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昌专稿】遭遇最“难”毕业季:前程未知 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2020-06-12 08:18:03 陈耀杰
【编者按】2020年对于很多毕业生来说,或许将会是人生中最难忘的一年,突发的疫情改变了很多的事情,毕业创作、毕业展示、盛大的毕业典礼、同学们相互拍照合影留念,当然也少不了散伙饭,往年这些看起来顺理成章的事情,在今年有很多都无法实现,难免会留有遗憾,很多人将今年的毕业季称为史上最难毕业季,但对于学子们来说,真的是最难吗?他们关心的又是什么呢?
吴知声:未来充满了未知和挑战
“ 确实挺难的!”
吴知声来自中央美术学院,他学习的是公共艺术专业,对于他来说,毕业季最难的是创作环境变了,”我本科是中央美院雕塑系公共艺术工作室,我们工作室习惯于到田野中,到社会上去调研,然后结合一些社会现实去做创作。如今没法出行,很大程度限制了创作。”
吴知声
同时,由于毕业展的改变,自己毕业的准备工作也不断地变动,最主要的还是毕业创作和论文,结果总跟设想的不一样,有些已经做好的准备也不断被推翻被自我否定。
他的毕业创作做的是一个影像装置,线上毕业展给吴知声带来很多展陈上的限制,“我们工作室的同学都变成了展览图片和视频,视频还没法在虚拟展厅中展览,只能放10帧的动图。所以展示效果并不好,正好研究生毕业展刚结束,无论从流量还是质量来看,都跟之前的毕业展相去甚远。”
吴知声 毕业设计作品《夜长梦多》 材料:床被子等综合材料,数字投影 尺寸:190 x 120 x 50 cm
为了适应线上毕业展,很多同学还要自己学习数字技术,将作品转化成数字模型然后再放置在虚拟展厅中,对于很多没有技术储备的同学们来说,是个不小的挑战,同时很多同学们只是将作品的图像以及影像放置在了虚拟展厅中,对于他们来说确实是个遗憾,吴知声就是其中一员,他没有把自己的装置变成虚拟模型,“因为我觉得我这个作品并不完全算是雕塑作品,他的外表造型并没有那么重要,所以我只是拍了照片和录了一些环拍视频。今年央美雕塑系36个学生,只有不到15个用3d模型去展示自己的作品,展陈方式确实受到很大影响。”
他一直在期待实体展示,可是一直没期待到,于是就在自己家工作室里陈列展示,同时还拍了视频,但作品还是不如在公共的一个空间环境那么有效。
目前,吴知声还没有返校,论文答辩是通过线上的形式进行的,能不能拍毕业照还不知道,他调侃道“可能要用到美院人必备的ps技术了”,相较于往年盛大的毕业典礼以及毕业展时期热闹的校园,吴知声感觉还是会很失望,“每年这么热闹的毕业展,毕业季,毕业典礼,轮到自己毕业却没有感受到。遗憾是难免的。希望以后美院的毕业展越来越顺利吧。”
与工作室同学去年冬天的滑雪居然是最后一次相见,吴知声还是很期待开学与同学相聚的,对于他来说,“散伙饭”是必须要吃的,自己如果返校的话,第一件事就是和自己的同学聚会,半年没有见了,毕竟朝夕相处那么长时间感情深厚。
就要走出校园了,对于毕业,吴知声表示是自己一个挺明显的转折点,因为随后他要出国留学,价值观可能会产生一定变化,“不过我喜欢新的环境新的挑战,充满着更多的未知。”
梁梓涵:我们这届并没有那么特殊
