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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昌圆桌】一拍在线水墨谈“新水墨进程”(下)

2015-07-17 17:46:53 陈伊东

  【相关接】一拍在线水墨谈“新水墨进程”(上)

雅昌圆桌录制现场

  雅昌艺术网:我感觉几个艺术家在这儿的时候感觉很清晰的一点就是大家都是从学院的体系里面出来的,无论是传统从学院的体系里出来,还是对于现实主义或者是因为80年代的时候有一个水墨的大讨论,那个时候对水墨讨论和今天的这种市场的热度他是不一样的,因为这是一个时代或者是一个时间段的不同造成了这样一种对照,在学院的这个体系下,我们重新来看当代水墨或者是今天艺术家创作水墨作品的时候这个语言的变化,是不是也有一些可以梳理出来的东西,就比如说今天这段时间二十一世纪这样一个时间段和80年代的时候这样一个实验脉络这种比较会产生一个什么样的观察,我想请刘老师来讲讲。

艺术家 刘庆和

  刘庆和:我读书的时候80年代初期,那个时候应该是改革开放之后刚刚起步阶段,我们那个时候更多的是对外来文化的不说生吞活泼,就是敞开了胸怀要迎接的样子,再后来就是逐渐有所谓新文人画出现,新文人画之后逐渐有了所谓关注都市文化的水墨,在后来就笼统地说成所谓当代水墨,当代水墨其实就是从实践的历程来说我们也都算经历在内,经历在身,也有了差不多数十年间,到现在我们又说起来所谓新水墨,看似这是一个回头回望过来,看似一个还算清晰的一个路径,我总觉得就是无论他怎么样发展,就是大的文化经济环境、文化环境对我们有带来什么影响的时候,他绘画自然而然会跟进或者会受到影响,但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的我们的绘画艺术这样受经济形势的影响,这是我到今天我觉得又兴奋但是又失落的地方,我是觉得当刚才我们吃饭的时候还聊天,就说起我现在接触的学生,当然是小同他们再晚一辈,就是年龄大概是接近90年前后的学生,我就发觉水墨就是今天给我们带来神话很多,当代艺术有很多神话,鞭策着,鼓励着,甚至蛊惑着推动着这些孩子们,希望在自己的年代里面不丢掉这个时代,他们经常会说老师我已经是80后,我80后这段关注如果没有我的话后面就没有我了,我非常理解甚至还有同情这些孩子他要学有所成,学有所用,但是我总觉得这个时代非常残酷的让我们一定要按照这个时代对号自己,找自己的座位,往会再看一下杜小同他们在我看来已经有一点点快的时候,突然一下被更快的东西要形同淹没他们,所以我一下我现在觉得小同他们所看的问题跟他们刚刚开始起来的时候不一样了,我们在聊当中有的时候甚至我们是虽然有师生关系,但也是好朋友,甚至我还在规避一些个涉及的话题,我现在发觉我们在聊的时候聊的是一个话题了,那就是怎么能够让我们自己要做的事情跟时代关系不是这么拧着劲,不是这么较着劲地往前奔着走,就是这些时间好像时不我待,必须要得到什么,这是一个很难过的事,所以我就是觉得今天看来就是说我们带来一种情形,好像就是说我要用一种文艺者的一种心态来面对我自己要做的事情,但是我们的水墨这种绘画实践他跟文艺青年真的没有太大关系,文艺青年只是一种热血,一种兴趣,但是真正要研究下来,要沉下来,真不是你这个时代要丢掉你自己这样一种心态,我们要面对这样的一个心态,要让自己沉下来,我相信就是说每个时代所谓我们按时代来算的话,对应的话真正出来有成就的人终究是少数,所以这样来换个角度来说我劝的就是年轻的艺术家应该沉下来,不要被眼前的那些东西特别的诱惑、拼搏,我是很理解也很认同他们,但是我总觉得如果是一个有才华的人,这样随着一起走会很可惜,所以我觉得他们现在很优秀,很好。

