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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有风”沐斋丙申书画展学术研讨会8月13日于恒庐美术馆举行

2016-08-16 22:30:04 未知

浙江大学人文学院党委书记楼含松(左)、艺术家沐斋(宁锐)(右)

  2016年8月13日下午16时,“天下有风”沐斋丙申书画展学术研讨会于杭州恒庐美术馆举行,此次研讨会由浙江大学人文学院党委书记楼含松先生主持。

中国美术学院中国画与书法学院副院长张谷旻

  张谷旻:我看了一下沐斋楼上楼下的作品,印象还是蛮深刻的。他的心态很轻松但他又好古,尤其是楼下的画(兰花系列)有古意,他特别注重在意境的表现。另外,他的话里还有一些文学性,他能看出好多的自己所想要表达的那种场景,而且又不露痕迹,很自然、很轻松,尤其到楼下(兰花系列),他更放松,寥寥几笔。他的心态和心境特别好,我跟高士明院长讲我很羡慕,现在一个壮小伙还有心情养兰花,我真的是太羡慕了。我们忙忙碌碌,在忙什么也不知道,其实他的心境是我很向往的那种。但我做不到,有时候短暂的3、5天,有时候事情很多,但没办法,的确是没办法,你说是责任感也好,或是事业心也好,但这种想起来也是空的,这都是身外之物,一个人修心、养性,气质上如何提高,学养上如何提升,这是一个人要努力一辈子的,这非常重要。

  我另外一点感受,他不在乎他的身份,我们现在学院教育分得太细,人、山、画、书,他全部综合了,画里有人物、山水、花鸟和书法,下面是他提的小字写得特别好(他自己作的诗),他自己还静下心来作一些诗,他是生活在当下这个社会中,的确也算是“另类”,但是人向往的那种“另类”,我的确很羡慕,祝贺沐斋的书画展成功,谢谢大家!

中国美术学院副教授王一飞(左)、中国美术学院副院长高士明(右)

  高士明:开幕式人很多,挤不进去,所以我就直接到楼下来看画了,因为开幕式很长,我看了40分钟的画,但非常地享受。

  我相信刚才张老师讲的是肺腑之言,大家应该都非常羡慕沐斋,因为上次跟你聊天就觉得很羡慕,刚刚看他的作品,读他的诗句,更觉得很羡慕。

  沐斋兄给我两本画册,我也回去认真地拜读了,尤其看到下午这些原作,一般来说,我们讲的画兰者的几个最重要的品质,他都已经达到了,我说的“达到”并不是水平有多么地高,而是达到就是达到,有就是有。然而很多人花一生的工夫,他就是没有,就淡意清幽,淡的核心是意淡,意淡并不是不经心,其实是很经心的,我仔细看他的这些画,其中有一半都特别地有匠心,但这个匠心,他又以非常自如、轻松的方式将它呈现出来,最关键的是有神韵的意淡。清也是一种根性里的东西,有些人再怎么也没有用的。但幽是需要去努力的,努力不是指你要画多少,而是要当真,不论是像格物一样格兰花,还是读书,修身养性,这些都是能达到幽的一个很重要的境界,说这个话都很矛盾,当真、正心诚意往里做,要有禀赋,就做到了,很多东西其实是学也学不来的。

  我刚刚在下面碰到一个熟识的朋友,我就跟他讲到,这对于学院教育其实是一个提醒,沐斋兄的技巧相当地不错,相当地好,但他的技巧正好够用。我们就在想,其实学院教育大量的是教了很多不太有用的技艺,没有目的的技巧。为何会产生负面意义上的“学院派”?是因为教你方法时,没有将目的一起给你,或某种意义上而言,所有的艺术创造都不是给你一个现成的目的,因为所有的目的都是要发明出来的,要自己去发明出来的,这是最重要的。但这有一点扯远了,我要讲的是他的清幽淡意,这是传统的文人画家、诗人画家所拥有的一些品质,我觉得在这个展览中,尤其在楼下(兰花系列)的展览中,我想大家都有这种感受。

