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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与共——图像中的时间与个体

2019-10-17 14:54:21 朱彤 

  “时间是一条载我飞逝的大河,而我就是这条河;它是一只毁灭的老虎,而我就是这老虎;它是一堆吞噬我的火焰,而我就是这火焰。”

——博尔赫斯《对时间的新驳斥》

  和张野天老前辈相识多年,每每看到他的新作品,我都会为之一振。艺术史这本书业已翻了无数篇,曾经风云活跃的那些人都销声匿迹,张先生仍然保持着本心在进行创作,实在是非常难能可贵。前段时间,在读博尔赫斯《对时间的新驳斥》,结尾提到了关于时间的朴素认识时,脑海里忽然就想到张先生的作品,博尔赫斯在此并不否定时间的存在,也没否定时间的物理流逝,而是时间与个体的同一。这在张先生的作品中,让人感受到了深刻的体会。他的作品之于时间,正如时间的之于他的作品,恰似一对有趣的归谬关系。在“艺术的镜子”的投射里,可以理解为平行空间的一个和另一个“我”相遇,也可以理解为过去的和现在的“我”相遇。它不仅是时间的镜像,亦是自我的镜像。在不断流逝的时间中,或许也并不存在有且只有一个的“我”。张野天的作品在“艺术的镜子”中,投射出了多个不同的自我,他的作品便是这样一种有效的印证。从他的作品中,我们不仅看到他抽象了所有事物及人物的痕迹,也能感受到“熵”体系在美学中的运用以及在他个人作品中的显现。绘画上的抽象表现主义是一种客观与主观相互作用之产物,有时是客观带给主观之激情,有时是主观考赋予客观事物之情感。张野天便属于前者。他用这种近乎唯美式的敏感去捕捉周围的事物,试图证明十九世纪的唯美主义运动所提倡的,即“艺术家的敏感是人世间唯一值得严肃对待的东西”。反观“熵”的系统,则是通过不断重复、叠加的方式强化自己的绘画语言,这种重复可以单指其物理性,也可以是时间。无论是时间与空间,还是时间和个人的辩证,你总可以从很多角度去阐述,“所谓故事就是风。当有东西摇曳时,风才为人眼辨认。”这句话是文学中对于时间、空间、个人三者关系的解构,也适用于艺术作品。在张野天的作品中,我们通过对形、势以及色彩的分析、组合、打乱重组构成有独具一格的抽象语言,是为“形”;观者在观看解构带抽象色彩的作品同时,领略其气韵之生动,了解其作品背后所要传达的情绪,如在形中探风,谓之“风”。张野天在用一种方式来肯定自己的价值:超越自我,打破时间,在这漫长的创作中所经历的感受和觉悟在不知不觉中体现了一种耐人寻味的精神,他在不断地与枯燥、理性,和时间抗争,恰恰是这样的抗争成为了他表达艺术的一种方式,艺术家用一种看上去适得其反的手段来阐述自己对艺术的思考,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的作品构成了从图像空间到自然空间最后再到心理空间的陈列,并把内容、过程和心理都——传达给了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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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陈思竹[已离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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