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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昌讲堂3584期】约翰·杰勒德:图像.实体(下)

2017-03-25 08:43:42 樊玮

  主讲人介绍:

  约翰·杰勒德/JohnGerrard:生于1974,都柏林,爱尔兰,现生活工作于爱尔兰都柏林和奥地利维也纳。近期展览包括:2015 :训练,达姆施塔特美术馆,德国;场,Thomas  Dane画廊,伦敦;无限自由训练,慕尼黑当代艺术美术馆,德国。2014:“太阳能储备”,林肯艺术中心和公共艺术基金,纽约;训练(敦煌)2014,博鲁森当代,伊斯坦布尔,土耳其。

约翰·杰勒德/JohnGerrard

  导语:

  图像.立体(IMAGE.OBJECT)”是艺术家约翰·杰勒德(John  Gerrard)2016年在中国四所顶级艺术院校开展的艺术工作坊项目。作为2016年夏天约翰·杰勒德在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UCCA)展览的延伸,这次观念艺术工作坊在中央美术学院、中国美术学院、鲁迅美术学院及广州美术学院这四所高校进行。约翰·杰勒德于6月7日在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学术报告厅进行演讲,介绍他的作品,以及他作品中常用的模拟图像生成技术。这些模拟生成的“图像”可被视为某种雕塑,融入基于创作者指令的“模型”中,超越于线性时间与原有二维媒介拼贴的基础而存在。约翰·杰勒德在他的作品中先锋性地运用复杂的计算机编程营造后电影式的虚拟空间,由此制造出“实时”的虚拟影像。其作品类似电影或视频,但实则为模拟:存在于物理时间之外的虚拟图像世界。

海报

  主题:图像.实体

  第四部分:图像.实体(下)

  当我们去看这一片大地的时候,我仔细看了一下这一块场域有38个路口,我决定在这一片大地上玩一个游戏,这个游戏可以由无人机还有卫星共同协助完成,我会把38个工人放到这一片场地域之中,让他们来玩这个游戏。问题是我还是没有任何工人。所以说我就飞到了广州,飞到了珠三角,到了这个工厂门口我就逮住一个一个问你愿不愿意成为我的艺术作品的一部分?然后他们就说“不”,因为我看起来像是一个拍黄色录像的人。但我真的不是拍黄色录像的,我发誓我不是。

  所以最终我们这个制作人找了他的姑妈,他的姑妈帮我们跟这个工厂进行了协商。我的制作人的姑妈向这个工厂证实了我们是真正的艺术家,我们不是拍黄色录像的。所以我们就拍摄38位工人,所以说我们就在广州当地设立了一个工作室,然后把所有我们需要的38位工人都进行了3D的扫描,他们需要穿衣服,所以我们就建模出来衣服,然后进行建模,最终我们造出了38个个个都不同的人物形象。他们是很好的模特,问题在于他们是死的,他们不动。

演习,敦煌,2014

  我需要这个工人做三件事情:第一件事情是走,大家看到他正在走,最终需要他坐下,然后需要等待,这个也是等待。那么这38个人每一个人的动作都是不一样的。最终我们把我们拍摄的材料呈现给一个我的舞者,然后这位舞者他设计了38个不同的角色,每一个角色有自己截然不同的走路、转身、坐下的这种动作和形式,然后他把这38个人表演出来。在他练好了之后,我们让这个舞者去到位于布拉格的我们的一个动作捕捉工作室,然后他穿上动态捕捉的服装来看他的身上,这个服装上面有很多数据点,然后会通过他的这种动作把这个数据捕捉下来。

  那么我来解释一下什么是机器视角?一个机器他的视角就是他只能看,选择性地看东西,比如说在这里面机器能看到的就是这些数据点,这些数据点存在于空间和时间之中,所以他不会看到一个那么复杂的东西,他看到的只有那些数据点。

  那么我就在我的工作室里面开始去制作这些戈壁滩上的小石子,所以这些石子是什么呢?是我的电脑制作出来的一些指令,所以这些石子既不是照片,也不是影像,是冷冰冰的数据。所以这是38位工人,你不要泄漏我的姓,所以只表示他们的名,而这个姓就简称了,那么中间是他们的制作团队,下面是那些给了他们钱的好人。

  所以现在我展示的是一些静止图像,这些图像会分成不同的视角,有平行的,在整个当地上的水平视角,也有用无人机拍摄的半空视角,还有从高处向下看的卫星视角。那么接下来我让我的这38个角色他们就像在一个系里面走动,从A点走到B点,我在技术上进行了一个设定,就是他们每个人都要从A点到B点选择一个最短的路,他们开始走,然后每过一个路口就要换一条路。所以游戏是这么玩的,如果有两个角色在某个点上相逢了,那么我的这个电脑中就会决定他们两个人会面之前走了更长的那个路的人就赢了,他可以继续向前走,相对而言走的比较短的路的那个人就死了,他就原地躺着不动,一直到这个游戏结束。这个游戏一共是三天,所以时间比较短,也比较无聊。

讲座现场

  那么很多人都问我说为什么你去创作这种这么悲哀、这么孤单的作品,而你本人是一个这么高兴的,这么合群的一个人。然后我说这是因为你不懂我。所以这是同样的两个人狭路相逢的一个场景,这是从另外的一个平地的视角上看这么一个作品,看左侧这个人就输了,他会失去他所有的一切。那么唯一的这个游戏的奖励就是赢的人可以继续被这个摄像机拍摄,摄像机会跟着赢的人不停地走。

  我们说这个东西叫“平板支撑”,就是同样一个狭路相逢的场景,但是是从卫星的视角来看他的手,两个人相遇,所以是同一个世界三台摄像机,一台设在水平地面,一台是在半空中的无人机,一台是在高空宇宙空间里的卫星。所以说这就是最左边的是水平视角,中间的是无人机视角,右边的是卫星视角,大家如果去尤伦斯看展的话,这三个就会有次序排列。

  那么每年都会下大雨,这些地面上的这些痕迹就会被雨给冲走,只要再过几年这些痕迹就会消失,而我的作品就会成为它曾经存在过的唯一证据。这里我的讲座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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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樊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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