  那看看他自己提的这些诗句,还有一种感觉,在他的画里也有,就是他有惆怅,但也有自得,这两种东西糅合在一起,我们喜欢读中国古典文学的大概都会知道这两种情怀,这两种感触之间的关系。就这种惆怅和自得在当代人的生活中能很自然地沉静在当中,这也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事情,而且这是真的,并不是附庸风雅。

  另外,沐斋兄的这些兰花里,刚才在开幕式上都在讲到他的种兰、养兰,这是一件非常雅的事,我是完全不懂,完全外行。但我在想,这些画里一半以上我们知道是无根兰,但我想到的是,很抱歉,我刚想到杭州洒水车上一直有一首音乐,大家是否有印象?“我从山中来,带着兰花草”,胡适先生于1920年代初写的一首诗,后来被谱成了曲,这首诗很打动人,不止是小朋友们唱的,洒水车上也有放。其实,仔细揣摩一下,非常打动人,它是白话文,但这个情怀真正只有在乐府里感受到的情怀,甚至是有点诗经的味道。这种东西通过白话文能留存在中文现代写作里,我觉得这是相当了不起的事情。我之所以谈到这个,其实是在讲,除了刚才的古典情怀外,沐斋兄给我的感觉,他并不是一个明代或宋、元时期画兰的人,其实他是一个现代写兰的人,就有点像胡适的那首诗一样,它仍然还是白话文,但有乐府乃至诗经的情怀,这是我个人的一个最大的感受。

  当然,我们看到的这些兰花都是在书斋中、花房中,当然,现在是在展厅里,我在想的是山中的兰花。山中的兰花,我们说幽兰,是因为它是空古幽兰,某种意义上,它是在深谷之中,它是自己寂寞地自开自落。这种兰花有草性,有一次我在齐云山的后山看到一片兰花,它跟我们现在眼前的兰花完全不同,它有其山林气,我说得粗俗一点是有草的性质,它是兰花,同时又是兰草,这种草性很打动我,比文人的雅更加打动我。

  前不久,我当时想起郑板桥有一首诗,“不容荆棘不成兰,外道天魔冷眼看,看到鱼龙都混杂,方知佛法浩漫漫”,它的第一句是“不容荆棘不成兰”,这是兰的另一种秉性,是我期待中的能够着意去表现和体会的。

  我就说这些,谢谢!

  王一飞:高院长对沐斋兄的话已经给了很高的评价与定位,对于兰的清、幽、淡、意,在传统的文人画的评价最高标准里,相对于懂兰的评价是平淡、天真,我想高老师刚才讲到的“意趣的境界”应该是相通的。整个展厅看下来感受非常深,刚刚佛学院也来了一些法师,也跟他们交流了一下,他们觉得沐斋兄的画非常地净气,有禅味,出家人非常喜欢。张谷旻老师在跟我交流时,从学院派的角度,尤其是在一楼的《四君子》系列,我们驻足看了很久,梅花可以看出来有王元章的梅花的渊,兰、竹、菊都有出处。传统中国画的修为,李可染先生讲“要以最大的功力打进去,再打出来”,即从无法到有法的绘画,是古人创造自我的一个过程。我们今天看到的沐斋兄的这些作品既有古人的法度、笔墨的意趣,同时又有高老师讲到的古人的审美,这种审美是跟沐斋兄的读书、学养是分不开的。北人南下,在南方求学,又回到了北方,我们学校的校训是“古今通,艺理通,南北通、中外通”,在此看到了一种美术学院之外的一种文人书斋式的自学成才的方法,这对我非常有启发。

