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昌专访】徐冰:CAFAM你从未经历过的空间体验
2015-01-15 15:41:56 陈正
徐冰:CAFAM的未来展实际上第一届是在2012年办的,当时为什么办这个展览呢?因为实际上我回到中国以后,我发现其实年轻人的艺术创作和年轻人的进展的状态,很多东西是我不清楚的,实际上因为当时那个时候的市场特别活跃,所以艺术对艺术的辨别,它很大程度被市场左右着。因为艺术在今天是成了最不清楚的一个时期,就是艺术是什么东西,过去人类其实相对是清楚的,但是现在反倒不清楚了。但是市场不清楚是因为这个领域本身它就是带有一个自我颠覆或者自我突破,一直在试探这个边界。再一个他带有后现代的性质,它比较综合,现在所有领域其实全是混在一起在工作的,艺术它也是这样,但是人们一直在探讨艺术,何为艺术,因为当然现代艺术它又没有一个权威和标准,它没有一个绝对化的东西,可是市场价格、数字它是可参照的,或者说算是一个量化的依据,我从对年轻艺术家的关注之中,我自己可以比照出很多,就是说其他代人或者说代与代之间的盲点和这个局限性的部分。最主要是年轻人,他其实是一个年轻的艺术生态,其实是一个最敏感的一个艺术生态地带,而且他的这种多样性和他这种不确定性实际上让他有更多的可能性,另外毫无疑问年轻人代表未来,我们要了解或者说我们要判断未来的艺术,我们必须要关注当今的年轻人他们的倾向,他们在做什么,所以就有了这个未来展这个项目。
徐冰:这届的CAFAM未来展它不同的地方,当然对年轻人的关注,对年轻艺术的推动,给年轻人提供更大的一个创作空间和平台,这当然是未来展的一个总体的目的,但是通过达到这个目的操作的方式,我们是通过对年轻艺术生态的现实状况的这种调查和分析和梳理,以至于他可以了解到年轻艺术家的状况,这个实际上是未来展的一个总体的宗旨,当然上一届我们做的是什么呢?上一届他做的主题概念是亚现象,这个亚现象实际上我们当时实际上是把青年艺术生态作为一个特别的一个考察的一个课题,当然亚现象这个题目当时也有各种各样的议论,实际上亚现象并没有一个高低的或者说重要不重要的这么一个问题了,其实他是一个在一个阶段性和正在发生中的最有活力的一部分现象的判断了,等于是。亚现象这个部分实际上他也是,就是他也是不属于主流,也不属于或者说学院的,或者说已经成为知识范畴概念的部分,其实他是一种等于是一种次生林似的,他在生长中的,他还没有成为知识概念,或者没有成为主流的一些现象的状况,就是对这个东西的一个判断,一个考察了,这一次实际上更重要的是对什么呢?就是说对年轻艺术家或者说年轻艺术的群体他们在工作方式和甚至他的这种就是说与社会发生关系的特殊的一种方式,或者说他怎么样与别人共享的一种方式的一种特殊的一种现象,其实是对这种特殊现象的一种表述了。他是这样的一个东西,所以这两届的关系其实是它有点儿像一本书的不同章节,你知道吧。就是他的主题,他的宗旨其实都是一脉相承的,而且前后两页是有很紧密的线索的关系,但是章节和章节之间它有点儿像就是不同的章节或者说一个新的章节的一个开始,实际上我们可以想像未来展一直办下去,如果我们纵向地来看待这个展览,其实我们可以找到一个中国青年艺术生态的一个演变的一个历史。
雅昌艺术网:我们这次推选的艺术家有没有一些机构,当时让他们来推荐的时候给他们是一个什么样的方向?
徐冰:标准其实都是没有根本性的变化,因为实际上我们其实特别的强调,我个人其实特别的看重在艺术语言上的推进,就是实际上作为一个艺术家,他真正的工作,实际上不在于别的,就在于你是否获取了这个一种新的一种说话的方式而说在今天这个时候你感受到的必须说出来的话,为什么要寻找记载这样的艺术家的,之所以是因为他是艺术史,所以我们对年轻人的判断最终要看在他的工作和探索中是不是有这种对新的艺术语汇和新的艺术的表述的方式,是因为你感受到的东西是不得不说而且是没有人说过的事情,之所以没有人说过,所以在我们的这种艺术的词库中也没有这个词汇,所以我们必须要找到新的词汇来说这个事。到这个时候艺术的语言就获得了一个新的一个进展,我觉得一个艺术家你必须完成了这一步,你才能称之为一个好的艺术家,否则你有可能是别的什么家,那个艺术史其实都是在语言的这种推进或者对语言的推进的这种动力,他的东西可能并不成熟,但是能够从他的作品中看到这种动力和这种未来的一种潜质,这是一个
再一个就是当然跟这个相关的都是比如说这个年轻人的他的一种生活和工作方式的特殊性。另外就是说他的一种,比如说这次的主题是创客,创客那就是因为创客实际上和当代艺术的这种创作方式其实是越来越近的一种关系,当然我们在考虑艺术家的时候当然也是在寻找更能够代表今天的年轻艺术家创作倾向的作家
雅昌艺术网:您刚才说到了年轻艺术家很大的一个特点就是这种个人性,这种多元的特色,除了这个之外您觉得他们这些年轻艺术家还有哪些让您特别欣赏的地方
徐冰:当然我这个欣赏他们其实是一种羡慕是认为他们更敏感的了,实际上他们从他们的整个的教育和他们的这种接受信息的渠道和他们对这种新的事物的一种兴趣,我觉得都是比我们这一代人要强的了。因为我有时候你看这些艺术家都是35岁以下的艺术家,我在想我在35岁的时候,那比他们要愚昧多了,就是这样的,他们实际上对整个的世界的信息的掌握,对艺术的这种态度和他们这种就是说对艺术或者说对东西方艺术的关系,或者说这种文化自主性,我觉着比我们要强很多,不是说强很多,就是不同很多,而且实际上是带有更优质的东西了。比如说我在35岁的时候,大概那个时候虽然我做了《天书》这个作品,《天书》这个作品带有非常的中国的东方的智慧的东西,可是实际上我在做的时候,其实我那个时候的追求,其实我很希望我的作品是当代艺术的,或者说是和西方是同步的,就是说当然现在这一代人,其实他们就是有很强的这种自主意识,这种自主意识其实反映在,一个是反映在他们的独立性上,个性上,但是从另外一个背景看,其实他们对我们这个文化的这种,对这个民族的文化的这种文化的自主性,其实他比我们那个时候要强,别看他们一个个都那么时尚或者那么西方化
(责任编辑:陈正)
注:本站上发表的所有内容,均为原作者的观点,不代表雅昌艺术网的立场,也不代表雅昌艺术网的价值判断。
全部评论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