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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观看”与“在场”平行——张鼎让“集体体温”更具可能性

2014-11-18 09:47:50 未知

  在展览中,不管艺术家怎么精心、刻意得去控制现场,始终更多的体现出来的是现场作品的陈列和观者的“交涉”,这种现状并不是展览的现场没有与作品、观念发生有效关系,恰恰是艺术家和观者很难去嫁接一种从作品的观念产生到呈现的解读关系。当然艺术家的工作并不是一种创作的图解和解释,也并不是把工作室当中创作的生产方式直接搬到展览现场,但是艺术家和观者之间的嫁接关系仍然是必要的,或许需要一种对于艺术家工作方式的跟踪。

  

  《控制俱乐部》 高密度板 、金属支架、扬声器、铜钟、功放、调音台、分频器、话筒、线材、DJ台 2012年

  透过张鼎新的展览“一场演出”,我们可以看到,这已经不是一种简单的作品放映或摆放的展览现场,它是在一个空间当中直接发生的、毫无陈述的现场,任何的偶然和可能都成为展览有效的一部分。并且这个演出也是完全符合艺术的必要方式——艺术从观念到实践的推进过程,同时存在着问题的出现并通过艺术方式的抽离到作品生成的因果关系和组织关系。只不过张鼎把这个实践的推进过程和实践中出现问题并成为新的可能性,放在了同一个时间空间中,给现场一种解读性和有效性的空间延展。

  张鼎最近一直在思考从作品的观念创作并延伸到展览,与观者营造出集体体温之间的关系,也是一种经验的体验关系,决定这些的不单单是展览的呈现本身,它和观念的切入点、作品本身的属性温度息息相关。就像他的个展“开幕”,一部分是很明确的题材来源,很多装置和体操有关,并且这些装置在功能的属性和美学的意义上发生了改变,像是带有双重符号性的综合体;另一部分是音乐和艳舞所营造的气氛,而第二部分是在展览前又新增的讨论结果,所以这也就变成了张鼎在整个作品的生成过程和展览中时刻要承担的艺术生产关系的可能,也就使得他尝试了新的语言在展览现场,装置成了附属品(装饰物),可能使得装置本身的功能属性弱化,它的美学性和现场营造的气氛之间的关系更有效,或许也就达到了张鼎想要的反差。

  所以这种对艺术家工作方式和创作过程的跟踪,才能更有意义的去解读作品在展览现场中的解读延展性。往往一件好的作品和一次好的展览是同时把艺术家在工作室看待和检验作品的有效性与展览现场进一步生发的有效性结合在一起来呈现。

  I ART:每当你做一个项目、展览或新作品之前,按照作品的完成到展览的呈现步骤,作品在工作室所需要承担的工作部分是什么(作品的生产方式),那作品在展览现场的呈现,现场承担了怎样的作品所需要的工作部分?

  张鼎:一个项目就是一单活,确定项目,完善项目,开始制作项目里可物化呈现的实体,并且预判在现场的可能性。现场使项目最终实现,也使得某种可能性的发生。

  《雕塑》2009年

  I ART:可不可以针对你2014年军械库个人作品项目《轨迹》谈一下你提到的怎么从确定这个项目的想法,到材料、方法的实践,再到实体的呈现,谈谈作品生成过程中的体会(或许有很多偶然性的改变,以至于形成新的可能)。同时对于展览现场的效果实现有怎样的预设,包括和空间的关系,是怎么考虑的?

  张鼎:和完美有关,找一切我们可认知的完美,最后选择了五角星,五角星是最为完美的图形,是金星运动的轨迹。以地球为视点,金星绕太阳运转的轨迹每八年重复一次,在天空划出五角星形。这个最古老而完美的图形,最类似人体的多边形,隐含黄金分割率——这一重要形式美法则。五角星作为符号进入人类社会,制造、象征及暗含的历史,几乎与所有需要凝聚力量的守护意愿相关。作品以这样的金星轨迹为开始。

  I ART:那装置部分和绘画部分都使用了相当极简的艺术语言,这和你说得这个概念有怎样的关系?是不是这种艺术语言更偏向一下你更敏感的方式,对此是什么态度?

  张鼎:我觉的图形都是抽离出来的,我弱化了图像本身很强的符号意义,只是图像本身,但同时暗含我们对图像的认知。展示方式都是我们现实认知的方式,黑色的守护,几何的图形(形而上的),有强烈的宗教情绪在里面。

  I ART:那当时在布展的时候对展览和空间和你刚刚谈到的这些之间的联系是怎样进行预设的。也可以谈谈对是如何看待展览空间和创作之间的联系?