  因为我在教育处工作,涉及到一些课程教学的计划和安排,我也在想,在美术学院里很多课程的设置、教学的计划当中,如何能将这种传统书斋式的教授方法一起融入进来。学校也在培养一种读书、养心、劳作上手的教学理念,这个理念是中国最传统、最根本的,那像这里书法系的方老师也在,我们中国画学院的书法专业也是非常有渊源的,我想沐斋兄是知道这个的。每一届新生进来的第一堂第一个单元的课程就是国学和书画传统的课程,我记得去年书法系由我来教授这门课。当时就在学校四楼的阅览室当中,学生的一个感觉,南来北往,全国60多个学生,他们的感觉进入中国美院的第一课就是书斋式的教学,我想这种书斋式是一种文人的情怀,也是一种自学的方法。今天展览给了我很多的启发,高老师刚才讲到的,如何在治学上、教学上,将古人的一些方法融入到今天美术学院的办学当中来,我想这是我今天来这边最大的一个收获了,希望能够有机会进行更多的交流,谢谢。

江苏省书法家协会的副秘书长赵彦国

  赵彦国:今天我专门从南京赶过来的,很高兴参加沐斋的展览,我跟沐斋兄也是多年的好朋友,在北京的时候经常在一起,去年有机会在南京几个朋友做一场展览,也有一些深入的交流。

  那我今天来看这个展览,我觉得很有意思。我上午去参观了一下潘天寿先生的故居,因为正好在一条街上,我有很深的感受,特别是刚才两位院长以及老师都谈到了学院派跟文人画,其实是一条道,无论是学院,还是文人画,从宋代的画院到文人画,苏东坡,他们都是秉承着一种文脉。所以我有一种感受,沐斋兄书画的一个基点是建立在三个方面之上的:

  第一,与古贤通息,这不仅是一种生活状态的通息,个人气质的通息,这是一种文息的通息,他身上弥漫着一种古贤的韵质,今天的书画展提出“天下有风”,这个“风”有风雅,有风度,还有风韵,这里面体现了他的一种古风。

  第二,他有文史之气。他的书画里有一股浓郁的文学、史学的文史之气,这是他这么多年,通过个人的文学修养、学养而历练出来的一种气,这是非常重要的。

  第三,他的艺术是有生活的,能看到他生活的痕迹或影子,因为他从事过很多的职业。

  我觉得其实一个真正的艺术家,他应该具备这三个方面,我们因为现在的分工,可能将它割裂开来,其实它在文化的原点上应该是和的。所以,今天我们能够在杭州,在恒庐美术馆看到沐斋兄的“天下有风”书画展,我觉得它不仅仅是给书画专业的人有一些启发,让我们引发一个更深刻的一种思考是“什么是传统”、“我们的文化的原点在哪里”?谢谢大家!

西泠印社王敏建(左)、辽宁书法家协会理事姜勇、浙江大学人文学院副院长、艺术系主任黄厚明(右)

  黄厚明:非常高兴参加沐斋兄的书画展览,前两天我们书记跟我打招呼说有这样一个展览,我很快接受了这个邀请,在这之前,我也经常听楼书记讲沐斋兄的事情,也看过沐斋兄在手机上的这些影像资料,对沐斋兄还是有一些了解的。这次能亲临现场看到很多作品,很亲近,也感动了我,对我而言,也让我有一种反思的冲动。刚才士明兄说,从学院派的角度来谈沐斋展览的意义,我很认同,这样一个展览是一个个案,在当下是很有意义的,对学院派的教育有一种很好的启发与反思作用。现在职业艺术学院学有专攻,将传统艺术分解成各种门类,书法、国画,国画里有不同的山水、花鸟、人物,大家都是有边界的。这当中,艺术专业化,也有专业化的规范、特征以及艺术发展的必然性,但反过来讲,它也会成为一种束缚,成为我们从事艺术的某一种不经意的阻力,我们将山水、花鸟、人物的边界设得很严,不敢越界,这“不敢越界”的背后是技与道,更有一种技艺的倾向,这种技艺是一种手段,找不到目标,手段和目标脱离了,存在这样一种倾向。

