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昌讲堂第1711期】和阿科谈“shi”:林科的工作和生活状态
2015-07-01 09:00:00 毛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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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艺术家林科收获满满:他举办了首个个展“LINK”,并荣获首届“2014 OCAT皮埃尔·于贝尔入围展”大奖。今年,他更是斩获了第九届AAC艺术中国·年度青年艺术家大奖。1984年出生的林科人缘不错,人唤“阿科”,本次讲座为新世纪当代艺术基金会(NCAF)举办的“新艺见”艺术讲座系列之一,将带你走进阿科,看一看骤然被视为“基于后网络”的“新媒体艺术家”阿科,以及他的装置、绘画创作和独特的“笑话诗”。“和阿科谈‘shi’”显示了他对“诗”的回避,“谈”却意味着轻松的开放性,这些正是本次讲座所希望呈现的。
艺术家 林科
刘品毓:现在看到的是科科他怎么样建立他自己的敏感性,还有他过往使用操作电脑的经验来去做作品,但是我觉得我们这些人坐在这里的原因是我们还要看科科平常生活里面的状态是什么,当然这个是他的工作状态,而且也占了他生活当中很大的一个部分,但是其实如果说你要去过林科的家会发现他们家其实贴满了很多纸条,那个纸条上面的那些短句子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一个状态,其实你可以看到科科在分类他的一些作品的时候,其实包括他的一个大的资料夹里边会有小的视频在里边,但是我们可不可以把它看作成为一个录像的诗选呢?就是说这个大的资料夹可以看成一个录像的诗选,每个小的视频可以看成一个录像诗,只是当我们都在谈诗的时候是不是要那么的去那么执着于文字,它有没有可能是一个被拓展的定义。就是说因为诗其实定义不见得是固定的,他也要。
睢安奇:诗也都是一种错觉。我觉得这个也是林科的错觉,短诗也是我读起来的感觉没有这么有趣,因为我觉得这句子很有意思,你说到他的诗我能想起它同时也是双飞的语言,双飞这个团体也是很有意思,这个团体是非常扁平化的,也没有什么特别明确的主张什么一些自己的观念,我觉得他的行为就跟阿科的诗是一样,也是很无趣的。
这个我反对。我觉得是这样的,这个无趣有的时候这也是语言的一些游戏,无趣、有趣。我觉得在这个时候他们这个团体,他们会更多的,而且我们会说他们很团结什么的,他们在一起做的这些艺术项目其实就是非常扁平化,甚至都有一些在表演,我觉得根本没有在表演,大家在一起把裤子脱掉拍下来了,这个其实是无趣的,就是因为我觉得是他把所谓的这种我说的这种东西,就是把它给晒,给去掉了,他们回到了最简单的,最平面化的状态,所以这个状态对我的触动是很强,这个集体就会存在,而且这种无意义也就变得有意义,我读阿科的诗也是这种感受,也没有太大的意思,但是也很有意思。
阿明仔:我觉得是这样的。阿科诗歌那些录像作品的区别,我之前说阿科是个策略,他是自然起飞的那种状态,因为他所有的诗歌。
讲座嘉宾 导演 睢安奇(中)
睢安奇:从一开始就说,恰恰我觉得不是一个飞的状态,就像在说双飞,这么多人在一起,大家看他们的图片录像觉得看着好像是很high,很新颖,七八个人泡在一个浴缸里面,他们很平静,他们没有在表演,他们就是在执行这么一个事,而且单独把每个人拿出来,并不是说这个人飞,不飞的,阿科同样他依然也是这样的品质,我认识他以后没有觉得他有多碎。
阿明仔:看他文字和录像之间的区别,他的文字你要跟在他身边知道他这个文字是怎么来的,你会笑个半死,就是那种禅意,但是他这个文字他没有办法把他的那个禅意放进来,我觉得他的录像为什么会让我有那种感觉,因为我觉得他很具象,就是他直接就在那里,我们一下子能够进入他在创作中让你感觉想笑或者是感觉一下子就是你。必须是要到他的那个起点才知道,是这种区别,所以我觉得他的录像……
睢安奇:我觉得这是一种日常性我们把它放大了,这也是有一个错觉,就是我们亲身经过的都有写诗的经验,我们把它变成过渡的阐释,过渡的文本化也没有意义,我觉得就是阿科挺喜欢写诗的。
阿明仔:这一点我......
