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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昌讲堂】对话:聚焦青年艺术多面体(下)

2016-03-22 23:03:54 吕江柳

 

  主持人:在我们刚才听到三位策展人分别从他们的策展的角度,还有尤其是包括胡斌和刘礼宾他们在去年也在参与我们的项目,从这个项目的完善推动的过程中,实际上三位策展人他们在策展的思路和问题的由来并不是因为这一个展览简单形成,而是由一个对自我观察问题,包括艺术家,包括艺术市场、艺术创作方方面面的问题而形成了今天的这个问题。并且因为在选择艺术家的过程中,我们想尽量地去剔除因为场面的宏大而显得每一个主题的不明确。所以我们把每一个艺术家都当做一个个案来对待,我们希望让每一个艺术家他的作品呈现在我们的空间当中的时候,和策展人的思路共同地完成最终的一件作品,当呈现在展厅的时候,他自己的个案丰富的这个个案和我们三位策展人的一个完整的思路,最终配合在一起呈现出的一个状态,这就是我们在这个项目的过程中,还有问题形成的过程中的一些想法。

  在这个过程中我也想请三位策展人能够就他们在各自领域当中这么多年去思考、去面对、去生成的这个问题的过程中,我想他们会有一些更多的想法或者说他们每一个人在这一组的策展的过程中会针对到这些具体的案例,那么下边我也希望他们能够简单地就一些案例来谈一谈他们的想法。

 

  吴洪亮:北京画院的院长

  吴洪亮:都是我们在这儿说,各位有没有什么现在想提问的,要不我们在这里叫什么自high,好象不太好。

  主持人:而且今天到场的参展的艺术家也很多,你们本来自身就是这个案例,所以我觉得在现场刚才我一开始我就希望今天我们作为我们同样都是青年人,在于做这个青年项目的过程中实际上我们和这个展览一起是一个完整的作品,在这个过程中我希望我们有一个有机的互动的过程,在今天这沙龙中我们并不是一个简单的或者说往常意义上一个严肃的研讨,而是如同每一个作品一样,如同这个项目一样,它是一个有机的生态,我们能在这里有一个比较自然的交流的过程,所以在这个过程中,我希望我们到场的参与到这个展览当中的艺术家,还有包括去年可能也参与到我们项目当中的一些艺术家,如果到场我们都可以有一些互动。

 

  刘礼宾:中央美术学院美术研究所副研究员

  刘礼宾:有没有问题,有问题举手。

  吴洪亮:这样,要是我坐下面我也不想说了,反正我们先说,随时可以打断,不同意或者是想说。

  刚才刘馆说到这个展览,其实包每一次做展览我觉得其实有一个就是跟艺术家怎么一起玩的过程,包括怎么去把他那个有意思的部分在这样的一个空间里头去彰显,其实这次因为这个空间挺特殊的,然后包括比如说素宋琨我不知道来了没有,来看空间,我说这儿开不开心,放在这儿……我希望每个艺术家在他的空间里都是很幸福的,这是展览里头的一个感受。

  还有就是你如何帮助他一起来创造一个新的作品的新的生长,因为很多作品在工作室里看是一样的,可能在这个展厅里是一样的,那么到时代美术馆这个展厅里他怎么生活才能在这儿是活着的,我想说这个。包括可能比如说像李希的作品,因为我去他的工作室的时候,我一看他的画太大了,他是画油画出身的,他是张元的学生,是做材料,所以他其实不会画中国画,但是他突然有一天开始对线条感兴趣,他就画很大的东西,他画的是油画材质,还是搁在地上画的,我发现他的画可以搁在地上看,咱这个展览就不挂,咱搁地上,让大家看搁地上这张画怎么看,其实有时候想法非常简单,比如说像金钕是个特别会摆自己作品的,我从来不帮她摆作品,我就告诉她就在这儿你去摆吧,她永远给我带来惊喜,所以有时候,我觉得展览其实是一个大家互相跟美术馆一起来创造一个让这个作品再次生长和发生的机会,包括我今天在看礼宾兄和胡斌兄的这个作品的选择,包括给这些艺术家的空间的时候,我的体会是原来我还想说我们三个人的标签是不一样的,让大家看出来谁是谁的,我看现在其实真是三位一体,我自己都看不出来,我已经忘了,刚才我上来的时候我确实觉得我都忘记邬建安是我推荐的,我觉得搁到胡斌那儿,搁到礼宾那儿都挺合适的,所以这个是有意思的,这样的一个展览其实最后给大家呈现出来的可能是一个整体的气场,我想说这些。

