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艺术北京论坛：“文化消费升级 艺术品消费将迎来怎样的前景?” 嘉宾合影：左起：艺·凯旋画廊创始人李兰芳，雅昌艺术网执行总编谢慕，秋刀鱼艺术中心负责人廖苑如

　　导言：从国际经验来看，当人均GDP达到5000美元，人们的消费将会从物质消费转向精神、文化消费。去年中国的人均GDP超越了8000美元。在这样的前提下，艺术、文化将会加速地增长，更多的人会转向精神、文化消费。一方面，文化消费升级带给艺术品消费全新的契机;另一方面，具有收藏门槛的艺术品消费在中国依旧属于小众的人群。如何帮助越来越多的人走进艺术品消费，未来，中国艺术品消费市场将面临怎样的前景?

　　2018年4月30日，艺术北京公众日第一天，在博览会现场举办了一场由艺术头条主办的论坛：文化消费升级 艺术品消费将迎来怎样的前景?邀请到两位艺术北京的资深参展商：艺·凯旋画廊创始人李兰芳;台湾秋刀鱼艺术中心负责人廖苑如担任论坛嘉宾，由雅昌艺术网执行总编谢慕担任主持。两家画廊都分别参加了艺术北京十年左右的时间，观察到这些年博览会在艺术品消费上的变化，也分享了就这一话题她们个人的感受。

“文化消费升级 艺术品消费将迎来怎样的前景?”论坛现场

　　艺术头条X艺术北京论坛主题：文化消费升级 艺术品消费将迎来怎样的前景?

　　嘉宾：

　　李兰芳， 艺·凯旋画廊创始人

　　廖苑如， 台湾秋刀鱼艺术中心负责人

　　谢慕， 雅昌艺术网执行总编

　　谢慕：今天我们来到2018艺术北京的现场，邀请到两位非常重要的参展画廊的负责人，一起讨论关于中国艺术品消费的话题。中国现在人均GDP已经达到8000美金，对于艺术品消费的需求量是逐年上升的一个情况，两位一直在市场中工作，对这个趋势怎么看?

　　李兰芳：今年是我们第11年参加艺术北京博览会。想就着中国大陆的艺术市场分享一些我们参加博览会的经验。大概从2006年开始，那个时候市场上介入的更多是一些我们所谓的收藏家。但经过十几年的变化，很多艺术的消费者或者是一些中产阶级的出现打破了收藏家的严格的界定。以前博览会一般是VIP夜可能成交是非常好的，之后几天就是服务一些艺术爱好者和大众，但是今年我告诉同事博览会每一天都不能松懈，因为每一天都可能有艺术消费者出现。今年博览会从参展画廊和参展结构，包括艺术品的价格定位也确实是满足了不同阶层的需求，从几万到几百万的作品价格不等，从这个变化可以看出中国当下的艺术市场环境，从艺术消费到艺术收藏，到终端收藏，在不断地更新。另外青年艺术家和青年藏家的出现确实给市场注入了很多新的活力，可以看出十年当中市场的变化其实蛮大的，给我的感受也比较深，所以我们每一天都会很严肃地去对待这个博览会，因为我们不知道哪一位是真的艺术爱好者或者是收藏家。

　　谢慕：这个现象是不是就是艺术品消费时代的一种可能?

　　李兰芳：应该是有这种迹象，随着中产阶级的不断出现，满足客户需求的这种画廊也会越来越多，在这一点上我觉得台湾可能比我们要好很多。

　　谢慕：确实在台湾艺术品的消费是早于大陆的，包括整个市场培育的情况也早于大陆，廖苑如小姐在台湾的画廊界工作了十五年。您对这个趋势怎么看?

　　廖苑如：台湾跟大陆不太一样的，消费性的收藏者一开始就很多，他们买一些装饰性的作品，买这种作品比较不会考虑到未来的投资报酬率。我们今年是第九年来参加艺术北京，从第一年到今年，我们发现消费型的藏家越来越多，金额也有往上提升。大陆也出现了很多因为喜欢就会买作品的人。我们代理的台湾艺术家他们也并不熟悉，但是看到作品好就会收藏，可能也不是真正有系统脉络在收藏，我觉得这是大陆所提到的一种现象，整体的收藏年龄在下降，真正消费型的藏家会越来越多。

“文化消费升级 艺术品消费将迎来怎样的前景?”论坛现场

　　谢慕：两位认为这背后的原因是什么?

