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摘要：文章介绍了傅榆翔《移民外星人》系列作品全球巡展的情况，从艺术家个体经验和创作理念出发，分析作品与场域的关系，以及艺术家打破边界，跨界融合的方式，总结出傅榆翔作品的场域创造性的特点，这为美术馆从业者和文旅行业从业者提供了新鲜的范本。

　　关键词：场域精神 现场性艺术 边界 场域创造性

展览海报①

展览海报②

　　2021年2月8日，重庆山城巷传统风貌区的文物建筑仁爱堂内，展出了国际跨界艺术家傅榆翔以“诗意的虫洞”为主题的油画和雕塑作品展。自开展之日起，每天有约一万名观众参观，截止到3月17日，约30多万人次到访，收到三百余条观众留言，并在官方和民间媒体报道以及社交媒体上形成了现象级的传播力度和广泛的赞誉。此次展览中，最有亮点的作品是从威尼斯双年展巡展回来的《移民外星人》雕塑装置作品，此系列作品从2017年的威尼斯双年展出发，回到傅榆翔的故乡重庆，已是第六站巡展。

　　开幕式上到场嘉宾合影，左起：永宏智造文化旅游有限公司董事长黄恒先生；渝中区历史文化街区建设管委会主任高琳女士；渝中区副区长、党组成员、渝中区历史文化街区建设管委会书记蔚传忠先生；艺术家傅榆翔；重庆市文化和旅游委员会党委委员、副主任秦定波先生；渝中区文旅委主任何俊生先生

　　一、从个体经验到现场性艺术

　　《移民外星人》是傅榆翔受到国际策展人、第57届威尼斯双年展圣马力诺国家馆策展人温琴佐·桑弗的邀请所创作的作品。他创作这组作品的初衷是想通过外星人这一世界公认的视觉符号，探讨当下全球性移民所衍生的一系列世界性难题，引导出一种异在的参与和追问。而弗桑从策展的角度将傅榆翔从流行原型中解构和重建的“外星人”送到威尼斯的街头，用虚构的现实提供给观者一种多元无界的解读，感知和思考人类共同的命运。[1]

　　傅榆翔与桑弗的这次现场性艺术行为创造的精神共鸣带来的互动效应将此次艺术事件推向了高潮。国际社交媒体和专业媒体纷涌而至，《移民外星人》还被官方媒体评为“第57届威尼斯双年展不容错过的十大重要作品之一”。

外星人巡游威尼斯

第57届威尼斯双年展上观众与傅榆翔装置雕塑移民外星人互动

第57届威尼斯双年展媒体相关报道

　　二、打破边界

　　傅榆翔曾说：“艺术是一个充满无尽可能的世界，可以激发和唤醒一切未曾经历过的本能”。边界是一种培养群体成员归属感的方式，它建立在相同的情感、相近的观念基础上，构建出一套引导互动的规则体系，而傅榆翔打破边界时，就引导着一个新的群体与他的艺术观念和作品进行互动，从而创造出一个新的场域精神空间，而这个创造行为，并不是单一的行动，也不是置身于空白之中的创造，而是依托历史、文化、娱乐、市场、消费等共同展开的。

　　自威尼斯双年展后，同年，傅榆翔的《移民外星人》又受邀参加第74届威尼斯电影节，他也是唯一一位受邀的电影圈之外的当代艺术家，并获得组委会颁发的“卓越艺术成就奖”。这不仅仅是因为“外星人”符号与电影业里的形象有相似之处，艺术家所关注的全球性问题也是电影业所追求和探讨的重要议题。

