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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文人”也是“人文”

2018-07-18 14:34:33 未知

大愚书画作品《新富春山居图》
 

大愚《新富春山居图》全图   (长18米宽68厘米)
 
  身份与气质,名号与精神,是文人的同时亦是人文,甚至于一个是过程、一个是结果,无非都是深厚的文化积淀,是长期浸润在文化与艺术中的耳润目染。传统书画中,画前执笔是文人,画中彰显是人文,“作画不过写胸中逸气耳”,所谓的人文精神与文人气质,不可外露,蕴藏与含蓄的慢慢表达,似有似无之间,皆蕴含于笔墨逸气之中,它既来源于对历史的传承,也来源于艺术家胸中独一无二的精神创造。
展开大愚此幅《新富春山居图》,扑面而来的是一种清新高逸、洁如霜露的格调,笔墨意蕴沉稳通达、内敛含蓄,朦胧山峦颇显逸气,阔达痛快、凝重洗练,如此篇幅山水长卷,构思、笔墨、意境相互融合归一,境界甚高,尤其是在细节上,笔笔皆升华归一,不显娇柔流滑浮躁之笔,反而刻显沉稳厚重、古朴苍茫。纸上笔笔轻松自在,自成浑厚之感;笔下如老翁摇撸,不见浮气躁气,却多了几分林泉之隐一般的恬淡与旷达。
习书画者“承其先绪而集大成”,对大愚山水风格影响尤大的是黄宾虹与徐渭,“黄式山水”对大愚的影响在此图中清晰可见,整体风格黑、密、厚、重,笔下山川层层勾勒渲染,驱墨如云、气势磅礴;而在卷尾题跋书法中,又可见青藤徐渭之风,此种“尚态” 的风格正恰好暗合大愚轻松自在的书画气质,而再走近此图,丰富的笔触痕迹与浓淡、徐疾、大小、干湿、疏密程度各异的笔踪墨韵,无一不彰显着文人画独特的精神气质,此时的富春山已不是单纯的描物塑像,而是艺术的升华加工,带给欣赏者极其浓重的身临其境之感,浸透而出的墨韵,浓淡相宜,在艺术写意的似与不似之间,生动而又传神的勾勒出山峦生韵。
 
 
大愚《新富春山居图》局部
大愚《新富春山居图》局部
  “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勾勒出此番宁静安谧之感,既是对书画技艺的考量,也是心中丘壑的写照,大愚几番重复“状态”之重要,“状态即线条,线条即神韵”,线条的神韵来自于“写”而不是“画”,大愚认为书法与绘画既同“源”也同“原”,起源承合一脉相承、原理内在共融共通,正所谓“书以言情、书为心画,画以状物、画状物象”,即便篇幅再大的画作,也必然是笔笔中锋写出,落笔行笔收笔之间彼此蕴合,例如大愚此图部分山体使用横笔层染而出,山势的俯仰争让与笔墨干湿疏密合而归一,山势的布局与笔法的运用相互融汇,从此也可看出为何大愚坚持从书法与金石学中汲取营养,画中笔笔圆实浑朴、一波三折,清刚浑厚,一笔落下,周流复始,配合结构上的斜正离合、揖让穿插,山水之间错落有致、顾盼传情。
 
 
大愚《新富春山居图》局部
  在我看来,大愚此图仅是在构图中借鉴了黄公望《富春山居图》而已,彼此风格笔触颇为不同,我想大愚应该是以客观的“象”为载体,凝聚主观的“意”才是重点,抒发精神的“情”是为精髓。此图风格神韵皆似出自黄宾虹之笔,笔墨运用黑厚混沌,黑中透亮似有光晕,尤其是在山峦皴染上,大愚似乎是完全弃用轻薄单调的皴染方法,以浓笔层层相叠做皴,甚至以线做皴,墨中见笔,层次分明,即便是如下图一般需要大面积墨色的远山,大愚依然将“面”视作书写性的“线”,干笔焦墨一笔写出,但其中的轻重缓急与一波三折之笔意,依然清晰可见,再辅以水墨与水色的滋润效果,点线之间留白似有呼吸,黑团团的墨色中水气淋漓,湿哒哒的山体层次感尽显,尤其偶尔积墨至深之处存有“七墨法”所独有的亮墨特点,莫名造成一种阳光透过薄雾映照而来的视觉感受,光影虚实之间氤氲尽然。
 
 
大愚《新富春山居图》局部
 
大愚《新富春山居图》局部
  大愚不单是一位画家,在我看来更像是一位学者,文人学者的素养滋润供养了他的书画,他根植于传统,同时又不断的回望审视传统,在具有书写性的线条中勾勒传统绘画的意像,勾勒胸中造化的意像之“内美”。
 
  大愚,1964年生人,号虚空,书画学者,自幼习书画,喜明徐渭之笔法,追寻黄宾虹“五笔七墨”之墨法,尤善以积墨之法重现“黑宾虹”之风貌,代表作《新富春山居图》、《黄山汤口》、《秋鸿》、《创世之柱》等。

(责任编辑:李文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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