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栏】汉风堂主夏京洲
2016-04-22 16:21:49 未知
隶书要追溯到秦汉。达不到秦汉,书法格调就不会很高。隶书起着承上启下的作用,是文字演变过程中的一个重要的环节。隶书上追篆,下通草,章草就是草书的源头,同时,它又是向楷书过渡的母体,雅俗共赏隶书名碑有《华山庙碑》、《曹全碑》、《张迁碑》等,认真解读,悉心临习这些名碑大碣,包括简牍,是学习汉隶的不二法门。夏京洲不仅勤于临池,吸收其精华,而且还醉心于汉代同时期的文学艺术作品。不管是慷慨飞扬,气慨无比的歌赋,抑或刻画生动,恣意盎然的汉代画像,还是形态夸张而具力量感的石雕,他们都带有很浓的时代气息,让人感觉出气壮山河,风起云涌之意,显现出“大汉雄风”、“汉唐气象”这一审美风貌。
夏京洲书法作品
夏京洲书法作品
每个人修养不同,性趣差异,决定了他们的审美倾向不同,或飘逸飞扬,或雄强大气,或古拙朴实,作品的艺术特点与个人与生俱来的禀赋气质有关。在多种风格多种书体齐头并进、百花斗艳的今天,河南书坛始终保持着以秦汉书风为宗,以隶书为主要创作源泉的群体,并且屡屡在全国大展中崭露头角。河南省以隶书创作称著的书家不乏其人,前有周俊杰龙骧虎步,以气势与书艺取胜的“周家隶”有清雅隽永,颇具名士之风的王宝贵。继两者之后,我们熟悉的耿自礼、夏京洲,在中青年书家中当为翘楚。
夏京洲研习书画30余年,专注秦汉晋唐书风,以隶书、章草称著,兼善诸体。东汉蔡邕谈书法创作时说:“书者,散也,欲书先散怀抱,任情恣性,然后书之,若迫于事,虽中心兔毫不能佳也。”这句话谈的是创作状态,是说要随意所适,恣肆释怀,如果心有挂碍,即使再精良的书写工具也无益于事。作为一个立志临池书法的人、夏京洲当然懂得这个道理,在世人惊异的目光中,他选择了一种更加自由、更加宽松的创作状态,夏京洲本是据于要津的公务员,供职于河南省委某部门,如果按照世俗的人生价值 来衡量,很多人难以企及。夏京洲却因倾心书法艺术而毅然辞职,颇有“壮志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气概。从此,抛却过往种种,抛却世俗事物羁绊的夏京洲,直奔大汉艺术圣殿,以虚空的心胸接纳四方大汉的书风,身心皆进入一种“虚静”之境界,孕育着笔下万千意象。
夏京洲书法作品
夏京洲号汉风堂,一如从汉代走出的侠客,粗犷、缜密、冷峻、义气集于一身。在夏京洲书写的一隶书对联,“每临大事有静气,不信今时无古贤”,写得墨色淋漓,古朴凝重还有用行书、篆书写给我的两幅小对联“得道在日常细小事,行乐于无处不助人”,“诗书画印拿来玩,道德诚明用作寿”,这是对我的高看,如此对照夏京洲的形象,觉得也甚贴切。京洲好酒、善饮,常将自己的心性置于半醒半醉之间,侃侃而谈,所谈之处且能时出新意,这表明了京洲的学识与修养。京洲亦好收藏,瓷器、碑帖、字画皆过眼无数。并于近代书学大师亦多有涉猎,如谢无量、陶博吾等, 从这些大师处获得的更多是纵情放怀,这样京洲的字里便多了矫变飞动的气息了 。随后京洲便有了以隶入篆,以行草入篆的那种随性多变的篆书了。京洲亦善题跋,无论汉画像砖,前人书画,均有题记,跋尾,论述精美,考证严谨,每每读之,便能体会到京洲对艺术的见识,令人佩服。
夏京洲书法作品
夏京洲对汉隶钟情,不仅临汉碑如《张迁碑》、《礼器碑》等,也临《圣教序》、《兰亭序》,以及魏碑里的《龙门二十品》。观其书风,毫无板滞之感,郁郁勃勃,发于毫端,作品《唐太宗百字箋言》宽博苍健的隶书与富有隶书、汉简意味的楷行相衬托,风格互补,清新扑面。篆书《雅琴飞白雪》一联布局巧妙,娴雅高古。行书《兰亭禊帖序雅》一联古秀深挚,联中穿插的几行小字题款书写出他对《兰亭序》与《祭侄稿》二帖的深爱,自言“常读临皆有所获”。
夏京洲热心公益,2014年6月,夏京洲在省博物院举办一次书法展,洋洋洒洒140多幅作品悉数捐赠慈善事业,河南省助残济困总会主席张世军夸奖夏“字写得很好好,心肠更好”。
夏京洲曾得周君谦、谢瑞阶、陶博吾、沙曼翁诸前辈指教,书艺高迈精进。性情亦豪放,广交同道,豪情一往,将书画随手赠人。
夏京洲书法作品
作者简介:
赵世信,笔名田夫、霞文玺。1942年8月生,河南虞城人。现任中国书法协会会员,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当代艺术协会终身名誉主席,中国国画研究院副院长兼河南省分院院长,河南省人大书画研究院名誉院长,河南省直作家协会主席,河南省书法协会顾问,河南留余文化艺术研究院院长。
(责任编辑:王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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