  胡斌:广州美院美术馆副馆长

  胡斌:我是觉得就是说创作他在画室里边就像刚才吴馆说的是另外的可能是一个比较个体的这样的一个方式,然后你到展场包括这么多人的介入,策展人,包括你自己在现场的这样的一种参与,它其实是另外一种创作。我觉得策展无论你怎么来设想,你总体上会有一个你的一个倾向和你的一个角度,这个角度永远不能够包容一个丰富的艺术个体的所有的方方面面,但是它的好处在哪里呢?就是我们会把很多这些艺术个体把它集中在一起以后,它的某一方面的这种倾向他会显得更加的突出,你像我们很难说一个艺术家,我们说一个聚合体以后他一辈子都是聚合体或者是他所有的都是聚合体,这个是不可能的,这个艺术家肯定也是一个,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也是一个比较单一的艺术家,但是我觉得我们这样子把好几个艺术家这样子把他集中在一起以后,我觉得这个现象凸显出来以后还是会比较有意思的,就是我说到我这一部分像里面有一些这种创作的这种案例。

这样介绍出来大家就可以大致浮现出这样一个聚合体这个角度他的不同的倾向,你比如说里面有一个何利孝,就是广美的实验艺术,就是今年才毕业的本科生,当然他一直创作比较持续性的,他还没有毕业的时候就会已经在做个展了,就是他的这种成熟度还算比较高,他做的一个作品,大家等一下都可以或者已经看到了他的作品,那就是一面墙上面布满了草图,其实这个草图是有一百个草图,都是他的行为艺术的这种草图,行为艺术是他每一天做一个行为,做一个小的行为,然后持续一百天,就是叫做一百天的延续,做的行为都是一些跟身体有关的一些小的行为,可能有的行为似曾相识,比如说什么含一金鱼,然后在嘴巴里面,然后这个金鱼肯定在口里面会挣扎,然后挣扎到这个金鱼喷出来,就是他自己也受不了啦,然后喷出来,这个算一个行为,还有一个是比如说今天做一个行为就是裸体和女同学下棋这个是一个行为,你会觉得单独的一个小作品它可能好像并没有什么新奇,但是他是做一百个,我觉得这个是有意思的地方,就是行为成为他的日常生活,一百天其实够得上是一个日常生活了,三个多月每天做一个小型的,这个行为就是构成了他的甚至日常生活的一个主体的部分,这个也是一个,而且他这个行为我们也不能说今天这个行为是一个主体的行为,其他的行为都是一个相对辅助性的,他每天都是一样的,他是一个并列的关系。

这个是好多作品的集合体,当然还有一些绘画上面也是这样,他不同的集合体,还有就是画面本身,这个你们可能也可以看到他不只是我们这次参展的艺术家呈现这种现象,在好多艺术家身上都会体现出这样的一种情感,就是画面本身上面不断地出现这种连续性的东西,这个是在以前的,如果你们哪怕在读升大班的时候,你们都可以体会到,这个是一个原来在艺术上可能是要避免的状态,是一个要忌讳的东西,就是你在一个画面上不断地画一样的,就是重复的东西,你画很多圆,一堆圆,然后画人就是排排座一排人,这个人比如说画三个人,这三个人样子都差不多,没有一个主次之分,这个是在以前的换位结构当中是不这么干的,或者这么做了以后就会认为是一个没学过画的人不专业的行为,我还看到这种重复性的方式其实是稚拙状态的一种表现,你比如说小孩子画画他画你要他画草,他就一排草,就是一排都这样过去,这个是说我们要进入专业化的时候要去掉的东西,现在在我们的这种专业队伍里面,他浮现出来了,这个当然是一个有意为之的一个现象,但是这个现象我就觉得特别值得玩味,就是感觉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一种状态,就是这么多这种排列,然后不敢是多件作品之间的排列也好,还是单件作品内容的元素之间的排列也好,我的意思就是说可能这些也是艺术家自己他主动来这么做的。

