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邓英的绘画
2017-03-03 13:35:03 未知
邓英的绘画
策展人:王伟
策展助理:梁田梓
主办:昆仑望岳艺术馆
协办:目标互动传媒
开幕:2017年3月5日-5月5日
地址:昆仑望岳艺术馆
郑州市华山路与颖河路交汇处向西100米
展览前言
当我用朱红和群青画出透明的蝴蝶结和海上的浪花时,会得到一种愉快的放松,这情绪里有儿时的回忆,一些久远的传说和想象,他们交织成许多画面不断浮现出来,都值得特写一番。我一直以一种诚恳、简单的方式来画画,在成长时期接触到的那些风景会伴随一生,它们全在画里显现了。蝴蝶结女孩、远山、宝塔都被留在画布上,从此成为一道风景。
我希望画出一些幽默和惊奇:画里有美人鱼逐浪,孔雀开屏,苍松翠柏、珍禽异兽,旅人拄杖山行,园中草翠绿如葱,小猫们围成圆圈,占卜的水晶球在空中飞舞,神仙们总在清晨的集市出没......身体里好像有一个百宝盒,看到好东西就自动收入,贪心地停不下来。什么时候才能画出像“淡淡的小学生初恋”那样的画。人世间的少男心和少女心一样珍贵,要把他们变成美丽的画,如果能够一直保持异想天开挺好的。
画画的最佳状态是宁静。身心安顿、墨饱笔酣的时刻是最美的。有点像神迹,总是难得显现。
——邓英
艺术家邓英
邓英
1969年出生
1991年毕业于郑州艺术研究院
1999年进修于中央美术学院
主要展览:
2005年 德国柏林艺术博览会
2005年 巴塞尔迈阿密艺术博览会
2006年 “非常印象”油画展 (今日美术馆)
2006年 第三届北京CIGE国际画廊博览会
2006年 雅典国际当代艺术博览会
2006年 今日中国美术大展(中国美术馆)
2007年 “自然,真实与自由”画展(台湾协民国际艺术)
2007年 “趣味是绘画摆脱眼光的预感”画展 (北京在3画廊)
2008年 “幸福的旁边”(北京小堡驿站艺术中心)
2009年 香港当代艺术博览会
2009年 亚洲顶级画廊艺术博览会(韩国首尔Grand Hyatt)
2009年 KIAF-韩国国际艺术博览会(韩国首尔COEX)
2009年 China Daily (澳大利亚墨尔本MIFA Galleries)
2010年 “玲珑塔”青年艺术家联展 (昆明袁晓岑艺术园)
2013年 115位艺术家的自画像(北京当代艺术馆)
2013年 甜蜜的生活(北京洋红画廊)
2015年 艺术的力量——梅里雪山计划(洋红画廊)
2016年 微艺术博览会(北京玖层美术馆)
2016年 “画盐”小幅瓷画巡回展
有些人能给你浪漫瞬间
撰文/巫昂
有一天,我去邓英家玩,临走前,她递给我一个信封,里面装着她自己收的紫苏种子。紫苏种子有如迷你的东北水果“菇娘”黑籽之外,覆盖着薄薄的一层膜,那是种子用来自我保护、不解为何物的覆盖物。我把种子放在书架上,搬家后放在厨房的第二层抽屉里,想等到来年开春再播种,那里还有王小妮给我特地快递来的植物种子,以及她的朋友从北欧带回来的万圣节南瓜种子。
有些人能给你浪漫瞬间,比如她们。
另外一天,我在家无所事事,收到邓英发给我的一条短信,她说:“外边鸢尾花开得正好,快要下雨了,没什么事,我就关好门窗准备睡了。”这条短信我印象甚深,比方说我吧,写了这么诗,从未给朋友发过任何一条如此充满诗意的短信。