梁梓涵来自清华大学美术学院雕塑系,关于最难毕业季,他保持乐观的态度,“如果说毕业生在当下有某些行动上受了限制,那么确实有一些困难,比如说在本专业中的开题、网络会议以及实体展览都受到了相应的影响,包括有一部分同学对继续升学或面临工作感到焦虑。但个人认为,这样并不足称为‘史上最难’,我们这届并没有那么特殊。我觉得目前的情况反倒是给本届毕业生一次见证历史的机会,一次难忘的毕业经历。所以,尽量正面的看待它,以后会有诸如此类的事情等着我们。”
作者信息:梁梓涵 学校:清华大学美术学院 年份:2020 尺寸:尺寸可变 材料:综合材料
作者信息:梁梓涵 学校:清华大学美术学院 年份:2020 尺寸:尺寸可变 材料:综合材料
对于梁梓涵来说,没有什么是最难的,就看自己想不想做,身体是诚实的。面对毕业,他一直都遵从老师意见,完善知识储备和调研工作,尽可能的把毕业创作与论文做好。
但毕业创作的过程还是比较艰辛的,最初学院并没有给出明确要求,是要线上展览还是线下,大家也都是按照实体展览的方式进行着各自的内容。四月初的时候来了通知,确定了线上展,班上有部分同学一开始就是按照数字的方式来创作,他们受到的影响不大。另一部分是按照传统的方式来进行创作,其中一小部分感觉时间不充裕,只能改形式了,梁梓涵就是其中一位。他最初用等大的方式来集合材料,后来改成精细小稿的制作,中间采用了数字雕刻的技术来进行辅助,之后进行修补、装配、上色等工作。最终呈现效果还比较理想,从作品构思、命名、材料选取及制作过程都有不同层面的收获。
作品创作完之后,面临着展示的问题,在梁梓涵看来,线上展览对于每一个专业都有不同层面的影响,其中,雕塑尤为明显。众所周知,雕塑是和环境产生联系的,都不用提能不能看到几个面的问题,就这一点而言,线上展永远代替不了现场展示。
作者信息:梁梓涵 学校:清华大学美术学院 年份:2020 尺寸:尺寸可变 材料:综合材料
作者信息:梁梓涵 学校:清华大学美术学院 年份:2020 尺寸:尺寸可变 材料:综合材料
作者信息:梁梓涵 学校:清华大学美术学院 年份:2020 尺寸:尺寸可变 材料:综合材料
为了线上展示,梁梓涵也进行了数字化的转换,“在此期间,大家也都是在不断的尝试,试图用最好的展览效果呈现给观众。但技术上确确实实受到了一些限制,每个学校所采用的方式不同,比如我们学院(清华大学美术学院)采用的是自家研发的“2.5D展览”形式,虽然折扣了一些专业的展览效果。但左思右想后,目前情况下这是学院给学生的最佳方案了,有些遗憾是在所难免的。”
6月16日梁梓涵将会返校,他讲到自己比较恋校,希望能多留一些影子,因此,对于即将到来的毕业照拍摄还是非常期待的,同时,他还讲到,清华大学美术学院今年还会有毕业典礼,只是自己的父母不能参加,有些小遗憾。
对于即将毕业的梁梓涵来说,“艺术没有毕业,我们一直在路上。(转自导师的话)对此,我非常认同。”
吴季蕾:更珍惜在大学里生活的日子
疫情打乱了中国美术学院毕业生吴季蕾对本学期原有的规划安排,给毕业增加了一些难度,但她对所谓的“史上最难毕业季”还是持乐观态度的。在她看来事物都有两面性,与其着眼在“难”上给自己徒添压力,倒不如更积极一点地准备毕业。并且部分线上学术资源的开放、在线课程培训等其实也给予了我们更多新的选择。
中国美术学院吴季蕾 毕业设计花絮 触觉
中国美术学院吴季蕾 毕业设计花絮 视觉
“由于我们的毕业设计从居家学习期间就开始了,所以今年的毕业设计不同于往年以小组为单位,更偏向个人独立完成,与老师、同学之间的沟通交流大多通过线上方式进行,线下考察活动也不太方便推进,所以最难的可能是这些外在因素导致个人思考方案时存在一定的封闭性。”吴季蕾讲到。
居家期间她写完了毕业论文,最近已完成了答辩汇报,目前正在推进毕业设计创作和设计制作,基本在稳步推进中。