果你只是在画室当中作为一个个体艺术家的这样的一种创作,可能你的面貌是非常多元的,我们把它集中以后,这种现象就会更加的凸显,凸显之后当然就带来了一个后续的一个话题就是说我们如何来思考这种现象呢?就是把这个现象凸显出来以后,当你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一种现象,当然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我们也不会说因为凸显了这个现象而遮蔽你这个个体,就把你这个个体定性为你就是这么干的,你就一直这么画这样的一种类型,我觉得这个还是要分开的,所以我感觉一个个体的艺术家,他来到了这样的一个展场其实是大家一起重新来思考在挖掘你的创作当中可能是临时出来的,也有可能是潜藏着某一些这种因素,在这里面被进一步地放大,我是这样来理解就是说在展场的这样一种呈现。

  好,我觉得可能还是大家提一些问题吧,会有针对性一点的。

  刘礼宾:其实刚才说的挺多了,也不知道再说什么了,再说就说这些艺术家,其实我们有一个群,其实在这个群里面挑了不少艺术家,原来李扬组织了一个群,那个群叫神秘美术客吧,在这个里边可能我13艺术家里边有一半来自于这个群,一批怪怪的,天南海北的一批人,就是说可能比较有意思。这次展览当然了,就是说13位艺术家,我觉着还是很我只是把这个空间布置了一下,就是划了划地方,当然对他们作品比较了解,他们在自我布展的这个规划上,像李扬,还有像那个潘兰,就是他去了12个国家以写实的方式,他不光是去了12个国家,他的旅行就是他创作的一个方式,他就是这样的生活,全世界转。如果说再细说的话其实怎么说呢?还有另外一个,我说咱们中国当代艺术界多一种人,就是给我一个支点能撬动整个地球,但是我们忽略了另外一种艺术家,就是给我一个种子,给我一个种子一粒种子我可以长出一个世界,就是说我选择这些艺术家里面基本上都有这样的一种特征,就是说他们我觉得在他们的创作过程中本身的生存状态发生了变化。

这个是我五年前的一个学生,他就在这里,他五年以前是在城市设计学院学产品设计的,学产品设计的,那个时候在我的印象里就是设计眼镜什么的,我五年没见过他了,通过QQ,后来有了微信,有联系,我说你干什么呢?他就说反正我不想做设计了,就是说他说我画画,我就眼看着他从一个A4纸上一个东西然后慢慢地衍生衍生,现在两年的时间就产生这样的作品,其实我觉得还是我刚才那个意思,就是说每个人可以通过艺术这件事把自己的生命状态或者是进行更充分的展现,你像李云林,李云林是前段时间刚参加了我那个破图集,就是在寺上美术馆那个大型展览,那个大概有62个艺术家吧,但是李云林他大四还没有毕业,他今年暑假以后才是大四,就是他的装置,当然这次有点儿简单。

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刚还不到大四的学生,他破图集那次作品体现得非常好,我觉得他在自己这样一个尝试的过程中,敢于把自己的生命状态各个层面去挖掘这样一个,那个叶子就是孙娇娜吧,孙娇娜,他就是今年我们壁画系毕业的本科生,要上研究生了,刚上大四,我为什么选择他,因为我觉得看到他那个作品的时候,霍克尼,我说霍克尼来了那么多粉丝,我说这张画能来多少粉丝,不就是一个眼睛嘛,霍克尼那么牛,无非就是画了一双眼睛,就是一个不同的看待世界的眼睛,你看这里边多少眼睛,我的意思是什么?康斯·坦布尔说过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的叶子,但是谁有能力或者谁有兴趣去表现这个世界上千思万变联系,而且每一个叶子的表现方法和你的艺术语言相契合,这里面可能潜藏着四五十个霍克尼,就是说我觉着还有一个说的比较狠的话,就是我们中国当代艺术太把大师当回事了。

我当时做破图集的时候我不客气地说其实就是一个让外国人看一看中国当代艺术家这三十年有一个什么程度,来一个大师满天飞,好评如潮,粉丝无数,让我很郁闷,我觉得艺术这件事,只要是大家都是平等的,哪有他是天上我们是地上的区别,都是人,所以说我觉得,还有一个现在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今天第一次见面,后来我在微博上发现他,发现他的作品很有意思,我说这个比张恩利也不差,我就敢这么说,无非就是张老师。我都没感觉,不信你去看,他尽管也是第一次参展,刚刚研究生毕业,他在沈阳师范学院还是哪个学院,所以说我们觉得,现在这个时机应该到了一个开启自己眼睛,不是盲目自信,而是在一个系统里面应该自信就自信,有一次对我此外特别大,我去美国看莫奈晚年十几米的《睡莲》,就是最长的那个《睡莲》晚年的,我说画得真差,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很多人都撇嘴,你真的觉得晚年那个像泥巴一样糊在墙上,糊得黄黄的《睡莲》有多么出色吗?就是晚年他已经不行了。有一个在旧金山最经典的那个,还说黄宾虹是中国的莫奈,我觉得太替黄宾虹伤心了,黄宾虹晚年画得好多了。