我们一起出过远门,去景德镇画和烧过瓷器,在那之前她去过几次,我是她这只大鱼带的小鱼,只是好奇,没有其他,在邓英的画室见到她从景德镇画回来的大瓷盘子,青花的为主。上面形形色色的小人儿,过着属于他们自己的梦幻生活,印象最深的一只大盘子,上面画着朝阳区文化站的集体照,既真实又像小孩子过家家,她画的小人儿,有一种超乎现实之外的幼稚美感。大概是这些小人吸引了我,我也想去景德镇。
坐火车到了那里,她带我去买泥胚,选了一些小茶杯、茶壶和茶叶罐儿,我们还在另一家买了上色的颜料和画笔,我相信她做这一切时,拷贝了她前三次去景德镇的流程,但事事周全,重视细节。而且,极少看到她的情绪特别低落或特别亢奋,像个老式怀表一样,她待人,既仔细,又温暖,问我要画什么,需要用到什么,一一解释。我们去了一家做瓷器的小作坊,作坊主也提供地方给艺术家们做瓷器,我们在那里认识了上海来的阿潘,每天三个人一边说笑,一边画瓷器,中间一起下馆子吃顿饭,也去逛陶瓷街跟周末的创意市集,还去了世外桃源也似的三宝,那十天,是我很充实开心的十天。
画瓷器的时候我总是走神,因为还没想好到底要画什么,她则持续稳定地画她的那几个小人儿,市井的、稚拙的、有的在做早操,有的在的在遛狗,有的望着天,或者站在一座儿童化的假山边上。恍惚间,我觉得这件事她可以做一辈子,并决议做一辈子,从她开始画的第一张画儿开始,风格已然确立,这种好运气多数画家没有,会在黑暗中摸索很久,东试试西试试。她在这点上很幸运,也难得,确立个人风格对一个创作来说,简直是垫底儿的头等大事,我见过无数人在这个问题上没想明白,也一头雾水,模仿别人终非长久之计,方向错误简直是致命绝杀。
从我的朋友胡赳赳嘴里,知道邓英的画风可以归类为“稚拙派”,或者“天真派”,我又追问他:“比方说谁?”他回答说:“卢梭。”那就对了,卢梭是我最喜爱的画家之一,我对他一见如故,他身上没有经由美术教育洗弄过的匠气,或学院气。邓英的作品也是如此,我第一次去她的画室,对她的画儿一见钟情,大概我脑海里分不清各种美术史的术语,也没有什么规则,也不懂什么叫做学术价值。完全不懂,只能靠直觉去分辨。一百多年前那位四十岁退休后才成为职业画家的卢梭先生怎么成为一个画家的呢?他只是喜欢画画,不管有没有上过美术学校都按着自己的心意去画,他画旷野中,一只狮子在皎洁的月光下闻着睡着的吉普赛人,这到底能解说出什么意义?完全没必要,对天然而来的作品,过度诠释简直就是犯罪。
站在邓英的画跟前,就有很多幼儿园小朋友跟小朋友之间的心意相通,内心在跟她的画儿说悄悄话。这大概是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身体其实已经长大的儿童共同的毛病吧?我知道她要画什么,森林里毛茸茸脸的猴子,猴子背后几片肥厚的芭蕉叶,一张奇怪的月亮人脸,那转瞬即逝的世界的碎片,那种容易让人恍惚期间的景观,脆弱的乌托邦。
一滴露水是怎么击中池塘边上的草叶的呢?就是那种感觉。
邓英.麻姑
撰文/王辛夷
我与邓英认识很多年,极少来往,每次偶遇她我都觉得如沐春风。这个词虽略媚俗,可表达我的心很恰如其分。过场的人那么多,与人的亲疏远近有时候是宿命的安排,绝非是按照自己好恶排行。 我们心里总有个理想的向往。夸夸其谈与隐秘不言,都不能掩饰在平庸的生活里撞见自己的理想那种艳羡。她在我的世界里定格成一种形象的朋友。用图画去描述,就是我们像一片湿地上长成的蘑菇,大家都在撑着自己的伞,用自己的姿态站立,互相打量着,当我望向她时就觉得,那个蘑菇是我希望长成的样子!她长的不高,最突出的是一对倔强漆黑的眉毛,一对圆眼睛,眼珠漆黑,看人是直直的,头发漆黑,朴素的像个中华版的印第安姑娘,让我老有在她脑后别根羽毛的冲动。第一次看到她的画是在林林兮的博客上,(她在博客的名字叫麻姑),我一看之下喜欢的心都荡漾了,就觉得这是我想画的,我怎么画不出来,我怎么就没想到呢?马上封她做我偶像。那会儿我还浮躁的像北京肆虐了很多年的沙尘暴,画不进去画,不断自我否定,又颓废又抑郁。我为此跟着林林兮去拜见偶像,寒风中跑到她家认识了梳麻花辫的姑娘麻姑。也想不出说什么客套话就吃了人家好多糖,麻姑家的零食很酸,害我流了很多口水,怕喷出来就更不敢说什么了。幸好有银铃般笑声的林林兮在旁寒喧。