　　李兰芳：这种原因的出现其实是社会经济发展的一种必然现象，我们在解决普通衣食住行的情况下，精神上可能需要一些艺术品来装饰或者提供一些精神寄托。

　　另外一方面，我个人觉得是80后的一批青年藏家出现，我们曾经有专门办过一些青年收藏家的展览，他们对艺术品的要求和市场回报率其实没有那么苛刻，但是他可能对于自己的生活需求需要去介入艺术生活和艺术品味。这一拨人对艺术品的要求跟早期的收藏家不一样，他可能更倾向于自己喜欢的，当下流行的，包括一些衍生品，大的作品的限量作品等，其实价格也挺贵的。所以在某些方面，我个人认为这个群体的出现带动了艺术品市场的发展。早期收藏家对于这种投资的回报率是挺多的，现在藏家比较少这样，他可能对于作品的喜欢是大于投资回报率的，但是早期的藏家对于这一点来讲其实是蛮苛刻的。

　　谢慕：但会不会出现专业度上的差别?

　　李兰芳：其实很明显的分化是有一些藏家我们经常会说他的客观素质是比较好的，会自己慢慢走上一条正规的收藏之路。有一些人可能就一直买一些自己生活所需，喜欢的艺术品装饰他的生活，在很短的时间内其实会有明显的变化。因为他买到一定程度会做一个思考到底喜欢什么，我到底需要什么?

　　谢慕：廖小姐觉得艺术品消费发展到今天这个状态是什么样的原因，有什么样的可能性呢?

　　廖苑如：大陆这几年真的提高速度蛮快的，对美的追求也会更高，一开始可能买一些自己喜欢的作品装饰家里，买完之后会做功课，有可能就会培养成刚刚兰芳说的有系统的收藏家，慢慢走上一条不归路。

　　谢慕：怎么说这个不归路?

　　廖苑如：因为收藏的胃口会越来越大，如果有意做功课的话在学习的过程会不断提高眼力，购买的金额也会越来越大，当金额越大的时候，他会投入更多的心力去做研究。

　　谢慕：这些藏家他们未来走向就是刚才说的两条路，一条还是消费型，一条是专业型，从您的经历来看他们走向专业藏家的可能性哪儿?

　　廖苑如：我觉得还蛮大的，大概有六七成会走上专业藏家。

　　谢慕：这个是台湾的情况，大陆有这么高的比例能走上吗?

嘉宾：艺·凯旋画廊创始人李兰芳

　　李兰芳：我觉得不管是台湾还是大陆，其实藏家都是很聪明的，尤其是这些青年的藏家，他们真的是一点就透，他们永远不希望买的东西是在一个普通的水平，或是没有长劲的，他们也会互相学习、互相比较，其实这种现象特别的明显，很多人很快进入一个体系去梳理。艺术收藏需要具备各方面的能力，包括消费的能力，分析的能力，对市场的把控等等。每个收藏家要不断地去学习，很快会超越很多普通画廊的工作人员，有人曾经问我为什么会这样?我说因为花钱，花钱是最好的老师，这时候才会去分析、判断，会想这个钱花的值不值得，当消费层级越高的时候你做的功课和努力就会越多。

　　谢慕：刚刚谈到藏家有越来越多的青年藏家，在构成群体上是否有一些变化呢?比如说哪个行业的人比较容易消费艺术品?

　　廖苑如：我去年在博览会上就有增加了一位藏家是90后，他是做IT产业的，才30多岁，然后他现场跟我买一件台湾艺术家的作品，他也不认识艺术家，然后买回家他们家一面墙本来挂刘野他就把他拿掉，换上我们的艺术品。

　　谢慕：其他行业的精英进来的时候面临着门槛的问题。他们怎么来不断地进阶呢?

　　李兰芳：要进入这个行业一定要找一个好的导师，就是所谓的艺术顾问，因为你要用短的时间进入这个行业。我经常讲一句话是每个藏家都是在各行各业非常成功的人士，但是在艺术品行业未必是最成功的。如果一个收藏家仅仅从艺术家是谁，价格多少来判断作品，这是非常不专业的一种方式，因为一个艺术家不同时期的画，价格可能天壤之别，不能因为是一个艺术家的作品就觉得好，所以藏家要找一个好的专业的画廊、经纪人去做顾问，这其实是成功的最便捷的方式。

　　中国的藏家现在有一个问题是大部分的人都喜欢最高，就是涨价的时候开始买。这其实是一个很明显的板块轮动，这是与美术史有关，有规律的，但仅从市场学和经济学角度来讲是不会了解的。

　　谢慕： 从你们的个人经验出发，有没有遇到过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然后进入到消费级，之后变成专业藏家的例子跟大家分享一下?

