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信分享图

【雅昌讲堂3468期】对话:劳森伯格与当代艺术

2017-01-19 08:19:03 樊玮

  【相关链接】

  【雅昌讲堂】朱青生:劳森伯格对艺术的诠释

  【雅昌讲堂】苏珊•戴维森:劳森伯格鲜明的个人艺术特色的来源及发展

  【雅昌讲堂】对话:劳森伯格的混合体系列

  【雅昌讲堂】对话:劳森伯格的极简时期

  【雅昌讲堂】对话:劳森伯格多元素作品的创作

 

  嘉宾介绍:

  苏珊·戴维森(策展人):苏珊·戴维森于2001年起担任罗伯特·劳森伯格的策展顾问,直至2008年艺术家逝世。2009至2014年,戴维森任罗伯特·劳森伯格基金会董事会成员。她策划了众多关于艺术家的展览和出版物,其中包括书籍《罗伯特·劳森伯格:摄影1949—1965》(Schirmer/Mosel出版社,2011);展览“罗伯特·劳森伯格:‘过剩’系列”(佩姬·古根海姆美术馆,威尼斯,2009)、“劳森伯格:墙上墙下”(尼斯当代美术馆, 法国, 2005)、“劳森伯格”(钻石宫,费拉拉,意大利,2004)。她参与策划了古根海姆博物馆的“罗伯特·劳森伯格:回顾展”及其国际巡展(1997—1999);协助策划了华特·霍普斯为休斯顿的梅尼尔收藏博物馆举办的“罗伯特·劳森伯格:1950年代初期”(1991)。苏珊·戴维森亦为纽约古根海姆博物馆馆藏展览部的资深策展人。她近期策划的展览包括“罗伯特·马瑟韦尔:早期拼贴”(2014)、“约翰·张伯伦:选择”(2012)。戴维森女士拥有伦敦科陶德艺术学院和华盛顿特区乔治华盛顿大学的艺术史高等学位。

苏珊·戴维森

  大卫·怀特(策展人):现为罗伯特·劳森伯格基金会的资深策展人。从1980年起直至艺术家逝世的2008年,他一直担任罗伯特·劳森伯格的策展人。过去的30年间,他负责劳森伯格的展览、出版物,以及项目的相关工作。在加入劳森伯格的团队之前,怀特曾就职于纽约里奥·卡斯特里画廊(Leo Castelli Gallery, New York)和纽约大卫·惠特尼画廊(David Whitney Gallery, New York)。画廊关闭之后,怀特作为独立策展人继续为惠特尼工作,策划了举办于惠特尼美国艺术博物馆(Whitney Museum of American Art)的贾斯培·琼斯回顾展、赛·托姆布雷回顾展,以及安迪·沃霍尔的第一次肖像展。怀特毕业于罗德岛设计学院(Rhode Island School of Design)。

大卫·怀特

  朱青生(评论家):毕业于德国海德堡大学,获博士学位,现任教于北京大学历史学系;从事艺术学、艺术史和中国汉画研究,是2016年第34届北京世界艺术史大会组委会主要负责人之一;目前担任北京大学汉画研究所所长、《汉画总录》编辑首席专家、《中国汉画研究》主编、《中国当代艺术年鉴》主编。

朱青生

  许晓菁(策展人):罗伯特·劳森伯格基金会的助理策展人,曾担任纽约古根海姆美术馆的助理策展人。许晓菁毕业于加利福尼亚州的斯坦福大学。

许晓菁

  主持:田霏宇(UCCA馆长)

田霏宇

  导语:

  大型展览“劳森伯格在中国”(6月12日至8月21日)期间,UCCA与北京大学历史系艺术史教研室共同呈现“走进大学”系列讲座,以“谁是劳森伯格”为题畅谈美国艺术大师劳森伯格的其人其事。本讲座邀请劳森伯格的长期合作策展人苏珊·戴维森、大卫·怀特和许晓菁,北京大学教授、艺术评论家朱青生,以及UCCA馆长田霏宇梳理劳森伯格的创作历程,探讨他对艺术史的影响及其为中美文化交流所做的贡献。

  主题:谁是劳森伯格?

  第六部分:劳森格与当代艺术

  朱青生:其实我当年看到那个油布伞的时候他实际上讲了是一个拉萨的一个故事,就是那个油布伞他是从西藏一个伞,一个油布的伞,你们刚才看到他反复放了两次,那个作品就是在美术馆展出的,是在哪个位子呢?

