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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夫也：19世纪新古典主义为止，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之后没有工艺美术，按照我的观点工艺美术到今天也是存在的，就是我们说的现代工艺或者当代工艺，但是有的人不这么认为，有的人觉得在工业革命之前才是工工艺美术，到了工业革命之后没有工艺美术只有设计，这个观点我是不同意的。他们这个观点是说工业革命之前不存在设计，这种观点我们是坚决反对的。设计也好、工艺美术的发展跟人类整个的发展应该是同步的，也就是说有了人类其实工艺美术也就有了，设计也就有了。

　　我们现在  这种划分主要是按照工业革命以后把它叫做现代主义的现代设计，以前可以叫做古代设计。所以 在这些概念上要尽可能地厘清它，这样研究起来就比较明确。

　　工艺美术跟设计有一个很重要的区别是工艺美术借助的更多的还是手工艺手段。但是我们说的现代设计更多要借助到机械文明的这种背景，或者是机械化的手段，他要定型化，要量化等等，这是很重要的一个标志。

　　关于这些问题理论上的问题，可能我们以前或者是今后也都会继续谈，今天我们要讲的这个主题是现代主义运动的设计。可以这样说在此之前董老师给你们讲的三个运动严格意义上说我们说的真正意义上的设计就是从今天我们讲的现代主义运动才开始算的，那三个运动可以说我们经常讲设计史把它先讲了，这个原因主要是因为我们说的工艺美术到了新古典主义运动，在之后产生了工业革命，有一个过渡阶段。其实前三讲关于艺术与手工艺运动、装饰运动、新艺术运动都是一个过渡阶段。那三个运动里面大家可能已经注意到了有一点很重要的原因情况就是说他们还没有完全彻底地摆脱宫廷艺术的范围，大家可能能明白，那些艺术这里面有很多比如说精英主义思想或者是为少数权贵服务的这种思想，他还没有真正地面向广大的民众，或者说还没有真正的民主意义，所以今天我们开始讲的这个是应该说是真正意义上的一个设计、现代设计。所以现代主义运动我们对它定的性质它是一个设计运动。设计运动跟装饰设计运动基本上是同时兴起的，但是它的中心应该是在德国，我们说的装饰艺术运动它的中心是在法国。

　　刚才我已经讲到了这是一场真正的设计上的革命，也就是说通过这个运动设计第一次成为为广大人民服务的，为大工业化服务的，为批量化的生产服务的这样一个活动，它的意义最重要的意义在于此。

　　现代主义运动它的特点我们要归纳一下主要是这三个方面，首先现代主义设计运动它的主旨是要为社会总服务的，而不再是单独的为少数的，为那些权贵，为那些所谓的精英服务的。

　　第二个特点就是说设计应该是经由大批量生产而转化成产品的，这一点很重要，就是在这儿之前其实我们提到的好多作品，我们会把它叫做工艺品，或者是手工艺品，但是这个时候出现的用定型化、批量化、这样的方式生产出来的产品，这就意味着这个产品可以普及，而且因为它不是手工做的，量化生产的，所以它的价格也会低廉，这样更便于它普及。这种设计它是与大工业化密切相连的，而不再是依附于像手工艺生产这样的活动。这是第二个特点。

　　第三个特点带有浓郁的民族主义色彩和高度的理想化特征。浓郁的民族主义色彩和高度的理想化特征，我们再来分析一下运动的成因，为什么这个时候出现了现代主义运动，这个原因第一个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受新建筑运动的影响，所以由此我们可以看出来为什么我们学习西方的设计理论那些经典著作基本上都是这些设计大师们写的，像格鲁修斯、密斯范德罗，还有科普西耶稣这些人全部都是建筑设计大师。我们从中也发现这样一个规律我们的设计实际上在这个阶段是被建筑的设计引领着，所以他的审美理念也好，整个的风格都是被建筑设计引领着，再一个作为一个设计师如果他能够设计建筑了，其他的他还能不设计吗?他能不会设计吗?就是这个意思，所以如果说你想成为一个真正优秀的设计大师，你真的首先应该设计建筑这个方面去，的确是这样。