意大利国宝级影星玛莉亚·嘉西亚·古欣娜塔与傅榆翔共同拍摄宣传资料图片

《移民外星人》与威尼斯电影节狮子相逢

外星人在丽都岛上受到游客们热烈欢迎

第74届威尼斯电影节中由特别期刊《CIAK》连续三天的整版宣传报道

第74届威尼斯电影节中由特别期刊《CIAK》连续三天的整版宣传报道

第74届威尼斯电影节中由特别期刊《CIAK》连续三天的整版宣传报道

翻译：傅榆翔作为卓越艺术家带着其装置艺术作品“移民外星人”参与了第74届威尼斯电影节其间的特别活动

电影节场景中的《移民外星人》

游客们兴奋的与外星人合影

　　之后傅榆翔又得到中西方两所大学的邀请进行巡展。都灵大学是意大利最古老的大学之一，也是全球第一所设立移民学院的学校，电影戏剧教授及语言学院主席利博力奥·特米内从西方社会历史学的角度阐释，《移民外星人》作品受到广泛认可是因为西方的集体记忆为了减轻自己的负罪感，努力尝试“包容”“外星人”，让其融入人类社会文化里。然而只要还保留对历史的记忆，即便只是怀念，融入也只能说是“文化适应”的一个过程。[2]学院的研究特色和教授的阐释角度构成了傅榆翔跨界的又一个脚印。

都灵大学展览开幕式现场

红布是仪式的符号

赤脚与星际土地的触摸

见到都灵大学校长詹马尼亚.阿贾尼（GianmariaAjani）

都灵大学孔子学院外方院长史芬娜（StefaniaStafutti）正在介绍傅榆翔

交流中

都灵大学校长詹马尼亚.阿贾尼（GianmariaAjani）牵着傅榆翔的手在开幕式上向到场来宾们作介绍

都灵大学校长詹马尼亚.阿贾尼（GianmariaAjani）在傅榆翔的作品《移民外星人》前发表演讲

都灵大学校长詹马尼亚.阿贾尼（GianmariaAjani）为傅榆翔颁发参展证书

由都灵大学校长詹马尼亚.阿贾尼（GianmariaAjani）颁发的参展证书

都灵大学学生在社交媒体上打卡

都灵大学孔子学院外方院长史芬娜（StefaniaStafutti）主持讲座和研讨会

左起：都灵大学电影史教授李博若·德米那（LiborioTermine），都灵大学孔子学院外方院长史芬娜（StefaniaStafutti），傅榆翔

都灵大学孔子学院外方院长史芬娜（StefaniaStafutti）正在向研讨会的师生们介绍中国艺术家傅榆翔

艺术家傅榆翔

都灵大学电影史教授李博若·德米那（LiborioTermine）

讲座和研讨会之后的合影

　　南方科技大学成立了“科学与人类想象力研究中心”，在成立仪式上，研究中心主任吴岩邀请傅榆翔的作品作为唯一的艺术作品参加此次活动，吴岩认为《移民外星人》既展示了作者对人与人、国家与国家、民族与民族关系的未来的担忧，也有他对这种关系的解决报有希望的愿景，期待通过傅榆翔的作品，带来科幻艺术的共同繁荣。[3]傅榆翔打破边界，跨专业、跨地域、跨媒体的表达方式，为当代艺术的发展呈现出更为精彩和丰厚的艺术财富，也为文化多元的发展提供更多更广阔的可能性。

南方科技大学展览开幕式现场傅榆翔发表主题演讲

南方科技大学人文中心陈跃红主任为傅榆翔颁发参展证书

参展证书

参展证书

吴岩教授（右）与傅榆翔

吴岩教授（左）与傅榆翔

左起：吴岩、成都八光分文化传播公司影视项目总监西夏、南方科技大学人文中心主任陈跃红

现场观展观众挤满了展厅

成都八光分文化传播公司影视项目总监西夏、《科幻世界》杂志社副总编辑姚海军（右）与外星人互动合影

嘉宾对话（从左到右：吴岩、唐克扬、傅榆翔、姚海军、汪宏、西夏）

现场听众

傅榆翔在畅谈艺术与想象力的关系

　　三、场域创造性

　　从威尼斯双年展跨界到电影节，从东西方的两所大学，再到故乡重庆的山城巷仁爱堂，游牧式的巡展并没有削减作品的力度，反而在每个不同的场域，结合空间自身的历史、文化、社会背景，创造出不同的场域精神。在第六站重庆站的巡展中，展览还对空间的可塑性和多元化的用途提供了新的方向和灵感，让这座百年建筑被荒废数十年后，在艺术血液的灌输下开始焕发新的生机与活力。

