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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昌讲堂3600期】吴珏辉:星际动物园

2017-12-01 08:37:31 彭吉顺

主讲人介绍:

吴珏辉:任教于中国美术学院跨媒体艺术学院具体媒介工作室,TASML | Carroll Fletcher 艺术家 EYEBEAM 驻留奖获得者,清华大学神经工程实验室驻留艺术家。

吴珏辉

主题:星际动物园

  《星际动物园》现在其实有四个,蜗牛有小    好,接下来进入到我们的《星际动物园》。《星际动物园》现在其实有四个,蜗牛有小蜗牛和大蜗牛,然后其实这个东西其实鸵鸟是这个动物园的非常特殊的一个版本,所以我在短片里面没有把它放进去,那是把人变成了动物,你们拍完了吗?然后这个是上回在浩美术馆个展的时候就是整个一个展览的布局,里面其实《星际动物园》是占了最主要的一块,这个是蜗牛,这个是14年,当时就是张尕策划的那个新媒体三年展第三届叫什么“等物齐观”应该是这样,然后当时特别坏就拿了另外一个卫视艺术家的作品做了背景,拍了一点照片,觉得他做背景挺好的,这个蜗牛是1.5米直径的,表面是一种非常弹性的一种面料,然后呢这回这个是年底那个浩美个展的时候现场就比较黑暗了。他这个好玩的地方是这个面料,因为它时间长了之后它会有一些起皱,它会有一点松特别是不停地被顶住那个部位,所以后来发觉也很好玩,因为他有点儿像人起皱纹时一样的,就老了这个蜗牛,年纪大了,然后这个是15年在三里屯当时有一个明天的排队一个展览的时候就做了一个新的版本就是5米直径的,所以给他叫原子蜗牛,因为总感觉因为里边结构非常复杂,其实就是里边乱七八糟的,各种各种圆环,金属板子,什么齿轮一大堆东西,有点儿像那种想要当时参观欧洲的强子对撞机的时候,这里面很多设备就是这种奇奇怪怪的这种东西,然后这个是这一回,就是年底展的时候就是一次意外,所以他开始有了呼吸,开始有了气体。

蜗牛

  响尾蛇,响尾蛇最早是当时江南布衣的有一次有一个展览,他是找了博纳米就是以前威尼斯的一个策展人,威尼斯双年展然后来策划,后来说一天一个艺术家的展览一共七天,所以是那一回从过年的时候做了一个,然后就跟蜗牛是第一个,这个是第二个,所以想玩点儿不大一样的感觉,当时就想玩一个叫完全暴露所有结构的,就特别看上去很锋利拥有攻击性的很硬的一个版本,他所有的东西都是在走那个原作运动,这个是蚂蝗的第一代,是15年的时候做的,15年暑假的时候,所以就是一个不停的伸缩的一个东西,因为其实当时这个作品为什么会变这个样子,是因为离展览开幕还只有大概两个礼拜了,然后一点想法都没有,实在想不出来到底该做什么好,然后越想不出来越焦虑,最后就是在我的工作室因为我有一个叫汪峰的朋友他就很多年一直帮我做这些装置,很多的东西,然后在他工作室两个人抽烟就特别郁闷,这个怎么办呢?死期快到了,再不做肯定也来不及了,突然之间看到地上面有一条黑色的东西,然后拿起来就很无聊,觉得这个挺有意思的,然后就开始伸缩觉得就这样吧,所以后来就开始做了。所以像《星际动物园》最早以前我最早确凿物,像蜗牛的时候,因为很多东西也是莫名其妙的就这么做出来了,并不是可能没想这么严肃,说一般都说的比较严肃。然后呢,这个是就是个展的时候做了一个新的版本,包括特别最大的改变就是那个皮,就是那个伸缩那个材料变成了那种专门定制了一批黑红相间的一种就是一种像尼龙套管一样的东西,就是特别刺激这个,然后结果发觉他变成一条蛇了,已经不像是黑色的蚂蝗了这个。这个皮也是展览开幕的前一天晚上才到货的,因为一开始问藏家他活不肯做,最后就问那你说要多少钱吧,最后还是用钱解决了这个问题了。破了一点财。

急救站

  然后这个明王水母,以前叫《神经故障》,最早是05年的时候,当时我研究生毕业的时候在新媒体系,那个时候做的一个雏形是那个时候的,就是有激光头在里面抖动,下面是一个喇叭,那个喇叭你就给他设计一个声音就完了,喇叭抖动的时候那个激光头就随时振动,然后光就在空间里不停地抖,激光表有一个意思一圈打出来的一条线,相当于是一个面出去的,所以沿着任何的问题它就会沿着物体的轮廓走。

  对,然后后来就把它很多一些造型,一些质感就不停地在升级,不用升级,这个差不多已经做到第四代了,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里面花了很多很多的时间去替换材料,当然不只是为了好看,就是觉得想渣点儿感觉,觉得这个感觉不对,我觉得这个还不够妖,这个又觉得好像还是太平常了,想找一点不一样的感觉,所以一直在抠这些东西。