　　我们说的新建筑运动是一批具有新思想的建筑设计先驱们，他们掀起来的一场运动，这个运动新建筑运动主要是运用新的材料、新的技术和新的概念，新的观念来进行设计，所以他是具有很强的革命性的，当然最重要的标志是表现在一个就是材料的应用，再一个就是建筑方式，这个材料就是取代了过去的传统材料，我们大家应该注意到过去的建筑材料是以天然材料为主的，比如说石材，作为现代建筑他也有一个重要标志就是钢铁、水泥还有玻璃，虽然这些建筑可能如果是过渡这样去做看着不舒服，但是毕竟是代表了一个时代，首先是钢铁，我们大家也能够感受到我们说的机械文明时代就是钢铁的时代，正因为有了钢铁才有可能像出现埃菲尔铁塔这样的建筑，所以以至于一开始埃菲尔铁塔出来很多人无法接受，一堆钢铁搭了一个架子这样的一个庞然大物，像洪水猛兽一样把优雅的巴黎景致给破坏掉，当时很多人是这种理念。还有一个是建筑方式，过去的建筑，我们说的标准的建筑应该是垒铸式的，一块一块石头弄起来的，或者是块一块砖垒起来的，累筑式的，像金字塔就是很标准的，过去的像古希腊、古罗马的神庙、神殿都是用大石头垒筑起来的，这是他很重要的一个特点。我们说的云冈石窟、龙门石窟，大家明白一定是在石头的山体上凿出来的这样的神庙或者是佛像，这才能叫做窟，这种建筑方式传统的垒筑式一下子在这个时候变成了拼装饰，所谓的拼装饰就是把建筑的这些用的某些结构事先做出来。我们叫什么?预制件，做出来以后用这首预制件再来组装、搭配、拼装，是这种方式。所以这个只有到了机械文明时代才能做到，一定要有钢铁，要有水泥才能做到的。

　　新建筑运动有六项原则

　　第一项强调建筑的功能，绝对的功能，以功能为设计的出发点，讲究设计的科学性，注重设计实施时候的方便、舒适和效能。这里边就是包括了什么呢?在做建筑的时候容易实施，包括这些环节在内，你这个建筑再漂亮，用的材料再好，但是你在实施的时候很别扭，这也不算是好的设计，所以六项原则把这个放在第一条;

　　第二条是主张新型建筑材料的应用，所谓新型建筑材料我们刚才已经提到了，就是水泥钢筋、钢铁还有平板玻璃。注重材料的特性与建筑结构的特性相互的适应，而且是通过设计来发挥这些特性。

　　第三点就是突出建筑设计中的经济原则，也就是说要注重预算，少花钱多办事，花小钱办大事，尽量的要做到这一点，是以最低的投资达到最高程度的完满性，使建筑设计成为面向广大民众而不再只是为少数权贵、少数精英服务的一种活动。

　　第四个原则为了有效地控制建筑的造价，反对任何的装饰，这一点是我们说的现代主义运动可以说标志性的一种立场，但是也是这一点把现代主义运动给害了，不是把现代主义运动，把现代主义这种设计给害了，最终导致的结果是大家都不愿意住这样的房子，不喜欢这样的建筑，因为很乏味，我最后也宣判了现代主义的死刑，所以在美国发生了把现代主义的建筑物最终是给炸掉，给炸毁，那就宣判了现代主义的死刑，人们都不喜欢住，人们还是喜欢住有情调的，有格调的，充满着人文情怀的建筑物。所以他的第四条原则就是反对任何的装饰、主张、建筑的目的、内容，应该跟他的形式是相统一的。认为繁琐的装饰会提升造价，所以应该是反对认识装饰，应该取消装饰，所以这个时候也出现了这样的一种论点，装饰是罪恶，当然这个是当时这个时候的观点算是很激进的或者是很先进的，现在我们看来太过分了，其实我们现在也注意到我们身边的这些建筑，我们生活的环境里边实际上是充满着装饰。