　　仁爱堂是重庆开埠后由法国人于1902年修建的第一所西医院。近几年，重庆开始对山城巷的文物建筑进行保护和修复，仁爱堂是重点改造的对象。政府管理部门邀请傅榆翔的作品进入这个空间，一是为了打造山城巷的艺术氛围，二是希望通过展览，吸引更多的观众了解这座建筑背后的历史。傅榆翔接到这份邀请后，首先对展览空间的墙壁进行了保护性的改造，新做的粉绿色可拆卸展墙，与原有墙面保持安全距离，将油画作品悬挂至高于美术馆布展规范高度之上50cm的距离，并陈列了几组有基座的《移民外星人》系列作品。

　　在这个场域中，作品的观看方式发生了很大的改变。首先，油画作品悬挂高度超出了观者的平视角度，仰视的观看方式与仁爱堂教堂本身的宗教属性相契合；“外星人”也不再是在威尼斯展出时的真人等高，而是拥有基座的“缩小版”，雕塑感更加强烈。在这所罗马式建筑风格的教堂里，作品并非是“从属于、适应于、被需要于”公共空间，他的目的是，每件作品是使其周围的空间“首先作为一种雕塑的功能得到理解”。[4]

艺术家、主办单位及布展团队在仁爱堂现场实地踏勘

艺术家指导布展团队对展览现场进行改造

仁爱堂原貌

布展团队布展中

布展完成

开幕式前，重庆市渝中区委书记黄玉林先生（左二）在现场指导工作

布展中，渝中区历史文化街区建设管委会书记蔚传忠先生（左二）在展厅指导工作

仁爱堂展厅入口

平均每天的参展群众多达一万人

艺术家傅榆翔接受媒体采访

　　从历史上来看，展览空间从沙龙到白立方的出现，是对展览场所空间的抽象化，使观众隔离于外界空间而短暂地远离尘嚣，也有学者指出它是继教堂之后又一个冥想和崇拜的场地，“画廊的建设几乎遵循着中世纪教堂一样严格的法则”。[5]而傅榆翔第六站巡展场地选择的重庆百年罗马式建筑“仁爱堂”，正是一座教堂，《移民外星人》并不从属于这个空间，也并非为这个空间所特别制作，而作品所体现的对人类共同命运的思考却与教堂这个冥想生死与命运的特殊地点形成了共通点，但又没有完全陷入严肃的思考氛围，作品的可触摸性、可模仿拍照的互动性，是与教堂、美术馆的肃穆和拘谨完全相反的。在这个场域中，艺术家、观者与仁爱堂的历史、现状形成了“感知共同体”，这意味着在审美体验中观者体验到了平等以及艺术与政治、作品与休闲，艺术中的自然物和对象带着社会属性，当作品参与到公共环境中，观者的观看经验对作品产生的共情使作品中的共同经验得以完成。[6]仁爱堂，作为一个独立场域的功能和作用得到了新的启发和创造。韩裔美国策展人权美媛（Miwon Kwon）曾提出展览现场不限于美术馆，艺术的发展不仅仅存赖于画家与委托人、赞助人的关系中，现场“开始涵盖一连串相互联系又各不相干的若干空间和经济领域”。[7]著名策展人巫鸿曾在他的著作《作品与展场》中提到：“不但博物馆的建筑空间可以‘盛放’展品，展品也可以‘界框’和解释建筑。” [8]傅榆翔从“白立方”出走，将个体经验延伸，在特定场域中创造出共通经验的相遇，从现场性艺术到与各行业的跨界合作交流，用作品创造出一个场域新的生命力和多元的发展空间。

