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山雨霁斜阳美桂水横烟雾霭中
2023-10-16 00:00:00 未知
作者:张志永
张智永,男,1961年出生于北京,自幼酷爱书画艺术,初从吴悦石先生学画山水,继得何海霞先生指导,书法绘画俱得精进。1990年拜崔如琢先生为师,为入室弟子,深得传统中国画精髓,形成独特风格。现为中央民族大学山水画高研班崔如琢工作室助教,故宫学院中国画研究院驻院画家,泰中文化艺术交流协会副主席。张智永擅山水,兼入花卉翎毛。其作品气势沉雄,用墨充沛如泼注,意态鸿蒙,方寸间得见传统自在的性情和内心。尤其是山水画,山川雄伟,意境深邃,烟笼雾锁,元气淋漓,描绘的烟雾迷茫之景与氤氲朦胧的气氛往往不谋而合。近景又多以细笔写成,清晰可见,以大笔触侧锋挥之而成,动感十足,远处的山峰则通常浅施皴法,氤氲朦胧的美学体验跃然而生。加之其用笔变化多端,皴擦染变换,让整个画面呈现朦胧之感,但该清晰的地方却又刻画的细致入微,一工一写,自由变换。“不但大气滂礴,而且酣畅淋漓,该抓紧处精雕,该放松的地方泼洒,十分过瘾。”(史国良语)
石涛诗云;漫将一砚梨花雨,泼湿黄山几段云。我画黄山常题,看似黄山不似黄山,胸中丘壑墨里云烟。不必似黄山,亦不必不似黄山。以不作导游图和地理志为快。
黄山在云烟变幻时,航拍一百次也是不同景色,所以画画也要有千变万化,求大气象大场面。山石结构,一树一石是小观,多角度以不同季节的变化而影响的景观,是观察求大的气势。历代古人对山石,树木结构已经研究到家了,你就从古人的作品里就可理解学习。只有大自然的气息的感受需要大自然去体会。这个古人给不了你。到大自然去,你的劲用在哪里最是关键。这是理解问题。古人的画不是对景写生来的,是用心写生是外师造化。都是他自己的感悟。东方的艺术是形而上的艺术体系,可以跨时空,多角度,是心里的观察。与西方的科学表现迥然不同也。
多年来游览名山大川,从不对景写生。也多次往游黄山,多是从精神层面对黄山的感悟和理解。是多角度立体的,不同时间不同季节的观察。黄山在我心中是活动的景象,是把黄山的峰峦雄大,松奇石怪。群峰竟秀,万壑藏云。晴雨无常,气象万千的壮观景象储存在大脑里,融化到血液里的,直抒胸臆的挥洒。写出墨渖淋漓,万千气象。干裂秋风,润含春雨。笔墨苍润,与众不同的,我胸中的大美黄山。
黄山在云烟变幻莫测时,航拍一百次也是不同的景象。所以我画追求也是千变万化,求大气象。
因为对景写生都是小观,也受透视的影响。我认为对景写生都是传统功力营养不良体现,是西方绘画理念。应该多观察,多走多看人也要融入大自然。外师造化不同于对景画。是形而上的感悟,石涛云:搜尽奇峰打草稿,是心里对景物的感悟,是心脑在写生。
太始浑忳初开日,黟山突兀伸一拳。峦奇峰削碧落现,怪怪松石万象悬。山名海者何以故,千岩万壑生云烟。云烟荡漾在变幻,雪浪银涛渺无边。霎时茫茫幻成海,黄海之名以此传。前人诗句
黄山四千仞,三十二莲峰。丹崖夹石柱,菡萏金芙蓉。伊昔升绝顶,下窥天目松。仙人炼玉处,羽化留馀踪。亦闻温伯雪,独往今相逢。采秀辞五岳,攀岩历万重。归休白鹅岭,渴饮丹砂井。凤吹我时来,云车尔当整。去去陵阳东,行行芳桂丛。回溪十六度,碧嶂尽晴空。他日还相访,乘桥蹑彩虹。李白诗
泼洒奇峰,沟壑苍岩。云蒸霞蔚,欲雨峰峦。川浮而动,岳镇而安。动静相合,生气腾然。墨渖淋漓,气象万千。群峰竟秀,峡谷藏烟。松奇石怪,云海接天。晴雨无常,雾锁开现。叹为观止,惊叹神牵。物我两忘,指掌之间。屡画不厌,大美黄山。