刘品毓:我觉得阿科并没有挺自觉地他在写诗,他在写那些小句子的时候他也不知道是什么。
睢安奇:我觉得就是诗我们把它也消解掉,他在写这点儿东西,一个人喜欢写点儿东西,写日记、写黄色小说都可以,就是他喜欢写一些短语、短句。
刘品毓:但是我也不同意,因为我一开始的时候看阿科的诗我觉得没有办法,我发现你如果把他的文字,然后还有他的录像放在一起,就是你会觉得这个里边他是很丰满的,就是说不管他是,如果说你要用一个最短的句子去形容阿科的作品其实也是非常扁平化的,你会觉得他做的事情很无聊。
睢安奇:为什么我们非要把他日常生活中的短句、诗跟他的作品联系在一起就有趣呢?我觉得阿科他的状态,他跟录像在一起也非常有趣。
刘品毓:这个有趣是普世性的,怎么样都可以有趣,但是我觉得最重要的事情是有很多事情都是阿科不自觉的。对吧?
巢佳幸:其实大家说的是一样的一个内容,其实睢导演的意思是不要去扩大诗一个概念,当中其实只是阿科在生活当中有写作的习惯,他有这么一种写作习惯,但是我发觉他的作品当中有很多出现个人形象的时候你会发现这个作品更感人,也就是说我们在认识林科之后我们觉得他的作品更希望、更丰满,我们会更觉得他的东西有一种好笑的点,好像比较无聊是一种积极的。
讲座嘉宾 作家 阿明仔(左一)
阿明仔:我是觉得没什么东西是可以分开谈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可以在一块的。比如最早知道。我觉得是看来在帮我们圆场,其实时间不够,未来我们可以好好聊聊。其实你在把他们分开的时候首先已经把他们当成一些概念,其实我们并没有试图把他跟诗或者是什么东西给他很生硬地联系在一块,因为这个东西是很难说清楚的,我们很难感觉到这个东西给它下一个判断,刘品毓刚才是在说阿科的个人状态,他的生活状态,他的创作状态,这些东西是分不开的。我们如何进入到他,我们认识他之后……
睢安奇:我觉得这个东西都是有道理的,没有对错,其实这些东西,在谈这个东西的时候是在塑造他,我觉得你也很有意思,你和阿科也是可以的,我们可以大家都来看你,可以看看你的面相。就是阿科也没什么。
巢佳幸:我特别希望睢导演参加谈话的理由就是面相。
睢安奇:2014年我们说阿科收获满满,其实跟我也是分不开的呀。14年初我就给阿科算了一卦,给了他一些启示。
林科:睢导包括其他几个都是能量来源,因为睢我第一次见面就说你下半年会很好,我相信了,因为我这个人是很容易相信的,但是这个也没有什么可以说的,就是一种正能量,对我来说也是一种鼓励,一种确认,就像阿明仔说你刚才说了一句话很有意思,我就在想真的是在反过来去把那句话写下来,确实是很好玩。
讲座嘉宾 艺术家 林科(右二)
这个时候就变成这样一个习惯 了,我会把一些话说出来之后转一下又回去,记下来,这个时候贴到墙上,这个点就是这样产生的。因为我跟阿明仔我们聊天的时候他是很好的一个观众,比如说像睢导说的那种基因,因为我要说一个笑话阿明仔马上可以听懂,但不是所有的人都给你这样的机会,所以我要生存在这样的环境里面才能满足我自己的需要,每个环境都是不同的,每个人群都有自己的类型。
刘品毓:我觉得在座有谁看过林科之前的个展,有吗?有很多吗?没有。所以我觉得对我来就是我来问问题好了,就是这一次个展之后,然后你怎么样,你也得奖了,所以我在想说就是这种创作形态你还会继续吗?因为这种创作形态已经累积到了两到三年了,所以我在想而且你也得奖了,感觉是一个结点,我没有说终极,但是我想对你来说,你现在还对这两三年持续的东西还有兴趣吗?