  雅昌艺术网:英剑说一说,因为刚才刘老师讲了这么多,我觉得都是特别中肯的一个话题,就是艺术家在今天的市场不停地在激荡的这样一种状态下和80年代的对比可能比较浮躁,市场,从市场的角度看,因为你是在运营一个机构,从这个角度看就是如何去健康地去引导市场或者是与艺术家交流也好,包括在很多的这种项目活动里头如何去把这样一个状态做得比较健康,我觉得这个可能是市场要思考的一个问题。

一拍在线总经理 张英剑(右一)

  张英剑:其实我在市场上碰到的这个,在市场的实践的过程当中感触比较深的和刘老师正好说的是相符的,就是说市场我们其实往往感觉到市场可能更着急,但事实上在我在市场的接触,收藏或者是有一些经营艺术品的藏家过程当中,他们对艺术家或者创作,其实非常得冷静,比如说刘老师他们那代人或者小同70那代人,可能每一代人都有一大批在画中国画,不管是传统还是新水墨,但是当藏家面对这幅画的时候他能比出来,就是你那个学院的功夫或者是你对刘老师的艺术创造,你的创造力到底有多强,以及综合艺术的魅力到底在画面里边表现的那种知觉其实是和学术是相通的,他虽然没有我们这么清晰,是从徐蒋体系还是现实主义还是写意还是写实,他不会这么说,但是他会觉得这个好,这一点我越来越觉得比较同意刘老师这个观点,比如说青年一代,其实当你面对市场,面对这么一个时代变化的时候,恰恰更应该去面对学术,更应该去挖掘本身的那种艺术的创造性或者内涵,事实上当你在那边下工夫的时候,另一边也就等着你了,而不是说你要取巧,事实上就是说毕竟年轻,可能90都上来了,我们也年轻过,年轻就是急呗,是不是?急的时候就容易走弯路了,当走完弯路可能就返回来,还是返到学术,还是返到真正艺术本体的东西,这是我的一个感触。

  雅昌艺术网:实际上市场是很敏锐的,他们再去判断艺术家的价值的时候,也是很冷静的,因为毕竟要拿真金白银去换作品,这时候艺术家其实也希望市场有一个更良性的一个生态,这个生态可能不仅是生产作品的一方,还有消费的一方,这两方如果说能够找到一个比较好的一个通道或者是一个路径的话,可能从交流的角度或者是共进的角度上都会比较好,到一个比较好的状态,可能是大家都理想的一个状态。

  张英剑:对,包括就是说比如同一个艺术家,哪个是他的代表作,哪个是他画得是更有意思,他可能说不清楚怎么个代表作,但是他知道哪个是代表作,其实我们就是往往是低估了他们的判断,事实上他们的判断,事实上他们觉得很扎实。

  了解很多事情,了解很多对于这个艺术家哪一段时间的拍卖也好,哪一段时间他的创作经历也好,可能他真的是真金白银去买这个东西的时候,他可能他真的愿意在这块去付出的,虽然他可能就像你说的他没有那么专业,但是他会希望自己慢慢也比较专业起来,所以说再一个这种对于新水墨也好或者是当代水墨也好或者这种收藏的人群也越来越年轻,基本上跟我们差不多是一代的人,这些知识结构、文化背景都是接近的,他们也比较容易去理解,再加上如果说他们在包括有好多藏家、艺术机构他就跟艺术家基本上天天在一起,参加展览,大家一起聊,好多东西其实就已经是他们已经是蛮专业,不知不觉他们已经其实挺专业的了,这个呢对于我们的上一辈的藏家来说可能他们在这一块是有进步的,上一辈的藏家他们有好多人等于说是大多的是针对是一种礼品的方式买进直接卖出有一个差价,他们可能真正的对于收藏或者艺术品的运营,他们可能考虑的相对比较少,而作为艺术家来说确实前两年和今年是有所不同的,在这个冷热的程度上,这种程度像孙浩讲的恰恰对艺术家来说有一个时间来梳理自己,安静下来,到底想想自己的绘画要如何去做,前段时间确实是有点儿大家这个热闹,当然不一定是艺术家主观的一种希望,而是长期以来艺术机构的关注可能挤压到了这几年上,形成了一个点,大家都这样来做了,所以说就会不断地有展览,而这个展览他是有好的一面,有坏的一面,坏的一面就是你要为了一个展览,老师要去定做某一件作品,而可能你这一段时间就不想画这一类的或者这个尺寸的,但是为了这个展览你可能就要这样去画,所以说可能跟你自己真正想画的那种创作的感觉是相悖的,这个可能就会有复制之嫌,就是你可能在复制某一种感觉,只不过把他画成了适合展示的尺寸,我觉得可能好多艺术家都会面临同样的问题。就是说正好今年这样一冷静了,艺术机构或者是艺术家他们都有一定的时间,都会有一定的时间来真正冷静思考一下这个问题,我觉得这个事情还是应该最起码对艺术家来说也不是一个坏事我觉得。