　　由此可见，拥有场域创造性特质的艺术作品是城市更新与再生的动力，也是精神、文化和品质的追求，作品引导空间场域的生长性，并带来无限的创造力。艺术作品的公共化和公共空间的艺术化是否是未来城市发展的趋势，通过重庆山城巷傅榆翔的作品展，也带给我们美术馆从业者很多的思考，“外星人”“引爆”山城巷，人山人海的壮观景象也为文旅行业从业者提供了新鲜的范本。

2021年2月14日，重庆市委副书记、市长唐良智莅临展览现场参观指导

2021年3月8日，重庆市副市长陆克华陪同四川省副省长曹立军莅临展场参观指导

2021年3月8日，重庆市政协副主席谭家玲莅临展场参观指导

2021年2月16日，重庆市渝中区区委书记黄玉林莅临展场参观指导

2021年2月10日，重庆市渝中区区委副书记、区长左永祥莅临展场参观指导

2021年2月24日，重庆市江北区常委雷翌（左三）考察山城巷时莅临展览现场并在傅榆翔雕塑作品前合影

左起：渝中区历史文化街区管委会主任高琳、艺术家傅榆翔、 江北区常委雷翌、渝中区副区长蔚传忠、江北嘴中央商务区管委办副主任王伟

2021年3月1日，沙坪坝区政协主席黎万宏、渝中区政协副主席戴伶率领41人考察团莅临展览现场参观指导

展览现场观众与作品互动

　　注释：

　　[1]傅榆翔，《傅榆翔构建的“艺术生物圈”》，《诗意的虫洞--傅榆翔雕塑作品集》，文化艺术出版社，2021年1月第1版，第28页。

　　[2] 傅榆翔，《失忆或意识的本能之<移民外星人>》，《诗意的虫洞--傅榆翔雕塑作品集》，文化艺术出版社，2021年1月第1版，第46页。

　　[3] 傅榆翔，《傅榆翔的<移民外星人>与我们当下的时代状况》，《诗意的虫洞--傅榆翔雕塑作品集》，文化艺术出版社，2021年1月第1版，第14页。

　　[4][美]托马斯·克洛 著，吴毅强、陶铮 译，《大众文化中的现代艺术》，江苏凤凰美术出版社，2016年9月第1版，第145页。

　　[5][美]安静 主编， [英]布莱恩·奥多尔蒂：《白立方之内：画廊空间的艺术形态》，《白立方内外：ARTFORUM当代艺术评论50年》，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7年6月第1版，第162页。

　　[6][美]佐亚·科库尔、梁硕恩 编著，[法]雅克·朗西埃：《当代艺术与美学的政治》，《1985年以来的当代艺术理论：增订本》，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2018年8月第1版，第74页。

　　[7] [美]佐亚·科库尔、梁硕恩 编著， [美]权美媛：《连绵不绝的地点：论现场性》，《1985年以来的当代艺术理论：增订本》，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2018年8月第1版，第34页。

　　[8]巫鸿，《作品与展场：巫鸿论中国当代艺术》，岭南美术出版社，2005年12月第1版，第258页。

　　【作  者】

　　李 小溪 | Li Xiaoxi

　　重庆美术馆（重庆画院）展览部副主任，四川美术学院美术批评与美术策划方向硕士。入职重庆美术馆工作八年。曾参与2012年全国画院优秀创作研究扶持计划项目《“记忆·重庆民居”美术创作工程》、《回响--重庆美术六十年》、《走向西部--中国美术馆经典藏品西部巡展·重庆》、《国家艺术基金2018年度传播交流推广资助项目：重庆木刻版画巡展》等一百余场展览的相关工作；论文《坚守民族性与构建现代性--浅论专业画院学术发展方向》发表于“2013年第三届中国大城市专业画院学术年会及联展 “；曾参与重庆市艺术科学研究规划重点项目《重庆当代艺术档案的整理方式及实践意义研究--以美术馆艺术家档案建设为例》等。

