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美展·四川版画论坛——获奖版画家谈全国美展与版画创作

　　向思楼

　　主讲人：向思楼，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版画协会会员、教育部学位中心论文评审专家、四川省版画艺术委员会副主任、四川师范大学美术学院学术委员会主任、教授、研究生导师。

　　我去采风，我去找模特，历尽艰辛，我的目的，我的那种过程。第一个，三部曲第一步这个模特的由来。那么下面第二步，就把这些模特拿来，素材拿来以后，我开始画画了，创作板画，那么怎么创作怎么想，想一些什么东西怎么画?它的艺术特点是什么?画出来跟别人怎么不一样，这个是很对画家来说就是很重要的一个步骤。第二步我和我的人物版画，创造过程和艺术的处理的手法，第一就是创造的过程，每个画家他都要长期思考一个问题，这个平常那个速写本日记笔记本它是不离身的，怎么他都是要带在身上。灵感来了，哪怕是一句话一个符号都要记下来。画家都有这个习惯，这几十年来，我估计我画了几十本书写，花了几千张速写，胶卷照了几百个，相片可能几万张。这种速写那种构图可能也是几万张。只要有灵感，马上就记下来，大家看一下，现在我都是我的速写本上面一些素材，比方说想起了这个形态要这样做，那么你就往上记下来，这老头在这个地方这个构图这个动态要这样做。这个实际上可能有六七个小孩在这个地方，我灵感来了马上记录下来，过了以后就想不起来。比方说这这个彝族姑娘，迎着风在往前走，走到画面二分之一的右边，后面是那种下雪的山丘，一个符号马上就记下来，比方坐的地方晒太阳，这里还有两只鸡，这是一群妇女，像那些小玩意儿，包括这这东西在这地方叫小人，这一条有一条猪，这地方有一头羊，这些小型的符号，就像咱们修房子一样，要修大厦，要1万匹砖要三千块那个石头，要准备要有这个习惯，什么时候都要带在身上，只要你要画画的人，只要要思考问题，你看这脸上这些形象怎么走，这个山水怎么做?

　　什么时候想起来，我今天正儿八经坐下来画画吧不算这回事。开会我出差书包里都有。我在我的画室里面都有，地上床头上到处都收起来。睡觉睡的。睡醒了以后，有时候看书有时候突然脑子灵感来了马上拿下来记下来，这是一个一个一个习惯。你看这里面有什么些东西嘛这个仙人掌。这样子好看点，这个彝族女孩蹲在那个地方，一个金字塔扩展开的裙子，你看这地方的傣族女孩，她们那种漂亮的身段，都要做记录记下来，包括这个画上面字怎么提，我这章怎么盖?中间那些符号分不那些布局，它就是一个大杂烩，就是你思考的全过程，所有的东西都要留在上面。小的符号，包括文字记号都要做，像这样的东西，现在我应该是至少这个速写本几十个，而且这个本子也是高高的一摞。我在英国教学他们觉得我这个东西很有意思，他们很多人他还想买这个东西，你看不仅仅是构图，还要写。有什么想法?什么地方亮什么地方暗?亮背景。满构图。什么形式，什么金字塔，有想法，这些东西都要写，哪怕就几个字，要警告自己，要注意什么东西要关注什么东西，都要写下来，这构成，你看这张画在草稿。这个西双版纳的记忆，画草稿的时候，一下子都画出来，你想后来一张画就画出来了，你看我打个草稿，记下来，有风景，让我去丽江，去桂林。回来想法，在右边这两张构图书去三圣乡去玩，三圣乡有构图有想法，这个是西双版纳，回来想做特色版画，讲到了马上就记下来，一不记下来，它就溜走了，对这个习惯。你就看速写本一本两本三本四本五本六本七十八本。应该有几十本。全部慢慢的从我当大学读书的时候到现在都都有。中间那个时候，那个用胶卷拍的照片拍的比较远。后来当然现在摄像这个手机代替了，就过去的老胶卷，这些材料准备好了以后，那个有个好的习惯要记事，最后我就开始创作了。