  艺术财经杂志编辑:三位老师好,我是艺术财经杂志社的编辑,到这个展览其实印象最深的是这个三个策展人共同来完成的这个展览,这三个不同的体,我是想比较好奇他是通过你们所选中的这些艺术家来做的,还是说一开始就定了这三个单元然后去选择的艺术家呢,我比较好奇就是不同的艺术家换一个单元是不是也可以成立,我感觉是很多他是有这种互通性的,我不知道各位老师怎么看,这三个单元是不是有什么递进性或者是变质的东西?谢谢!

  胡斌:我觉得我刚才已经说了,就是我们其实是面对同一片森林,只是进入的角度不一样,假如说再换其他的策展人可能又是提出别的主题,这是我们看这个艺术现象的一种方式,不代表说所有的人都应该这么看,也不代表说进入的这样的一个展览的艺术家从此就背着这样的一个符号,这个也不是我们希望的一个角度,当然也不代表说好像我们这一个主题就是通吃好像什么都可以,不是这样的一个意思,这是我们的一个切入点,这个切入点是怎么来的呢?是我们三位策展人平时也会参加很多青年活动,同时也和青年艺术家保持了这样密切的联系,也不断赛迪观察青年艺术这样的一种现象,那么每一年可能我们会有不同的思考点,会观察到某一种现象以后,首先这一个主题当然是来源于青年艺术家本身,从他们当中来选择这个主题以后同时又用这个主题去选艺术家,这是一个互动的过程,既不是凭空产生的一个主题,也不是说好像完全就是拿着这些有的艺术家之后才来得出一个主题,因为我们首先我们策展人根据这样的一个主题选了一些艺术家,同时还有其他的投稿,还有画廊推荐,这些投稿和画廊推荐我们也不仅仅是一个好艺术的概念,我觉得不是一个好作品,我觉得不仅仅是一个好作品的概念,当然选上来当然是有他的可取的地方,但绝对不是一个说仅仅就觉得他作品不错就选了,也是要双向考虑的,一个是作品不错,同时也跟我们探讨的这个主题相吻合,是这样的一个过程,就是主题是这么来的,我不知道其他你们有什么补充。

  刘礼宾:其实刚才王雨琳的意思在哪儿?就是她问这个问题有一个策略性的问题,我觉得回答你的,就是说你这三个题目,三个人这个不用说了,旋构塔,其实去年我说过一句话,旋构塔就是要把所有的可以借鉴的力量,可以聚合在一起的力量都要旋进来,就是贯通起来,因为我觉得中国已经到了一个积蓄各种环节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否则这么大的空间,这么高的投入,这么高的平台。这是一点。

  另外一点我们在微信聊的过程中其实大家不停地在展现自己这几年的关注点,慢慢的其实大家在操作一个的时候其实背后隐含着一些,这样你推,我推,你发你的东西我一看挺不错,然后我再发我再起一个题目,是大家这样一个互动的过程,而不是说谁先谁后,我取了,比如洪亮取了手心体,咖卡咔13个艺术家就动了,不是那样的,而且还有艺术家,还有画廊推荐的艺术家我们砍掉了还多,海选的艺术家几乎可能百分之,反正推掉很多,因为并不是说这些艺术家都不好,而是说他可能是另外一种现象的问题,还有这个展览不是一个呈现好作品的展览,他是一个呈现问题的展览,就是中国当代艺术现在最重要的问题,你认为是这样一个问题而呈现出来,而不是说好作品,好作品好的85像王广义一样好,又有什么意义呢?也有这样的很多小刘庆和、小王广义,小张恩利等等,那又有什么意义呢?现在有多少小李松松,我一数都能数,我不可以说我能数三个小李松松,而且现在卖的还很好,那有什么意义呢?对不对?你看中国现在的画廊里,还有包括现在中国的抽象艺术,有多少是好的抽象艺术家呢?我不说了,再说就骂我了。