  沐斋兄书画展很好地诠释了技和道之间的一种内在关联性,这要回归到人本真的状态。所以,我也在反思,研究是为了出成果,不断地推出一些新产品,所以,也是通过学术的手段来了解我们自身,来反思我们自身个人的一种生活状态,以调整个人的状态。传统的东西往往有古人的心智、古人的胸怀、古人的心境、古人的智慧以及古人在其中的快乐、慧心、文心,我们能够通过与艺术打交道,跟古人“打交道”能慧心这些东西,我从与沐斋兄书画展的作品当中,能感受到一种君子之风,是一种古风,是一种风雅,我很感动。我看他的作品,他完全在自己的一种状态当中,他的作品没有写生,主要场景是在自我的理念世界中的一种意象,通过这个意象来反映其一种生命的状态以及生活的想法,这是非常真实的,本真状态是最打动人的。

  我在想,刚才有嘉宾说到技法够用,这是一种很到位的一种评价。我们学技法的目的是要表达自己的情怀,所以,技术是手段,并非是终极目标,技与道之间的平衡状态是作为学院派,作为教育者应反思的,或作为一种命题来关怀。这样一个展览,从个案的角度上而言,更大的是对学院派从事艺术教育者的一种反思。我们现在也强调素质教育,强调艺术教育的通识教育,特别是在浙大里,在艺术教育里强调通识教育,提出要直接打通。这种做法是从外在来推进的,而不是真正从内心来出发的。我觉得真正地做应从内心出发,由内心向外拓展。所以,沐斋兄以个人的艺术实践来给我们垂范曾经丢失的传统,对当下的学院派的艺术交流有一种很好的互补的作用。谢谢!

  姜勇:我和沐斋应该说是发小,我们认识好多年了,而且我们的家乡非常近,就相离30到40公里。我特别了解沐斋,他从小就这样,做什么事都非常轻松,做什么事都能够很淡然,而且他做什么事,没有目的性,一点点养成了他对生活,对世界的一种看法,他的这种看法和别人不太一样,他在江南学习了几年,再回到家乡时,我感觉到他还是那样,没变,就骨子里的东西没有变,但他的思想在一点点地转换。

  他不仅“南北通吃”,而且“古今通吃”,他的画,一个是自然,他没有任何想法去画画。很多人会思考,会提前设定形式、格调、布局等,他没有,他就很自然很随性地在那儿画,但他的画里有故事,他是通过这个画笔来讲述时代的故事,很自然、很空灵,画很干净,不浮躁,没有社会喧嚣的一些影子。

  而我们经常能参加一些展览,我是写书法出身,我连续参加中国书法最高奖,一、二、三届兰亭奖,我看到一些获奖的作品,还有一些没获奖的作品,如果这个时代非要通过一种评比式或是竞赛式的,就像奥运会,如果以此来考核中国艺术的话,那我不知道中国艺术是倒退还是进步了,这是值得我们思考的一个问题。而恰恰沐斋不通过任何的评比,他就用自己最真诚的思想,用自己最简单的笔墨来讲述他自己的人生,他都是这么自然而然的漫步式地走出来、带出来的。有时候问他这种是什么技巧?有时候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但画出来,别人说这挺好;也有人说根本没有看过,有时候真有这种效果出现。这就是自然,越自然越好,其实好的艺术就是自然而然出来的。包括有人问苏东坡说别人画竹子是一节一节画上去的,而你画竹子怎么一下就画完了。苏东坡说得有道理,他说竹子生长时,节完全都有了,竹子不是一节一节长上去的,它本身就带着节长大的。没有哪个小孩先长腿,再长肚子再长脑袋的,不可能,因为这样违反了自然规律。艺术是一样的,艺术就是两个字“随心”,无论用什么方法,方法真的不重要,但方法没有还不行,所以,这是需要艺术家去解决的矛盾。