关于毕业创作,她表示,今年将以《共同生活》为主题开展第二届之江国际青年艺术周活动,“学院则进一步确定了‘危机设计 设计危机’的毕业创作方向。确定主题后,‘我从共同”‘生活’‘设计’‘危机’等为关键词切入,思考人在生活过程中遇到危机的共性状态以及如何通过设计来表达,最终确定了围绕‘哭’为主要内容的创作。”
中国美术学院吴季蕾 毕业设计花絮 味觉
中国美术学院吴季蕾 毕业设计花絮 味觉
居家期间吴季蕾完成了文本撰写工作,并经过思维导图等方式进行逻辑梳理后提出:“‘哭’是人们在生活中面对危机时能够体现个人状态的信号”的观点,于是选择从人可接受信息的“五感”(视觉、触觉、嗅觉、味觉、听觉)角度,以“Design Thinking”为工具,对“哭”进行设计解读,进行毕业创作设计。返校之后就开始了实物的制作。
从基础的图片、文字内容,到视频制作、互动程序引入,在创作的时候吴季蕾就考虑到线上展示的要求,在作品的内容和形式上进行调整。
她认为线上展是与新时代及当前社会现实情况相适应的一种变通甚至是发展。传统线下毕业展的展出空间、展览时间等都有一定的限制,而线上展示却能突破这些限制条件,让更多人了解到我们通过毕业设计表达出的思考、想法。更多的关注的确会给予我们一定的压力,当然也就有了更充足的动力激励自己将毕业设计做的更好。
“线上展示其实就是一种非常积极的、能够为社会带来‘美’的方式,能够让大家以更便捷的方式认识、了解艺术与设计,通过‘互联网记忆’给予了毕业创作永恒的生命,这是一种‘社会美育’的表达形式,也成为了我们可以留存的纪念。”
中国美术学院吴季蕾 毕业设计花絮 嗅觉
当然,吴季蕾也很期待实体展示!“毕业展”三个字于自己而言,不仅是“仪式感”,而且美院人是“毕业季”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设计”是与人相关的内容创作,“我从‘五感’切入做的毕业创作,比如嗅觉、触觉等表达等交互,还是需要在现实中才能够感受到的。目前我们正在结合学院统筹安排,积极筹备实体展示的过程中,虽然可以预想布展的辛苦,但是我依然心怀期待。”
目前吴季蕾已经安全返校。挂着“最难的一届毕业生”头衔,她从返校第一天起连续拍了一个月的Vlog来记录自己的返校生活。返校后,信息登记、健康码填写是必要流程,她感觉学习、工作的节奏与曾经的校园生活并没有非常大的不同,但从自己的Vlog中,又会发现生活中几乎处处都有受到疫情影响的痕迹。这样的亲身经历也让吴季蕾觉得应该更珍惜在大学里生活的日子。
吴季蕾的论文答辩是线下举行的,但是一个班的同学被分成了两组,大家基本都戴着口罩进行答辩、交流。“答辩”带来的“紧张感”仿佛被戴着口罩的呼吸不畅放大了。而对于毕业照,目前还在等待学校的通知,她非常期待能够拍摄毕业照。
“中国美术学院的学位服是自行设计的毕业正装,学位服色彩设计以中国五方正色展开,学士毕业装配黄绿色胸片,蕴涵‘如木在林’之意,襟怀四扣,象征四载春秋。所以对于我们而言,穿上学位服不仅是毕业的一个仪式,还包含了母校对我们的殷殷期许。”
同时,毕业典礼的具体安排也在等待学校的通知。如果没有毕业典礼,势必非常遗憾,毕竟这是人生中具有纪念价值甚至唯一性的一次典礼。吴季蕾期盼学校能兼顾防疫防控现实情况,做出最合理的安排。
作为班委之一,吴季蕾希望能够在确保安全的情况下组织毕业聚餐。虽然同学之间在线上依然能够保持沟通,但此时一别,能在和大学四年共同学习、成长的伙伴有一个团聚的契机便不容易了。