         创作画的有几张工作照，把这头像放大一百公分，就是一个头一张脸，先是在木板上画草稿，画好了以后，然后开始刻，这个刻的时候，非常的安静，我的习惯是白天晚上都要关注窗帘，开着灯，静静在这个地方跟木板对话，心里没有别的干扰。慢慢刻，一张版画120公分，这个头像我每天刻巴掌这么大一块，估计40天能够玩。今天刻他的上眼皮，刻下眼皮，明天可能刻鼻孔。不要着急，也没人跟你说话，也没有没有打扰你把手机关掉，把窗帘拉下来。就跟念经一样，修行就这样，习惯就好的，全心全意把你的爱全部注入在这个画里面。下面我就举个例子，就说这个人物形象。

　　过去好多学生就问老师，你那个照片拿过来就直接画，还是怎么处理，我就举个例子，这个我很多年以前我就想画一张画，他叫做外婆。但是这么一个形象，我想得到，但是画不出来，像修房子这样材料没准备好。这个外婆呢，是很贤惠很慈祥，年级比较大，然后背上呢，就是我，我的外婆，我要爬到她背上，还背着我这种亲情，一张肖像的形式，找了很多年，但是没找到形象被画出来，但是脑子里面始终没丢。在我的速写本上，老是找那种构图，找到那天就是多年的思考，突然一下找到了一种契机了，灵感它就来了，创作就是这样。那天我是在诺尔盖了一个半月，那天下午刚才不是拍了很多照片，在玩的时候，突然阳光下面远处来了一个老太太，大家看一下这个地上很泥泞的，刚刚下过雨，很脏，那些牛羊走过践踏以后，她的房子也很旧，我一个人在那个草地上转悠，突然远处就来了个老太太，我看她的衣服，看她那个头发，她那个脸上，50米开外我就发现，开始拍照片了。相机对准他大概50米的样子，拍了第一张开，往近处走，来了离我十米远了，又拍。你看这个时候她不太自然，她躲避我的相机，她想走离开画面。我还拍，然后她走走到我最近的地方了。 离我五米了，拍她特写了，她就不走了。她看我反正没把相机丢下来，左右她也逃不过这时她停下来。停下来以后我旁边陪我的那个朋友若尔盖文化馆，那个他就跟老太太说他们是画家，他们想拍一些你的照片，我当时记得很清楚，她说你拍我干什么吗?我都老了，我也长得不好看。你去拍这些年轻人，她说还有我们藏族老太太，我们老人死了以后不要不保留照片的。她就说这些我也很感动，她也不能说汉话。她这样说了以后，我就三张照片我都拍。这个老太太这个形象很好!这个额头上面看那种皱纹深深的，但她很很善意，她是善面形象很好，看你怎么加工?我要把她画外婆的形象。如果有人说这样就直接画，外婆不好看，她就把头发一个板寸白的光秃秃的，也没有牙。怎么办?这个时候就开始思考了，要把外婆。好多年前我就换了，但是这个形象我不想丢掉，我想借她。

        我就开始思考，第一要把她化成个半身像，把下身也给它拉长。第二，头发。我要给他画得很飘逸，很好看，不像这个板寸。第三，脸上的光线，我就处理，第四，围巾一定要给他画得很好看。第五这老太背上背一个小孩，就是他外孙就是她孙子，这是我，我就构思这样，想好了，要这样去做，在这个照片还要动手术，大家看到下面出来我就开始做了。 就这样变化大家看。第一我把她延伸。第二围巾拉长。第三，那个小孩躲在背后的小孩有点不好意思羞羞答答，这老太太的头发给他栽上去。后来我一个研究生05年的时候一个研究生，说还是这么画的吗?可以这样画。还不明白，我也没做声。要么完了以后，右边那张画就是成品外婆。大家看一下，从这个地方开始来，走到中间，然后走到面前，最后成为作品。它中间的过程是怎么来的?是全部依赖照片，不要照片照片和画的关系。艺术家思维的东西是什么东西?就这个东西可以。喜欢你可以喜欢你。要找生活中的典型的形象在然后进行加工，比原来的东西更美，更好看。这些艺术家的职责不是直接把这老太太形象拿过来就画，所以说它这个过程很有意思，大家去看了，下面我们来分析这张画的，你看跟那个做他做了什么工作，她的穿她的型她的状态。这个过程这头发做得蛮好看的，后来有一个人看着她说，你把这老太太花的这么洋气，像欧洲老太太，怎么不像藏族，还有外婆这么漂亮，有人跟我跟我沟通，我说你要说他讲欧洲那就达到我的目的好美哦，这老太太脸上面柔和多了，整个下巴下面这种反光，跟他左边那个反光有区别。这个照片下面这这边要深的多，这边整个要柔和得多，整个画面处理平的多，没有这么立体。 然后就已经这个花花的围巾很现代，这个翠花的围巾在这个黑的衣服上面叫做黑包白，板画术语叫做黑颜色和黑包白。