　　第五点是在具体的设计上空间的考虑是最重要的，他们这个原则是要求设计不能仅是在绘图板上进行，应该通过模型来进行空间的考虑，要做出立体的，做出模型来。因为立体的东西跟平面的东西完全是两回事，不能由你的主观的一种判断觉得差不多合适就可以，所以就跟我们画国画一样，比如说我们在宣纸上画，在平面上它的尺度各方面的感觉是另外一回事，你要转到一个陶瓷瓶子上去画山水画，画花鸟，他是另外一种空间，因为是立体，所以完全不一样，做建筑设计模型是非常重要的。只有通过这个模型才能感受出真正的空间，才能研究采光或者是结构，关键部位的组合等等，所以这里强调了不能仅在绘图版上进行，应该通过模型来进行空间的考虑，以避免形式主义带来的各种设计弊端，从而获取最佳的设计功能效果。

　　第六个原则是建筑设计的基础是逻辑性，科学性，而不是视觉美的装饰性，这也是他们的一个根本立场。这也是我们说的现代主义设计或者叫功能主义设计、理性主义设计的很重要的一个标志，就是强调了设计绝对是一个科学，是需要理性的，需要逻辑性的，而不是说只关注外观漂亮，凭感觉设计那不行。

　　这是我们说的现代主义设计的一个很重要的特质，当然后来又出现了后现代主义，实际上对这种观点是质疑的，几乎是推翻了这个观点的。我们说的新建筑运动的这些代表人物，主要有这样一些，当然还有，我觉得最重要的人物是这些，包括美国的弗兰克莱特，还有德国的彼得贝伦斯，应该说是格鲁宾斯的老师，法国的勒.柯不西耶，当然他是双重国籍，也有人把他算作瑞士，还有德国的瓦尔特.格罗皮乌斯也就是包豪斯的第一任校长，也有的书上经常翻译为格罗佩斯，我们一般叫格罗佩斯，还有德国的米斯范德罗，还有芬兰的阿尔瓦、阿尔托，这都是建筑设计大师，他们每个人又都是很优秀的产品设计师、工业设计师，而且都是设计上的大理论家。这个就是弗兰克赖特。他最标志性的设计就是这个所谓的落水山庄，也叫流水别墅，这个作品很有名，我们现在看到这张片子会感觉到这是一个深秋季节的景色了，在这样的环境中出现这样一种建筑，你会觉得非常新奇，而且也过去了那么多年，1936年，再过一些年就是一百年了，在那个时候他已经是极端的时尚。他是很充分地利用了这样一个地形来建造这样一个别墅，当然这个别墅住在这儿肯定是很惬意的，但是这种东西怎么说呢?作为实用来说晚上肯定很吵闹，因为水在不断地哗哗地流，再一个我们如果是大肆地宣扬这样的设计，所有的人都想盖这样的建筑物、别墅，实际上对自然也是进行了一个很大的破坏。我们在进出可以看到这个建筑的结构就是庞大的几何形体。

　　赖特早期的作品，刚才是他1936年的作品，1901年的时候他做设计是这样的，他虽然是新建筑运动的一个倡导者，一个大师，在这个时候1901年这个时候从设计风格来说是处在一个新艺术运动这个范围，所以这个时候他的设计没有摆脱新艺术运动的感觉。这是1938年他设计完落水山庄之后两年设计的一个起居室，这是在美国，是非常温馨、浪漫的一个空间。这是他设计的家具，是一个圆形椅，作为一个真正的设计师应该是这样，除了大的建筑外观的设计还有室内设计，另外家具设计还有产品设计都应该可以，这才是真正的优秀的设计大师，像这个环境大家可能也能感受到是非常温馨浪漫的，为什么?因为他是一个暖色调，几乎是橙黄色的，这个原因主要是因为他用的木料、木头比较多，天然的材料，所以给人的感受还是非常温馨、非常美，这是赖特早期的起居室的设计，这是他为一个住宅的起居室做的设计，可以看出他们很注意采光的设计。