  再讲讲他的兰,他养兰一事,我和他这么好,我原来真不知道他养兰,有一天微信上发现,我问他哪儿养这么多兰,他说我早就养了。我也喜欢养兰花,他是兰花圣手,我是兰花杀手,我都养死多少盆了,我怎么养也养不好,就跑到他那儿去取经去了,他现在300多盆兰花还不让我看。后来他在电话里教我水和温度如何控制,后来我的兰花竟然开花了。我为何讲养兰花的事?这是一种心态,他本来就是一个东北爷们,在江南熏养了几年江南的文人气息,但我没想到他一东北爷们养兰花能养得这么好,不愧是“天下第一兰”,我佩服他。

  今天主要讲“天下有风”这一个主题,“天下有风”,沐斋已经解释过了,我还有一种新的解释,“天下有风”的“风”可以是《诗经》里头的风,风雅颂的风,这种清新的风正徐徐而来,而且G20马上就要开始的,希望天下有风,要正气长存。我的发言讲完了,谢谢。

  王敏建:沐斋书画展的学术研讨会,我跟宁锐认识很早,在90年代末就认识了,在他还是很青涩的年代的时候,他还在杭州求学时,我们是在中国书法之家论坛上认识的。刚才大家都说这是活在当下的古人。确实,从我认识他的时候开始,这个人好像不是当代人,那时候年纪还很小,在浙江大学读研究生,满腹经纶,他说话没有白文,就是印刷出来的古人的文字,所以到后来他一步步发展,后来养花,我也是后来知道的,画兰花。我觉得他很有生活,那时候他是开一盆花,他就把这个花画出来,他是很有生活的,尽管他画的兰花从专业角度讲,有的人会有各种想法,但我也觉得它确实是从生活当中而来的,它是书斋里面的,它是文人当中的花,而不是纯的文人画中的花,他确实是有感而发,把看到的东西画出来。刚才那位老师讲他的兰花是没有根的。确实是没有根的,他也不会把没有进盆的花的根拔出来,那说明他就不是学院派了,不过历史上有画兰花,近现代的,无根兰花画的很好的是上海的白蕉,他楼上画的画(诗经系列、人物系列)我都看到过的,都是很有文学色彩的,有书斋里的东西。

  所以,我为宁锐小弟有今天的成就,能办一个书画展而祝贺,他是一步一步走过来的,他在杭州读完书是想留在杭州的,而因种种原因没有留下,他真是一个读书人,最后去了北京,后来突然有一天跟我们说有女朋友了,现在有两个儿子了。因为他这么多年来一直在一本一本地写书,而且这个书还是各方面的,不是纯文学的诗、散文、小说,他一直在写书,我们也在一本本地读他的书,所以他的骨子里真是一个读书人,而不是一般的文化人,所以,反映到今天呈现在大家面前的楼上楼下的两类画,都是有一种文化意境与生活的东西。我就说这么多,谢谢!

中国出版集团办公室主任曹剑

  曹剑:看了画展之后谈两点感想:

  第一,“天下有风”的画展用两个字来概括——“脱俗”,清新脱俗。刚才从兰的角度,很多专家已经有很多的评价。为什么脱俗?他在北京时,我就已经跟他讲过,“将世界远远地抛在了窗外,而在房间里边又通过窗户来远远地看着世界,房间和窗户之间相隔了2000年”。所以,这是我的感觉,他远远地站在的世界之外,超凡脱俗,没有人世间红尘滚滚的感觉,尘土飞扬。这与他的个性有关,这种个性也体现在他的画风上,如他写《二十四节气》,立春、立秋、雨水、惊蜇、大暑,大暑是几朵红的兰花在轻轻地绽放,旁边是莲蓬,这与所有人大暑的感觉不一样,认为大暑是有水、有太阳、有树荫的,而他这一切都没有,他只有一盆小小的兰花,他在感受这个世界时将所有的世俗抛在了窗外,而用自己独特的带有稚气的感受去感受世界,在诗歌作品里是一种“顾诚式”的感受,著名诗人顾诚恰恰是孩子式的,而这样一种孩子式的感受是非常纯真的。这是第一点。