关于毕业,吴季蕾表示,“毕业”是我们生活中的一个节点,在这个节点上,我们需要做出一些选择。同时,“毕业”二字背后害包含了身份变化、事物交接……这些都能够让我们快速地成长。
马亦超:要留一张此生不可重复的纪念
在四川美术学院的四年里,马亦超学会了享受孤独,享受每一件作品的创造过程,即使奔波忙碌,但也无怨无悔。只因为它,会让他在川美校园的学习生活中充实而幸福。
毕业创作的三个月里,马亦超不断摸索,不断借鉴,最终完成了两件3米5的作品。可能在线上展大字作品的图片效果不是从现场看所能比拟的,但是为了自己曾经的梦想,马亦超还是坚持了下来。每次作品的创造总会给予他启发和提升。作品的创造都是建立在传统的基础之上,都有源头可找,根基可寻,所以真正的扎根碑帖是一件优秀作品的创造最不可少的关键因素。
《欧阳修文选》局部
《前赤壁赋》局部
“感谢四年里诸师的教诲,同窗的陪伴。前程未知,但不忘初心才能方得始终。”
关于毕业,在马亦超看来,称作“史上最难”是不准确的、或者说是不合适的,因为从另一方面来说,自己以及同学们有了更多的独立的思考空间和充足的线下创作准备的时间,它从某种意义上讲未尝不是一个好的机遇。
要说“难”的话,在于创作中遇到的一些问题需要去和老师沟通的时候,面对面沟通肯定会更好于线上的交流。
目前,马亦超已经返校,返校后他最大的感受是时光匆匆,应当活在当下,尽可能去享受创作、享受挫折、享受生活。毕业照拍摄的时间定在了6月16日,对于他来说,“恩师的点拨与同窗的陪伴以及网红校园,我们一定要留一张作为此生不可重复的纪念。”
马亦超《董其昌书论一则》300cm×50cm 纸本水墨
马亦超《欧阳修文选》270cm×35cm 纸本水墨
马亦超《前赤壁赋》343cm×100cm 纸本水墨
马亦超《书论节选》180cm×70cm 纸本水墨
毕业典礼不能举行,马亦超感到非常的遗憾,校长拨穗这个环节从他进大学就一直在梦想着的绚烂情景。它不仅仅是代表了学生的毕业,更是学生从懵懂走向成熟的一个象征。
而毕业对于马亦超来说,是人生中不可重复、不可逆转、影响一生的,让人想起就能微笑、感慨的时光。
郑新皓:一直在为毕业创作做准备
郑新皓来自西安美术学院,他也并不认为这是最难的一届毕业季,要说有困难的话,也是相对于往届来说困难的点可能有所不同,但这并不代表着往届的创作就是相对简单,“我个人感觉每一届在毕业都不是十分的轻松的,再者今年的情况虽然特殊但是对我而言我更加期待其中的挑战与机遇。”
郑新皓毕业创作
郑新皓毕业创作
对郑新皓而言可能最困难的,是关于制作和实践的阶段,因为疫情的原因导致无法正常的回到工作室以及远距离的移动,不过正因如此才更有挑战性,在最少的影响作品呈现的基础上去通过别的方式与可能性进行创作。
因为实践的时间有所缩短,所以时间的安排对郑新皓很重要,整个创作时间阶段和拍摄,后期的规划,郑新皓一直在做着准备。尤其是遇到了线上展,他通过对实物空间的拍摄与镜头语言、声音的输出和对整个片子的控制,尽量去弥补观众无法在现场感受而损失的效果。
郑新皓毕业创作
郑新皓毕业创作
郑新皓毕业创作
郑新皓现在还未返校,6月底的时候会返校,但会不会拍毕业照还是个未知数,而在谈到毕业时,他表示,“对于这次的毕业展我也是带着不同于往届的眼光去看待,我不认为线上展览这是一件坏事相反我很乐观,我觉得首先发觉了关于展览的新的可能性,再者就是在这个过程中我觉得更加考验和锻炼我们的应变能力,与作品的数字转化能力,并且让我们充分调动自己的主观能动性去解决在创作中遇到的现实问题与作品本身的问题,而在解决的过程中或许又会发现新的可能性并发展成为更好的作品与自己,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曾婧婕:会和同窗来一场正式的告别