       然后就小小小的孙子躺在背后，融为一个整体，心有点羞涩，这这外婆很贤惠，很美丽，很好。这画就这样来。那么就一个单个的形象就成为她担负的话。这张画画完了以后，没想到他很多人都喜欢她，很快走红，很多人收藏，一种人性的东西，后来我会跟你讲，后面我们讲展览都是好多人谈我的画，大家看一下这个画画的过程，它不是那么简单，来个老头就画过来就可以了。完了以后呢08年07年刻出来，08年在苏格兰有个人发展的时候的广告，老外他们拿这个做广告，我没跟跟他沟通，为什么要拿那个做广告，估计人心的爱也是相同的，他懂。右边那条所在是我在东莞办画展，就我们东莞02年是东莞美术馆做广告，他没选择，我不知道，我提供他很多图片，他们要选这个做广告，那个广告很大好几米高，所以说这个一张画一个人，他怎么来的?下面大家看一下这个木刻的原版。这个老太太刚才有石头来砸我，那个看我把她定格了，定格了，那一次我去了，我赢了，不虚此行行。这张画后来就是木板，现在大家看到的是我刻的木板还没有印，在木板上面刻了以后还没印。 这个没印的时候也好看。红红的润感放在我画室里面，好多人过来说，老师你不要印嘛这个好看。看有些他说你就装那个东西挂在墙上，我说板块你刻了以后要印很多张他才能达到目的，然后传播要一百张50张一个人挂在家里，他当然也可以不印的话，徐帆老师他们不是就原版在深圳，他们也卖，他就就是一个人拥有的，但后来我就印了的原作。

       木板木板的原作。这画我放了一年了，也没印到。有人问我要画了，我说我是首副的意义，然后我想展览的时候，整个木板你看放在窗口上，阳光设计呢蛮好看，这个原版。木刻的原版的魅力。然后你近距离去慢慢去看，用手去触摸，很有意思，很好玩。因为这也是原版，像这个大家看的是木刻的原版，还没有印。舍不得应。刻了一个月，也就是油墨一一打过去黑的。这个看起来很很舒服很高级。在英国有个人他说像马拉，我们都用手摸，反复看，他爱不释手。好在我就留下了一个照片，印了以后这个版就可以了，这个就是外婆。这个板画没有印的时候。刚才一来就翻过来了。这个也是木板，你看把很大一张放在地上，那一看看着很舒服，能够欣赏板块的有艺术审美的人。他在地方反复摸反复看，你看那个画，印了的，墙上挂着镜框，里面没印的，放在墙壁地下也不舍得印，这个照片是大概十年以前在南京有一个中国当代这个板块文献展，这个展览的这个策划人他要让我拍一张人像，人跟这个画在一块，站起来，比一下有多大，这个这个头像这个相机，我放在地上自拍的效果!