　　这是室内设计，包括这些家具，这是一个吃饭的地方。在餐室里边的环境，包括这些家具，餐台还有椅子，应该说设计的都很巧妙。但是大家可能也注意到他很喜欢用直线，这也是现代主义设计，就是理性主义设计很重要的一个标准，就是喜欢用硬朗的线条、单纯的线条，所以用直线比较多，这是他设计的餐厅，餐厅是这样的。好像很注重灯光，照明的设计，这是他为日本东京一个学校做的室内设计，1921年，这也是他早期的设计作品，1904年到06年，110年了，他设计的这个是一个桌椅，我们也可以看出这个桌椅是可以比如说这一部分他是可以移动，可以变换角度的，这是一个写字台，考虑的很周到，在这两边都有灯光，有台灯，这是他做的一个灯具的设计，这个叫壁灯，但实际上这种灯烛放在墙角的这种灯，这也是赖特设计的非常时尚的一盏吊灯，像这个设计对于赖特来说是非常另类的，前面我们看过许许多多的作品都是走直线，只有这个作品全部都是用的曲线，用的造型也是圆的，没有棱角的，当然也许他考虑到这是一个餐具，他要适应于整体的造型，这里面用了很多圆的元素。

　　这是彼得贝伦斯设计的，格罗佩斯是在他这个地方学习过，所以可以说他是格罗佩斯的启蒙老师了，在德国柏林这是一个厂房的设计，然后还有芬兰的阿尔瓦、阿尔托这个设计大师，他是1976年才过世的。这是阿尔瓦、阿尔托做的家具设计，他是芬兰的设计师，所以芬兰木材大量的有，所以他做的东西是很好地应用了他们当地的材料，当然他做的最好的还是热压成型的这种结构，这是他设计的一个教堂。看上去这个氛围是非常肃穆的，他设计的芬兰大学的一个教学主楼，这个教学主楼很有意思，我们感觉像一个庞大的书架子这种感觉，颜色也很愉快

　　阿尔托设计的一个会议室，也是非常温馨浪漫的，大家看到都是暖色调的，包括红砖砌起来的墙壁，还有大量的木材。

　　这个是威尔德设计的，是比利时的一个设计师，威尔德设计的魏玛包豪斯的工作室，威尔德在德国的魏玛创建了一个美术学校，后来美术学校也就成为格罗佩斯创建的包豪斯，等于是包豪斯的前身，这是芬兰的一个建筑设计，这是其他设计师设计过的。

　　这是当时其他国家的一些建筑设计，这些都是新建筑运动掀起之后一些建筑，这是德国的，是个牛舍或者说是一个牛棚，是动物呆的地方，在当时这样的建筑也是非常时尚的，而且我们看到他的这些颜色的搭配都很讲究，主要是草绿色和土红色的搭配。这个是荷兰的一个市政厅，大部分都是几何形体，这个是美国的一家大公司的室内设计。

　　好，我们说的现代主义运动出现，第一个是受新建筑运动的影响。

　　第二个重要的原因是受现代艺术运动的影响。就是说当时的现代艺术运动对我们说的现代主义设计产生的一个影响，特别是强调形式的理性结构表现的一些绘画的派别和强调时代感的一些派别的影响。这里面最主要的包括立体主义画派，还有荷兰风格派，还有意大利的未来主义，这些艺术对我们今天讲的现代主义运动都有很大的影响。

　　立体主义艺术

　　立体主义艺术我们大家学过西方艺术史应该都比较清楚，所以我们在这里不会多讲，就是提示一下。像毕加索，当然他是介入过很多运动、很多派别，但是立体派是他对主要的一个。他画的亚维侬少女。这个画一开始出来是轰动，有很多形容看了这幅画，第一眼看到这幅画就像喝了一桶汽油一样那种感觉，难以接受。这个还算是毕加索的名作，实际上这个少女，他表现的是妓女，就是亚维农街区的妓女，他这个表现手法很明显地受到了非洲雕刻的影响，非洲的面具等等，所以它是变形的。

