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年 改变就在行走的路上
2016-05-13 18:33:12 任硕
如果从2005年蘇富比开始拍卖中国当代艺术作品开始计算,当代艺术经历了市场跌宕起伏的十年,以此为背景,我们共同经历了这十年的诱惑和冲击。市场的泡沫化生存、回落和调整,还有倏忽而至的互联网数字化时代,改变我们生活轨迹的同时,更让中国当代艺术在85以来面临前所未有的考验:外部环境的剧变,让我们得以自省来自内心的挑战。
也许应了那句老话,唯一不变的是变化。我们就在不断的坚持和放弃之间,拥抱着这些变化,岁月悄悄改变着我们和时代,回首这些当代艺术家的十年,探寻那个灯火阑珊处的“初心”,在路上的当下,我们不应忘记来时的方向。
十年坚持
十年,当代艺术坚持了什么?如何在一个激流勇进的时代保持自我?坚持创作,坚持独立创作,也许像苏新平“坚持一个知识分子的独立性”,像徐坦一样“用知识生产把艺术感和对世界的认知结合起来”,抑或像崔岫闻所言,坚持“用艺术的方式不断完成自我的超越”。
这是中国当代艺术的责任。
也如同徐震一样卸下坚持的沉重,“一直在自己喜欢做的事情里面”,享受过程和创造。对于更年轻的胡为一来说,保持警惕,“警惕主流的、绝大部分人觉得正确的东西”,坚持反思和先锋性。
这是中国当代艺术的希望。
我们放弃了吗?
放弃,总有种略带遗憾的味道,放弃“期盼”、放弃“享乐”,剧变之中艺术家如何以自己为敌?如果真如蔡元培先生所言,艺术能取代宗教,那需要艺术家们也超越世俗意义上的自我,这是苦修,亦是乐事。
这条苦修之路上,王光乐放弃了“宏观设计的眺望”、彭德放弃了“陈愚的表达方法”,武小川放弃了“小格局和小专业的判断”。还有如同林天苗等艺术家“没有放弃什么”,坦然如此。
因此,在回首我们放弃了什么的时候,这个略有些荒谬的问题,其实象征了中国当代艺术的破茧之路。
改变,在改变,再改变
邱志杰谈到坚持与放弃,“坚持了放弃,放弃了坚持”,这是面对改变的智慧。十年,让崔岫闻“从长发变成了光头,从光头变成了长发”,“时间越来越少、年龄越来越大、作品数量越来越多”,展望的平实的总结道出了改变的现实,岁月在身体上留下痕迹之后,我们经历了一次小小的轮回,对于谭平来说“时刻都是困境”,梁铨则从“每天新的问题和微小的修订”中寻找到幸福。
当代艺术家,可以选择如向京所说的“思想者”或者“劳动者”。而在戴耘的观念中,这十年让“当代艺术走下神坛”,从精英文化走向大众文化、消费文化和波普文化。当代艺术在时代语境中,成为一个有趣的切片,这种改变与整个世界的变化息息相关。在不断的反思之中,如魏光庆所说,中国当代艺术也正在国际语境中实现了自己独立的“话语权”。
“当代何以成史”,当代的不确定性让我们无法给出准确的历史定义,但“在路上”的状态让当代成为历史的最佳素材。改变,是中国当代艺术过去十年的重要命题;在改变,是中国当代艺术当下的描摹;再改变,则是中国当代艺术给下一个十年的期许。
(责任编辑:王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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