　　大家看我拍这个头像一共是的十张。05年2005年一共是十张。每一个月每一个月一张。我计划十个月，我刻完，这当时刻了六张，我放在墙边，我不舍得印。我拍了张照片，这十个头像拍完了以后就是一张作品。是一张画，今天是我的题目叫我的人物板块创作，我一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为什么要刻?十张串起来以后是个什么意思?这已经刻了六张了，我是给大家看我作画的这个过程，反正我很开心，天天在家里面刻，不管是夏天，每天八小时。第二艺术的处理手法。刚才是给大家看了那个原版，我思考这个样子，处理的手法。我问过很多人，我在另外的大学讲课，我讲的时候突然我点名让下面一个朋友说谈谈效果，是人物画的处理手法，基本上没有一个人说的。因为他不太了解。他对这个东西他没管。也不怪他。我说我做这个人物肖像以前，我是把全世界的人物板块都看完了，以往打进都看。欧洲的北美的，包括东南亚，日本的所有的版画家的人物肖像我都看。我家的电脑里面有课件，叫做国内外文物板块欣赏，我把那所有的板块都可以。我们看，但是没有照给我的是一样。我要讲的就是跟他们不一样，要是跟他们一样就没意思了，我就不会成功了。所以说我在这个处理手法方面有这几样内容，给大家分享一下。

　　第一个是我抛弃了那个大黑大白的，我在亮部和暗部都分别要做深入细致的刻画，画面很柔美，很有些整改。按照过去传统的那种做成模板化的板块家，老一辈的这个李万铭先生包括情况下使它们都是可取一下。他们刻的那个人的头就像拳头这么大，然后刻全身，要说我要像他们那样去刻，没有意思了。没意思。你是徐芳老师刻那个主人也刻的很好，但是他就拳头这么大，而且它是亮部就是很白白的，要么就是黑的一块，我想不能这样。我要想自己的语言。她这个照片出来不是这个样子，比如说亮部它是纯白的，我要给它加灰，漆黑一团的，我也给它提亮。交界线怎么过渡，亮暗怎么走，我做自己处理处理以后，我也要找一种感觉，非常的透明，非常的柔美，符合中国人来看。它不是那种大黑大白的第一种，那种特色，大家看那个跟我说的那个亮部暗部，细致的刻画，大家看看，每个地方我都要把它找出一些东西来，每个地方都不都不能空。这个是专业是搞专业的人看这个有有意思了，那个他说半年他不明白。你看没有一个死角，什么地方我都画，但是画出来它不轻佻。它不乱，这后面有很多反映，我一会给你说，这是第一。大家看，抛弃大黑大白深入细化的柔美，第二，就把抛弃了单调的现有的表现方法，在这个结构下的框架之中赋予丰富的灰色，让暗部有一种透明感。

　　中国的绘画，中国的素描，讲的是结构讲的线条。中国古代的版画实现，大家都知道红楼梦西厢记水浒转是他们个人的线条，后来木板获得新生，实际上不是白的，不是黑的。在这个明暗交界线来的灰灰的过渡。就解放以后中国的画家都这样刻，那么我要跟他们不一样，要有线条，线条要做支架，这里面有中国素描，也有外国素描。亮部和暗部到处都要讲。暗部有一种透明感，要让你看着很舒心。我这些画拿给很多不同层次的人看，我要问他，如果这样都没有东西，他说这里面是什么?看不见。黑黑的就是火烧了吗?这脸上没东西，你给他画出来了，他开心了，干干净净的，这个跟中国审美的观念有关系，中国人看画，中国人看东西看得蛮看的全，看的见什么都要看的见。那个中国的美学是连在一块，中国的民间年画去追求这个东西，看着都要看嘛，要结合的东西在里面。就是刚才我说有一个彝族的那个村长，所有的东西都要加，你看它的亮部，看到它的暗部，它的结构，它的起伏，每一个地方每一条皱纹都要非常的小心。慢慢去做慢慢去做，如果没有这个东西你再画，拿不出去，所以说动脑筋就在这个地方要动脑筋。第三，艺术特点之三要结合中西绘画资产。作品既有西方绘画管理的立体感，同时又注重中国素描结构性。