  第二点,刚才很多同志说了,这是一种文人画。从古至今不缺文人画,尤其是现在,文人画很多,信手拈来,这样的东西很多,文人画最难的是人文,文人画画出来人文情怀,这一点在沐斋先生来看是非常珍贵的,也是和所有的文人画不一样的地方。为什么让我产生这种感觉?将对世界的感受通过兰花表现出来,通过其他的小品表现出来,小品不小,小品表现了大世界,小品表现了大主题,小品表现了大人生。

浙江省青年书协的理事楼建明(中)、策展人赵晔(右)

  楼建明:我跟沐斋兄也有多年的交往。很高兴在这个展览里边看到了很多让我激动的画,我发现今天研讨会一边是美院的老师,还有是浙大人文学院的老师,都是学术界比较有权威的,但他们今天说了一个比较敏感的话题,现在学校里学生学的东西为什么在宁锐兄这边没有看到,他们就感觉到了,光靠技法是无法弥补艺术性的东西的,恰恰是宁锐兄很多画的画面感超过了美院教学的条条框框,比如有一些构图,美院的学生绝对是不敢画的。还有一位老师说看不到他是怎么画出来的,是偶尔出来的,但我觉得宁锐兄的东西还是有出处和讲究的,所以,不讲究是不会成为今天这个画展的,我今天非常高兴看到宁锐兄有这么大的才学。

  主持人:各位专家都作了很好的发言,我是中文系的,以一个非专业的人来主持一场专业的研讨会,刚才各位专家的研讨的内容恰恰是围绕了专业与非专业,技与道、思想和创作等各方面的问题,这样说起来,我当这个主持人也未尝不可,因时间关系,容不得我多说了,最后有请沐斋发表一些感言。

艺术家沐斋(宁锐)

  沐斋(宁锐):我也长话短说,我刚才跟曹剑老师说,包括在座的所有的故友、新朋,都是我一生知己,高山流水遇知音,没有知己者言,是说不出打动我个人心灵的话的,刚才曹老师说那些话的时候,第一次是在开幕式上,第二次是在研讨会上,我都热泪盈眶。还有楼院长说的非常接地气的接近我生活心灵的话语,我都很感动。

  我书画圈的朋友极其少,因为我不是美院毕业的,我又不是任何协会的,我连乡的书协都不是,所以我没有同门,在这个领域没有老师,也没有同学,“三无”人员,但有限的这些朋友是大浪淘沙的烁烁黄金。你们揭我的黑、揭我的丑时,说到短处时,我是非常开心的,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我的长处就是我的短处所在,我的短处也就是我的长处,我是一个无“法”之人,在某一领域,在你们内行来看还是有一些技法的,但我是很出丑的,对于书画而言,我不敢自称为是画家,更不敢称为是书画家,我的名片只有两个字——“文人”,其实这两个字也是多余的,只是一个人而已。我觉得无论是西方的文艺复兴的“三杰”,还是东方春秋战国时代的百家争鸣,人要追求一种心灵的解放,其实就是人文,我们浙大人文学院讲的“人文”(包含艺术、历史、所有哲学在内),我们追求的人生目标不是佛学、道家的解脱,而是人首先站在天地之间,能成为一个“大写的人”,大写的人就是活出了真我的人,无论是心灵的真率,还是为人处事能更真切一点,更真诚一点,这是非常难能可贵的。

  所以,大家对我的溢美之词,我自己心中有数,感动的同时也真真实实地的虚心地听你们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我从中学习了很多。你们的肺腑之言,在说的时候无意,但我忽然受到了很深的启发,如高院说的“野味”,还有王老师在开幕式上说的,对我触动更大,我已经写入了我的秘笈了,回去偷偷地练,彦国兄,大家说了很多真言,我会好好地再“修炼”一番。

  这一次衷心的感谢大家的莅临捧场,我在杭州第一次的画展,不算失败,略有成功,总体来说就是一个圆满的收尾,离不开大家的无私的、仗义的、热情的支持以及真诚的鼓励,谢谢大家,希望我们能成为好朋友,永远的好朋友!谢谢!

  主持人:那谢谢大家!我们研讨会就到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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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李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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