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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伟明:抽象是我绘画艺术的终极目标

2017-12-10 14:38:56 未知

  黎伟明对艺术,有种偏执的情绪,以致他笔下的作品,少了些繁杂,明亮的色块对比,清晰可见的笔触按压,他的作品似乎诉说着自己创作时心无旁骛的内心世界。“秋日诗语——中法艺术家黎伟明、彦那·黑北客油画作品联展”日前在陈树人纪念馆悄然开幕,他的作品在与法国艺术家作品的对比下,特点更为鲜明。现为中国国际现代艺术研究中心研究员的黎伟明说:“作品内容在似与不似的写意之间,表达属于东方人的审美价值观。”

  收藏周刊记者 梁志钦

  简介

  黎伟明 1966年生、籍贯广东罗定、大学毕业,广东画院签约画家,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国际现代艺术研究中心研究员,文化部中国文化管理协会艺术家委员会理事。

  “表达属于东方人的审美欣赏”

  任凭对美术史发展再娴熟,似乎都难以找到一种风格来概括黎伟明的艺术,风格上,写实的、写意的、表现的乃至抽象的,都曾被他信手拈来;题材则从建筑、人物到花卉、风景等,无不涉猎,所用材料更从油画布到宣纸,从毛笔到丙烯……虽然他内心似乎活着一个艺术多面体,但却有一个共同的指向——“表达属于东方人的审美价值观”。实质也是他对艺术本质的纯粹追求。

  由于曾经做过建筑工程管理工作,黎伟明喜欢画建筑题材,尤其是历史建筑、乡村旧居,古建筑历经千百年时间后所蕴含的历史文化成为了他深挖的对象,他试着通过斑驳、朴实的建筑外墙表现对历史内在发展的思考。

  西藏题材的建筑,在黎伟明笔下,总蕴含着堪比信仰的肃穆。但由于其不拘泥于对象形体的笔触,使得原本局促的建筑对象多了几分文艺的调和,其通过大面积使用深灰乃至煤炭黑的底色,再进行层叠亮色的“宾卡斯的油画技法”,这样对建筑的表现,让其画面有了天然的厚重感。

  这种错综复杂的技法与建筑对象形体的互相博弈,在心怀乡土情结的观众看来,一定程度上似乎能从画家细心表现的画面气质当中,引发强烈的精神共鸣。

  广东画院原院长刘斯奋评价他:“选择乡土和历史题材的画家大有人在。但黎伟明与其他同类题材画家不同的也许是,他没有把艺术表现的重心放在对题材本身的形体刻画上,而是着重于通过色彩和调子的节奏,来表达自己对题材的主观感受。因此,他的表达就不止于用题材向观众进行暗示这么单薄,而使对题材的每一笔刻画、画面的每一个局部都有了表现能力,作品也因而显得整齐又有层次。”

  百合的生机勃勃,是心情愉悦的写照

  在黎伟明笔下的众多题材中,百合是近年引起关注最多的表现对象之一。“百合花的生机勃勃和灿烂,正是自身心情愉悦的真实写照。”让人意想不到,花卉竟然成为了如此一位男性画家真挚热爱的题材,但通过其画面可以看出,画面中的花,早已没有了花的羞涩,没有了花的柔情,而取而代之的则是色彩的刚烈与笔触的明快和果断。“似与不似”是黎伟明追求的目标,更何况,这在不少人看来,也是黎伟明把笔墨韵味与油画技法结合起来的一个范例。

  黎伟明强调写意,不但在亚麻布上、卡纸上,甚至曾尝试在宣纸上探索。在他看来,写意在心中、在思考,并不在媒材中。而且笔下的百合或者其他花卉系列,更是心中的花卉,有着具象的笔触,却并非以此来具体模仿,与中国写意花鸟“逸笔草草聊以自娱”如出一辙。“我还会用毛笔画油画,类似泼彩的方式,以大笔泼颜色,同时应用毛笔勾线画线,使作品取得节奏轻松的效果。”他说。

  艺术探索本身就是一种哲学追问

  黑格尔认为,哲学高于艺术。但在黎伟明看来,他的艺术探索本身就是一种哲学追问。哲学解决的问题更多的是“是什么”,而黎伟明总在解构世俗固有的思维,他希望画面中的内容所指“不是什么”。他不希望观者以常规的视觉看待他的作品,“黄金分割”是古典绘画中常用的构图规则,但在他笔下的作品中,这一点似乎起不到半点作用,视觉艺术总企图通过第一感觉就把观众吸引住,但黎伟明的作品,似乎需要分割局部去欣赏,精彩之处甚至在于笔触与笔触之间因颜料厚度不一而造成的落差,或堆积颜料的形状的不规则所带来的偶然趣味。

  中国画的笔墨、版画的平面感、造型艺术的块面处理和东方文化中的写意精神,是黎伟明提得最多的概念。但有时候他思考的问题,又似乎很“显浅”,“黑白灰、点线面、画面构图”这些初学者强调最多的因素也被他常常挂在嘴边。

  事实上,这些所谓“显浅”的问题,正因为看起来不重要,却常常被艺术家所忽略。但黎伟明却时常注意到,使得其作品内含着严谨的架构,甚至是如同抽象主义艺术奠基人康定斯基般反复推敲的结果。

  重复的点成了线、重复的线成了面,画家在探索的,更多是重复中的频率或轻重问题,这称为节奏,有节奏便形成旋律,有旋律便能引起共鸣。“构图越是精妙,内容越是丰富,刻画越是深入,肌理越巧妙,所要表现的主题思想就越到位,画面效果也就越成熟。”这个,正是黎伟明的艺术实践理论。

  “只有走抽象和表现的道路,艺术才能走得更远”

  著名艺术史家贡布里希在《理想与偶像》中提到:“我们文化中的理想始终承受着非理性的、僵化的偶像的威胁。”黎伟明的某些作品,某一刹那会有高更的影子,某一刹那可能会有与梵高笔下相仿的痕迹,但却像清晨忆梦,越想看清,越是烟消云散。对于“偶像威胁”的警惕,黎伟明多年前已经烙印在心中,“学习大师的绘画后一定要从中跳出来,形成自己的风格,否则只能是模仿或重复前人的创造。”有时候他的语言表达,会跳跃含糊,但有时候却铿锵有力。

  与黎伟明交谈,总能感觉,他内心实际早已活着一位艺术先知,不断指明其前进的方向,柏拉图认为人的记忆早就存在,生活只不过是一场回忆。而黎伟明的思想中,似乎也早有了艺术的本相,他的行动,仅仅是为了拨开遮盖这层本相的尘埃,让观者日益清晰。因为,他毫不犹豫地说“抽象是我绘画艺术的终极目标。只有走抽象和表现的道路,艺术才能走得更远。”

(责任编辑:梁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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