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镀金时代:叶永青的游走” 悖论起止于此
2015-12-07 08:52:15 未知
“我们正处在一个镀满土豪金色的年代,整个夏天,我都往返于北京和大理画室里描绘和叙述着一个自闭的游戏——用几只孔雀来慢慢篡改窗外的世界。”叶永青借用马克·吐温的文学概念并非叙述宏达的历史篇章,只是引出此次展览描绘孔雀的缘由。
展览现场
12月5日下午,亚洲艺术中心举办了叶永青个展“镀金时代:叶永青的游走”。本次参展的作品皆于今年犹如“候鸟”般游走于工作室的时候所绘制,本次的新作在视觉上打破了以往观者印象中惯常性“鸟”的思维定式,而是将生活中两只孔雀为创作主体进行一贯以来的生产过程。叶永青本人表示,镀金时代并不是描写资本主义当时的历史背景,而是纯粹地揭露当今社会正是一个土豪金的时代,而自己所做的事情与其并不相干,正是这种创作倾向,使其作品更容易在出发点上具备某种针对现实的介入性。
叶永青(左三)、策展人杭春晓(右四)及开幕式到场嘉宾与艺术家
策展人杭春晓开幕致辞
在被标签化的艺术家,仍然在保持思考,保持创作的状态在今天找到一种存在的价值如同攀登蜀道之难。从而引出了一个“上房抽梯”的概念,当今普遍问题在于人们都愿意停留在“梯子”之上,没有看到“梯子”背后的东西,就像所有人都只是在讨论“鸟”,不管是鸟抑或是孔雀,艺术家想通过对人们既定的思维认知发起挑战,将“梯子”抽离出来,从而将悖论成为展览的内核所在。
叶永青阐述个人感言
据本次展览策展人杭春晓介绍,借用展览内部的设置而将人们印象中的固有形象抽离出定向思维模式,使观者将注意集中的不仅仅是作品表征本身,而是能够透过这一具象符号看到艺术家背后的创作方式及过程的意义。展厅中孔雀的形象与镀金时代存在某种相类似的隐喻,而展厅中亦分布罗列了与主题互为悖论的其他形式作品,无论是主题名称亦或题材的选取,涂鸦鸟的形象与其说提供了一个美学样本,不如说是为了使观者从简单熟知的图像中去判断、重审其背后的创作机制与人们日常的生活的认知经验。从而本次展览的结论就在于,图像所呈现的结果不存在价值,而图像经验的生产才是意义的真正发生,由此带给观者去发现画面背后认知的意义。
通过影像的来重现艺术家创作的过程
《孔雀》 150×200cm 布面丙烯 2015
《孔雀》 150×200cm 布面丙烯 2015
《画鸟》 150×150cm 布面丙烯 2015
《玉兰》 150×200cm×2 布面丙烯 2015
《孔雀》 200×150cm 布面丙烯 2015
展览“镀金时代”表象是一种时代的描写,对现实批判的态度,同样实际上只是一个“梯子”。主题的抛出,同时制造出一个相对的悖论,通过这一个展览来反映当代艺术创作的今天,其结果并非重要,前提的认知经验才是展览重要的环节。另外,杭春晓对副标题“叶永青的游走”加以解释,叶永青试图将封闭的解构关系打破,通过游走的方式来完成一件作品,从而剥离出在特定的时间空间中完成艺术作品生产机制的关系,如同本次展览从镀金时代作品的金字塔底部,逐渐蜕变为完成个人的生命经验到达金字塔顶部的上层建筑系。
《孔雀》 200×150cm 布面丙烯 2015
《孔雀集》 42×700cm 宣纸综合材料 2015
值得注意的是,展厅的最后一部分是一组与该主题展览并非相干的画作。叶永青于四年前在一次偶然的机遇中与齐白石的《万里长江图》产生了眼缘,就此产生了新的方案,将这一组画分为四件单幅并分别置于他的四个工作室内进行完成描摹。不同于学习临摹,艺术家将图像投射在墙面画布之上以贯用的手法分别从不同的空间中起笔,在特定的画布空间中描绘着繁复精细的个人语汇,以此呈现出画面背后移动着的不同线索的社会景象与文化条件。四幅作品中仅完成了一幅,而由此悖论再次产生,看似在工作室中未完成的作品转移至展览机制当中,缺失美成为此件作品中神秘而发人深省之趣味。反之,在叶永青看来,每当看到未完成的作品时会产生出能力无所触及的困惑,而对于再次欣赏原作迫切之心想必是他能完成此件作品的唯一动力。
《万里长江图》 150×150×4 布面丙烯 2012-2015
作品展开图
细节部分
在悖论中思考,在悖论中寻找存在价值,当悖论成为展览意义所在时,就似乎读懂了叶永青的“镀金时代”。
展览将展出至2016年2月7日。
(责任编辑:邓晓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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