　　就画画的一般说到这个就明白，中西绘画集团，你看有光感和立体感，但是不是纯的西方那种平面，中国的素描结构很完美，但是也不是一个价。左右你都要涨来讲。雪山之父的画，参加中国在在深圳观澜第一届板画展的这会儿评价很高，在很多媒体上反复出现，而且我这个这个画我挂在我家里。07年可得把这画，过来我家里。不同层次的人来，但我的画出来我都问他们，我会交流。比方说有一个是会计，是做会计的，学数学的。我问他，他一进来看的话，原作很好，很大。我这画很干净，特别好看。我就画嘛，就非常美，我这老头不成，就满脸皱纹，她说不成。好了，可以了，我知道他从中找到美感。后来又又来一位在我家里做客的叔叔，冀大学里面一个党委书记，在我画室里面我来玩，我又问他不同层次的不是画家，看着老头，我说这老头好看吗?他说好看，非常棒。我说你不觉得他难看吗?这老头脸上皱巴巴的，不恐怖，非常的棒好看。我就没跟他继续探讨，为什么好看，他可能说不出来什么好看美学的东西，对他可能稍微远了一点。可能那种人性那种亲切，那种表现的手法，可能打动她。那种真实，所以说这不同的层次，不同层次，他对你的反馈，第三第四，人物特点的。第四是抓住这个流露一个瞬间的变化，记录真实人得真实的喜怒哀乐。

　　我觉得人物他什么表情都有。很自然的什么都有，他就进入那种平民的那种自然状态。他不是摆拍，摆在那个地方做样子像英雄一样，在一起没意思了。很自然，所以说很多外行看到他的画非常复杂，非常亲切，好像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站在这个地方，他这个表情不是刚才有一个，我说要出去，拍他的时候他不舒服，后来慢慢他就协调了以后，他就变了脾气以后，这个精神状态每一个人的表情都不一样，生活中间很真实的很真实的。第五板块的特点。第五步，聚焦普通的民众。我是聚焦普通民众，不拍当官的，也不画明星，也不画美女。艺术家是人文关怀，对那个底层基层底层的百姓的关注，这个是蛮重要的。你看现在全国美展好多专门画农民的题材，画土地的题材，就看你的艺术家的关注点在哪里，所以这个他是一个艺术家的选择，也是他的修养。你看有些人他一辈子花花花草草，一辈子画卡通，一辈子临摹日本的西方的那些东西，大家开始关注点在哪里，看你修养，看你的思想的深度。第五关注普通的民众，你看他们每天都是这样，祈祷上天保佑，行于百姓就画平民百姓的日子，这个是第六特点，我这人板画的特点，用超写实的方法精雕细刻，画面色调丰富，新意，当发生动作多变，作品厚重耐看，因为我的这个人物画一张脸就是120公分，一张脸你就要刻40天，这就是个命题。

　　过去没有人这样命题也想不到，你想到了以后就这样做了，你就赢了，这就是你。这就是你。这就是你的成功之处。要把他做好了，把你的爱把你的情感全部投入进去了，艺术家把情感传达出来，精雕细刻，你看慢慢看慢慢看要看。是内行的话，懂艺术，他看很久，慢慢看他当然不懂艺术的，它可能一秒钟在你的画面停留三秒钟就不错了。你再看看这老太，带着那种耳环那种厚度金属杆，漂发的那条的头发，脖子上的皱纹，包括她的棉袄，每个地方你都深情的带有情感的去做，艺术家必须要有情感，没情感的话不能打动人。上次我在四川川大讲课，有个学生最后站起来问我，除了情感以外，还有什么?就情感和技巧。你有技巧没情感不行，因为情感没技巧不行，两个高度统一。成功慢慢看每个地方，他包括他的指甲里面那些脏东西，黑黑的东西，每个地方你的观众你要动情了，画东西，你就随便在地方大笔一挥，大刀一挥三天一张两个小时一张，要让别人关注你，不可能，大家看看。大家慢慢看，慢慢看，像读书一样读，看她的指甲。指甲根，这个白边。就是皱纹就一直感觉这里面细节慢慢看。他不是三分钟，也不是三个小时。