神经故障

  好,来看一下。这个短片是我做了随着认真的一个短片,去年年底在展览开幕之后我在那边又呆了五天,然后歇了一天,然后就拍了四天,从中午起床去吃一个什么当地的小饭馆子和朋友,然后喝杯咖啡然后去干活,一直拍到差不多午夜或者是凌晨,第二天就是这样,每天都是这样,把美术馆的工作人员都快弄疯了,所以他每天晚上得加班陪我在那边,然后就有一个人接了我一套设备就一个人在那边就是一个一个全部拍过来,然后后来回头捡到一半觉得那个有点儿问题,然后又开车过去,又补拍了一整天,差不多五天,然后回头趁过年的时候什么事情都没有特别清静了就在家里面剪了三天的片子,然后这个音乐是王哲辉是一个老搭档很多年经常他做的非常棒,有一些作品我们也会经常用他的摄影或者是他有时候为某种专门做一个声音库和做一个音乐然后来用,然后这个是他最近在准备的他个人的新专辑里面的一个有点儿像一个样板一样的,他不是最终的一个版本,总共时长是7分钟,当时我拿素材给他看的时候他就说我有一个特别适合你的是音乐,然后就听了一下觉得确实挺飞的这个感觉,就是特别的抽象很飞,我说这个东西因为我说时间长度肯定不会完全跟你这个音乐是一样的,肯定会有剪,我说我可以剪吗?他说不行,他说你最多只能掐头去尾,他说我这个应该是一气呵成的,不然气就断了,我说有这么神乎吗?他说对,你只能掐头去尾,然后就搞的我特别纠结,最后就真的是完全中间只是调了一些音量的高低跟画面的关系以外,其他什么都不敢去剪,只是中间取了一段做这个东西,所以这个过程我觉得也挺有意思,因为他对他的这个声音和音乐有他自己非常独立的甚至是说非常自信的理解,他说我这个声音就应该是这个样子,因为他不是一个配乐的概念。

火星蚂蝗

       我也没有把他的东西只是当成一个配乐,同时来考虑声音和画面的关系,包括我的这个内容,就内容里面也玩了很多一些小的设定,像史罗一开始出来只是一个头,而不是一下就看到整个过程,因为我觉得虽然这个短片他并不是一个叙事性的那种有情节的东西,特别具体的,但是他其实还是我希望能够营造一些就是有点儿像人进入到一个陌生的风景里面,风景本身他其实是不带有故事的,当时你的一个过程你先看到这个再看那个,或者说突然间走错路了看到另外的东西,我觉得那个是有意思的,就是你脑子里会有很多关于这个地方的想象或者是想到以前自己在别的地方看到的感觉,有一种所谓的先验的东西在里面,所以整个就是说明拍之前我就想了一些,大概想了一些,但是我从来不写拍摄脚本,因为这个对我来说写了该作废了,就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各种体味在那个场地里拍,趴着、躺着什么的,放到下面去,梯子趴进来搞的像布展一样整个过程,《星际动物园》的这个东西其实对我来说跟以前的很多作品其实特别不一样,因为以前比如说器官或者说一些特别互动的一些影像的装置这些东西,后来为什么做《星际动物园》呢?当然对我来说有时候就是因为突然间看到某些东西受刺激了,像这些染色体,我们UFO团队做了一个表演的一个新媒体表演的一个作品,有很多感觉是来自于那个作品的,因为那个也是用弹性的这种一个面料做了一个大袋子,然后里面进去4-5个人,然后做了一个现场的表演,后来看了觉得这个还挺自己的,然后就想到做了蜗牛,然后有了蜗牛之后就有了响尾蛇,然后就乱七八糟的一大堆东西就出来了,我觉得其实这些年不是特别喜欢,我不是特别强调那种非常纪实的时实的互动的作品,可能对我来说是有一点疲劳的,就完了差不多十来年这种完全直接互动的东西,我想我更想是做一个氛围的一种沉浸式的一种感觉的东西,可能里面有个实物也可能只是一些影像跟声音,然后让人在里面希望他能够呆得久一点,就像我们去苏州园林或者是去某一些很怪的地方是一样的,你会觉得有一种觉得挺好的,你觉得都不想走了,有点儿想这样,通过这样的方式把我个人的一些想象的这种世界,当时《星际动物园》第一句话就是这些动物都是来自于我个人的想象世界的暗黑边缘,因为我觉得我还是口味比较重的一个人,我不是有点儿见光死的那种感觉我觉得那种特别阳春白雪,小清新、鸡汤类的东西我完全无感,喜欢稍微猛一点的,黑暗一点的,我觉得那个东西对我来说更有吸引力,就像未知的东西永远是黑暗的,前方永远是黑暗的,你也不知道你会去哪儿,就跟晚上开车是一样的,你的灯一打你就只能看到这么点儿距离而已,前边一大片都是黑的,当时你还是想是不是可以开的更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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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樊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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