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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薄古人爱今人——魏葵文人余事水墨系列

2018-11-28 09:49:55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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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境松风》11.8cmx11cm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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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生烟雨》28cmx12.8cm 2018

近年来,魏葵所呈现出的作品,大多以现实主义题材为主。这些具有人文情怀与现实观照性的作品,让我们看到了魏葵在当代水墨画上所表现出的非凡能力。我常想,兼具如此深刻情怀的画家,定当是从传统中,从古人那里一脉流传,化古为今才对的。否则那些苦痛与纠葛,悲悯与怜爱,怎会来的那样的深广浓烈,那样的虎虎有生气,没有半点矫揉造作。直到最近,魏葵给我看过了他在十多年前的画作及新创作的一批古风画作后,我便也豁然开朗来了。确如我所料,魏葵是一个站在传统而拥抱时代的中国画家。

画有三师,师古人、师造化、师心。三者次第井然,层层相应。师法古人是发蒙,这是学习和掌握中国画语言,获得其技法的最基本和有效的手段。师造化则是消化吸收,将那些学来的语言和技法对境自然,进而解译自然的过程。师心就是能灵活善巧地将这些语言和技法加以运动,来表达自己理想的画境。可见,师古是画事之根,只有根基坚实,才能循序渐进广开洞天。中国绘画发展千年,历代画家都对师法古人十分重视。南齐谢赫最早在《古画品录》中提出了“传移模写”的概念,也就是今天常指的“临摹”。直到清代的董棨云依然还在阐述“初学欲知笔墨,须临摹古人,古人笔墨,规矩方圆之至也”这样的观点。到了近代,齐白石、黄宾虹、张大千……无不通过临古而奠定根基。因此,即使在今天,望古而向新也是每一个中国画家所孜孜追求的,作为中国画家的魏葵,在这一点上也无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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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马饮》11cmx10cm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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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痕》11cmx10cm 2017

若将“师古”简单的理解为“临摹”,那么我以为这临摹也应具足两个层面。一者,是语言、技法、构成,形而下的层面;二者,是内韵、气质、精神,形而上的层面。换句话说就是既要掌握住“术”的部分,还要掌握住“道”的部分。否则,一味地为临而临,为摹而摹,难得其妙,难通其奥。把握“术”的部分,尚算不难,只需精勤修习长期磨砺,终能得其三昧。于“道”而言,则实数不易,功不在画,需画外用功,需更为深厚的文化积淀,方可通达古人画境,直取真趣。这就是唐志契说的“临摹最易,神奇难得,师其意而不师其迹,乃真临摹也”。由此,《道德经》中说“有道无术,术尚可求也,有术无道,止于术”,对于画家而言“术”与“道”孰轻孰重也就不言而喻了。

若以这样的视角来看待“师古”,就必依这样的视角来赏画。我以为魏葵的画是 “术”、“道”兼备的。“术”的层面,兼具传统亦有创新,想各位方家一览便知,无需赘述。再看“道”的层面,他笔下表现出传统题材的作品,始终能给人一种静谧浑穆之感。既非真实,又不是幻想,既非过去,又不是当今,既非眼之所见,又不是心中虚妄,不在物,不在心。他在尽可能的淡化形式上的限定,用一种内在的秩序取代外在的演化,以活的逻辑取代僵硬的界定。出入于有序和无序之间,时而浑穆、时而秀润、时而散淡、时而空灵……直至苍茫高古,把握着精神世界的韵律,注重着对于生命的关切,这就与传统绘画的道统完全是两相契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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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鹤图》36cmx136cm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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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烟》36cmx136cm 2007

我虽和魏葵往来不繁,但看到他对自身的精勤修习,他于传统的痴迷,意识到他是一个在传统当中能够得“道”的人。然而更为难得的是,在他的身上有种与生俱来的人生意识,那就是一种“殇”的情怀。或许,正是这样的一种情怀,让他具备了传统文人画所需具备的那种精神境界。于是,传统就自然而然地在他身上运化生发,有如基因密码一般传流到了他的血液中、骨子里。所以,魏葵在驾驭传统题材时,自然也就是信手拈来的一桩妙事了。

十多年前魏葵就从当代艺术向传统做过一次回归,如今他再次将目光投向来处,其中的原由可能有千丝万缕,但最重要的我想莫过于,心之所向,情之所往。其实用心的人能够体察得到,这些传统题材的作品与他当代题材的作品所传递出的精神内核是一致的,永远都是在平和的表面下蕴藏着激烈的漩涡,是对生命的深沉关切,是幽夜的逸光。但传统的题材似乎更贴近于魏葵自己的向往,更能让他纵情的挥洒,在疏野中有清冷,在豪放中有缠绵,在清绝中有忧伤,在远翥中有低回。他不近人世,又不离人世,宣泄自我,又非自我。在魏葵传统精神的艺术中,依然充满了从自性中来的悲悯与苍茫。

立于当代,回溯传统,不薄古人爱今人

文:刘雍洋

2018年11月16日

当年雪

东门大桥旁有一书铺,门脸很小,店主常用几根竹杆绷了雨布,在锦江边高低不平的土坎上围出一块地来,内置了木凳竹椅,可供二十来人坐读。那年冬天的某个下午,我坐在这露天的河畔书铺里,悲喜于张丹枫与云蕾的爱情中,浑忘了寒冷。当雁门关外胡马嘶鸣,朔风卷起剑穗时,一片晶莹的雪落在了书页。雪花一片片落下,飘在我的衣和身旁空的竹椅上,很快融化,然后更多的雪落了下来。桥上有人大声喊着下雪了..成都那年下了一场雪。来自西岭的雪风把那些雨布吹得呼呼的响,我开始觉得冷了,是那种80年代初极干净的清冷,城市在雪意中莫名的安静着。还了书,我站在桥边那株老梧桐下,看这成都罕有的冬雪落入缓缓东流的锦江里。河滩一如即往的荒凉,连平日喜欢点水的黑白羽鸟儿也不见了,雪愈加密,我念起母亲吩咐要买的小菜,沿着河边窄窄的土堤,在漫天柔软的飞雪里,向交子街菜市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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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意满江湖》36cmx58cm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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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渐江山水册》 31cmx46cm 1988

近二十多年来如果不去思考,自己提笔就画的一定是江岸孤舟。待及思量后画的最多的也是孤蓬河岸,一人独行于荒寒远林间,一叶孤舟似乎已成了自我性灵中的某个精神符号。这样的寂寂之意几乎波及了我现在整个的创作体系。少年时于锦江边的所有春夏流风,秋冬回雪,都清晰印记在那些河岸的炊烟,滩涂的惊鹊,夕照中的蝙蝠纷飞里。情感意象一旦上升成人格美学,无论思想怎样跳脱飞扬,深邃若哲,当倦意袭来,思绪降落时,飘飘吹衣的,仍是这锦江河上轻轻的风。

 魏葵 2018年11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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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葵(字一葵)

四川成都人

北京画院专职画家

(责任编辑:李璞[已离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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