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stallation view:Suzanne Anker: 1.5° Celsius, Everson Museum of Art, 2019. Photo: Raul Valverde.
近日,纽约的埃弗森艺术博物馆(Everson Museum of Art)的双个展“苏珊娜·安科:1.5摄氏度”(Suzanne Anker: 1.5° Celsius)和“弗兰克·吉勒特:开掘和宴会”(Frank Gillette: Excavations and Banquets)对上面两个问题做出了回应。这是这对夫妇的第一次合作,他们对自然的热情甚至在“人类世”(Anthropocene)这个词进入大众视野之前就开始了。安科是生物艺术运动(Bio Art movement)的领军人物,而吉勒特则是视频装置艺术的早期实践者之一。对他们来说,人类文化对自然的干预一直是永恒的主题。然而,至关重要的是,两位艺术家都没有屈服于道德说教。他们的作品充满了复杂性和强烈的内在美,证明了艺术的力量不仅在于改变,更在于改造。
Installation view of Suzanne Anker at the Everson Museum of Art Photo: Raul Valverde.
在安科的第二个展厅中,几个优雅的装置进一步展现了技术更新的前景。橱窗里、架子上,是经由各种技术改造或合成的自然标本。最引人注目的,是安科用培养皿创作的一系列微型景观。器皿中的材料是多样的,包括:昆虫尸体、花瓣、布片、纽扣以及珠子等。《培养皿中的戒世静物画》(Vanitas in a Petri dish,2014 –2018)既提醒了我们历史上不朽的生命主题,又昭示着一个可以被重塑和改造的未来。但是,即便安科强调了技术的作用,我们在其作品中感受得更多的则是对生命本体的热爱。对自然的疏远让我们成为一种自我破坏的力量,恢复对生命的热爱则关系到人类的自我生存。
Installation view:Frank Gillette: Excavations and Banquets, Everson Museum of Art, 2019. Photo: Raul Valverde.
全部评论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