木食草衣心似月一生无念复无涯时人若问居何处绿水青山是我家龙牙禅师句我六次前往广西各地游览真青山绿水天然美景南国古镇空蒙烟雨流水人家绿树荫浓白云绕岭步步皆画烟云供养令人神池
我曾六次前往广西,饱览南国大美广西。墨渖淋漓画我心中的广西情怀,苍润之色写我胸中的南国风光。我画的是对广西的感悟而直抒胸臆,是对广西的理解。是心里的写生,不是对景作画,以不作导游图和地理志为快。
中国画“传统”是一个争论不休的词汇,一批以传统为轨迹、以新语言为面貌的优秀的传统中国画艺术家普遍认为“传统是一种精神”。张智永说,传统不是一种形式,是一种精神内核,精神轨迹下艺术作品的任何“味道”都是很正宗的。他所说这种“味道”正是意趣。中国画讲究意在笔先,因而寄情于物、“窥意象而运行”。
风格的形成,还表现在“气”之上。中国画是笔线的艺术,通过线感知气,主要体现在线及墨迹为画面带来的节奏感,线条倏忽旋转,其六彩的变化,合乎阴阳,具备音乐的节奏特性。而且,画家的墨迹随心迹,每个人的运笔习惯及动作不同,因此会出现不同的视觉形式和节奏变化。不同画家有不同的“气”。这也正是徐邦达被称为“徐半尺”,打开画幅的一半便可知真伪,也就是作品看得多了,对于个性风格、用笔、用墨的感受变得异常敏感,因此辨别真伪便成为经验之谈。
中国传统是一种精神,林语堂曾经说过,中国画的抒情性是两种反对的结果,第一种是反对将艺术家笔下的线条束缚在所画的客体上,第二种是反对照相机似的再现物质现实。书法解决了第一个问题(线条自成体系),诗歌则解决了第二个问题(画为无声诗,体现造型的意象性)。这正是“画理”和“实”的关系,是一种可以发挥无穷奥妙的空间,里面的“画理”与“实际操作”,在中国传统文化当中,成为了一种“文中之文”,其中的妙不言自明,与中国文学、戏曲、文玩等艺术形式中的哲学规律相通。也正是这样,形成了传统中国画范畴内精彩纷呈的各种艺术风格。
可以充分说明墨与水的微妙。但是今天的画家在绘画时大都好用笔洗,事实上古人使用笔洗的时间是在创作之后的,创作时每次的绘画过程其实是墨与水互相作用的过程,笔洗会彻底毁掉墨与水的关系。对此古人有用过水滴、笔掭等调墨工具。笔干显枯,则气韵不佳;太湿,则形迹全无。当然,通过加水实现对墨准确的控制,也需要在传统扎实的油烟或松烟优质墨的基础之上。
绘画是境界、是修炼是磨砺,是踏遍千山万水后的笑谈挥洒;是行止观罢的所感所思;是写出自己对中国文化的理解和感悟;是阅尽人事浮华后的直抒胸臆,更是生活中快乐的雅玩。
余笔耕不辍近四十余载,得蒙有道尊崔公开启愚智,从注重传统取法乎上转为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沉淀修养、提升意境。唯其难攻。需要全方位的修养,唯其通神,需要全部生命来锻造。在一层层蜕变中,品味着中国文化艺术的高古苍秀、清爽脱尘,在继承、融合与创新中磨砺自己的风格,力求笔墨气韵生动自然,形成自己的艺术特点。脱大师之窠臼,不断探索水墨艺术与时俱进的当代形态。使自我不断得以澄明,抵达新的化境。在作品中去展现对自然、对生活的理解。
西山散人张智永2014年10月
(责任编辑:王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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