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雅昌带你看展览第359期】“《全球通道》—中国当代艺术五个实践体”
2014-12-01 01:01:57 邓嘉斌
雅昌艺术网:大家好!欢迎收看本期的雅昌带你看展览,今天我们来到了海口市骑楼老街中山路上的骑楼艺术空间,这里正在举办的是“全球通道——中国当代艺术五个实践体”,展出陈劭雄、陈文波、翁奋、薛松、刘建华五位艺术家的艺术作品,下面我们有请本次展览的特邀嘉宾,著名策展人黄笃先生带我们走进此次展览。
黄笃:今天在海南海口由于左方南先生发起的骑楼艺术中心第一个个展览开幕了,这个展览是一个项目,这个项目非常重要,我也看了叫“城市升级计划”,其中的第一个展览叫“全球通道——五个艺术实践体”,这个策展人是蔡芋希,我觉得这个展览本身非常重要,这五个实践体,我刚才也看了前言,其中谈到了全球通道,虽然邀请的五位艺术家来自于中国不同的城市,但是这五个艺术家都是在受到全球化影响或者是全球化背景下的创作,这五个艺术家的作品也用了不同的方法、不同的观念、不同的语言、不同的形式来再现了他们对今天不管是城市还是日常生活,还是个人的经验的一种创作,比如说你在这个展览里边你看到了翁奋在思考全球背景下的城市充满的这种矛盾,你看到了来自上海的艺术家刘建华用瓷器创造的都市的景观,以及瓷器的这种跟个人的对人的这种分析,你也看到来自北京的艺术家陈文波他对微观生活的放大,以及对微观生活里边充满的这种具有软暴力的再现。当然你也看到了来自于上海的艺术家薛松的绘画里边运用了传统的要素,以及波普艺术的语言的有机的结合,你也看到了来自北京的艺术家陈劭雄的动态的录像,有水墨画表现了历史与今天生活的两方面性,我们如何去理解历史,如何去看待历史,给我们用视觉的语言做了很多的提示,所以我想这个展览既有静态的,也有动态的;既有装置也有录像;既有绘画也有摄影,它虽然是一个很小的展览,但是它涵概的面是方方面面的,我想这个展览本身是一个很重要的,具有学术性的一个展览的开启的一个重要的起点,所以我想对观众来说要去理解这个展览,要去品味这个展览,通过这些形象去感受每个艺术家的出发点,以及他的观念的核心。谢谢!
这个是一件翁奋的装置作品,翁奋的装置作品是他几年以前在唐人做的一个展览的延续,这是一个小的装置作品叫《累卵计划》,我觉得怎么去理解装置作品非常重要,在我们中用词语里边,装置这个词语实际上是来自于西方的英文的installation这个词,installation这个词我们的动词实际上是安装的意思,我们查查这个词根,它是指的是一个安装的词,把它变成一个名词叫installation,其实在中文里边安装这个词我认为装置这个词比英文可能表述得更加清晰,比如“装”和“置”这两个字本身就是一个动态和一个静态的关系,我们在看翁奋的这个作品里边是一个非常能理解装置这个词语非常有意思的一个案例。当然我们去理解翁奋这个装置作品怎么去理解一个材料和一个语言或者是一种形式感的一个关系,这里边我想翁奋在他的观念里表达了很多材料的易碎性,以及今天跟我们全球化发展的背景下,都市建筑景观的一个关系,所以你在这里边看到了一种易碎的脆弱性,当然我想一个装置作品它更多地表达了一个艺术家个人对世界的或者对现实的一个反映,这种反映当然不是一个机械的反映,而是反映了对今天整个社会发展里边或者都市化里边存在的焦虑感或者紧迫感。
比如说在这个建筑里边会看到他是象征性的来表述了这样一个中央电视台库哈斯设计的这个很伟大的建筑,也是中国很具有标志性的建筑,中央电视台电视塔,电视台在北京的新址,这个作品我想他不仅仅是对电视台的一个指射,主要更多的是对今天都市化进程里边这种空间的关系,跟我们居住的环境,以及我们在城市里边这种建筑的挤压感,对我们心理造成的焦虑感和紧迫感,主要是再现了这样一个观念。
骑墙的摄影系列实际上是翁奋最具代表性的一个作品,怎么理解骑墙,我们通过摄影的作品会看到一种景观,这个景观实际上一个小女孩坐在一个墙上,远处是一个正在冉冉升起的一个建筑群体,这个建筑群体实际上跟我们拍摄的区域构成了一个很大的对比,我想骑墙这个作品本身也是反映了今天中国城市化建设里边一个飞速发展的矛盾和冲突。新与旧或者建与拆这样一个景观,当然这个作品它有让我们很优美的叙事,这个叙事用了一个少女坐在一个墙上,远望远方,而且少女是背对我们,而不是面向我们,这个作品他并没有表现少女的肖像或者是她的表情,而是远望着远方。作品我想他更多的给我们传递了一种沉思,今天现代化进程里、都市化进程里边这样一个面临着很多的矛盾与冲突,这个作品它也有一种对现实的分析。
