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新美术馆三年展理论备忘录 Pt.2
2015-03-11 10:38:34 未知
Aslı Çavuşoğlu, Murder in Three Acts (2012)
因为展览中很大一部分内容和科幻有关,它注定要迷惑一部分观众——人们已经将其和Elisabeth Susman策展的1993年困惑而名声败坏的惠特尼双年展相提并论,当时对没有准备的观众无疑是一剂身份政治猛药,并受到了期望更安全展会的评论家的批评。(Michael Kimmelman因说“我恨这个展会”而将永远被铭记。)和那次展会一样,此次三年展也有点过于超前。为了帮助观众理解此次三年展,我们用非常粗略的方式梳理了此次展会的主题和概念。
“后-网络”
让我们先说说这个。这一概念由艺术家Marisa Olson提出,是一个既令人困惑又十分好用的概念,人们对其也只能又爱又恨。这一概念可以用来简洁地描述那些将网络和其全部工具视作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人创作的作品,如同后现代主义者将现代主义者的画板革命性地打碎时自称的一样。后网络艺术仍旧使用着网络,它只是没有那种“哇看我!我正在网络创造艺术的”大惊小怪的元素而已。通常这些作品都基于某些客体,通常使用数码工具创造——比如Oliver Laric用3D打印的经典雕像“ersatz”。
“推知实在论”(Speculative Realism)
近日在哲学界和艺术界都非常时髦的一个概念。推知实在论是对维根斯坦和其它所谓的“相对主义者”的反驳,后者认为事物只有“思”和“在”才可以完成存在,并获得自身。相反,推知实在主义者假定这种存在论过于人类中心主义,而无法思考的非生命体也可以同样有自身的存在——进而成为一种解放性的范式。作为远古的泛灵论的现代传人,这一流派和后人类主义相联系,后者在当下艺术圈同样是个时髦的名词,因其直接呼应了半机械人的某种自我存在。
这和此次三年展有什么关系?首先这是一种看待某些艺术家使用客体的滤镜和方式。在乔乌肖鲁(Aslı Çavuşoğlu)的作品《Long Ago Person Found》中,她从无名墓穴(大多为政治冲突地区)中集结了大量物品来作为逝者生命的见证;安托万·卡塔拉(Antoine Catala)的作品就暗指了后人类主义;阿根廷艺术家爱德华多·纳瓦罗(Eduardo Navarro)为了变成一只乌龟,冥想数日,来消除人类思维,随后钻入人造的龟壳来爬过纽约城;舞者、编舞Geumhyung Jeong和物体编创了一段双人舞,舞蹈极大依赖于双方意志间的较量。
(未完待续)
(责任编辑:周梦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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