　　廖苑如：我有几位台湾藏家就是从一开始买一万美金以下的作品。因为他自己的钱会做功课，慢慢开始买10万美金、100万美金，到最后如果买比较高单价的作品通常都会去拍卖公司。像我这几年参加艺术北京，一开始有很多四大天王的高价作品，但是这两、三年这些作品都慢慢的少了，大家就推一些年轻艺术家，能让比较消费型藏家可以收藏的作品。

　　谢慕：兰芳有过这样的经历吗?

　　李兰芳：可能我们跟台湾的情况不一样，因为中国的艺术市场是从大概2003年非典之后开始起步的。那时中国的艺术市场爆发，在这个阶段当中，补涨，因为要跟国际接轨。涨到2006年的时候纽约苏富比拍了中国当代艺术专场的时候是正式接轨的一个现象，就是在2006年，大概9月份的时候纽约蘇富比的专场开始拍卖的，我们在5月份卖了一件张晓刚同系列的作品，当时大概是80万人民币，已经觉得是很贵的一个价格，结果过了几个月之后纽约蘇富比就拍了90万美金。

　　我们当时在思考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一个现象，其实全球资本的介入把中国的文化艺术拉到一个国际舞台，会跟同级别的国际艺术家去做比较，所以那段时间叫中国当代艺术的补涨阶段。这之后画廊一直是在做培养的工作，给藏家一些梳理的概念，鼓励他们从一个大的格局去看待艺术市场的发展，看待文化产业的发展，然后才对这个事情有信心，有信心了才会愿意掏出兜里的现金去买。

　　谢慕：行业里面对所谓消费级的艺术品大概界定在什么样的价格区间，普通人月收入大概到多少或者是年收入到多少可以考虑一下这件事情?

　　廖苑如：台湾可能年收入100万台币，然后每年会拿1万美金来买艺术品。

　　谢慕：20多万的年收入可以拿10万块来买艺术品，在中国大陆呢?

　　李兰芳：我觉得这个分人吧，中国人胆子比较大，有时候借钱也要买艺术品。但是如果保持一个良好的心态的话就是说让你的资产配置比较合理的话我认为年收入在50万人民币以上的这种阶级，然后每年可能会有1/5大概10万左右的价格来配置艺术品，是相对合理的。但是很多人可能要先解决衣食住行的问题。我有一些同年的朋友他们差不多收入大概都在一、两百万人民币，可是他们买作品大概一年也就是10万、20万这样，而且大部分以装饰为主，因为生活成本很高，很多人还是比较现实。

　　谢慕：这样看来，台湾和大陆的消费金额和比例其实差距真的挺大?

　　李兰芳：北京的生活成本可能是台北生活成本3-4倍。

　　谢慕：我们有没有机会、在中国大陆将消费比例提升，现在来看还是比较低的比例，对这个前景怎么看?

　　廖苑如：其实我很看好大陆的前景，因为我觉得这个是一个循环的，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台湾也是这样，但是台湾最好的时候已经过了。

　　谢慕：那现在是什么情况?

　　廖苑如：现在台湾只要维持住这样，不要往下走就好了，但中国最好的时候还没到，所以我很看好。

　　李兰芳：我们每年去台北博览会，人家会问既然是一个下行曲线你们为什么还要来?因为台湾对艺术品的介入程度，包括文创产业真的是比较发达的一个地区，所以在这种介入程度这么高的一个地区和城市，收藏人口比例也是非常高的，而且我特别羡慕台湾的藏家，就是从80年代开始然后一直到今天不管是上行曲线还是下行曲线，台湾的藏家都躲过了艺术市场的泡沫，他们真真实实地收藏到非常好的作品，我觉得这一点对台湾画廊的贡献和努力我本人是非常羡慕的一个艺术生态环境。

　　谢慕：很想听听台湾是如何躲避的?因为中国这两年艺术市场的情况大家都觉得不是那么理想，可能也是在一个下行曲线里，有很多藏家买了作品，可能夭折的价格就出掉了，台湾的藏家怎么看待?