薛松是一个来自上海的艺术家,薛松一如既往坚持他的波普的语言路线,但是我想波普的艺术怎么去理解,实际上薛松的画里边我们看到一种拼贴,英文是(),你在薛松的画里边看到他把传统和现代的语言结合在一起,比如看他后面这件作品是与渐江,明末清初四僧著名画家之一的渐江的一个对话,当然这个作品里边会看到有色点,这种色点也会看到很多艺术家用色谱里边的一些色点,比如说达明安·赫斯特,但是我想薛松并不是用达明安·赫斯特这个色谱,而是他把这种色谱运用在一个关系里边,比如说里边还有很多仔细看画面里面的内容会发现有很多像摄影的照片一样在画面里边。这些作品构成了他语言一个非常有机的关系,所以你会看到艺术家在绘画里边如何把传统的语言和波普艺术的形式感结合,做了一个非常巧妙的结合和转换,所以我们去阅读他的绘画的时候,当然从风景画角度会看有一种传统,明末清初的这样一种箫瑟的情境,但是你仔细去阅读的时候也有很多的的一些局部,但是你也会看到这些色点,这些色点实际上它也是某种意义上是一个色谱的放大,比如我们看一整块颜色的时候,可能仅仅看到一整块的颜色,如果分解会看到很多的色点,我想在薛松的画里边会感受到比如说流行艺术,以及传统,以及跟我们当代这样的一个关系,比如说刚才看后边他用的文字,比如说用了30年代的月份牌等等,这些图像本身不是说这个图像,他是把图像运用在一个新的语言关系里边,比如说流行、传统,三十年代的技艺、书法。关键是我们怎么去看这样的画,并不是说生硬地去把它结合,而是带有一种形式语言的一个微妙的转化,所以我们会看到画怀有一种亲切感,既能看到传统也能看到当代,所以你会感受画面这样一个双重性的构成。
其实陈文波的画他一直是从一个微观的世界去观察人的行为,你在他的作品里边会看到这个叫《时代早餐》,你在作品里边看到都是我们消费的,今天消费时代的形象,比如说香蕉、鸡蛋、蛋糕等等,这些作品里边陈文波用了一种非常带有照相写实主义绘画的技法来描绘这种形象,同时又加入了一种像色条一样、色带一样的东西整个破坏掉,这就是他语言的一种方式,当然通过这样的一个看似很安静的一个画面,其实充斥着一种很具有暴力性的特点,比如说色调,其实暗示了一种吃的动作在里边,并不是说刀叉在上头,实际上暗示一种切的含义在里边,这个切跟我们的消费有关系,按鲍德里亚的描述,我们的生活方式里边实际上有这种生活的只需在里边,当然我想陈文波的画里边是揭示了我们这样一种把我们这样一个生活的层次或者说这种带有打一个引号的“软暴力”的方式通过画面来揭示出来。
刘建华是一个很好的艺术家,来自上海。他的作品都是以瓷器为媒介,因为毕业于景德镇陶瓷学院,所以他的作品里边,这个作品是他一个比较老的作品,这个作品当然是他的一个最早期的作品,这个作品也深有意味,因为他做的在一个瓷盘里是一个女性,穿着中式的旗袍,非常的性感,这里边瓷器里边会仔细看,没有女性的头,也没有她的胳膊,只有她的腿,而且正好是跟旗袍的美学相吻合的,因为旗袍里最性感的是胯部留出来带有性感,露出大腿,但是不在这儿,我刚才讲的意思不是说分析旗袍,我是讲艺术家对旗袍的微妙的一个把握,而是讲他为什么只是取其这个部分,因为这个正是美学上的核心,旗袍和身体的一个美学的核心,他的作品叫嬉戏,很有意味,因为游戏是一个我们会想到与谁游戏,或者嬉戏的对象,或者被嬉戏,所以这里边还有一个哲学的疑问在里边,比如说用了刘建华巧妙地用了瓷盘,这个瓷盘跟身体之间并不构成一个逻辑上的关系,某种意义上是一个放大和缩小的结合点,在这个瓷盘中会看到官窑的一个瓷盘的兴致,比如说里边有万寿无疆,这里边当然隐含了对生命的一个期盼,所以你会感受到这样一个作品里边有这样一个多重的含义。
陈劭雄的作品叫《墨水历史》还有一个叫《墨水城市》,这两件作品一个是对历史的思考,一个是对当代的再现,我们怎么去看待历史,因为历史是一个积淀的结果,历史往往是被人书写的,我想作为一个艺术家并不是用文字的语言去书写历史,而且是用一种视觉的语言,用水墨的语言做成动漫的语言来书写这样的一个历史各个时期的一个节点,当然作为观众来说,看陈劭雄的作品,我想艺术家的语言是开放的,并不是说给你一个固定的,他把这些历史节点的图像用水墨画表现出来,用动漫的方式来再现,你会通过把这些凝缩在这样一个动态的画面里边,迅速地在你的大脑里边会回转在你的大脑里,历史的轨迹,让人们去领略或者思考,或者去反思这个历史节点的这种变化,以及这种历史节点充满着矛盾或者充满着斗争,我想这些是艺术观念非常重要的,所以我想陈劭雄并不是说他要还原一个历史,他更重要的是一种视觉的形象,视觉的形象给我们还原历史和文字的还原历史在功能上有很大的不我同,因为视觉给我们更多的一个直观性地去感悟历史里边的这种内涵,所以视觉更加带着我们带有想象力地去反思历史,视觉把我们带来一种对真实的重新的审视,视觉让我们个体跟过去的时间、空间联系起来,我想这个是艺术家很重要的一个表达。
雅昌艺术网:感谢黄笃老师为我们带来的精彩展览,此次展览将展至2015年1月29日,谢谢大家的收看,我们下期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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