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明艳 VS 细腻灰色:乔·布拉德利 托比亚斯·皮尔斯
2021-09-15 19:45:08 MSY/CP-B
柏林卡比坦派策画廊很荣幸于2021年秋季以“发现”为主题的画廊周之际隆重推出乔-布拉德利(Joe Bradley)和托比亚斯-皮尔斯(Tobias Pils)的联合展览。这次展览是美国艺术家乔-布拉德利在柏林画廊的首次亮相,同时也是这两位深交甚好的艺术家首次在同一个展览中展开彼此的艺术对话。
布拉德利极具爆破性又明艳炫目的抽象画与皮尔斯冷静的灰色调以及暗示性的具象场景在一个展览中相遇。他们的作品从很多层面上揭示了艺术在表现形式极度迥异的情况下仍然具有惊人相似之处。此外,布拉德利和皮尔斯的部分纸上作品在画廊的地下展览空间展出。这也让观众对艺术家作品的不同层面有了更立体的了解。
布展中
展厅现场
习作速写空间
乔-布拉德利1975年出生于缅因州基特里。他的作品曾在世界各地的艺术机构展出,包括纽约水牛城的奥尔布赖特-诺克斯艺术馆、德国波恩美术博物馆、比利时布鲁塞尔的Bozar/美术中心、惠特尼美国艺术博物馆(2008年惠特尼双年展)、法国第戎的Le Consortium、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纽约长岛的MoMA PS1等等。
托比亚斯-皮尔斯1971年出生于奥地利林茨。他的作品不断在世界各地重要的机构展出,包括慕尼黑现代美术馆、巴黎毕加索博物馆、波恩美术馆、博特罗普约瑟夫-阿尔伯斯博物馆、第戎Le Consortium、阿斯本美术馆、维也纳21世纪之家、克雷姆斯美术馆、马尔法中国基金会/约翰-张伯伦大楼、北京中国国家美术馆等。2016年,托比亚斯-皮尔斯参加了位于德克萨斯州马尔法的奇纳蒂基金会的驻留项目。此前他还于2014年获得了纽约ISCP奖学金,2011年获得了安东-费斯陶尔绘画奖,1994年获得了奥托-毛尔奖。
Joe Bradley / Passenger, 2021 / Oil on canvas / 178 x 190.5 cm
Joe Bradley / Way Out, 2021 / Oil on canvas / 168 x 170 cm
两位艺术家对贯穿这些新作品的主题和想法,共同完成这个展览的过程,以及连接他们和他 们的实践的基础性的相似之处进行的谈话。
问:乔,托比亚斯,你们两人已经认识多年,并发展了深厚的友谊。你们的交情是如何开始的?
乔-布拉德利 (JB):通过伊娃-普莱森胡伯(Eva Presenhuber)的介绍我首次见到托比亚斯的画作。那一刻,我立即就感觉了我到与他作品的内在连结。于我而言,托比亚斯是一个真实的声音,是一个 具有真正力量和深度的画家。不久之后,我在希腊安提帕罗斯的一个画廊艺术家年度聚会上见到了 他本人。我们一见如故,此后一直是亲密的朋友。
托比亚斯-皮尔斯(TP): 绘画,就像友谊一样,是一种化学反应。
布展中
问:在你们的艺术实践中,你们都不同程度地使用了具象艺术。是否有某些人物或形状是你不断在作品中重复描绘的?还是在此次这组作品中出现了新的形象?具象在艺术的整体中发挥了什么作用?
JB:我通常把我的作品描述为 "抽象画",尽管我知道这并不完全准确。在我的作品中一直有一个具象 的基线,在这组绘画和素描作品中也是如此。画面中充满了可识别的意象。只是看一眼,我就看到了几张脸、一头大象、一组静物和某种形状的外星狗等。
TP:我试图不局限于任何一个既定的形状或具象形态。然而,当然,作品中的具象形态在每件作品中都可以找到相互之间的关联。我不想让这种做法成为一种习惯。如果有重复的东西出现了,可能就是 我要抛弃它们的时候了。不过矛盾的是,这样情况的确也出现过。我将在柏林展出的作品就是如此。这是一个关于孩子们骑在马背上憩息的系列主题。
布展中
问:你认为你的作品更多的是讲述个人的故事,还是你对表现存在主义和普世价值的主题更感兴趣(亦 或是两者都有!)?