嘉宾：秋刀鱼艺术中心负责人廖苑如

　　廖苑如：我观察如果是台湾藏家，他们比较不会盲目地追高，因为追高就比较容易遇到泡沫，比如说现在这个艺术家如果高他可能会逆向去找一些他觉得作品很好，但是那个拍卖价格反而不高的。也就是说之前中国当代艺术很热，然后有一批台湾藏家就买了像吴冠中、林风眠，因为那个时候吴冠中、林风眠反而便宜，但是现在变成20世纪这些艺术家的价格往上涨。

　　谢慕：怎么看国内的情况?

　　李兰芳：我觉得台湾的藏家素质是真的是非常好，而且我们所谓的好作品要看得准，拿得住，中国的藏家，我刚才讲了永远是追高去买。刚才廖小姐也说了，既然四大天王已经这么贵了，就往前去找20世纪的部分，林风眠、赵无极、徐悲鸿、吴大羽吴冠中这些人。因为他们都是后来的这些人的老师，或某个流派的创始人。他就会去做一个市场的分析，所以我认为台湾藏家大部分都是学术型的藏家，在中国大陆现在慢慢也出现了很多学术型的藏家。一旦最近有十个藏家问我要找谁的作品，我就觉得这个人可能差不多了。就是他到了一个市场需求的高点，这个时候可能台湾的藏家就说你们现在找这个我可以拿出来卖了。

　　谢慕：能够很好的享受到红利了。

　　李兰芳：所以我真的是很羡慕台湾的藏家一直以来都是这样。

　　谢慕：有没有发展一下你的台湾藏家?

　　李兰芳：其实我们的台湾藏家蛮多的，廖小姐知道，因为我可能是唯一的一家参加台北博览会12年的画廊，无论经济环境如何、政治环境如何都一如既往。其实我参加台北博览会不一定是说我去卖什么作品给太多的藏家，更多的是从他们身上学到很多东西，学到市场、学到如何去看艺术品市场的发展，跟他们聊天其实是非常受益的。每次回来之后我都觉得能量满满。

　　谢慕：国内也有很多人去参加过台湾的艺博会，我们有一个特别深的感触是台湾艺博会参观的人流量很大，第二是消费品非常多。秋刀鱼艺术中心应该也参加台湾的艺博会很多年了，也是台湾画廊协会的理事，您能不能谈一下在艺博会上面消费的情况，艺博会怎么推动艺术品消费。

　　廖苑如：台北艺博会今年是第25年，在香港Basel还没有进来的时候他应该是亚洲最大的博览会，那个时候办博览会最大的筹码就是台湾有一群藏家，而且台湾藏家包容力跟接受度很高，他不会跟国际，只要喜欢就买，因为台湾收藏人口其实比例相对高，所以其实那个时候很多国外画廊就喜欢来台湾，因为会销售的很好。

　　而且台湾就是一个比较可以就是没有国界，可以接受很多国外的作品的。比如台湾很喜欢买日本的作品，因为作品比较精致。

主持人：雅昌艺术网执行总编谢慕

　　谢慕：这次看到艺术北京，可能跟五年前的大不一样了，以前好像百万级的作品是比较多的，我们这一次看到其实十万级甚至以下的作品是比较大量的。所以我也想请你们谈一下艺博会怎么去推动艺术品消费?

　　李兰芳：通过上一届博览会或近两年的博览会，走到今天其实是一步一步来的。不可能上一届博览会是百万级的，今天的博览会都是10万级。市场变化的曲线是慢慢让大家接受的，然后慢慢调整到今天的这种现象。以前我们卖吴冠中、林风眠、赵无极，现在拿出来好像大家就只是拍个照。而且他的藏家群体的口味会变得越来越高，而我们现在更多的可能是去培养这些青年的藏家，有实力的新入门的这些藏家，一上来给他很贵的作品，可能他也很难去接受，但是这种曲线在短时间内它是波浪形的，很快也会达到一个高点，去年你能看到场内就没有周春芽，今年就有，可能明年就会有周春芽、刘炜，后年就会有他们大的作品，市场上行到一个饱和的时候还会下行去吸引一些藏家然后再往上走，他其实是一个波浪形的曲线，但是一直在往上走。

　　谢慕：能不能谈一下你们自己这几年带过来的作品变化?