　　毕加索的另外一件力作《格尔尼卡》通过这样的作品他也是表现对战争的控诉。

　　另外一位立体派的画家波拉克，他的作品也很有特色。这是波拉克的例题主义绘画，他的绘画我们看了以后会觉得更具有设计感，像这些也是，你会觉得更像是一件设计作品，这是吉他和乐谱，这是叫格力死，这个人他做的作品，还有莱热的作品三个女子，他的作品人物都是这样高度变形的，还是可以让观众认知的，知道他是人，但是我们大家看到所有的细部就是局部不会做特别精细的刻画，主要是追求一个大体的画面效果。

　　荷兰的风格派艺术

　　荷兰的风格派艺术对现代主义的设计也有很大的影响，最具代表性的就是蒙德里安。现在看到这个作品是他早期的，他早期还算是比较写实，你可以认知这个东西，比如说现在看到的上面都是女性的形象，但是他的画法在当时来说也是很罕见的，他是绝对有革新意义的，这是一个三联化。他画的树，这个起的名字叫灰树，也可以注意到他是注重结构，还有大的笔触这样的表现。但是并不写实，在这个时候我们可以感受到油画它的那种魅力，油画笔触之美，这也是很重要的一个美，你要看上去很过瘾，再一个是画得很自信，很肯定，酣暢淋漓，这些实际上人们在叹服这个作品的时候很大程度上包括什么呢?对他娴熟技巧的探索，在中国画里也是这样，就是笔墨，一看笔墨很纯熟，或者是经常形容很老辣等等的，这是蒙德里安画的开花的苹果树。如果不看这个题目其实什么都看不出来，开什么花，什么苹果，所以他们的这些作品有强大的主观性在里边。

　　这个是海滴与海构成十号这样一个作品，像这个作品其实它也是由点线面这样一个组合标志性的作品就是这样的红黄蓝，这是他后来比较成熟以后画的画都是这样的。他的理由是什么呢?就是说世界万物最终可以归纳成他的形态可以归纳成是点线面，他的色彩最终就是回溯到红黄蓝是这样。所以他的这种抽象，我们把它叫什么呢?唯理性的抽象主义，而美国的波洛克那样是唯情性的抽象主义或者说俗一点这种“抽象”叫“冷抽象”，而波洛克那样的称之为“热抽象”是这样的一个区别。

　　看这个就更加能够感受到蒙德里安他的这种风格，刚才我提到了具有浓郁的设计感，这就是其中一个，比如他这个作品我们直接原封不动地做了窗户格，我在好多地方见到过他们的门窗设计成这样，还有我也见到过在说法的靠垫直接用这个图案，做成沙发靠垫，还有做成唱片的封套或者是诗歌集的封面都可以的，或者做招贴设计都可以。作为复杂的形态这就算蒙德里安的“复杂的形态”，画起来要比这个麻烦得多，但是他很理性，很有耐力，这是他做的百老汇爵士乐，等于是他谱的曲子一样，这是蒙德里安的，所以我觉得绘画就是这样，其实最终应该是每一个画家的心电图。

　　里特威特他倒不怎么画画，他专门做设计，这是他的代表性的一个作品很有名的红黄蓝椅。这个红黄蓝椅他的结构色彩完全是受到了蒙德里安的这种影响，才设计出来的。所以他是一种立体的蒙德里安的画，这个作品很有名，他的意义就是在于他的创新，他的价值就是展陈、展览

　　他是在当时来说是引领了一种潮流，他的价值主要在这儿还是在于创新。

　　杜斯伯格，荷兰风格派的一个倡导人，也是《风格》杂志的主编，杜斯伯格他画的一个画叫《玩牌者》，好像我们隐隐约约能感觉到有牌或者有人的手，手指头等等，但是他是很抽象的语言了，这也是杜斯伯格设计的一个构图。这是荷兰风格派的建筑;风格派的招贴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