，但是关注艺术市场，因为艺术市场我们应该从一个正面的角度上，艺术市场不代表这种金钱的崇拜，艺术市场一个画家艺术市场也是从另外一个方面去评判你一个艺术家的一把尺子，因此关键的一点是我们如何把艺术追求和艺术市场结合起来，并且是很从容地去对待这个问题，我想这才是一个成熟的艺术家所需要的姿态。

　　雅昌艺术网：谢谢蔡老师。我们今天的节目也就到此了，下一期还会在哪里呢?我们敬请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