　　廖苑如：其实我们这几年带过来艺术家是差不多，但是艺术家每年作品变化会有一点不太一样，像我们今年有一位台湾艺术家，他以前的作品是比较写实，这一次作品比较抽象，我发现他这一次抽象的作品也是蛮受欢迎的，像两年前收藏他写实作品的藏家也很想收藏他一件很大的作品，所以我觉得中国藏家进步的速度是比我预期还要快。

　　谢慕：价格区间有变化吗?

　　廖苑如：我们大概就是20多万人民币。

　　谢慕：目前销售情况怎么样?

　　廖苑如：VIP晚上确定有卖两件，一个雕塑一个画作，然后有20几万的还在询价考虑中。

　　谢慕：艺凯旋画廊价格的变化这几年是怎样的?

　　李兰芳：我们画廊一直会有一些高端的艺术品，百万级以上的，这几年会陆陆续续的去代理一些青年艺术家作品，大概价格在10万到30万人民币之间。会在市场上找一个对接口，有一些新的藏家介入。如果只是卖高端的作品我今年就不用来了，或者在VIP看过之后我之后就不用来了。但是既然参加博览会，我觉得画廊其实也有使命和责任，他既要培养新的藏家，也要培养新的艺术家，所以在不同的阶段画廊都会有调整。根据市场的结构去略微的调整，我们不可能做特别大的调整。特别大的调整对于藏家看待画廊的信心，包括艺术家他的风格、结构的培养也是不理智的，所以我们都是微调。比如今年市场可能都是高精尖的藏家去，我们可能做一些美术史上比较重要的艺术家的作品的展览;如果今年市场像这种消费型达到一定可观的现象时候我们可能做一些青年艺术家的作品，但是我们挑的青年艺术家是非常严肃和认真的，对未来美术史的构建有意义的艺术家，和可能性的艺术家去代理。

　　谢慕：能给我们推荐你们一个年轻的，或者可以尝试消费级的艺术家和他们的作品吗?按照刚才你们说的这个消费标准。

　　廖苑如：我推荐我们长期代理经营的一个台湾艺术家黄敏俊，像昨天影星黄勃也有在询价一件他28万人民币的作品，也非常的喜欢。

　　艺术家出生于1971年，已经从事创作30几年了，他有自己独特的光跟颜色，前几年是画比较写实，今年开始转抽象，欢迎大家到我们的展位A1来看。。

　　李兰芳：我的展位是在A28、29，一进去我们家有一张最大杨黎明的作品。今天同样的价格跟你想要买的消费型的作品是一样的价格你会怎么选择?其实我们在场的，我估计大概有10家画廊左右都有这样的作品存在，可能是非常小件的，是他新的系列，但是美术史上非常重要的艺术家的作品。 他们新创作的系列作品的价格可能跟青年艺术家的作品价格差不多，所以我想这是一个在低点买入这些美术史上重要艺术家的作品一个非常好的时机。 我觉得值得大家去关注。

　　谢慕：这个建议很重要，大家可以拿着美术史上艺术家的名单来找一下有哪些艺术家的作品。

　　李兰芳：其实不是每个人都要拿一本厚厚的美术史去读，对于普通的收藏家或者是新介入的收藏家，20世纪和当代艺术每个板块只记住10个人就够了。

　　20世纪就是我们所谓的三石两鸿(虹)一大千一可染加上黄胄，三石就是齐白石、傅抱石、吴昌硕(吴昌硕因为有一个石);两鸿(虹)就是徐悲鸿和黄宾虹，张大千和李可染还有黄胄，大概差不多有10个吧。当代的艺术家就是“老F4”加“新F4”加另外两个。你不需要很多人都知道，如果很多人都知道确实对大家来讲也挺累的。

　　谢慕：最后问一个问题，对艺术品消费的前景可以简短的总结一下吗?

　　廖苑如：前景我觉得还是年龄层一定会下降，然后人口一定会越来越多，但是我觉得艺术家首先还是要有本国的收藏群，这样才会比较稳固，像兰芳讲的先有本国收藏群然后再沿着美术史的脉络。谢谢!

　　李兰芳：对于艺术品消费的前景，肯定是未来会越来越好，就像今天我们以前我们每年可能就2-3个博览会，今年我们参加了7个博览会，所以这是博览会这么多的出现可能是市场的这个就是它能容纳下这么多博览会存在，而且也是很多新的藏家、青年藏家或者是艺术爱好者他的一个需求的必然的一个客观体现，这个前景可能是越来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