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独家翻译!艺术家乌雷采访纪录片 Under My Skin
2020-03-19 10:00:00 那特艺术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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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和生活是紧密相连的,因此我一直谈论生活般的艺术,反对像艺术的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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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如今艺术有了大量的媒介,艺术本身也需要革新。从很早开始,我就喜欢叛逆。我开始玩宝丽来相机。我当然很熟悉胶片摄影,但宝丽来相机什么也不需要,不需要暗房,不需要这个,不需要那个,重要的是瞬间,是拍照的意图不再和冲印有关,只是为了抓住流逝的时光。我打扮成异装癖四处走动,自我探寻的一部分是在某一阶段,内心出现一个声音,出自我的灵魂,而不是我动物性的一面。带上帽子,就是调戏我自己的灵魂,从我自己的灵魂中塑造出一个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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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 乌雷 197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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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一个媒介可以帮我找到答案——行为艺术。我去了德国新国家美术馆,那里展出现代艺术作品,但在地下室里,展出着完全不同的展览,那是19世纪德国毕德麦雅时期的浪漫主义画展。有一幅画叫《可怜的诗人》,作者是卡尔·施皮茨韦格,那是每个德国人都喜欢的画,可以说这幅画是德国身份认同的标志。我决定偷这幅画。我研究了一周地形,我想做的就是偷到这幅画,靠双手双脚逃出博物馆。没有高科技,也没有任何协助。我偷了这幅画,把画夹在腋下在雪中逃跑了。我把这幅画挂在一个土耳其家庭的墙上,为了引起人们对歧视土耳其工人问题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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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周欣欣[已离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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