  另外就是孙浩刚才讲的那个问题就是说一个人如何跟随自己的内心的问题,刘老师也谈过这个问题,就是说我觉得就是真正的能跟随自己的内心那当然是一种很牛的一个状态,但是要足够强调刘老师可以了,他可以杜绝一切然后来跟着自己的感觉,但是孙浩这样想我觉得可以越强大越孤独,因为能享受孤独的人一定得很强大,他能跟自己玩起来,但是你怎么能跟自己能玩起来呢?你必须得自己能扮演很多角色你才能玩起来,所以说我觉得孤独的人一定是享受孤独的人一定是很牛的人,这个时候他再跟随他自己的话就会出来完全不同的东西,但是一定得积累到那种程度,积累到你能去享受孤独,然后去进行新的创造的,我觉得应该是一个过程。

艺术家 孙浩

  孙浩:我不是内心孤独,刚才英剑和刘老师一说吧,我想到一个事情就想到那个时候上学的时候在美院上研究生的时候一开始胡老师,当时胡伟先生会放自己的幻灯片,介绍自己的作品,然后我就在想,因为从师生的角度来说是老师和学生,但是从个体的角度来说就是我渴望成为艺术家,这是已经是一个很成功的艺术家的时候,我看我以后画什么样的作品,或者是我在学习的过程当中我觉得我是谁,那个时候我记得刘老师给我们上过一堂课,那个时候讲了,就是从他上学时期的作品,因为是毕业创作有一张画一直讲到后来,他不断地改变到画《王先生》这个创作的历程,然后在我们当时心理就会觉得刘老师真是有一个特别鲜明的个人的形象,很成功的艺术家,然后我在底下的时候也是在想我是谁?我是谁,就会有一个我觉得有一个我是要怎么做或者是怎么创作,我要做成什么样的一个内心的一个反映,后来我觉得毕业之后一直在画画的时候,我觉得那个时候对于个体的我,我觉得没有那么丰富的就是和甭管是市场和学术,包括甚至做的展览也很少,和同道之间的交流也很少的时候,那个时候更不知道自己在一个什么样的状态下。那个时候反而觉得自己还简单一点,想的也不那么多,想到什么就很想画这个去表现这个就去表现,当然我觉得后来我觉得就是市场受关注度比较多,然后带来了一些学术的讨论比较多的时候,然后不断地有文章,你自己解析自己,别人解析你,你会发现他给了一个你,你会发现有一个所谓的我在那儿,有一个所谓的孙浩在那儿,你就会觉得后来你觉得这是不是这到底是一个学术给我的,还是一个市场给我的一个我,我有时候会觉得这个是不是虚的,就是这是一个虚幻的,好像其实不是你找到了所谓的那个自己,他是一个市场给你的一个东西,然后或者是学术从哪种角度上怎么样去看你,后来我觉得这个东西当我觉得越来越虚的时候又会觉得可能也是真实的,就像刚才英剑说的市场上他们很多藏家也是能看得懂作品的,为什么来来回回就是这几个人,是吧,所以我觉得总有一些可取之处,所以我觉得在这个不断的找寻这个自我的这个过程里边,我觉得人都是在不断地调整的,所以我又想人作为我觉得有时候我最近在想我作为一个艺术家我自然一点比较好,就是好像展览特别多,市场特别火热的时候,你就觉得特烦,这个特别烦,就是没有时间去创作自己很多想画的画,有点儿躁,有些东西是应酬的多,但是我觉得躁也是不对的,我觉得自然是最好的,没有所谓真实与虚假,或者是哪个是对的,哪个是错的,当这个市场一冷静,很多事情就是比较少,你自己在工作室的时间比较多的时候,我也在想这些怎么都不来找我了是吧,我觉得这个也不对,所以说我觉得人还是就是不论什么时候,我觉得都保持一个很平静的一种感觉。

