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昌讲堂3583期】约翰·杰勒德:图像.实体(上)
2017-03-25 08:42:59 樊玮
主讲人介绍:
约翰·杰勒德/JohnGerrard:生于1974,都柏林,爱尔兰,现生活工作于爱尔兰都柏林和奥地利维也纳。近期展览包括:2015 :训练,达姆施塔特美术馆,德国;场,Thomas Dane画廊,伦敦;无限自由训练,慕尼黑当代艺术美术馆,德国。2014:“太阳能储备”,林肯艺术中心和公共艺术基金,纽约;训练(敦煌)2014,博鲁森当代,伊斯坦布尔,土耳其。
约翰·杰勒德/JohnGerrard
导语:
图像.立体(IMAGE.OBJECT)”是艺术家约翰·杰勒德(John Gerrard)2016年在中国四所顶级艺术院校开展的艺术工作坊项目。作为2016年夏天约翰·杰勒德在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UCCA)展览的延伸,这次观念艺术工作坊在中央美术学院、中国美术学院、鲁迅美术学院及广州美术学院这四所高校进行。约翰·杰勒德于6月7日在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学术报告厅进行演讲,介绍他的作品,以及他作品中常用的模拟图像生成技术。这些模拟生成的“图像”可被视为某种雕塑,融入基于创作者指令的“模型”中,超越于线性时间与原有二维媒介拼贴的基础而存在。约翰·杰勒德在他的作品中先锋性地运用复杂的计算机编程营造后电影式的虚拟空间,由此制造出“实时”的虚拟影像。其作品类似电影或视频,但实则为模拟:存在于物理时间之外的虚拟图像世界。
海报
主题:图像.实体
第三部分:图像.实体(上)
这是一个位于德格拉荷马州的一个google的数据中心。这个是这个数据中心的外景,我们能够看到在外面有很多柴油发动机,他们是给数据中心里面的四万台电脑去提供持续的能力。这个画面让我觉得很有趣,因为它让我想起了一个养猪场。很多人都了解这个数据中心的这种从内部去看,比如说数据中心会去倒出一些LED或者是怎样的,显得非常的时尚、非常的时髦,跟先进,我更感兴趣的是从外部去观察一个数据中心是怎样运作的。
那么我就给google写了一封信,信这么写的,亲爱的google先生我对你们的数据中心很感兴趣,你们能不能允许我去你们的其中的一个数据站,从这个数据站的外面去拍一些照片。他们的回答是不可以。然后我就跟州里的警察谈一谈,警察告诉我半空中是自由的,所以我就雇了一架直升机,然后把我所有想象的这些照片都从空中拍摄,这样是合法的。
google数据中心这个保安就疯了,他开了一个高尔夫球车追着我们的直升机绕了两个小时很生气。我感到内心有一点负罪感,大家看那个就是那个保安坐在高尔夫球车里。好的事情是我得到的我想要的照片,然后google知道的东西就是永远不要拒绝一个艺术。
讲座现场
现在我花了一年时间将这么一个数据中心用这种虚拟的形式重构起来,这是一个简单的一个基本模型,并没有一些详细的纹理,然后我加上一些基本的材料。那么接下来最后我们加入纹理,就是一些颜色还有一些生活化的细节。这就是最后的一个接近于完成的一个样子,我们把草地加上去,把太阳加进去,把水泥加进去,所以逐渐就变成像是一个真实存在的世界。
那么这就是作品的一个视频,就是拿着一个摄像机环绕数据中心去拍摄。但是真正好地去看这个作品还是应该去尤伦斯,因为只是用视频这么去看,没法更好地去体会它的样子。这个作品去年在伦敦的一个很著名的中心展出时候的样子。
那么这是我们能够在尤伦斯看到的第二幅作品,第二幅作品的名字叫做《数据》,所以说我这幅作品实际上是表征了一个能量的运行轨迹,我们说首先能量从大地上的某个位置产生可能是火力发电,可能是天然气发电,可能是太阳能发电,这个电能运算到这个数据中心,然后产生这种数字的信号,然后再发展到大家每个人的智能手机上,再发到公众的手中,只要这是一个能量,进入了一个公共的领域,他就拥有了政治的意味。
我们来看一幅中国作品,也是我最富有争议性的作品。这是中国的敦煌附近的戈壁滩,这是在2010年左右在戈壁滩上面被镌刻上的这样一个路线式的地图式的东西,可能是一个向外星人发信号的方式,大家看一下,但是没有人知道中国政府在2011年是建这么一个东西是做什么用的,我只知道这是军事用途,公众是不允许靠近这么一个地方的。那么不知道这个地方多大,但是它差不多有1.5公里长,1公里宽。
演习,敦煌,2014
那么通常情况下,我们生活的世界是被一种GPS环球卫星定位系统以一个一个小格子的方式进行一个数据化的表现的,通常这种小格子我们是看不到的,但是有的时候我们也可以看到,这就是当人们将一些数字化的表格,一个一个小格子镌刻在大地中的时候,所以我认为这个敦煌戈壁滩上的东西就是一个将数字化的存在以一种史诗性的宏大的规模镌刻在真正的大地中的这么一个时间。
我猜这是一种训练的这么一种设备,是一种在和平时期为战争做准备的一种训练,同时可能在空中会飞无人机,天空上面可能悬挂着卫星,所以是一个三位一体的训练设备,存在于宇宙空间中的卫星,存在于半空中的无人机,还有存在于大地上的可能是敌人。所有这些行动都需要有一个机器的视角,就是通过一台机器,机器可以看到这个世界正在发生的事情,而且机器可以解读这个世界发生的这个事情,用符号进行解读。那么我很好奇就是好奇在于这些机器是从哪儿来的,我就去了广州,去了这么一个富士康的工厂,去亲眼去看这些电脑是如何备制造出来的。
那么我想做的就是一个拼贴化的艺术,我想讲这些广州工厂里的工人抓出来把他们放置在工厂的场域上进行拼贴化的这么一个作品。但是我既不能去敦煌的市场,我也还没有这些工人的影像。然后我就飞去了敦煌作为一个游客,然后我下了飞机就迷路了,而且我迷路的很彻底。而且你知道在敦煌这个地方也最好不要迷路,这是一个靶子,咱们可以对着他射击,这是我发现的一个东西。
但是我也有发现,我发现就是这些地上在卫星上看到的那些轨道是怎么做出来的,实际上是通过把地上原本铺满的小石子,把那些石子清理开露出下面的裸露的土地,这就造出了一条一条的线路。但是我们知道半空中是自由的,在宇宙空间之中卫星是自由的,所以我们能大量地使用卫星对这个区域进行扫描。这就成为了一个世界的这么一个基础,我的世界的基础。
(责任编辑:樊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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