  我现在的脑子里面,30年前的事情都闭目如在眼前,就是说他是在那个现在走上去的,就是美术馆就是上了也是二楼以后进了正门以后的那个右手过去在一面墙上横过来的,就是跟门是直角的那个墙上就是一件作品,当时是一个一个的伞在那个地方,当时这个伞当他把我们挡住的时候,把我们拒绝的时候,实际上他就吸引着我们对于背后的神秘性发生了巨大的一种兴趣,就是这样的一个很特殊的魅力。

  所以我刚才听了以后,也许我刚才的第一个建议就是大家应该赶快去记住了那个展览的时间要去看原作,感觉我好想给他们做广告,其实我不是他们雇佣的,我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是北京大学历史学系的教授,我只是觉得这是必须的。

朱青生在讲座现场

  另外的话呢,他们刚才三位的讲座让我回想起了我当年30年前我还是一个年轻人的时候看到这些作品时候的一种感触、感受和激动的心情。我先说这些。

  田霏宇:OK,有一个问题我上次在清华听讲座听到了一句话现在文盲很少,但美盲哪怕是在清华大学至少有80%。这个其实就涉及到一个我觉得其实是非常有意思的问题,其实这个问题也并不是说只有在中国出现,就是一旦出现一个前卫一个前卫也变成了通过各种机构,比如现代艺术博物馆、古根海姆这样机构的成立,其实变成了一种新的正宗。

  就是其实是这种你刚才提到的很多次就是所谓的垃圾的一种颠覆性,但是其实这个又变成了一种新的古典,但是也不是说所有的人都具备这种美术史背景或者是欣赏能力,所以这个其实因为都是在美术馆做了很多年,我觉得我们可以提问就是稍微缺乏这样背景信息的人,如何去接近这样的作品或者如何从中获得某一种什么东西。

田霏宇在讲座现场

  苏珊·戴维森:您问了一个非常好的问题,我想我可能会用劳森伯格那个方法,就是说是不要走,不要走开,再看一次,再看一次,记住你看到了什么,然后代回到自己的生活当中,看看这个作品是如何影响你的,就算你不喜欢其实也没什么关系,但是你一定要知道你首先要去看这个展,要有自己的这个理解。

  而且也感谢您刚才的推荐让大家都去看,您不一定非要喜欢这个作品,但是您看到了之后一定要对此有所反应,有所想法,因为就算你不喜欢你要对自己来解释说我为什么不喜欢这个作品,但这个过程往往都是我们开始理解事物,发现事物的一个过程,是一个开始。

  朱青生:因为刚才菲利普讲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今天很多人都喜欢去看梵高,都喜欢去看毕加索,以为这就是懂当代艺术了,其实像梵高是现代艺术中间最俗气的东西,因为所有的人都会谈梵高,那么劳森伯格恐怕已经快要到这一步了,因为他的作品已经到了每个人都把他看成是一个经典,大家记住了,如果一个当代艺术一旦变成大家的记忆、形象和经典的时候,他已经失去了当代性。

  对,这个最重要。我想说的是什么呢?就是说我们其实很容易会把一种东西变成知识,变成了知识而且变成了修养的时候,其实他本来的意义就是作为解放的意义,作为突破的价值常常就是在他的损失之际,只有大家已经带着已经能够接受的标准看得懂他的时候当一样作品被理解实际上就是这个作品的死亡。

讲座现场

  田霏宇:所以我会认为其实是一个艺术机构的责任就是把一些作品恐怕是哪怕是老作品重新展现出来那样观众可以通过这种直接的遭遇,从物品,从作品本身获得一个新的感受,我觉得你说的就是可能最多是发生在这种历史的书写,以及之后的这种传达和各种教学生,但是就是我们可能还得留出一点空间就相信跟作品本身的一个遭遇可能会带有一点偶然性。

  朱青生:这个是菲利普要为他的行为辩护。因为菲利普本来他做展览的时候,大多数的展览是当代艺术展,有时候会做一些博物馆性质的展览,博物馆性质的展览本来他有双重性,第一重性就是说他提供了一个对历史的解释,对历史的解释本身让我们能够梳理出为什么我们观念会变化得如此,否则我们有一些重大的一种理解上的困惑会使我们无法去面对真实的问题。