  嘉宾:折腾完了就冷静一下,折腾完了以后再那个什么就是这样的。

  嘉宾:所以我觉得这些东西越来越看得正常了,看得正常对艺术是有帮助的,就是你会面对自己的画面的时候躁的东西少了一些,就是那个那种非要是非的较劲的东西也少了一些,可能更接近传统、更接近传统精神或者更接近水墨本身的东西,或者更接近艺术、绘画本身的东西,所以我觉得挺好的,我觉得就需要这么折腾折腾,就得需要这种起起落落的,可能就是在这儿当中,我觉得可能刘老师这方面比我们经历的更多。刘老师就一直没落过。

  刘庆和:我觉得说得够多了,我刚才有一种什么感觉,就是我发觉就是想法,人的想法真的是和人的身体状况年龄有关系,我现在会有一种什么感觉?我自己也觉得很奇怪,以前没有过的,就是觉得画画对我来说不是这么重要了,这个很奇怪,我说我这辈子别的干不了,我也没有能力,所以在我认为的领域里边我自己还性质昂然地还在做一些事情,怎么会有一种觉得画画有的时候不如晒着太阳更重要,这是为什么?我觉得很奇怪,当然我也没想太清楚,我只是觉得就是说我们太习惯于就是中国人的那种教育,我们付出了多少,就像美院的学费贵,为什么贵,因为它回报率高,就是这样,我们投入这么多,我不把这些拿回来,我就王枉为人生,我怎么跟我的父母做交代,是这样一种心态,就是不输在所谓起跑线什么的,其实就人生来说,我觉得不是这样的,我们又回到假如说水墨这块,水墨这块对我们来说有这么重要,对好多人觉得没有这么重要,还有一个就是说市场,就像刚才修平说的,我觉得今天的所谓藏家,他们能够冷眼旁观了,这一点是,他们不随波逐流,不一下子吆喝起哄了,他们有的时候会有一种目光,甚至有的人想就像有做收藏的人想做一些独辟蹊径,做一些其他领域的一些收藏,所以他的目光会看到就是按照他的经历、阅历来看待,这样就是回到一个,就是说我们一直以来是在圈子内做事情,我们做个展览,希望圈子里边谁来了,或者谁没关注我,实际上没有考虑更多的是圈以外的关注,当然像雅昌这样做的事情我觉得正好让我们所谓美术圈子里面还有一个大的目光,就像我们去看太阳系是什么,今天又发现冥王星,离我们能够看出点儿模样来了,我觉得我们做的事情始终就是说从教学上,一直以来有一种紧迫感,紧迫感造成一种效应,一个连贯性,就是老师已经都紧迫了,我怎么能不紧迫,今天的时代就是说如果我错落,我就会失去什么,会这样,我觉得对于艺术来说可能对于其他的门类,尤其对于中国绘画,他真的需要一个时间的一个历练,需要一种积累,而不是说我们通过一个时尚封面就可以把我的艺术人生一下抬高到哪儿去,不是这么一个简单的问题,我觉得这种谈法,我来之前不知道谈什么,但是我觉得谈完了之后聊完了之后我觉得有意义这样谈,这个东西再说给别人听实际上有的时候说给自己,我们太少这种机会自己面对镜子看自己,找毛病。

