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专业馆长带你想象2020年的博物馆是什么样子
2015-03-25 09:29:39 尚智/编译
图注:华莱士收藏馆展览
2020年博物馆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呢?四位业内专家谈论他们对博物馆过去、现在和将来的看法。
威尔士国家博物馆馆长大卫·安德森:
2020年,博物馆应该是不同凡响的参与式机构。它们应该致力于与第三方机构合作,开展正式和非正式的学习、健康与保健、技巧和社会变革活动。在艺术和文化领域,博物馆已经是最具创新性的机构。到2020年,它们应该已经改变这种专业性形象,成为公众创造力和地方事业的中心。
博物馆要转变面临着两大挑战,第一个挑战是源于19世纪的英国艺术拨款模式。GPS Culture上的一系列报道已经揭露了文化传媒和体育部以及英格兰艺术委员会如何过多地给那些表现不佳的机构拨款,而那些富有创造性的艺术组织申请财政支持却遭拒。
第二个挑战是媒体在“公正地报道伦敦外其他地方的杰出艺术项目”上存在系统性失败。比如利物浦艺术奖和国际当代艺术奖。我们利物浦国家博物馆和其他博物馆正在研究基于文化参与和社会正义的行业新模式。这不是乌托邦,它源于多年的研究,的确能够发挥作用。到2020年,所有的博物馆应该像这样。但是,只有我们有勇气挑战英国目前的文化模式,它才能够实现。
伦敦华莱士收藏馆馆长克里斯多芬·瓦格纳:
尽管博物馆和画廊都已经努力保护艺术作品并增加可及性,但是我们现在仍目睹着国家和地方政府减少艺术拨款并且没有履行相关的义务。过去五年,我们获得的经费已经减少了超过三分之一,而且经费还在不断减少。资金缺乏的长期影响是个非常大的隐患。保护艺术作品且让更多的人能够观赏到它们,这是华莱士收藏馆和每一家博物馆的宗旨。一旦失去这些艺术品,子孙后代学习和灵感的宝贵来源也将随之消失。
我们必须诚实、坦率,与公关及媒体杜撰保持一个健康的距离。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源源不断地获得知识,而观点、想法也在不断的思考中产生,因此我们需要提防锐利的评价以及那些意味着即时满足感的数字媒体的压倒性影响力。
博爱、诚实和人类历程可以在博物馆中找到。它们将我们与过去、与集体和个人经历连接在一起,在这个过程中又确保未来可持续发展。
惠特沃斯美术馆馆长玛丽亚·巴尔肖:
未来的博物馆应该是能让人们轻松地观赏他们不了解的东西的地方,也应该是让人们与陌生人共同探索新事物的地方。
身处这样的博物馆,人们应该能发现过去、未来,并能够提出自己的想法以及了解新的想法。博物馆应该是有趣、奇妙的,可以让人们欣赏美并为之惊叹。它们应该是社交场所,在那里,可以悄然打破社会阶级,人人平等。
我并不认为博物馆可以拯救生命,但是博物馆的确有助于提高人们的生活质量。它们能帮助人们变得更有教养、更宽容、更能适应环境,对人生的态度更乐观。
如果有人问这个时代人们在曼彻斯特或英国的任何一个地方所面临的最大挑战有哪些,那么我的回答是——人们之间缺乏宽容,社会不平等以及各个年龄层人们与社会脱离程度与日俱增,这种情况在穷人和老人中尤为突出。
如果博物馆让置身其中的人们感到舒适,那么人们就能学习到新的知识并意识到人类的渺茫。惠特沃斯美术馆首次对外开放那天,迪·博科特经过对参观者的观察曾说了这么一句话——“每个人都有无限可能性,这是每一家博物馆的榜样”。我曾说我想把惠特沃斯打造成21世纪的博物馆,博科特所描述的正是我所希望的。
评论家、学者兼博物馆馆长罗伯特·伊森:
未来的博物馆将不同于它们不远的过去。2014年11月,我写《文化资本:创造性英国的盛衰》一书时,大量彩票项目以及政府慷慨注资的黄金时代已经结束。
国家博物馆现在不得不接受“公共资金减少三分之一”这个事实。而那些靠地方政府拨款的博物馆的情况更加糟糕。一些博物馆可能无法运作下去。不管即将开始的大选的结果如何,博物馆的前景依然黯淡——博物馆们将不得不比现在更为积极主动。
现在的问题是:这些公共机构将更依赖商业资助和富有的私人赞助人并沿着通往私有化的道路走下去,还是采取更多的措施招揽更多的参观者?谁将是博物馆真正的赞助人?我希望是后者。
博物馆将通过展览、教育和外延项目以及尽可能地实现参观者想要的开放性来与公众建立良好的关系。博物馆不仅仅是物品的存放处,还是人们和想法汇聚的地方。它们未来好坏取决于是否能保持动态公共领域这一身份不变。
(责任编辑:吕雪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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