  那么我们所以会看到很多的美术馆、博物馆,他就会不停地把老东西拿出来展,其实展出一个近代的老的东西和展出一个古代的老的东西都是在建造人对于作品的新的关系和新的解释,当然我们对于这样的工作应该去敬佩他们,这是事情的一个方面。

  事情的第二个方面其实是像有些作品他变换了他原来生产的位子和面对了不同语境中间观众的时候实际上他又变向地变成了一个当代艺术的现象,所以我们有时候会把这种事情看成是一个当代艺术的现象,并不把它看成是一个当代艺术的这个作品,一个现象和一个作品的区别就在于现象经常可以使得每一个人在回忆过去的时候增加了自己来面对问题的基础和信心,我不知道这样的解释菲利普你愿意,我好像在吹捧你。

讲座现场

  田霏宇:我现在问题开始出来了,很多人在群里面在提,有人在问就是一个是UCCA为什么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做这么一个展览?这个我可以稍候再简单地回答一下。

  还有人在问劳森伯格最有代表性的作品应该是哪一件?我觉得这个我们可以提给三位,可能都会有不同的回答。也就是说劳森伯格最具代表性的作品?

  大卫·怀特:你是说劳森伯格最具代表性的作品是吗?不是说在这次展出的作品,而是所有的作品当中最具代表性的,其实我觉得你很难界定什么叫做典型劳森伯格,因为劳森伯格他每个人对于他的最喜欢的作品理解都是不一样的,所以我很难给出你一个代表作最代表性的作品。

  我自己最喜欢的作品好像也是时代不同,那个作品的名字也不同,具体得看我做的是什么项目吧。

  苏珊·戴维森:我跟你观点差不多,因为我觉得他是具有非常丰富的多元性的,这里面有各种各样不同的图像,而且我觉得艺术史可以说是劳森伯格当中非常重要的一个作品,就是他的一些混合体作品当中的一个,后面我们的这个基金会不断地发展,在不断地拓展我们的责任就是让劳森伯格更多的作品,让全球更多的受众能够看到,让他们能够看到劳森伯格作品的密度、广度和丰富性,而且让大家能够看到这个艺术家创作当中的这种对艺术创作的渴望。

  田霏宇:还有另外一个问题您还想说吗?还有另外的一个问题就是说为什么这个基金会要选择在今年在北京来做展,还有在伦敦和纽约,为什么选择今年呢?

讲座现场

  苏珊·戴维森:这个问题以前也有人问到过我们,我觉得其实我们现在在伦敦做的这个展,其实是在鲍勃去世之后就立刻开始策展了,大概已经准备了八年的时间,有大概一年之前我碰到了菲尔,然后他看到一个劳森伯格的作品就放在我的办公室当中,后来我们就开始聊这件事,然后在一年的筹划之后,我们最后将这个展览做成现实。

  因为对于展览,对于我们基金会来说,这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基金会让劳森伯格的作品能够重新回到中国,因为我们自85年之后就一直有这样的一个愿望,但是我觉得现在的这个时机刚好已经是成熟了,只不过就是说时机上一个展是在八年筹备,一个展是在一年筹备,两个展同时发生完全就是巧合吧。

  田霏宇:这是另外的一个问题,他问的不是最具代表性的作品,他问的就是在各位看来您觉得劳森伯格有哪一个的概念,哪一个的理念是在创作的过程当中逐渐被添加到了这个他的创作当中,就是成为了这个劳森伯格当中一个重要的元素。

  许晓菁:因为他其实我觉得他最大的一个特色就是说在我们最意想不到的时候他会突然改变自己的这个方向,然后就是在使用材料的时候能够在进行不断地突破,总是能够让我们眼前耳目一新,就是哪怕是我们日常生活中最最平常的一些作品,也能够在他的这个,也可以在他的创作当中展现出新的活力,呈现出新的内容。

文章标签

(责任编辑:樊玮)

注:本站上发表的所有内容,均为原作者的观点,不代表雅昌艺术网的立场,也不代表雅昌艺术网的价值判断。

全部

全部评论 (0)

我来发布第一条评论

热门新闻

发表评论
0 0

发表评论

发表评论 发表回复
1 / 20

已安装 艺术头条客户端

   点击右上角

选择在浏览器中打开

最快最全的艺术热点资讯

实时海量的艺术信息

  让你全方位了解艺术市场动态

未安装 艺术头条客户端

去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