　　大家看那个老太太那个眉毛是这样的，你看他是这样的，你看这个了他老头这个眉毛，精雕细刻，入木三分，你要有那个才能，要有那个显示的功夫，才能驾驭，然后再有感情。有那个功夫，你不想画也不行，你看这张画，这个眉毛这地方有点像那个刷子，洗衣服的，已经洗洗毛了，剩一点点，你看他那种转折，微微的转折，眼墙里面的一些变化，眼袋下面的反光，底底的厚度，每一个地方像头发丝了一点，你都必须认真去对待她。你没有这份情感做不到，我不会这样去沟通，她去爱她去做它，所以说精雕细刻，也要看看大家，看到光，亮部的光，暗部的一个举动，所以说你画延伸过去，跟我探讨上四楼里那个板子把你搞得这么是怎么搞出来的。我说给你个人办一样，所以为什么刀你要把这张那张画当当当一个工程去做。回报而已，当成一个工程要挑战自己。我要下决心。好，最后第七，我这个板块的特点，尺寸很大，而且都是选用正面的角度去透析，正面的角度，太强烈的视觉冲击力。跟母亲条项目一共刻刻400，这是第四版，用了后边讲1234版。123全部全部卖光了。这个是第四版。这个尺寸很大，122×95公分。所以眼睛刻一天也待刻一天，一口一天整个数将整个放了暑假，比方说今天放假了，从今天开始到9月1号开学50天，什么也不做，50天待在家里，静静的把那张画做出来，就可以了就可以了。

　　正面。这里面还有冲击力，它跟侧面相不一样，所以说我的第二一个，这个板块的特点，我想到的应该有这些东西。所以说过去有好多朋友学生问人物肖像问问题，我说简单的几句话也说不清楚说不清楚。它里面有很多想法。刚才我说的中国的审美的传统，中国的审美的趣味，东方人的审美的趣味，外面的满构图画面看得全看着看得懂看的多。所以说完了以后，很多朋友，包括专家，一些社会人士对文化的一种评价，后来以后大家说这张画最后就成了这样子人物版画，最后这个现状。这画的标题叫彩虹，天上飘那个彩虹。有一段结束语，很多地方在报道我的时候，最后那那一段话就可以看出我的作品，关注人。就是关注我们自己，就是关注我们的这个时代，关注底层的平民百姓就是艺术家的职责，用真情去塑造他们朴实自然的形象，挖掘他们的内心世界，扎扎实实画出他们真实的样子。人们面对张张活生生的面孔，在受到了强烈的视觉冲击的同时，在情感上产生了共鸣，进而去感悟个体生命与生存的意义，以及更深层次的美学意蕴和哲学的思考。这些人都老了，剩下的时间不长了，他们很辉煌他们很美丽，我们翻阅每一张画，就是在了解一段历史。我们欣赏了一家那沧桑的脸庞，就是在阅读他们艰辛的一生。

　　虽然他们都老了，但她们是美丽的。虽然他们留在世界上的时间不是太长，他们就像一道彩虹，却总是那么绚丽。这就是文章的结束语。一篇论文我总结就是这个样子，从一个单独的人，然后放在一块，把它连在一块，然后成为一张画叫彩虹，赋予了它的人文的意义，赋予它的哲学的思考，它就是一张作品。所以说一张画儿的成功，它也考虑很多东西，说这个话有很多故事以后再说，今天我不说了，回到原点，第一采风。第二艺术创作，第三去处去，完了下面结束语。我想任何艺术品问世，经过社会和人民的检验。我的人物版画十年磨一剑，源于生活高于生活，关注普通和下层人民的生活状态，如实描绘他们的悲欢离合，不夸张，不丑化，载所见，亲所历那些卑微人物无怨无悔的生命状态，高扬人文关怀的旗帜，彰显生命的赞歌。我的作品在世界各地的展出均受到观众的喜爱和肯定。所以我的人物版画既是中国的，也是世界的。所以说我今天讲板块操作三部曲，内容就是这些。大家回顾一下，第一我去采风。第二，我的创作的过程，第三，我的作品的全世界的流通和行走。今天这个老师们讲这些东西，希望对你们有一点启发，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