JB: 都有! 我认为两者都是公平的游戏和潜在的绘画素材。
TP:如果它是个人的,那就具有普遍性。
问:叙事性或缺乏叙事性是如何在你的作品中发挥作用的?你认为有一个特定的叙事主题贯穿于这个特 定的作品中吗?
JB:在我自己的作品中,我对讲故事不那么感兴趣。在绘画中,开头、中间和结尾都同时存在于一个 表面的维度上,而且马上就能一览无余。这让我觉得有趣,当你站在一幅画前时,大量的信息都涌向 你。
TP:我也是,我对任何故事性的东西不感兴趣。这些画像是一场旅行--没有开始、中间、也没有结束。也许到最后,乔更像是一个具象的画家,而我更像是一个抽象的画家。
布展中
问:除了展出的绘画作品外,展览还展示了新的纸上作品。这些绘画是作为一个独立的艺术形式,还是你 后续创作准备过程的一部分?
JB: 纸面作品的成本低--我所使用的材料也相对容易获得,这使得纸成为了一种很好的媒介。在绘画 时,我试图保持一种 "什么都行 "的原则。如果一个想法可行,那就太好了。如果不行,也只是浪费了纸而已。
TP:这是两种不同的绘画:我的铅笔画通常是新的概念或草图,我可能会在此基础上进行创作。水墨画呢,比如这次展览中的,更像是对已有作品的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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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在这一点上,这些绘画和素描是出于自发的,还是战略性的预先计划和持续的修正呢?
JB:在绘画过程中,所有这三种策略都会在不同的时间被使用。首先是白日梦式的先期计划及后来的可视化,最后是在技术和形式层面上确定下来(比如材料,尺寸等)。自发性当然是关键—这是即兴 创作和自己解决问题的能力。修改则是让艺术家知道什么时候该放弃和抛弃掉什么。
TP:我选择的作品在我开始创作之前就已经在我心中完成了的。而在我真正完成它们的过程中,我有用的是一个相当遥远的、几乎是 "有意识的无意识 "的方法。然而,每幅画都要有自己的温度,或有意 识地选择的概念。例如,《休息》这幅画在创作时时就想到的是下雨;虽然最后没有那样做,但这幅画 的温度是由我脑海里的设定是下雨的样子。水墨画,正如我之前说的,更像是对某个主题的冥想。所以,在某种程度上是相反的。几乎没有任何修改或走回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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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幽默是你艺术实践中的重要因素吗?
JB:在艺术作品中建立轻松的氛围,在我看来是一种慷慨的行为。如果艺术家让观众参与到玩笑中,这可能会缓解有时在观看艺术作品时产生的无聊和紧张感。如果观众笑了,这会使他们放松,并可以敞开心扉欣赏作品。
TP:在工作时,幽默的心态对我来说是不存在的。然而,乔所说的敞开心扉是必不可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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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分开两地却一起做这个展览的过程是怎样的?在实际准备过程中,你们在多大程度上分享你们的作品和想法?
JB:我对托比亚斯将为这个展览带来什么有一个大致的想法,因为我们都同意创作五到六幅油画作 品和一组纸上作品,但我们直到游戏的后期才彼此分享作品的图像。也就是说,在为展览创作自己的 画作时,我确实考虑了很多关于托比亚斯的作品。仅仅只是想到我将与托比亚斯分享舞台,就使工作室的气氛变得轻松愉快。
TP:我只能在画完一幅画之后,在必须画下一幅时才能进入状态。但我在我们友谊之初就知道,我很 想把我的作品跟乔的作品放在一起展很。因为我们尽管有不同的背景,但对绘画本身仍有着共同的理解。我喜欢在我们的Face Time对话中瞥见正在创作中的乔,知道有些事情正在发生,感受到能量,并选择我认为可能适合的画作。
布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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