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昌讲堂2020期】白清文:影像作品中的艺术处理手法——早期实验录像
2015-10-22 08:17:00 孙哲
白清文:影像作品中的艺术处理手法——早期实验录像
我很高兴大家能来听我的讲座,今天讲座的内容可能片子放的比较多,内容比较多,我就尽快地大概跟大家来梳理一下。
我先从我的一个很短的录像作品开始说起,在我的作品里面。
这个作品大概在3分半左右,是我在一次放生的活动之后拍的,整个作品从上到下一排1字相当于是一个轮回的感觉,希望把一个树的生命在水中的一个从起到终的一个过程整个表现出来。
想去感受一棵树一个生命的过程,然后整个去感受一下比较纯正的包括一个极简的拍摄方式,想去完成一个循环的一个想法。这个让我想到了就是说我们第一个来讲,就是说比尔·维奥拉的一个反射的作品,大家可以看一下。我们可以从比尔·维奥拉开始讲,
一个他六七十年代做的一个很独立的影片,然后他自己就是说自己拿了一个很简陋的DV,在一个水面上拍摄一个人走到水中间,然后突然跳到水中,但是那个画面突然静止了,静止以后水的水面还依旧是在变化,也是非常简单,非常就是说没有很少的摄影技巧的一个片子,但是我们可以从中感受到一个就是说艺术家对一个水都活动的一个非常纯正的一个想法,包括对水面的活动和周围的树还有对一个男主角的一个静与动的一个对照。
比尔·维奥拉专门,在70年代的时候专门在日本呆过有大概一年多的时间,在日本的一个禅宗大师那儿修过禅学很久,他的影片当中能表达一些内心的想法,他有他独到的想表现方式,不是像那种好莱坞很直接、很视觉效果的,他是有一个非常安静、节俭的一个方式去表现他的想法,然后影片中其实有很多就是说细节的变化,总会给人一种很小很小的不一样,但是这个东西第一次看的时候感觉挺正常的,没有什么惊涛骇浪对你的一个冲击,如果多次去看这个影片,我觉得会给观看者的内心有一种内在的微微的感受的。然后他就是说喜欢长镜的心理产生的一个变化,还有像比方说日本的伊藤高四他做的影片他会做很多实验影片,,他有很多的小的录像很短的,但是他会很注重就是说影片的空间镜头怎么来把握这个空间的感觉,怎么把一个很简单的一张照片或者简单的拍一个墙怎么能把那个墙变得立体起来、活动起来,大家可以看一下。
这个片子都是用那种静帧叙事,排得很快,整个片子运动感很强,都是用一张一张的照片来做的。他会用简单的一张一张照片,我一个一个定格地拍,去表现他如何探讨空间的,非常直接,你看他对节奏的把握也非常得到位。他就是很简单的把一个墙去拍、去尝试怎么把这个墙它有立体感,有空间感,完全可以在这个片子里完全可以开阔一种眼界感受一个很简单的一个墙,一个艺术家怎么把一个很简单的墙表现出你曾经的感觉出来的在场感。而且他的片子全部是摄影一张一张拼出来的,一直在对这种摄影、影像的实验的技法一直在做一些探究。
我们看过那种好莱坞的大片,但是可能自己拍这样的照片的时候不一定会照片类的一些结构去生涩的思考,而像这个艺术家他会对一些我们看似平常的东西去发现它内在的结构和逻辑,都是很简单的视觉上他就能找到很多不一样的东西所感受不到的东西。然后他就是说你可以看他是怎么来用摄影机的,还有其他的一些艺术家也可以去感受它是如何来和摄影机结合在一起的。
我们可以再换下一个影片,那个影片的作者是巴斯·简·二德。
这个艺术家他会做一系列的名字叫《跌落》的片子,这个是他的代表作,你们可以看到这个片子是很简单的一个记录的影像,然后他就把摄影机放到那里,然后他去做一个就是说自我的改变,自我的一个升华,比方说我们可以再看另一个片子。
我觉得就是说这个片子是一个艺术家和影片之间的一个摄影机之间的一个互动,是和摄影机之间的一个结合吧。但是其实在某种情况下这个摄影机是融入这个场的,是和人就是说表演者的气场是有一个互动的,包括他之后第三个片子,可以换第三个片子,他是和旁边一个三脚架一直放在那里,就是他很自然地放松站在那里,然后等着风来吹他,吹他吹他,他就自己倒了,摄影机只是一个旁观者,一个就是说对现场的一个……观看者吧,但是摄影机其实和他是有一个内在的联系的。
早期的很多录像艺术的艺术家都会把摄影机作为一个记录的媒介,但是有些艺术家可能会做得更有意思,就是说更利用他的摄影机媒介一点,比方说下一个影片叫 贝塔·霍恩的片子,他这个艺术家他很喜欢做很多小玩艺儿,把自己做很长很长的手套或者做很多羽毛的一个小装置在空中飘舞什么的,这个片子他是做了一个头套,头套是非常尖,非常长的,他就在丛林中很自然的在那儿随便的一个走,相当于是其实他是打算去表现一个很自然的融合,然后摄像机在这里其实也是一个记录的功能,但是我们可以看出来现在的在这个影片里摄像机的记录功能已经变为一个就是说美学的表现了。包括作品的影调上大家可以比较细节地去观看感受。包括这个画面的结构他已经在尝试去做这些东西了。
然后我们下一部片子可以看一下同样也是阿巴拉·莫维奇的影片,他也是在做一个摄影机的就是说记录吧,当然他一直在梳头,不断地梳头,当然一直在想在说艺术是非常美的,艺术是非常美的,其实在这里头摄影机是一个客观的角度,客观的角度去记录一个艺术事件,而我觉得艺术家本身又在对自己的一个美貌变相地在表达,但是又对艺术美学的一些东西是在一些思考,因为他一直在梳自己的头去尝试让自己更美,然后他又在说艺术是非常美的,艺术是非常美的……
我们刚才看的那三个片子大部分是以纪录的为准,但是每个艺术家在记录的同时用不同的方式、不同的理念做不一样的表达,这是早期的一些艺术家通用的,玩过录像艺术的一些基本的常用的手法,而且他们用起来你发现都是很低成本,很简洁的制作方法去表现他的一个很简单的观念,有一个语法的观念,我全是用很简单的一点一点地来做,并不是说像作品一样,我会把很多的技法做一个非常庞大的叙事。
(责任编辑:陈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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