林科:看起来可能是这样,因为确实是就是在我说的之前是没有观众的情况下我在不停地做这些东西,他们是很无目的性地在创作,那种状态我现在想起来是最好的一种状态,但是之前我并没有这样一个问题,你不会觉得无目的是一个问题,但是现在确实是无目的是一个很重要的一个状态,就是你一旦开始去控制或者说开始去计划的时候,他都不会出现,我现在还是没有计划,我不一定说我对这个电脑的所有里面的东西,我不做了或者说我不用这个媒介了。
但是本身它这个媒介出现被我用之前我还是在保留我自己个人的一个思维习惯,所以我这个是我的一个本来的一个状态,我只是在借用了这样一个媒介,他就可以把我人的一个因素带到视觉里面,它不仅是一个图像,还有我人的因素的行为在视频里面,还有一个层是这样的,所以这个东西就是我最早对即兴或者是对身体这样一个认知是我对艺术理解的一个方向,我会选择这样的一个方式,所以我不知道以后也有肯定还会有,比如我放在电脑上还会有新的可能性,上次我跟(钱龙)一起拍那个片子的时候我也在做新的作品,他们在湖东种会给你出现新的可能性,新的刺激。
睢安奇:品毓对这个作品后面的创作有什么期待?
讲座嘉宾 ArtNet News中文版主编 刘品毓(左二)
刘品毓:这是一个好问题,如果我要说很官方一点当然就是因为王先生说你要去看林科个展之后网络上面有一些山寨他的方式,其实他的工作方法很简单,就是你去玩你的鼠标跟你后面的东西有一个呼应,你用录屏录起来,这个方法真的很简单,在座的每一个人都可以去做到,但是他的作品跟那些网民做的作品差别在南理,就是说其实是很有意思的,为什么他可以是艺术家,网络民主做的那些山寨的作品只是一个广为流传,就是刺激点击率的作品,中间的差别是什么,其实也是要回到我们对于艺术作品的定义,包括你看就是阿科他摄影作品比如说什么也好,其实是一种美学。
哪怕是两三年前,我把一个资料夹放在当成末日,这个是艺术作品,可是那个时候,可能两三年前你不会认真地觉得这个东西可以成立,但是现在为什么我们对于这些作品的,这些美感我们接受起来会非常得舒服,可能也是因为因缘机会,这个人的作品可能就代表了这种电脑美学的一种日常的美感,其实已经存在在我们的生活里边,其实一直都没有一个艺术家把这个东西该有勇气,把这种你觉得一句话说完,你可能觉得怎么,你可能觉得挺蠢我也不知道你说这个东西拿出来变成一个展览,当它变成了一个展览我们用一个欣赏艺术品的眼光或者是怎样去看出的时候,发现很成立,就觉得你在拓展你对于美学或者是美感的一个认识,如果说在这个前提之下我会希望阿科能够再继续地给我们这种更新,但是同时我们也要非常自律,就是说因为我觉得你不可能要求一个艺术家他不断地推陈出新,因为我觉得这个是非常粗暴的,只能说就是我们很快严肃的观察他,然后作品。
讲座主持人 策展人 巢佳幸(右一)
巢佳幸:对,其实今天我们作为阿科最早的观众就是一直以来的观众,阿科开始有个想法是我这个讲座是不是我简短地我在那里做一个行为我就可以走了,其实也是未尝不可,因为我对他作品的观看多数还是出于一个感受型,他的作品最大的魅力其实在于我们在接触这个作品当中产生的自我的理解和自我身体器官的释放,应该这么说,你今天是不是大家被林科的氛围给催眠了,我们拭目以待。今天讲座到这里,谢谢大家!
(责任编辑:陈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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