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昌讲堂3159期】安.汉密尔顿:词与线——我的空间装置(中)
2016-08-26 09:23:22 雷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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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汉密尔顿
主讲人介绍:
安·汉密尔顿(Ann Hamilton),1956年生于美国俄亥俄州莱马市,先后毕业于堪萨斯大学、耶鲁大学,并分别获得学士和硕士学位。现为俄亥俄州立大学艺术学院教授,现工作生活于美国哥伦布市。
她最著称于世的是其各种因地制宜设计的大型装置,这些设施以各种现有的物体、纤维和有机材料组合而成,加入了声音和视觉元素,使人产生各种感官上的联想。通过包括印刷、摄影、录像、表演与雕塑在内的各种实践,汉密尔顿的作品体现了一种在视觉和语言及触觉方面的比较前卫的探索。
通过大量的国际展览,她的作品得到了一系列的奖项,包括麦克阿瑟奖、国家艺术奖,维克纳斯艺术中心奖,以及古根海姆学者奖。1999年她代表美国参加第48届威尼斯建筑双年展,1991年参加了圣保罗双年奖。汉密尔顿目前是俄亥俄州立大学艺术系的教授。
讲座现场
主题:安.汉密尔顿的空间装置(中)
另外一点我非常愿意做尽我自己所能去做的就是在一个空间中间去参与它的社会历史,去为人、为人们所做一些事情。但是我现在这个作品有些矛盾。这个作品的矛盾就是我一旦找到在一个空间之中,我可以让一个织物能够达到空间所有的链接,这样我可以开始自由的移动。这个是在法国里昂的一个作品,它整个是一个非常巨大的一个橘色的丝,一块丝布,刚好跟查尔斯顿这样一种蓝色的工装是形成对比。我和造丝的这样一些厂家协作让他们把它们制造出来,然后染色,最终在博物馆之间是把它水平地吊了起来。这里面有五只孔雀在这里,它互相之间会召唤。当然在中国大家都知道这种丝,这种织布本身就是动物的牺牲,大家都是看这种储藏茧才能够扯出一条连续的丝,所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我自己觉得本身有一点点负罪感。
这里大家可以看到这个织物把空间水平地分割成两部分。再一段就是由这样一些装置织物把整个这块布拉起来,就像类似于早晨大家整理床单的时候把床单拽起来这样扑打一下一样,让空气逐渐逐渐的让织物慢慢地变平。当你走进去之你就会发现这个并不是你自己的一个空间,而它实际上是一个动物的空间。整个这个织物,整个这块布像是在呼吸一样的,它就是这样起起落落让很多空气的一种存在被显现出来。在这里面整个这种地板中间有一个小的一个落织的一个洞,然后从这个洞这一条墨的线提示出来。然后在这里上面一个人拿了一个打印机,在这里整个文字的这个东西就从这个地面一直穿越这样的一个橙色的布到了杆子的一个顶端。整个这个手就像是一种帆船上的拦帆一样的一遍一遍在缠绕这样一个墨,直大最后全部的手都被这个墨色包围起来。所以最终这个手呢整个都消失了,全部的这种手的这种虚空的空间都变成了一个被打字机、打印机这样一个墨线所缠绕的一个状态。实际上我这个有趣的一点就是这个孔雀很喜欢在这个杆子最底下有这个墨的一个地方来睡觉。我们现在越来越生活在一个不需要动手的一个时代,而这样的一个作品我越来越发现手的一种智慧。这里也同时又一个声音的一个元素在最上边放了一个录音,放的是学生跟老师之间的一种问答。这里就是两种,一种是人他本身是有自己的重量,同时底下有这样一些动物,尽管有他自身的一个重量,所以它变成实质上是一种装饰的状态,变成人的一种生计的一部分。我们对于这一种能够联系,但是我们又没有办法穿越原障碍的这样一种物种,我们跟它们之间的关系是什么呢?鸟有趣的一点有一些鸟是独居的,但是多数的鸟都是成群结队的。我想我很愿意在一群当中就是说所有的这一大群东西向各个方向移动,大家不需要互相之间交流,但是大家又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一个每一个》