最难毕业季,在广州美术学院曾婧婕看来,是有利有弊的,一方面缺少和老师的直面沟通,从沟通效率和进展上来说不如往年,另一方面,在家的这段时间也让她更加清醒的审视自己,对自己的生活和学习是一种完全的主动安排,而不是像之前一样被各类事物推着往前走。
如果说难的话,曾婧婕觉得比较难的是对自己的生活安排,每天怎么样有条理的完成日程事物,怎么样利用这个空档去提升和充实自己。“我们在被迫慢下来脚步的情况下,怎么样去安排自身对于我来说是一个每天都需要反思的事情。”
曾婧婕目前也没有返校,她的论文是线上答辩的,“可能相较于线下答辩,大家也没有那么紧张,都还挺放松的。最后的合影留念也还蛮特别的。”
没有了毕业典礼,毕业照也不知道会不会拍摄,曾婧婕感觉还是还挺遗憾的。她讲到,往年看学长学姐们的毕业典礼时,就想象轮到自己会怎样,突然一下没了这个,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失落的。感觉缺少和自己大学生涯告别的一个仪式感。
同窗4年,她还是会和同学们吃个“散伙饭”,来一场正式的告个别。而关于毕业,在曾婧婕看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吧。每个人都是顺着时间走的,我现在自己站在这个时间节点上,要迈入下一个阶段也是顺其自然。
赵梓旭:感谢每一个陪伴并给予自己鼓励的人
鲁迅美术学院的赵梓旭,为了给自己的本科阶段划上一个句号,非常努力的准备自己的毕业创作,但因为疫情的原因,现实还是给她造成了很大的困扰,“刚开始发布隔离通知的时候我身边没有任何绘画的工具,后来快递物流恢复后才逐步购买齐备。一开始在家进行绘画的时候其实是有一些不习惯的,温馨的氛围和工作室平时那种严肃之间的对比还是挺大的。但是渐渐的话就适应过来了,感觉其实在家创作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赵梓旭毕业创作
对于她来说,如果说今年的毕业季有什么是最难的,应该是“家的舒适环境吧,有一些时候是在和自己的懒惰和拖延做斗争。”
疫情之后,赵梓旭已经返校,进到校园,她感觉有一种“哇,好久的假期归来”的感觉。对于毕业照她非常的期待,因为毕竟是对大学生活一个回忆性的标志。但是如果因为实际情况无法拍摄也是没有办法的,以后会考虑线下相约拍摄。当然,她也很期待自己穿上学士服的样子,同时,几个很要好的朋友之间可能也会聚一下,但是也没有办法确定,毕竟现在大家的事情都挺多的。
赵梓旭毕业创作
而关于毕业,赵梓旭表示,内心上其实挺平静的,没有很激动也没有很失落,可能由于这次毕业季和以往的不同,自己更加认识到本科其实是自己旅途中的一截车厢,借用一句网上很流行的话,有的人会上车,也有的人会下车,但是自己要对每一个陪伴自己给予自己鼓励的人抱有感谢的态度。
【结语】听了同学们的叙述,其实所谓的“最难毕业季”也并不是那么的“难”,最难的还是每个个体在面临问题时的抉择与心态,同时也被同学们的乐观感动,借用马亦超同学的话“感谢四年里诸师的教诲,同窗的陪伴。前程未知,但不忘初心才能方得始终。”愿同学们能够前程似锦,越来越好。
(责任编辑:陈耀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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