  吴洪亮:其实好像大家都对一个事的产生更有兴趣,当然这个好奇心是肯定的,也是有意思的,包括我们仨都是学过美术史的,其实就是好奇心在促使我们知道那些东西怎么来的,但有的时候其实结果本身怎么来的那个过程又没那么高大上,我今天坐在这儿,我不知道各位发现没有这件作品我不知道,其实我觉得最好的结果是把那个应急灯给放进去,那个就是这个作品怎么来的,可能我现在看了半天很关心的是那个应急灯跟他这件作品的关系,我发现艺术家处理的真好,这就是这个展览就有了,到那了就有了,其实有一句话叫什么,当年那个中央美院成立,齐白石贺中央美院成立写了一段话叫“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其实这句话对我们影响特别特别大,你换个群众,换个词,“从青年中来到青年中去”对,然后我们还混几年青年,70后的人还可以再活跃两年,所以这个过程其实大家可能有兴趣,策展人包括现在很多人爱用阴谋论,中午我们俩在谈论中国人特爱用阴谋论,其实这个世界有大理、有大道有大的结果,其中可能有阴谋,但是那个大结果一般没太多分别,所以这些艺术家来,我觉得策展人是有一个好自己对自己负责任,没有别的事,比评比好的原因,我不是说评比不好,就是策展人只有一个很好的原因就是每个人对自己所做的事情我完全负责,比如说任何一个艺术家我为什么让他进入这个展览,我可以干干净净告诉你我怎么想的,像礼宾刚才,像胡斌刚才说的都是这样,所以这个展览就是因为这样的一个结果,我觉得大家可以聊一聊,包括对哪些艺术家感兴趣,今天他们来到这里也可以聊一聊,挺好的。

  艺术家:主持人好,各位策展人好,各位朋友,由于刚才吴老师说到我这个应急灯的问题了,我就想解释一下,这个应急灯的存在放在那儿确实是一个必然中的偶然,偶然中的必然,因为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注意到就是我画的这个主题,这个画最左下角是给整个内容的一个概括性的描述,然后它的名字叫《17岁我确实梦到了这一切》,因为我关注的一个主题当然是美术史上的一个老声常谈,就是关于梦的话题,但是就是说我一个是有几个现象,一个是近年来我发现在网络上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开始关注梦的话题,比如说有名的叫记梦器,什么解梦小组这种非常多在网上,我自己是从92年开始记录梦境,一直到现在有大概记录了4000多个,我画了有700多个,这个可能是其中的1/20,集中在少年阶段,然后那个灯其实它是一个应急,而且我当时设计的时候就已经观察了这个展场,我发现这个应急灯特别符合梦的主题,就是说梦其实是人有1/3的时候都在做梦,在这个时候是没有阳光、没有电源的,那个时候我们开启的是我们内在的一种光源,它刚好是应急灯在平面的时候就起到的作用,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我发现越来越多人关注梦的主题以后,其实我们对于艺术史上对于梦的主题是有一点狭窄的,就是一说梦,一说艺术圈里一个学生一说到画梦你去看佛洛依德吧,你去看达利吧,其实真正我不知道在座的可能有没有体验真正有几个人梦到过达利那样的梦或者你常常会梦到达利那样的梦,我觉得很少,其实我感觉梦里面更多的从我个人体验来说,我觉得关于情感的,比如关于意境的,甚至是很深情的一些梦境,甚至是可能更偏向于表现主义和象征性的东西,有的时候远远大过达利的那种系统,所以我就觉得从超现实主义,从佛罗伊德开始到现在中间有荣格,像荣格的宠物书进入威尼斯双年展,已经有近百年的时间过去了,尤其是中国的社会现在发展的这种快速,很多教育上的问题,很多过去的战争、运动给人带来的创伤,这些一代一代人上一代人没有解决的很多这种心理上的压抑的部分,还给下一代人,从我们的梦里体现,还有就是新一代人对未来的一种想象,一种可能性的构想,我觉得这个可能都构成了很多新的关于梦的主题。就是说确实是礼宾说的确实是很真实,就是为了这个事情我们一直在努力做这个事,也是说从一开始到现在可能经历了很长的时间,才慢慢的这个方式在浮出水面吧,就是感谢各位策展人,感谢各位朋友给我们的支持,谢谢大家!

  主持人:由于时间的关系我们想再留最后一个问题,我不知道现场的艺术家还有谁?