　　【 艺 术 家 档 案】

　　傅 榆翔 | Yu Xiang FU

　　重庆美术馆专职油画家，雕塑家

　　北尚当代艺术研究会会长

　　诗人、雕塑、油画家，国际独立策展人（第17届威尼斯国际建筑双年展圣马力诺国家馆执行策展人）。于2017年先后受邀参展第57届威尼斯双年展、第74届威尼斯电影节、第17届威尼斯国际建筑双年展。

　　1963年生于中国重庆，中国城市雕塑家协会装置艺术委员会理事，中国雕塑学会会员，中国《雕塑》杂志编委。美国时尚与艺术研究院院士、西南大学美术学院研究生客座导师、天津大学建筑规划设计研究院人文艺术顾问，深圳南方科技大学”科学与人类想像力研究中心“首席视觉研究员，北尚当代艺术研究会会长、重庆美术馆专职艺术家。

　　第57届威尼斯双年展”移民外星人“系列装置雕塑作品获得囯际评论家和媒体评价为：

　　“中国最有意思和想法的艺术家之一；

　　威尼斯57届双年十大重要作品之一；

　　中国新一代最有趣的艺术家之一。”

　　主要学术著作：

　　《诗意的虫洞》《天空没有回音》《诸象非象》《全息现场》《以诗喂马》《某时某刻》《悬念》《心跳的路指日可待》《傅榆翔雕塑移民外星人》

　　主要获奖：

　　2021《山海经》系列雕塑作品荣获2020年第四届〈琵鹭杯〉“评委奖”2020《青狮白象》双雕塑荣获中国《雕塑》第二十二届雕塑论坛“最佳公共艺术奖”2019《凤凰鹿》雕塑作品荣获2018年第二届“琵鹭杯”公共艺术精英赛“评委奖”/2018《移民外星人》雕塑作品荣获中国《雕塑》杂志2017年度“原创雕塑奖”/2017年首届深圳“琵鹭杯”公共艺术精英赛暨公共艺术研讨会“优秀作品奖”2017年荣获第74届威尼斯电影节暨索伦托第40届电影节研讨会年会首次颁发给当代国际艺术家的“卓越艺术家奖”2015年荣获亚洲艺术节中美著名艺术家联展“最佳当代油画杰出成就奖”2015年获美国时尚与艺术研究院“杰出院士”荣誉2014年在第五届全国院校美术大赛中担任评委，被授予“特殊贡献奖”2012年中国大城市专业画院学术年会作品联展“优秀作品奖”2007年荣获日本东京都美术馆第33届AJAC国际艺术家邀请展“年度艺术家奖”

　　主要收藏：威尼斯第74届电影节／圣马力诺国家美术馆／意大利文化中心／意大利都灵大学/日本东京都美术馆/横滨美术馆/今日美术馆/江苏美术馆/重庆美术馆/广州53美术馆/香港亚洲文献库/南方科技大学科学与人类想像力中心/威尼斯第57届双年展/西班牙水晶艺术博物馆/希腊科佩鲁左斯家族艺术博物馆COPELOUZOS FAMILYARTMUSEUM

　　主要策展：威尼斯第17届国际建筑双年展圣马力诺国家馆中方策展人（同时受意大利文化中心和中国《雕塑》杂志邀请出任）／日本东京都美术馆＋重庆美术馆、日本横滨美术馆＋中国重庆三峡博物馆 AJAC第34.35届策展人／美国纽约第四届亚洲艺术节／德国杜赛尔多夫“情怀与温度”／第六届宋庄艺术节“重庆出发”／第三届黄桷坪国际艺术节／第二届四川国际旅游博览会“多维度”当代艺术国际邀请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