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志杰的“大型艺术计划”:将艺术与人生贯通
2014-12-26 11:59:54 未知
主讲人邱志杰
2014年12月23日晚上,著名艺术家、策展人邱志杰于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学术报告厅进行名为“大型艺术计划”的讲座,讲座吸引了众多师生参加,现场气氛十分热烈。
邱志杰说到,如今的艺术家与策展人越来越多的使用“计划”(project)来替代“作品”(works)这个词,“project”本身包含着投影的含义,可以理解为将心中的一个远景投射出来。邱志杰列举了一些关于艺术大计划的例子,如蔡国强的《为外星人做的计划》、黄永砯的《蝙蝠计划》、马修•巴尼(Matthew Barney)的《悬丝系列》和《绘画约束计划》、里克力•提拉瓦尼(Rirkirt Tiravanija)的《土地计划》、汉斯-彼得•费尔德曼(Hans-Peter Feldmann)《艺术家书系列》、傅丹(Danh Vo)的《我们人民》等。邱志杰说到自己的第一件作品就是一个大计划,作品开始于大二,完成于毕业。他接着提到自己几位学生的作品,如赵婧妍的作品《一根》,这是一个终生计划,将掉落的头发接起缠成一个球,多年以后会形成一个内黑外白的球。
邱志杰随后划分了艺术大计划的类型,以地点、社区为类型的有吴玛俐的《竹围早餐会》、周庆辉的《黄羊川计划》、叶伟立的《宝藏岩》、吴文光的《乡村影像》、《家作坊》、庄辉、旦儿的《玉门照相馆》和他本人的《南京长江大桥计划》等。邱志杰将时间类型分为长跨度阶段、目标预期、终身计划。他在长跨度阶段类型中提到谢德庆的一年计划、杨福东三个月不讲话、冯琳的《年入百万计划》。在目标预期类型中有邱志杰本人的《重复书写1000遍兰亭序》和《100只独角兽》、Rainer Ganahl的《学语言》等。对于这一类艺术计划,在预想、规划与实现的过程中,计划本身便已深入人心,造成了影响,成为了艺术。在终身计划类型中,邱志杰提到隋建国的《时间的形状》、他本人的《我所想起的所有人》、王晋的《家书》和前面所提赵婧妍的《一根》。在叙事与概念类型中邱志杰提到涂唯正的《卜楠文明考》、徐冰的《烟草计划》、英勾•根特(Ingo Gunther)的《难民共和国》、鲁西奥塔(Lucy&George Orta)的《输水计划》和《临时村庄计划》、孙逊的《鲸邦共和国》及他本人的《邱注上元灯彩计划》等。以行事风格和道具使用为类型的有林萁蔚的《音肠》、胡介鸣的《黑匣子》等。专题采集类型有姚瑞中的《蚊子馆》、粱岩《权利空间》、庄辉的《合影》及他本人的《国际机场共和国》,邱志杰提到他的“国际机场共和国计划”,他认为国际机场是法外之地,云集着奢侈品牌和人类古老的情感,他企图以语音、文字、图片的形式来采集发生于其中的故事。除了以上几种计划类型,邱志杰还提到一些机构、组织和策展计划。
在描述了艺术大计划的类型和具体作品之后,邱志杰讲述了自己正在处理的大计划以及未来的“更大计划”,甚至已经计划到2049年自己85岁时候的工作,即《名山计划》,邱志杰笑言,自己将不再参加世界各地的展览,而是要以一座山为自己的作品。
谈到大型计划的特点或做大计划的好处,邱志杰以武侠小说为比喻,认为那是一种作品中勾连的快感,大型计划中,没有一件作品是孤军奋战的。大型计划引用了预期效果,用未来支撑当下,用整体支撑局部,将规模与数量作为材料,同时排除了干扰,使艺术家带着清晰的自我理解加强了定力。邱志杰强调,大计划不是成功学,不是为引人注目而做,而是使人全力以赴,使人放弃雕虫小技和贫嘴滑舌,真心诚意的将艺术与人生贯通。他强调亲力亲为,以“我非做不可,非我做不可”嘲笑了艺术界的方案保密现象。邱志杰将艺术大计划视为源头活水,是一种有责任的规划,让人不会在乍现灵光的消逝中迷失,因为计划不给你时间彷徨。
讲座现场
讲座的最后,中央美术学院实验艺术学院院长吕胜中结合讲座内容勉励在座学生在对人生的整体把握中进行选择,他也强调这并不是说有了大型计划就抛弃闪光性的灵感,吕胜中院长也提到自己曾有的艺术计划,对没有悉数完成表示遗憾,勉励在座的各位学生乘年轻惜时而作为。
(责任编辑:杨凤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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