  提问:我是从山东来的,我叫(莱丰)刚才礼宾老师谈到关于徐渭和梵高的问题,刚才你也提到了关于中国当代艺术也在西方的体系之下这个问题,刚才我大致浏览了一下咱们的作品,我觉得这三个主题提炼的挺好,大部分从展览里都是年轻的艺术家,但是我也发现有一个问题还是礼宾老师说的这个问题,中国的当代艺术就是在一个西方谱系之下发展的,在今年我也去看了威尼斯双年展,当时那个从国内的媒体做了一个节目就是中国当代艺术的话语权问题,就是说中国当代艺术非常弱,当然从威尼斯双年展上也能看出去中国馆做的确实是比较差的,比较粗糙,实际上中国馆有非常深厚的文化底蕴,咱们如何利用好这个文化底蕴呢?你像日本、韩国创造出一个物派来,但是这个物派里面应该东方哲学的影响在里面,我们这个中国文化底蕴这么深厚,为什么不能创造出一个自己的流派在世界上获得话语权呢,礼宾老师刚才把徐渭、梵高的问题,在今天我这个微信朋友圈里面也有一篇就是关于顾黎明老师在香港一个展览的一个评论,这个评论,写这个评论的也是有这个问题吧,把顾黎明老师的作品她出来和西方的立体派的东西,一些放在一块来比较,大师做对比,我觉得也是挺可笑的,而且写的我感觉跟不专业。现在我又看到墙上这个作品,就是说老虎,咱们常常说中国有一句话叫与虎谋皮,或者是照猫画虎。

  刘礼宾:不好意思我打断一下,刚才你说香港那个人是谁,哪个艺术家?

  提问:顾黎明老师,就是画门神那个,现在在清华美院。

  刘礼宾: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你的意思。

  提问:中国当代艺术你们作为策展人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中国当代艺术怎么更好地发展呢?

  刘礼宾:谢谢啊,我试着回答你,首先今天是青年展,从青年的角度来讲,刚才你问我策展陈应该怎么做,我觉得应该是这样,你应该首先问艺术家怎么做因为我现在的身份不是艺术家,艺术家其实最难的,就是在现在这个中西夹缝中推进一点点,但是策展人的努力就是推荐这一点点你就要发现,发现!当然你在这个展览的评价里面可能有一些作品你认为是西方艺术的平台里面这是不然的,很难避免的,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是这样。

  那么还有一个问题是什么呢?我的意思是想说出了青年展之外其实中国批评家,我说的是策展人、艺术家、批评家和理论家这个群体,当然身份是有交织的,你刚才还有一个问题是说中国能不能产生像日本物派的问题,但其实中国的批评家或者中国的理论家已经在注意到这个问题,这几年批评家年会或者是一些包括中国当代艺术史的书写,还有一个问题你比如说高名潞对意派的提出,尽管有王南溟的质疑等等这样的一个,但是他展现了一种努力,这种努力就是在更宏大的那样一个当代艺术语境里面去构建,当然格林伯格。我觉得你就是说这个问题,我觉得已经看到了希望,我说实话,从去年到今年我老是说老看到了希望,但是有些批评家也不承认,特别是有一些愤青的我的好朋友们批评家也不承认,策展人也不承认,他们看不到希望,他们认为只有那样才能行呢,但是我不这么认为,其实我觉得从这个里面你看到了很多希望。

  吴洪亮:我想回应这个朋友一句话,就是我们是那种爱工作的人,这个世界一定会回到爱工作的人,中国这个民族特别爱工作,所以中国一定有未来,我们是认真工作的一分子,所以所谓传统都是杂柔,最后那些东西也许有一天别人还说那都是中国人的传统,说不准,我们期盼,所以我们爱工作,谢谢!

  主持人:谢谢大家!今天下午我们在这里关于我们的这个展览、关于三位策展人的一些问题,还有与艺术家作品在这里的一些相遇,我们呈现了今天下午这个沙龙的内容,那么在沙龙结束之前我想说正好和最后一个问题是一样的,我们作为一家美术馆服务机构我们和三位策展人合作的过程中我们也在共同地推动这个过程,并且就像呈现这次展览中呈现出来的每一位艺术家,我们在做今年的展览之前我们坐下来讨论过很多次,我们希望每一位艺术家,就像我刚才说的我们自己是一个案例,因为你们自己就是一片森林,你们的作品的面貌还有你在你的作品中所呈现出来的思考,才是当代艺术当中最有活力和具有语言实验性的那些闪光的地方,所以今天在这里最后我还是要谢谢我们为这个展览、为这个项目付出了辛勤劳动的三位策展人,谢谢你!谢谢大家!稍适休息一下我们的开幕式将在等一会儿,谢谢大家!

(责任编辑:陈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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