  张鼎:展览空间是专门设计的,他们是统一的,只是简单化了,博览会有他们的要求和方式,只能在现有的基础上营造一种宗教化的氛围。

  I ART:例如展览“开幕”,拿作品本身概念和观念的出发点来看,作品在工作室生产关系中观念的生效和在展览现场中观念的生效有怎样的关联和区别?

  张鼎:想法服务于现场,可控制的现场。

  I ART:你是怎么考虑和把握你展览“开幕”里的作品在创作过程中停止的那个时间节点,或者说你认为作品已经达到了观念的有效?同时又和展览要达到的有效是叠加在一起的,能谈谈这两个有效吗?

  张鼎:对我个人来讲物化的东西是营造我所认为的想法的特定空间,特定的空间可以刺激观众,引发他们的情绪,空间会对身体是有反应的。而这个物化的东西的空间和展览的空间是一个完整的空间,同时把空间看成是创作的一部分。我一般都会对空间进行模拟,必须自己事先模拟感受,这样可以很好的控制现场。

  I ART:比如像你新的现场展览“一场演出”中的表演,作品的思考、生产过程和展览现场都在一个空间中同时发生,那你是怎么考虑这些作品的观念在公共空间中的有效发生和延展性?

  张鼎:“一场演出”——摇滚乐演出,一场复制的伟大演出。演出需要有人来听,那作为做演出的人(我)必须做好服务的工作,好的音响设备,好的声响的空间,理想的舞台以及灯光,让合作者(乐队)可以完美呈现音乐,音乐的节奏是真实的,真实的节奏测试现场。我最近的一些展览一直在探讨当代艺术展览与参观者的营造出来集体体温之间的关系。我觉得观众现场的集体体温,决定着展览的热度,是后者烘托着一场展览,艺术家摆那里面的作品只是道具,是“未开光”的,是观众的集体体温后来来给它开了光。

  I ART:“一场演出”中特定的空间和“开幕”这个展览中聊到的空间有什么区别,“开幕”感觉有两部分作品生成的过程,一部分是在工作室中生成物化的动西,另一部分是在展览中叠加的所需要的空间气氛,那感觉“一场演出”是在一个完整的演出空间中直接发生了所有的偶然性和可能性?

  张鼎:“开幕”是有两部分,一部分是很明确的题材来源(和体操有关),另一部分是音乐和艳舞(这一部分是我在展览前1个月加的),我想尝试新的语言在展览现场,装置成了附属品(装饰物)。

  “一场演出”是在一个完整的白盒子空间演变成一个演出的空间,没有很多废话,比较直接,所有的偶然和可能都是必然的。所以说,“一场演出”中那些给予现场和观者的思考空间都放置在现场和观者身上。这一次香格纳展览中,我想通过当代乐队对那一场音乐会里的主要曲目的翻唱,在现场去测试:这种据说带有政治能量的观众集体体温,对一场当代艺术展览,在今天,仍能有多大的决定作用?如今,我们进行着不同的斗争,音乐家们的嗓音还能将那些曲子的政治能量接活到今天的舞台上,使今天的斗争与过去的斗争连接?这个,在我看来是能严重地考验一个当代艺术展览的底气的。

  I ART:还有这些演出和墙上的装置为什么如此呈现,它们站在怎样的立场?

  张鼎:墙上的装置是为了现场的声音效果更好,减少混响,同时可以矫揉造作的装饰现场。

  I ART:像“佛跳墙”的展览中,有影像、装置、摄影部分,这些思考的产生是怎样引申到三种不同的呈现方式,他们的必要性和呈现的联系在哪?

  张鼎:这些媒介对我来讲就是材料,我用这些材料来控制作品(项目)的节奏。

  I ART:我总觉得你的作品和你的想法有很强的牵引感,同时也让我想到,你怎么让作品在未完成的工作空间中的初衷牵引到一个完成的展览空间中,你能谈谈这种牵引感吗(仿佛其中随时是一种实践和可能性)?这对于当下的艺术很重要。

  张鼎:我工作需要准确性,电脑3d建模,1:1的实现现场的的3维效果,这一步工作可以让我判断作品的所有可能性.........

  I ART:像你的装置作品,你是如何理解和观察观念与材料直接的关系?那你的影像作品是如何考虑行为本身和影像之间的关系?

  张鼎:材料就是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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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周梦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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