不知道为什么我一遇见喜欢的人就很局促紧张,如果是异性脸都会红了,会献出我藏的很深的内向。后来我就红着脸告辞迎风回家了。回去默默的下载了好多她的画,并且把其中一张设为电脑墙纸。
我想我在她的画里找到了我的童年,我认为所有童年有缺失的同学都可以从中获得乐趣,找到伙伴。那里有牵狗鬼鬼祟祟的行人,有揪辫子的小伙伴,完全心不在焉的家长,有孩子眼中的浓妆女郎,有长着猫脸的人,还有人掐起来了,一点不恐怖,掐架的人好像拥抱,只是肢体接触一下,依然很斯文,大家都长得圆乎乎的,长了猫胡子的胖男人,任何时髦的人都顶着红萝卜鼻子和如黑豆般的眼睛走来走去,各行其事,没有狡黠的眼神,大家都是实在人,在一个好干净的星球,有很多不随地大小便的狗狗,遇见的都是和平主义,经常不可或缺的有个辫子姑娘,那就是麻姑,她把自己安插在里面,看天,发呆,站着无所事事,享乐,享自在,样子依然朴素怯生生的,眼睛漆黑。此时,一定有人问,这画的是什么意思呢!话说这真是一个千古难题!现在的人都很实惠现世。吃个东西讲究有什么功效,认识个什么人要看他前面头衔如何,是否可收纳备用,似乎人的职能总是目的鲜明,很多人要违心的面对这个社会,辛苦操劳或者轻佻卖弄,为了社会事务把大部分时间出卖掉换些钱,消耗掉一些再花掉换点东西。 画画在于现代的职能也差不多像制造货物,简单成以物易物的社会的话,有的人画可以换辆车换所房子,有的人的画可以换一堆黄金美玉,有的人的画只能换顿二锅头加烧刀子。大多数都在向能换房换车的画学习,不出错的情况下至少可以换到黄金美玉。很多画因为什么也换不到都任西北风刮跑啦,我跑了一阵子又回来了,因为别的也干不了,我这小农意识换斤大米就窃喜了,肚里有粮心里不慌,换不了多少银子至少不至于被西北风再刮跑。我男朋友倪安是个不在乎画能换什么的人,所以他常喝西北风。我很佩服他,偶尔给他点大米。而邓英是却是画出一个她臆造的世界,换一个真实的她自己。只是那个缤纷的让人心痒痒的空间里,有我亲近的甲乙丙丁和男女老少,它们是被净化了的人类,去掉了琐碎,看起来就像没有坎坷的远山,没有虫子的草地,大家连皱纹都懒得长了,即使有也都像装饰品,你和我相遇的地方落了一泡狗屎我们都觉得那是一坨美丽的点缀。
她画她做的事,她喜欢的事,她觉得有意思的事,她想的事。保持一种忘我的状态,这点特别重要,她仙居之所,尽是各种忍俊不禁的群众,倾注了她绵绵温和之力。
这些年,我也画了不少人物,我经常说这些全是我的孩子,他们自己要一个个蹦出来陪我。可是我经常看他们是不顺眼的,索性让他们全去修行罗汉道了,觉得自己画的人,只描得搔首之姿,全无古灵之气,难免心中羞愧,回头看看邓英的画不觉又是心驰神往,后来总结,我一个老琢磨换大米的,难免有迂腐俗事气,着实应该跳进麻姑的画里净化一番。
(责任编辑:段维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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