实际上这个就是开始想人的这样一种群体,人的一群是什么样的,所以就是一种在我来说就是一种声音,包括这样一些个合唱。这个其实就是有点儿合唱或者是朗诵,有点儿类似于像是单一的声音,但是在一个互相协调一致的状况之下,有点儿类似于很多个钟表同时在一起转动一样。在这里看到这么多这样一些播音器,这些喇叭,但是每个声音都是不一样的。他们就是上上下下用一种统一的声调在发声。当他们被降低的时候他们实际上就形成了最开始把整个空间分成一条一条通道,而当他们升上去的时候整个空间就打开了。这里原先是一个纺织工厂。我仍然是在想这里的身体和这样的空间之间的关系是什么。我开始想是在里面找声音,但是并没有找到最终做成了这样一个机关,他可以在空中把一张一张纸掉放下来。或许中间有一种断层面是在这种纸和这样一个声音之间。实际上这些纸飘落的过程会让人更朝向这样光的一个面走过去,让你从这种室内变向室外。大家可以看到所有的窗户都是蒙上了一层丝,与其说是让光变色,不如说走动的时候让这样的空间有一个颜色。当你在这个空间走动的时候可以从这样一个有纸飘落的一个光的空间,一直走到里面有非常暗的一个空间。这个是我和另外一个艺术家麦瑞斯曼所做的一个《谜》。所以应该走到这里具有一种声音固定在地上,离你的身体非常非常的近。所以这个是从一种开放空间和实体关联的空间然后走到了一个很黑暗的,没有文字、没有画的一个纯粹声音的一个空间。在另外一面是一个录像,这里不停地在拍摄,有时候会捕捉到一些字影像,这是从这个空间的阳台上望过去。这是一个非凡的空间,在这里我们意识到实际上这个作品并不是一个东西,这个作品是一种声音,一种光,是一种让你在里面走动的一个感觉。
在影像最开端是这样一些字。但是这种制作方法让你没有办法能够读出整句话来,你所见到的只是单一的字。这是我所想到的一个方法,让这些字有了一种触觉,让这样的字怎样能够充满这样一个空间。那个也许对我来说不是一个特别成功的作品,但是他让我来开始思考这种声音怎么样成为一个作品的中心。这个最终是导致我开始在北加州做了一个塔我把它叫做一个声音,这里你看到的是一个八层楼所高的一个混凝土塔。旁边是我的一个视频,是我在喝水。这是让我在想到如果一件作品能够让我的身体下部分和身体的上半部分连接起来我们确实可以开始做。与其说是像上一个作品一样让人们可以在一个空间中间自由地走动,我开始想怎么样让人们在一个封闭性的空间里面在走。这里是一个双螺旋的一个悬梯,与其说让这样一种观众和表演者面对面,不如说他们是一种螺旋形的状态在一起。这个塔顶上是开场朝向天空,在最底下有一潭水。你需要弯下腰来爬到里面去,你体验这个塔的时候是和这个表演者在一起来整个的穿越这个塔。在这儿之前我用了25年的时间来创作各种作品来去回应建筑,而这个是我确实可以做一个东西能够让其他的艺术家来开始利用。这个也可以创造一个空间让我们来想象可以用不同的方式来进入到一种社会性的关系当中。这里面并没有观众,但是我想整个改变了他对于舞台的一种观念。所以就类似于像是老师和学生,像是孔雀和杆子上面的人一样,这个塔就是一种和景观之间的一种关联。同时也是对在这个塔另一端的一种召唤。因为它是一个双螺旋,所以你必须爬到塔的最顶端才有可能去见到在另一面的一个人。所以这个就有点儿类似于像红布一样的在整个织物当中当它消失的时候所有的东西都变得非常遥远。这个是在古根海姆博物馆里面的作品,这种人和人面对面,人和人怎样在面对面之间的运动对他来说有着非常大的一个影响。
《共同的感受》
所以这里是四个这种教堂的这样一个塔被丝包裹起来,另外一面是这种被裁减之后的书本互相之间达成一个平衡。这样一个机制是让这种重力,让响钟从古根海姆的最顶层画下来。很神奇的是古根海姆博物馆里面经常是非常吵,但是小钟这个小铃铛的声音是很清脆的,所以造成的结果就是说站在回廊上面再看作品的人经常会转过身来望向整个空间的中心,所以你会和另外一边的人面对面。当这个钟一直滑落到最底下的时候他把放在最底下的这个书撞下去,一个人再重新把它拉到顶端,所以这样一个过程周而复始在重复。这样一个作品本身它的一个假设就是说它可以无处不在,但是又无处不去。整个这个展览的语境是一个当时在做另外的一个展览是关于在互联网时代之前的这样一种亚洲对于艺术家的一个影响。
(责任编辑:雷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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