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守白带着“石库门里的那些女人们”登陆厦门
2016-03-31 09:37:51 未知
海派艺术家李守白
《光辉岁月》李守白
《春映步高里》李守白
《老照片》李守白
有人说,上海是中国的女人。可是“爱”过我的人很多,欣赏我的人很多,赞美我的人也很多,那你真的懂我吗?
这次的故事发生在上海泰康路210弄田子坊,一家叫做守白艺术的画廊里。主人是土生土长的上海人名叫李守白,他絮絮叨叨的是远去老上海石库门里那群女子的故事,然而你分明感觉到那些女子就在你身边…………
2016年5月20日,李守白将带着“石库门里的那些女人们”来到艺术厦门博览会现场。
提及上海,你想到什么?外滩、城隍庙、东方明珠还是南京路步行街,但若要感受最原味的上海风情,你还得透过鳞次栉比的高楼,去弄堂深处寻找如今已渐行渐远的那一排排石库门。
石库门原叫石箍门。汉语中把围束的圈叫做“箍”,比如乖乖叫孙悟空束手就从的“紧箍咒”。这种用石条围束门的建筑被叫做“石箍门”,宁波人发“箍”字音发的是“库”,以后上海的“石箍门”就讹作“石库门”了。
兴许是自诞生起就紧“箍”的石门,初来田子坊,尽管商业稠密游人如织,猫厦隐隐窥探到的却是旧时深宅大院释放的静密,谁说一扇厚重的石库门关死,不是一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深远故事呢?
这里我不得不惊叹李守白的不经意,眼前的这幅《春映步高里》,尽管画面不见人影,透过虚掩门前的那只猫,你是否也和我一样,瞬间汹涌起一股强烈的好奇心,极想掰开门缝一探究竟?
李守白画面里,猫无处不在。猫又寓指什么?不禁让人深思。
追溯石库门历史,还要从一百多年前的太平天国时期开始说起,当时的战乱迫使江浙一带的富商、地主、官绅纷纷举家拥入上海租界寻求庇护。致使租借人口急剧增加,住房问题日益紧张,于是中西合璧的石库门住宅应运而生。
想来一百多年前的洋人是懂中国人心的,尽管从外观看来石库门是典型的欧洲联立式住宅,沿着一条轴上依次展开,鳞次栉比挤挤挨挨;然而推开门进去,里头却是中国传统的三合院、四和院,有客堂、天井、东西厢房,灶间,亭子间。
在寸土寸金的上海,一切都是压缩式的,院子是浅的,客堂也是浅的,三步两步便走穿过去,直抵楼上的闺房。楼上临街跳出的老虎天窗,猫厦仿若看到旧时少女倚坐窗台怀想情郎呢~
自左往右依次为李守白画作
春·墨香、夏·蝉鸣、秋·芳妍、冬·雅
《石库门情结》李守白
《海上遗梦》李守白
《橘子红了》李守白
隐隐约约地,似有留声机的声音传来,像是周旋的《四季歌》:春季到来绿满窗;夏季到来柳丝长;秋季到来荷花香;冬季到来雪茫茫……四季轮回婉转唱断的是女人一生的命运。
老话说的好,女人的内心男人永远不懂。也曾有个男漫画家,一生画好多漫画,却唯独不画女人,问其为什么,只因不懂女人。然而,若说李守白给我最大印象,那是三句不离女人:我家里有两个女人,一个大老板(太太)一个小老板(女儿)。若从美感的角度出发,女人美感要高于男人。
李守白说,上海女人对自己形象要求很高,若穿的不体面,那些大马路都不敢出去。他回忆,儿时祖母带他去南京路,哪怕年纪已经很大了,还是要对自己先做一番修整,把头发盘起来,穿的服服帖帖才敢出门。
你看这幅《海上遗梦》,仨女人千姿百态,男人却是不见脸的。看起来好诡异有木有?!李守白说,当时我也纠结这个男人到底要以什么样面貌呈现,画到最后我干脆不画脸,就是一个长衫马褂、拄拐杖、带礼帽、脸没有了。这里要传达什么样的故事,你自个琢磨吧~
把海派文化写到骨髓的张爱玲曾感慨:女人一辈子讲的是男人,念的是男人,怨的是男人,永远永远。然而李守白却是一辈子讲的是女人,念的是女人,永远永远。你看就连说上海男人,最后免不得还是要归功女人:如果说上海女人从头到尾就一张脸,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那上海男人更像是泰国四面佛,有四张脸,对每一个角度都会变脸。
上海男人尽管在外抛头露面,过去穿的西服是半截,每天换个领子穿西服出去,其实西服打开就半个领子。为了符合欧洲人生活,上海女人发明一种节约,这何尝不是上海女人对男人生活质量的表现?
事实上,若来田子坊“守白艺术”画廊看李守白的画作,你会发现,李守白孜孜不倦画的女人,尽管永远的妖柔妩媚,却是没有鲜明的面部特征,更像是头脑中的旧梦。他画的不是某一个人,而是一代人的记忆。
这情态像是王安忆《长恨歌》笔下的王琦瑶:有一些优美,她不那么高不可攀,而是平易近人,可亲可爱的。她比较谦虚、比较温暖,虽不够大方和高尚,但本也不打算谱写史诗,是过日子的小情小调。
透过李守白的画作,是否也勾起你记忆深处的红颜旧梦?想必女孩看到她,想起的是儿时一起手牵手把话闲聊的闺蜜;男孩看到她,是情窦初开紧张捏出一把汗的初恋……
《忆韵》李守白
“守白艺术”画廊
若说李守白缘何如此孜孜不倦画石库门里的女人,我暗自揣想,恐怕是离不开他生命中的大老板Joyce(太太)。在《李守白的一天》博文里,他曾记载:这么多年了,我们依然还保有一起进餐的习惯。边吃边聊,我们总是有聊不完的话。
李守白回忆,早年曾远渡新加坡,彼时山水花卉各类题材都画,尽管供应不求,然而心里时常空落落的,是留不下自己的作品。是太太探亲激发,她说现今上海这个题材很热,台湾人来上海唱的是上海老歌,香港人来上海拍《上海滩》,张艺谋来上海拍《摇啊摇摇到外婆桥》,然而全不是上海人做上海的事情,你是个土生土长的上海人,为何不通过你的画笔画上海?
太太Joyce的话点醒了李守白,他坦言,自此他灵感就如同流水般源源不断,我从小生活在石库门,那里的一切对我来说太过熟悉,以至于我并不用刻意做什么,只要一闭上眼睛,石库门里人们生活的场景就像电影画面一样在我脑海里闪过,我只需要将这些碎片用画笔,用剪纸的方式将他们串联在一起,将石库门曾经的辉煌和五彩缤纷能够艺术再现,唤起人们的‘上海’记忆。”
也因李守白十年如一日画着石库门,上海媒体亲切地称呼他为“石库门先生”。
如今,李守白一如既往专心画着记忆中的“老上海”,好多画面上出现的石库门更多是他的想象。石库门现今随着时代更迭已逐步淘汰,这在李守白看来,中国城市发展有一点很悲哀,所有记忆的东西都抹掉。西方城市每个都有自己的特色,永远不会消灭。现今,他努力做的是把历史的碎片通过画笔串起来。
而他的大小老板们(太太和女儿)则致力经营着他的画廊。也许普通工薪阶层暂且还捧不回他的原创重彩画,却可以信手拈来一个具有浓厚上海风情的包包,家居用品、服饰等精美限量版礼品。
(责任编辑:郭灵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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