  一个人随着自己的心,然后对自己的专业多么敬业或者怎么样,然后又讲到藏家,如今的藏家包括经纪人等等他们对艺术品的在他们的目光上,实际上一切都是由一件作品引发的血案(笑),先有了,你比如说,你就想想你对那个那么投入,那么多年从事专业,然后你再画的时候你有了这样的作品在展览上,然后就有很多包括藏家、包括很多人来关注你这件作品你会觉得突然实际上有一种感觉,你看有一些包括有一些藏家包括修平刚才在聊什么的时候我就在想,很多展览上交流,经常很熟悉的面孔经常会见面,他们把这个也那么敬业的,然后也来,实际上是你的一件作品他特别敬业,特别跟你希望,跟你对关于这件作品有一个什么交流,或者能从中获得一个什么信息,然后他也下去也做很多功课,也做很多研究,然后慢慢使自己专业起来,实际上这个就有一个很……我就觉得其实有……就是你这件作品他不是一个简单,就是水墨它已经不是简单的画室里的事情,所以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但是我就是说,实际上那种责任就是随着心走也好,是你的这种艺术理想,实际上就是我觉得就是你对自己要做的事情,我觉得有一个尽到你自己的一个能力,你的一种责任,有一种,我觉得把你自己的事情做好,不要随着市场,市场热、冷还是,包括过去很多年也没有那么多市场,不用想得太多。

  以前没有,关键是你有了再没有就不一样了,这就会有变化了,以前是一直没有

  你别对这个码头没蒸好,那个血案就白那个

  刘庆和:你没馒头你哪儿来的血案,我们越是谈话越谈开了,刚才我们说一个话题就是我们经历了这一大段时间,中国所谓当代艺术什么最后水墨终于火了,或者有好多人说终于轮到我水墨了,这个时候,我一下觉得啊,是我吗?你们是叫我吗?有这种感觉,确实觉得我们被一种潮流推动,推着,感觉好像就是说不知道是上坡还是下坡,出溜出溜往前走,好像一下子脚步快了,小碎步根本不清晰,周边有很多可贵的东西可以留住看一下,再稍微咀嚼一下,好像我们吃的东西又吐出来就是这么一种感觉,所以为什么说馒头呢?我觉得最重要的还是我们自己要手上的活要精到,我们毕竟是一个画画的,我们别把自己说得这么大,现在动不动就是反正出现好多教父什么的,反正我也觉得没有必要,我觉得做自己实实在在要做的事情,把馒头蒸好了,觉得要想看到置于他成为血案也好,冲击也好那是另外一回事。

  雅昌艺术网:刚才大家从个人的状态还有市场,包括刚才刘老师也讲了,终归是要做艺术作品,应该是由作品来讲话,无论是外面的环境怎么变化,当然环境会对艺术家的创作状态产生一些影响,因为精力肯定是要有的,然后有了这个精力可能会更清晰地是看自己,可能这还是一个关照自己的一个过程,还不是一个去看外面的一个过程,市场也是,市场也是在看艺术家的时候也在看自己,怎么把这个市场做得更健康,让大家的整个感受处在一个很和谐的一个状态,我觉得这个可能是碰撞的一个结果,这也是其实市场的这个起伏实际上也带来了很多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一种观察或者是一种修正或者是调整,那么我觉得今天的讨论大家还是往自己心里边走了走,就是感觉是不仅是观看别人,也观看了自己,我觉得这个讨论就挺有意义的,谢谢网友的关注,就是我们可能在以后的雅昌圆桌里面会继续讨论当代水墨或者是新水墨的问题,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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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陈伊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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